第二书包网辣文 > > H文小辑1 > 正文 第 97 部分阅读
    「可以,可以,你们放心!」

    说着,拉住黑豹的手往外就走。()

    青竹蛇钱钟目送两人亲亲热热的走出去,不由气得牙痕痒,心感自己堂堂一个海南公安人员就这样白白挨了

    外省佬一顿揍,太过脸目无光,口中兀自喃喃骂道:

    「老子饶不了你,老子饶不了你,走着瞧吧!」

    一班北姑鸡见黑豹如此威风凛凛,大家都是外地人,多少都有点兴奋和光彩,只是碍着自己是在别人地

    头混饭食,而且又是走偏门,哪敢明着帮黑豹说好话?

    所以他们一走,就围着青竹蛇诈献殷勤,目的无非希望熄了他心头的怒火,不要再和黑豹为难。玉卿刚才没

    挨过插,遂自告愤勇道:

    「钱大哥,你大小是个官,别跟粗人一般见识。嗳,别生气吧,今晚我陪你嘛!最多……最多我不收你的钱就是。」

    黄毛狮和一班赌徒亦纷纷上前劝抚,玉卿公然拉着钱钟的手说道:

    「钱大哥,走,我帮你冲凉去!」

    她特登用广东话把洗澡说成冲凉引得大家轰然叫好。

    一场剑拔 张的气氛终於消弭於无形了,但熟知青竹蛇钱钟品性的人,却暗暗为黑豹和青曼担心,因为他们

    知道钱钟之所以有青竹蛇的绰号,并不是随便加给他的。

    本来,青曼打算洗完澡就同豹哥到市场上买菜回去做饭,但经过这场纷争,不仅白白糟遢了许多时问,而且

    豹哥的心情显然不太好,於是建议到附近大排档食饭。

    黑豹虽然勇猛刚劲,不过对自己这位漂亮而温柔娴静的女朋友向来千依百顺,闻言遂点头道:

    「好吧,随便吃碗面算了。曼妹,真对不起,连大排档的炒菜,豹哥都请你不起,随便那一样菜式,都要我

    们一两天工资。

    青曼妩媚地一笑道:

    「豹哥,干嘛同我说客气话了,谁不知道,这就是邓小平同志的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的结果。他们南方

    人先富起来,我们北方人只好到他们地头乞碗饭吃,含冤、负屈、吃苦、受气当然免不了啦!唉!不管怎样

    ,一瓶啤酒还是喝得起的!」

    两碗热腾腾的汤面送到,青曼帮黑豹要了一樽啤酒。

    这时,黑豹隐约见到两个身着公安制服人影闪过,但平时蹲在大排档吃喝、逗留的公安人员屡见不鲜,倒也

    不引以为意。

    由於刚才一场争吵,黑豹觉得有点口乾,端起啤酒就咕咕喝了大半杯,跟看提起筷子扒面吃。

    哪知腹中突然翻 ,肠鸣肚痛,遂皱起眉头道:

    「曼妹,你先吃,我去去厕所就来!」

    说看,捂着肚子边解裤带边急急朝公厕跑。

    刚进入厕所,突听一声惊惶的尖叫,睁眼看去,却见两个姑娘提看裤头从屎坑站起来,瞪着他惶恐万状地颤

    声大呼道:「你……你干啥?非……非礼呀,有色狼呀!」

    厕所的灯光虽然微弱,但仍清晰可见到对方是两个姑娘,黑豹登时吓到掉转头拔腿就跑,连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

    他一个箭步冲向门口,即倏然收住脚。

    因为两个全副武装的公安干警己挡在门口,手握高压电棒狞笑道:

    「**,还想跑?公然入厕所意图强奸妇女,可饶你不得!」

    两公安把黑豹拉出公厕,手上电棒不由分说地朝他小腹,背脊乱戳。黑豹忍住浑身 麻激痛,又运气收紧肛

    门,恐防大便 出,大汗涔涔而下地分辩道:

    「公安同志,请别误会!我刚才明明是看到挂着男厕的牌子,哪知道……哪知道……可能是一时腹急眼

    花看错了。」

    其实,以他的身手,只须叁两下拳脚,就可以把两个公安打倒逃脱,但心想这一来可不变成无私见有私

    ,白白的布反倒染黑了。

    只希望挨两下打,把话说明白就没事,哪知道两公安武警是存心陷害,而特地偷龙转凤,事先把厕所的指示

    牌子掉换了?

