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出来。()
我向他握手致谢,并不住的夸赞他的本领,他则谦虚的说:「桃尔西和乐拉都不懂得工夫,不懂工夫的女
人叫死穴,只有挨死干的份儿,男人不会快活,非要练习床功不可。」
我问怎样才能练好床功,他建议我将她们两人,送到汕头路的长叁堂子去实习,并说晚上领我到长叁堂子
里去玩,叫我可以领受下床功的美妙。
晚上叶健平自告奋勇的和桃尔西、乐拉玩,我和宋天钢博士到汕头路去进长叁堂子。
那里的姑娘招待亲切,个个美如天仙,环肥燕瘦任凭挑选,她们见我是大鼻子的美国人,更和我打情骂俏
的没完,真不知道叫那个好。
还是宋天钢给我找了一个,叫朱红玉的姑娘,瘦瘦的身材,脸也生得不太漂亮,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儿,
人倒是很温柔的,宋天钢指定她陪我以後,她就依偎在我的怀里,像小鸟似的惹人爱怜。
我呆望着宋君,他告诉我,朱红玉是这一带的红姑娘,如非宋天钢来,她是不肯轻易接客人的,她的功夫
是远近闻名的,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还见不上呢!我这才感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有名气的姑娘果然不同,
到了她的房里时,光是小丫头就有四五个,另外还有老妈子,我这洋人又不懂她们的规矩,幸亏宋天钢一
切包办,打电话请了他的很多朋友来吃酒打牌,说是为了姑娘的声誉问题,这也是规矩,不在长叁堂子里
请十来桌客,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觉的。宋天钢家里很有钱,人又长得英挺,姑娘们都喜欢他,老鸨见了他
像见了天神一样,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我能立刻住夜,并且要的是朱红玉,这完全是宋天钢的
面子。
打牌我不会,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应酬一番,好在宋君代我说了一句:
「他是新从美国来的洋人,不懂规矩,请诸位原谅!」。他又特别对朱红玉说
「红玉!雷查是我们家的好友,他是外国人,不懂规矩,如有失礼的地方,都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宋大少爷太客气了,别说他是外国人,就是条狗,你大少爷牵了来叫我红玉侍候,我也不敢怠慢呀!」
朱红玉说完了,娇柔的依在我的怀里,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只有宋君仍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儿,握了她的手说:
「红玉!你太言重了,你给我的面子够大了,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谢.来!我敬你一杯。」
说完将他自己面前的酒交给朱红玉喝了,又对众人说:
「诸位!我告个罪,我要和我的朋友讲几句活!」
宋君领我到一间房里,将房里的女人赶出去,他对我说:
「雷查!你今晚的对手是名将,你能耐战吗?」
我说:
「我不知道!」
他交给我两粒药,叫我立刻吃一粒,留一粒下半夜吃,又说他今晚他不回家了,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里陪
我,如有事可以叫他,他跟我一同出去。
他对他的朋友说:
「我的洋朋友为了不懂中文,又不会打牌,他要早点休息,请诸位见谅。」他说完向朱红玉点了点头。
朱红玉就领我回房去,先给我洗了澡,不穿衣服,光在腰间系了块大毛巾,她自己也梳洗一阵净了身,才
叫 人收拾床,预备睡觉。
有个比较大点的丫头,将蒙在床栏上绣了花的帏布拉开,露出了里面的镜子,又开了床柱四周的小灯,才出去。
朱红玉换过了衣服,很温顺又亲切的领我上床去,我要替她脱衣服时,她娇羞的说:
「让我自己来吧,雷查!」
这份亲切的表情,和银铃儿般的声音,就够**的,这是从美国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我们上了床,才发现这床的设计不同,先说镜子吧,可以在手摸到前面时,从镜子里又可看到後面,灯光的
调配,也是经过名家设计的.朱红玉的娇小玲珑,但从镜子里看来,则又丰满了不少。
上床以後从镜子里,我才发现,朱红玉生了两只与普通女人不同的**,不但尖长,而且在当中有一道深下
去的痕,看起来就像葫芦一样,摸上去,光是上半段在手里,就像握了两个小孩玩具皮球一样,有说不出来
的感受。