    这时,只听一个公安冷冷道:「分明是企图强奸妇女,凑巧被我逮住了这才强辩!走,有话到派出所再讲。」

    说着又一轮毒打,再从腰问取下手铐,搭一声把黑豹只手铐上,拉住他朝一小胡同里走,黑豹急得顿脚

    大叫道:

    「我泻肚子,请两位同志高抬贵手,让我先方便方便。」

    一个公安武瞥猛把手铐一扯,哒哒两声,手铐又紧往手腕肉里扣,原来是一副活铐。

    那公安淡淡道:「派出所有厕所,到那里再让你大便!」

    转了几道弯,来到一问孤零零独立的房子停下。

    黑豹见不是派出所,暗呼不妙,此时已隐约感到被人立意整蛊,遂默默运功,力注双臂,沉声问道:

    「这里不是派出所,你们想干啥?」

    两公安并不答话,嘿嘿冷笑,打开屋门就把黑豹往里推。

    黑豹急奋臂朝公安砸去,同时飞腿踢向另一公安,两公安料不到这黑汉身手如此娇捷,分别中招扑倒。

    黑豹拔腿便跑,不料腹痛如绞,只跑出两步就脚软颓然坐下。

    两公安急忙飞身扑来,手中电棒朝黑豹颈後猛捅,黑豹被这高电压一击,不由浑身剧颤,头脑晕眩扑下。

    两公安将黑豹拉入屋内,一进厕所。黑豹在迷惘中仍勉力运劲,无奈腹中激痛,肠中秽物已欲冲开肛门,再

    顾不得安危,拉下裤子就蹲在屎坑上,松关肛肌哗啦啦下泻。

    足足泻了十几下,饶他是钢铸铁打,此时亦成了糯米做的娃娃,全身瘫软脱力。

    两公安见良久没有声息,才开门将黑豹拉出来,按倒地下,竟剥去他的内外衣服,让他赤条条仰卧床上。

    黑豹强运内功嘎声问道:「你们到底想干啥?你们根本不像公安像土匪!」

    「我们想干啥?嘿嘿,你不是想强奸妇女吗?现在就让你尽享风流,过足兽瘾!」

    说着,又用电棒将黑豹击晕,解下手铐,才拍拍手向屋外叫道:

    「来吧,好好服待这位大爷。」

    门外立刻走进两位打扮妖冶性感的俏女郎,盈盈走到床前,啧啧赞道:

    「好健壮的汉子,可惜给你们整得要死不活的!」

    一公安淫笑着在她们的胸部和下阴摸了一把,说道:

    「你们加多两钱肉紧,他就会起死回生!喂,老子提醒你们两个,按计划行事,非但每个人支钱五百块,以

    後你们卖淫,我们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後果你们是知道的。」

    一个女郎妖里妖气地说道:「行啦,行啦!你们到另一间房子歇着去吧!」

    两公安嘻嘻哈哈地不停淫笑,邪笑,恣意把她们狎弄一番,才进入另一间空房。

    而这两个女郎则飞快地剥光衣服,爬上床去,一内一外地将黑豹夹在中问。

    一个摩挲着黑豹健硕的胸肌,一个双手捧起黑豹的卵袋,叹道:

    「你看,尿脬大**长,还没硬起来就这样气势不凡,一会儿硬起来可怎麽得了!可惜人被整晕了,不然,

    真的让他搂住大干一场下知多舒服!」

    说着,就埋首在黑豹胯间,一手托着他的卵袋,一手握着他的**纳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啜吸起来!

    另一个女郎则捉住自己的两个肥大奶奶在黑豹两颊上磨擦,双脚分张跨坐在黑豹宽敞的胸膛上,蠕动屁股,

    让自己的**和阴核揩擦黑豹的浓密胸毛。

    黑豹由於肚泻得厉害,再加上连连被高压电所伤,所以沉沉昏死毫无反应。

    一个公安突行出房喝道:「不是叫你们来发骚的!快按计划行事,时间有限,误了青竹蛇的好事,可有你们受的!」

    两女郎唯唯诺诺,那个正在吮啜黑豹阳物的女郎无可奈何地爬起身来,从手袋中取出一瓶物事,赫然是印

    度神油。

    她把神油倒了几点在**上,又倒了些在自己掌心,然後捉住黑豹的阳物,两掌夹着不停揉搓。

    那神油乃极霸道的淫药,它不是由里而外地增加用者的性机能,而是由外而里让药气渗入用者**毛血管,

    使具阳物迅速勃起。

    所以黑豹虽沉沉如死,但胯间阳物在 药催谷下,终於如铁棍般竖立起来。

    那女郎见状,仍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又俯下头用鼻尖在位头上轻轻磨几下,吐出舌头卷舔着,然後哑口哑舌说道:

    「小茜,他已经硬起来啦,你要先上或者由我先上?」

    小茜说着,又频频用手环握黑豹的**搓抖套纳,另一只手则托起卵袋徐徐摩挲撩弄。

    跟着又张开拇指和中指,度量**的尺寸,咋舌道:

    「又粗又长,足足有七,八寸!」

    小莉的阴核正被黑豹的胸毛擦得充血硬胀,哼哼呀呀地浪得淫液直流,将整个**牵粘得像个盘丝洞。

    闻言转过头来,见到黑豹那青筋狰狞浮突的**和紫亮油光、胀如蘑菇的**,不由昨舌不已,绵声说道:

    「哗,好大的**棒,和这麽多男人上过床,都没见过这样长这样粗的!小莉,让我先上吧!」

    小莉啐了小茜一口道:「看你这浪蹄子,有哪一天你不被男人干过十回八回,还馋成这个鬼样!」

    说着,闪身退後,让小茜骑在黑豹下体上。

    只见她一手弓开**,一手捉住黑豹的阳物对准洞口,屁股一坐,啧一声尽根而没,登时迷起双眼**道:

    「噢!好充实呀,好顶瘾呀!」

    小莉看得性起,双手捧着小茜的屁股猛力托上按落,刺激得小茜连连打颤,胸前两只巨型奶奶如钟摆般摇晃

    ,仰头呼叫道:

    「嗳呀,爽死人啦!哎,噢,喔哟!死丫头,别这麽大力呀,他的大**顶到我的子宫口啦!好酸好麻呀!」

    蓦地,一声喀嚓,屋里随即亮起一道炫眼强光,小茜急以手遮脸道:

    「喂,喂!别照像呀!」

    一公安手持即影即有相机冷泠道:

    「只照你身下的黑汉和你的下体,照不到你的脸的,放心吧!」

    说着又走到後面,再喀嚓照了一张,然後腾出手在小莉**揉一揉,又将手指插入她的**扣弄着,喝

    道:「小茜,你下来,轮到小莉上去骑!」

    小莉依依不舍地又套纳几下,才万分不情愿地爬下来,小莉随即接着跨送上去,握着黑豹粘呼呼的**塞入**。

    小茜随即报复似的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往下力按,小莉情不自禁地噢呼叫起来,黑豹的**已然直捅到底

    ,浸没在她的**内。

    她亦耸动屁股套纳着,小茜则依样画葫芦地跨在身後,捧着小莉的屁股托上按落。

    已是几道炫眼银光,那公安又接连拍了叁、四张,然後将即影出来的相片交给另一个公安武警道:

    「喂!快把照片拿去银湖大厦後面那间叫强记的汽车维修铺交给钱钟,他可能要急死了!」

    那公安应声飞步而去,在场的这个公安见小莉兀自在起动套纳,遂一把捉住她的手臂,猛力一拉,么喝道:

    「够了,够了,快下来穿衣服,撤!」

    小莉被他这一扯,身体向後仰倒。黑豹突然哎哟呼叫起来。

    原来他的阳物似**深插在小莉**中,小莉身体仰倒,**箝着他的**亦向後力拗,痛得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当他看到身上压着一个裸女,而且自己的**还硬挺地侵入在她的**之中,不由大为震惊,骇异地问道: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你……你们到底在搞甚麽鬼?」

    那公安人员见黑豹忽然醒来,似乎颇感意外,松开拉住女郎的手,急欲拔出插在腰间的电棒。

    电棒还未拔出,人却如断线风筝般向後飞了出去,背部疸向墙壁,然後重重摔倒,脸上已是鼻青眼肿。

    他太低估黑豹啦。

    黑豹身体素质本来就非比常人,又潜心精炼过少林派的武功和气功,所以经过晕睡了一段时间,功力已回复

    至七,八成。

    此时,他一见那公安又要拔电棒,又见他颈上吊着一架相机,当下遂明白自己已堕入他们的卑鄙陷阱,即时

    一个鲤鱼打挺,抛下小莉,一拳击向公安的脸门。

    小莉和小茜见眼前黑汉如此神勇,又惊又喜,登时吓得脸脸相觑。

    黑豹见两女郎依然袒裼**,蓦地想起自己亦一丝不挂,急忙掩住 麻如木棍的阳物,取过自己的衣服穿上。

    这时,被打倒在地的公安人员慌忙伺机扑向黑豹,高举电棒朝他头上击下。

    黑豹着地一滚,旋即踢出扫堂腿,把公安绊倒地下。

    那公安显然亦学过搏击之术,倒翻一个跟斗,伸手拔出佩枪,喝道:

    「不准动,否则老子毙了你!」

    黑豹只好举手站起,但双眼却精光闪铄地瞪着公安,冷冷道:

    「我到底犯了甚麽罪?你们又到底在搞甚麽下流玩意?」

    公安把枪口对准黑豹,嘿嘿狞笑道:

    「贼外省佬,居然敢在大爷地头袭警和奸淫妇女,还问犯甚麽罪?」

    他的广东官话亦不大标准,但黑豹遗是听得懂,於是圆目怒视道:

    「你们算甚麽公安人员,滥用权力,又用私刑和诬陷的卑鄙手段整人?有种大家就到市政府评评道理!」

    那公安持枪向前趋步向黑豹走来,左手又择舞电棒,得意洋洋地嘲讽道:

    「到市政府去评理?哈哈,好哇,那两个裸女就是被你强奸的苦主,大爷脸上的伤痕就是你袭警的证据,看

    市政府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黑豹见他布下如此卑鄙的陷阱来坑害他,居然还振振有词,不由怒火攻心,脚下一点,凌空跃起,飞脚踢向

    公安右手的手腕。

    砰一声,尖锐的枪声震得人耳鼓嗡嗡作鸣,两裸女随即吓得尖声大叫。

    枪声的轰鸣犹未消失,一条人影嚎叫着向後仰倒砰地跌在地上。

    小茜和小莉心里卜卜狂跳,以为这一枪不把那高大威猛的黑汉击毙亦定重伤,不料旋即听到黑豹怒吼道:

    「狗崽子,你真的够胆开枪,难道身为公安人员就这麽无法无天?老子今晚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他倏然又想起青曼,心中一寒,一喝问道:「你们把青曼怎样了?快说!」

    小茜和小莉听黑豹说话声十分洪亮,不像中枪的样子,反而那公安倒哼哼呻吟,不由诧异伸出头偷眼望去,

    只见黑豹一脚踏在公安的小腹上,一脚踏住他握电棒的左臂,而那公安右手所拿的手枪己被黑豹踢去老远。

    黑豹心急青曼的安危,脚下使力,那公安杀猪般嘹叫起来,连声道:

    「大爷,请松松脚,我说,我说!」

    黑豹将凝聚於下盘的内力稍很上提,一声喝道:

    「快说出青曼的下落!你们把我带到这处来,肯定不会放过青曼。」

    那公安的痛楚稍舒,但仍哼哼呻吟着道:

    「钱大哥,不,青竹蛇吩咐我们在你喝的啤酒中放入大份量的泻药,知……知道你喝後肯定会心急去厕所泻

    肚子,於是先……先把女厕的挂牌换上男厕的牌子,又叫他的女相好佯……佯装如厕,然後我们则埋伏看等

    你进厕所後就……」

    黑豹听到这里,心中痛恨他们的鬼域技俩,又担心青曼,不由又运劲踩下,喝道:

    「简洁点说!青曼现在哪里?」

    那公安又痛得嚎叫起来,答道:

    「我们带走大哥你後,青竹蛇就会把青曼姑娘引到银湖大厦後面的一家汽车修理铺去。他叫我们威吓利诱这

    两位北姑鸡,不,不,这两位姑娘和你……然後拍下照片拿去给他。相……相信是想骗……想欺骗青曼

    姑娘……」

    黑豹闻说自己心爱的消曼落在青竹蛇这歹毒无耻的**手中,不中心急如焚,脚下猛力一蹬,吼叫道:

    「快带我去,快!」

    他弯下身,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那公安提起来,将他的左臂扭到背後,夺下他手中的电棒插在腰间,又拖着

    他走到手枪所在,伸手拾起,向小茜和小莉面前晃了几晃,心想:「你们这两个臭婊子,用甚麽淫药把老子

    的……的东西整得麻麻木木的像支木棍,现在还……」

    他俯首看看自己的阳物仍**的把裤裆顶得似座小帐篷,只是亳无知觉,十分难受,不由又尴尬又愤怒地呵斥道:

    「你们一个去派出所报案,一个跟老子走!如果再耍鬼花样,看老子饶不饶你!」

    小茜和小莉吓得魂下附体,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由於害怕到极点,心跳得很厉害,急剧的呼吸令得胸前那对**随着诉胸起伏而抖动不已。

    两人望着黑豹炯炯有神的眼眼,望着那支鸟亮的枪管,望着黑豹下体隆起部位,活似一尊威风凛凛的性神,

    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又惊又怕又爱又慕的复杂感觉,迷迷惘惘的看得痴了。

    黑豹见两位裸女酥胸只峰高耸,下体阴毛萋迷浓密,直愣楞地凝着着自己。

    既尴尬又呕心,於是厌恶地喝骂道:

    「不知廉耻的骚狐狸,还不快快穿上衣服,再卖弄春情,小心我用这支高压电棒插入你们浪窟中!」

    小茜和小莉听到黑豹如响雷般的斥喝,胀红着脸急急转过身去,匆忙穿上衣裙。

    那公安虽被黑豹扭着手臂,却仍忍不住偷眼瞟一瞟两女郎骚浪的媚态。

    当两女郎弯腰穿上底裤时,那团肉感的丰臀,遂特别诱惑显眼地凸露在黑豹和公安面前,连黑豹都下意识地

    心中一汤,更遑论那色鬼公安!

    黑豹见两女郎已穿好衣裙,遂扭着公安撒开大步推着他走出门外,小茜低垂着头跟在後面,而小莉则急步去

    派出派报案。

    却说青曼在大排档苦等黑豹,见他去了大半个钟头都不回来,一阵不祥的预兆蓦地袭上心扉,忐忑不安地停

    下箸,又向大排档的夥计借了一只碗复盖在黑豹那只扒了两口的汤面上。

    她不时左右张望,又不时看看腕表,心中十分惶急焦躁,倏然坐下,终於决定到公厕一探究竟。

    但刚刚呼唤夥计结数时,赫然看到青竹蛇钱钟笑嘻嘻地向她走来,额角还呈现一块瘀青。

    钱钟见到青曼,满脸堆笑地打个招呼道:

    「嗨,青曼姑娘,吃饭呀!怎麽这樽啤酒和这碗面都没多大动过就结数呀?你那个黑炭头男朋友呢?」

    青曼见青竹蛇於此际突像冤鬼般出现,芳心登时打个突。

    但她秉性温柔文静,只是垂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淡淡道:

    「他有事先走一步啦!」

    说着,付完钱就想离开。

    却说钱钟见青曼想避开他,便身形一闪,拦住她的去路,泛着笑脸打哈哈道:

    「嗳!嗳!别这麽急!既然你那位黑炭头大哥不懂得怜香借玉,不如就由我权充护花使者。怎麽说都是我这

    个公安干警有安全感,附近一带谁不给我叁分薄脸?」

    他故意拍拍腰问的佩枪,神气活现地卖弄威风。

    青曼见他那瘦削的猢狲脸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一双叁角眼干溜溜地闪烁着奸狡的光芒,越发厌烦,就冷冷

    答道:

    「谢谢你的好意,我实在不敢当,请借借路,我想回去休息了!」

    钱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就这样走呀?我担心你回去亦是睡不着觉的!」

    青曼有点忿怒了,但仍乎心静气地说道:

    「我老老实实地挣口饭吃,有甚麽心事睡不着觉的?不像有些人满肚子贼心眼。」

    钱钟听她话中有骨,遂亦冷哼一声道:

    「对,对,那你就安心回去睡觉吧,那黑炭头既狠心撇下自己的女友不理,你又何必担心他的安危?」

    青曼是个聪明颖悟的姑娘,哪会听不出他话中有话,遂睁大清澈的妙目反问道:

    「豹哥有甚麽安危值得我担心?」

    钱钟见她娇俏的秀容呈现一派惶急的神色,不由心中酸溜溜的不是滋昧,特登逗弄地答道:

    「是呀,那黑炭头孔武大力,看来那两个公安亦近不了他的身,没事,没事,不值得为他担心。」

    青曼这时已起了疑念,暗自寻思豹哥若不是遇上很大的麻烦,绝不会一去不回,八成同这个绰号叫青竹蛇的

    有关,他傍晚吃过豹哥的苦头,说不定现在就聚众报复,这只地头蛇十足十像只其毒无比的青竹蛇!

    於是耐着性子柔声问道:

    「钱同志,钱大哥,我那黑炭头大哥是个粗人,不知轻重得罪了你,希望你给我几分薄脸饶恕他吧!他现在

    究竟在哪里?请快告诉我!拜托你快告诉我好吗!」

    钱钟本想再吊吊她的胃口,但自己一见她那楚楚动人的芳姿,心里早已起了贪念,急不可耐地想把她弄上手

    ,於是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悠悠然说道:

    「本来嘛!那黑炭头无缘无故把我揍了一顿,我不找他晦气已算对得起你呢!只不过看姑娘你为这样一个下

    贱淫贼一往情深,心里实在为你不值,这才好心想让姑娘看看他的卢山真面目!」

    青曼姑娘听他出言污辱自己心爱的豹哥,再按不住心中怒气,愤然说道:

    「请你嘴里放乾净点,我那豹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麽会是下贱淫贼这四个字用来形容你自己倒很贴

    切!请让路,我不想跟你多说!」

    说着,便绕过钱钟,迈步就走。

    钱钟摊开双臂拦住,嘿嘿泠笑道:「闯入女厕意图强奸妇女还不算淫贼?好吧,姑娘既不领我情就算了,你

    走吧!」

    他果然收起双臂交叉抱胸,让路给青曼离去。

    但青曼却刹住脚步不走啦,她听青竹蛇提到闯入女厕,想起豹哥刚才正是去厕所,这其中必有关碍,遂

    放软口气问道:

    「钱大哥,我豹哥决不是这样的人,其中必有误会,你若真想给我面子,就请快告诉我他现在人在何处?」

    钱钟见她己堕入他的局中,因急着想了却自己的**,便单刀直入道:

    「不怕老实告诉你,黑炭头已被两个公安捉去,你若想见他,就跟我来,看我是不是骗你,是不是污辱他!」

    青曼情知青竹蛇对自己不怀好意,但听他说话有门有路,再顾不了那麽多,心想他身为公安人员,谅不敢太

    过胡作非为,就咬咬牙根点点头道:

    「那就麻烦钱大哥带路!」

    钱钟於是引领青曼来到强记汽车铺。

    到了门口,青曼见不是派出所,四周又一片静寂漆黑,戒心顿起,住足问道:

    「你说豹哥犯了法,那就应该送到派出所,为甚麽会在这里?」

    钱钟四倾无人,顿时露出狰狞面目,贪婪地瞪着青曼的饱满胸脯,恶狼狠地答道:

    「派出所已关满你们这些男盗女娼的外省佬,现在我怀疑你和黑炭头狼狈为奸,请你进去,我要履行公安干

    警的职责,对你搜身!」

    说着,捉着青曼的手腕,拉开铁闸,把她推了进去!

    青曼惊骇愤怒地挣扎号叫着,钱钟拔出高压电棒,轻轻在青曼粉颈上一击。青曼顿时全身剧震,四肢瘫软,

    但仍顽强地呼叫道:

    「你这披着公安制服的色狼,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但是,高压电流麻木了她的全身神经,虽然她拼命呐喊,声音却是微弱无力。

    钱钟拉下铁闸,哈哈淫笑道:

    「我怀疑你盗窃,藏有攻击性武器,只是搜身,有甚麽可给你告的?」

    他的魔爪开始解开青曼的衣扣,从乳沟中插入胸围内,揉弄着清曼丰满而坚挺的孔房,脑海中浮现出她黄昏

    时刻在公共治室洗澡的香艳情景,居然捉着她的**从胸围中拉了出来。

    犹如一道微弱的电流直入青曼的心扉。她拼命挣扎,双手乱抓。

    腰带跟着被解去了,钱钟的魔爪已由她的裤头沿着小腹直闯她的幽秘地带。

    他轻轻地捻着她浓密的阴毛,捋着,抚摸着,恍如拨草寻蛇。

    这时,他又想起她洗澡时,一手弓开**,一手拿着香皂涂抹,跟着又将一瓢瓢清水泼进**的情景。

    他的胯间阳物瞬即充血,硬勃起来,将裤裆高高顶起。

    於是,他用力将手臂向下延伸,有如毒蛇蜿蜓游移。

    终於,他探索到青曼神秘的私处,弓开那鲜嫩的**。

    青曼无力地挣扎着,尽量蜷缩身体,双手急捉住钱钟的手臂。

    但她的挣扎却根本无法阻挡他的魔爪侵入她的处女禁地。

    青曼羞怒交迸地咒骂着,张口狠狠地咬向青竹蛇钱钟紧贴着自己肤容的鼻尖。

    钱钟嘻嘻淫笑着闪避,但魔爪却进一步掏挖弄娇嫩的**,并将中指袭向她最最敏感的重地阴蒂,肆虐地揉按着。

    青曼疯狂地握起粉拳乱捶,绝望无助地啼叫呼救。

    但奇怪的是,她越是挣扎,下体的扭摆越加强那可恶的魔爪对敏感地带的磨擦力,一缕不可思议的快感,却

    冲越她的羞惭惶急,迅速而奇妙地趋上她的心 。

    她惊诧自己为甚麽会有这种无耻的感觉,不由连自己亦痛恨起来,竟冲曰而出呼叫道:

    「你这恶魔,我的身体是属於豹哥的,快伸开你的脏手!」

    突然,铁闸传来碰碰的声音。

    钱钟住手转头喝道:「是那个在打门?」

    门外人喊叫道:「是我,阿狗啦!送那个黑炭头外省佬的风流照片来啦!」

    钱钟大喜,放开青曼,走去打开铁闸。

    那个叫阿狗的公安闪身进入,拉下铁门,将一叠相片递给钱钟。

    钱钟看了,哈哈淫笑着庆幸自己奸计得逞,将相片一张一张展露在青曼面前,冷哼道:「你的身体是属於豹

    哥的,但你心爱的豹哥的身体却是属於别的女人的!」

    青曼本不想看,但事关自己的心上人,又忍不住偷眼一瞟。

    这一望,全身比被高压电棒所击还要震栗,迷惘了片刻,顿然醒悟地怒斥道:

    「你们好卑鄙,将豹哥整晕了,再叫那两位不要脸的女人爬在他身上。这诡计休想骗得了我。」

    钱钟将一张照着黑豹**指天勃起的照片江给青曼看,猥亵地泠笑道:

    「青曼姑娘,你看真想真,不要自欺欺人。人晕了,那东西怎会硬得这麽利害?」

    青曼骤然口哑泪盈,心如刀割,强颜分辩道:

    「谁知道你们使甚麽诡计?你不是说他去女厕意图强奸妇女被公安逮住吗?怎麽他又会去和女人鬼混?」

    那个叫阿狗的公安突然插口道:

    「钱大哥本来说得没错,黑炭头是闯入女厕,我们看到他和两条……唔……两个女人纠缠,正想冲进去逮捕

    ,後来见两个女人和他不但有说有笑,甚至遗伸手摸他下体,才知道她们是北姑鸡在厕所附近兜客,就暗暗

    跟踪,偷拍他们进行不道德交易的照片,以便作为起诉证据。」

    青曼似乎有点相信了,无论如何,豹哥那东西的确先後插在两个裸女**内,娇躯不禁气得颤栗不已,两行

    清泪潸然而下,她的双眼模糊了,她的心亦迷惘了,肝肠俱裂地暗暗叫道:

    「豹哥,豹哥!为甚麽你会和这种下贱的女人干这丑事?」

    钱钟知道青曼为甚麽发抖,神精痴呆,遂向阿狗使个眼色,阿狗会意地拉开铁门,退了出去,又将铁门拉下。

    青曼兀自拿着照片发怔,这几张照片有如几把利刀捅进她的心。

    她的心在淌血,她的神思被这出乎意外的沉重打击而显得浑浑沌沌。

    也不知甚麽时候,卑贱狠毒的青竹蛇钱钟竟趁她神思恍惚,痴痴呆呆之隙,轻轻撩起她的短裙,拉下她的

    底裤,并迅速地扒下自己的内外裤,挺起狰狰硬勃的**扑到了青曼身上。

    青曼蓦然加醒,竭力挣扎,一双修长而均匀的**拼命蹬踢!

    但钱钟己势如饿虎扑羊地压住她,硬挺挺的**在她的小腹下乱闯,终於凑近她那娇柔鲜嫩的桃源洞口……

    青竹蛇钱钟眼见兽欲即将得逞,心头狂跳地哈哈淫笑,喘叫!

    蓦地,门外又传来扣击铁闸的声响,青竹蛇正在兴头上,便恼怒地喝问道:

    「是那个?」

    扣门的是被黑豹扭舌一只手臂的那个公安,他颤声答道:「是我,傻标!」

    青竹蛇咆哮道:「没有你的事啦!回去吧,明日等着领赏啦!」

    黑豹怒不可遏,鸣枪轰开锁扣,奋力拉起铁闸,将傻标踢了进去,自己亦如黑旋风般飘入!

    青竹蛇钱钟见黑豹如飞将军从天而降,仓猝间来下及拔枪,遂抱起后曼挡在身前,喝道:「放下枪,举高手

    ,否则我就扼死她!」

    黑豹见心爱的曼妹衣衫不整,**突出,下体裸露,更不知是否惨遭蹂躏,又是心痛,又是愤怒,但因青曼

    受制於人,他投鼠忌器,只好放下手枪。

    青竹蛇钱锰哈哈狂笑,转头向那叫傻标的公安喝道:

    「傻标,快拾起枪,制住外省佬!」

    黑豹趁他目光注视傻标和地上手枪时,闪电般拔身而起,犹如真的黑豹那样迅雷不及掩耳地掠到青竹蛇背後

    ,凌空翻个跟斗,朝钱钟头上连环叁踢,踢得钱钟後腿重创,眼前一暗,萎顿倒地。

    这时,大队公安武警接到小莉的报案後,已经迅速驱车掩至。

    钱钟,傻标束手就擒,不久,阿狗亦落网了。

    叁个公安武警中的害群之马终於被扣上手铐,等待接受法律的严厉制裁。

    经过小茜,小莉的解释,青曼才明白到自己心爱的豹哥是含冤受屈的,不由得扑在黑豹怀中嘤嘤啜泣。

    雄鸡叁唱,晨光躯散满天阴霾。

    黑豹,青曼沐浴在朝晖下,目送叁个公安中的败类和两个为追逐金钱而出卖自己的**和体魂的北地胭脂登

    上囚车,绝尘离去。

    青曼轻声在黑豹耳边说道:「豹哥!你今晚要了我吧!这个年头……」

    黑豹激动地把他的青曼姑娘搂住:「曼妹莫怕,我们毕竟还是……」

    朝阳跃出水平线,海南还是一片光明。

    ……………………………………………

    86

    ●暗恋宗宜

    ●暗恋宗宜

    ●暗恋宗宜

    最後一节新闻收播的音乐响起,摄影棚里的人终於松了口气,我把camera 1关掉,楼上副控室的导播嚷着要

    请大家去吃消夜。

    「宗宜,要不要一起去?」

    导播透过麦克风问着,还坐在主播台上的宗宜还在整理手中的新闻稿,她抬头看看副控室,摆摆手表示不去

    了,其他人则叁叁两两的收拾包包准备出发。

    宗宜今天代京玉的班,所以才播得这麽晚,而我刚好也轮值,得收拾棚内的大小器材,看来是要晚点才走得

    了。

    我蹲着低头整理灯具,一晃眼同事们居然都走光了,只剩宗宜还坐在主播位子上,平常我较常透过我的镜头

    视窗看宗宜,捕捉她最美的角度和神情,偶而在整点新闻开播前闲聊,或是化妆师忙时帮宗宜整整装,倒杯

    茶给她喝,她总是面带微笑的跟我说谢谢。

    我从不否认对这个当红的美少女主播有一丝遐想,但也只是回家躺在床上,在脑海中**翻腾的对象,是男

    人都会有这种正常的性幻想,想像宗宜是自己的新娘,第一次行房时宗宜在自己的冲刺下落红,每次我都克

    制自己在工作场合绝对不能想这些事,免得透露出自己的秘密。

    宗宜今天穿了件桃红色套装,妆上得比平常淡,但眼睛依然灵动得会说话,上了发胶的短发仍然俏丽有型,

    她站起身来,一双修长的美腿无法被丝袜所掩,更别说浑圆的臀部被迷你窄裙给紧绷。我赶快把目光移转开

    来,因为宗宜正向我走来。

    「杨大哥,」宗宜总是这样叫我,我只好抬起头来看着她。

    她水汪汪的眼睛红红的,我知道她在哭。

    「怎麽了,宗宜?」

    一阵心疼在我胸口划过,宗宜摇摇头,忽然开始抱着我啜泣起来,我不知所措的任她突来的举动给吓住了,

    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最後也只能轻轻的扶着她的腰,让她先好好哭一场。

    宗宜已哭成泪人儿,边哭边喃喃自语着:「为什麽他不要我?为什麽?」

    十几分钟前还在主播台上亮丽自信的宗宜,彷佛判若两人的流着泪重复着同样的问题。

    我让宗宜先坐下来,把眼泪擦乾,蓝色的眼影已模糊,我拿出手帕帮她擦擦,就像平常一样,等她娓娓道来

    。没想到宗宜毫不保留的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像是信任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原来宗宜从大学时代就有个要好的男朋友,去年出国念书,偶尔寒暑假回国,宗宜刚坐上主播台,工作很忙

    ,两人相聚的时间太少,在一起也只是约个旅馆**而己。而宗宜成为公众人物後,身边又有太多的追求者

    ,前几天对方一通电话给宗宜,说不想再等下去了,後天就得回美国,希望宗宜好好珍重。

    宗宜说到这里已经平静了许多,胸脯也不像刚才因激动而起伏得那样剧烈,原来宗宜己非处子,这让我有着

    些许失望,但我还是安慰着她:「宗宜,你现在这麽受欢迎,好好在主播台上表现,我帮你调整最好的镜头

    和灯光,你会是最棒的!」

    宗宜点点头,把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