纤细的腰肢,只有两手一握那麽细,两条腿,均匀细长,名附其实的**,叁角地带的上端,像日本军官的
胡子似的有一丛细黑的阴毛,其他地方则光滑腻嫩。
那道缝儿,则像是中国人用的摺扇似的层层叠叠,重门叠户。
我伸过手去摸了一下,就像婴儿吮奶似的吸吮了我一下,我赶忙抽回手去,朱红玉卜一声笑了道:
「胆小鬼!怕我的穴咬掉你的手吗?」
她说完,捂了嘴吃吃的笑,我受不住她的挑逗,家伙蹦硬,比平常硬得多了,我这才醒悟到宋君给我吃的是
什麽药。
我想报复朱红玉对我的取笑,要猛的给她插进去,使她吃一惊,当我将她的腿抬起来,家伙硬往里插时,费
了半天的力气,只是进去了半个**。我急得满头大汗,仍无半点办法,还是朱红玉笑了声:
「让我来吧!雷查!我自从接客七八年来,就只有一个人能自己将家伙插进我的穴里去。你还是让我来带路吧。」
她一手按了我的屁股往下压,另一只手用两个指头箝住我的家伙,细腰左右摆动,屁股上下前後的旋转,我
觉得我的家伙在一层层的往里钻,每逢她他屁股扭动一下,我的家伙就进去一层,到底後,她挟住我的家伙
,由根部往里,一道一道,周而复始他挟着。这份妙憨是说不出来他,我不由自王的夸赞道:
「朱红玉啊………你好美妙的穴呀…………」
「现在你知道宋少爷为付麽叫我陪你了吧?」她说。
「真感谢宋天钢先生!」我说。
「早呢!」
她说:「还有你的好处呢!」
她挟了我一阵,使我飘飘欲仙。我知道,如不是宋君给我吃了粒药的话,光这一刻的感应,我就会完了的。
她挟了一阵後,又用腰干一挺,屁股上下的起落,她告诉我这叫做波,我的家伙在她穴里的感觉,就像奶牛
被往外挤奶似的美妙。我怕一时受不住而 了出来。
就和朱红玉谈起话来,以便冲淡情绪,免的 了。我问她说:
「你说 有一个人可以自由的将家伙插进你的穴里去,他是谁呢?红玉。」
「就是你的朋友,宋天钢!」她说。
「那是他的家伙也像螺丝钻一样了?」我装佯的问。
「别见鬼了,他又不是鸭子!我是说他的技术好,他的家伙也好,这汕头路一带的姑娘,都愿意让他干,
有的贴钱请他呢!」红玉滔滔的说。
「那麽!你贴过他多少钱呢?」我问。
「他是不肯让我贴钱的,他是我们这里的财神!」她说。
说着话,朱红玉又改变了方法,屁股在床上旋转起来,我觉得像驾云腾空的舒服,我问她:
「你这旋转叫什麽名堂呢?」
「中国人叫筛!」她说。
我被她筛得浑身晕淘淘的,差点筛出我的精来,我赶紧吸了口大气,才算定了下来,筛一会儿又改变成屁
股上下纵动,我的家伙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好不爽快。
我问她什麽功夫时,她说:
「叫吞吐功。」她在我身子底下变化了很多花样,使我欲仙欲死说不出的爽快。
朱红玉也很佩服我的耐战功夫,玩了足有叁个小时才 了精,我趁她入厕时又
暗自吞下了另一粒药。
休息了两个多小时,朱红玉跟我谈了无数的情话,原来她是个可怜的女孩,为了家里太穷,父母将她卖入
娼门的。
她的床功使我**蚀骨,第二次开始,一直和我玩到早上八点多钟,我虽然玩了一整宵,但只 了两次精
,并没费半点力气,快十二点了我们才起床吃点心。我实在舍不得她,我和她商量,如果她肯嫁给我的话
,我很愿意替她赎身。她说:
「我很感激你,雷查!如果你真有意替我赎身的话,只要宋天钢先主一句话就行了,老鸨是不敢得罪他的!」
我就叫人将宋君请来,和他商量,他说:
「同去详细说吧!」
我们就辞别了朱红玉出来,临离开时我问宋君,我们给她们多少钱呢?他摇摇头笑说:
「她们暂时不要钱的。」
我听了非常奇怪,我问他道:
「为什麽暂时不要钱呢?」
他告诉我:
「这是中国有钱人的派头,不用付钱,可是以後付起来时,一付就是很多,比应给的还要加倍,所以叫暂
时不付。」
他接着说:「越是不付钱的人,也是肯花大钱的人。越受她们欢迎,以後你可以自己直接来找朱红玉玩,
不用付钱给她们,她们会告诉我的。我可以代付,只要我带去的朋友,她们是不敢怠慢的。」
我又懂得了中国人有钱的气派,和用钱的方法。
回到宋君家中,吃过饭,我们都休息到下午,吃过晚饭後,我和宋君谈起朱红玉的事来。
他叫我沉住气,先到她们那里去玩几天以後再说,到了我认为确实需要她的时候,他会给我设法的。
我晚上又到汕头路去找朱红玉,我去得太早了点,她出堂差去了,别的姑娘不肯接待我,我就告诉堂子里,
如朱红玉回来,叫她等我,今晚我一定来住,我预备邀宋叶君出去玩一会儿,顺便看看乐拉她们怎麽样了。
到叶家时,除了下人外没有一个人,他们告诉我只有少爷和二个外国女友在叁楼密室中,我一脚跑到叁楼,
听到屋里的乐拉叫声:
「嗳唷………桃尔西,你舔得我美死了………我真像到了天堂啦………嗳唷………你别顶嘛………嗳唷……
…我要来了………啊啊………我完了………完了……」
我从锁孔往里张望,只见叶健平立在地上,桃尔西手扶着沙发扶手,面朝下,高翘着黑屁股,让叶健平在後
面,以隔山取火的手法猛干,而乐拉则仰卧在沙发里,屁股靠在沙发扶手上,高高的竖着。一条腿放在沙发
背上,另一条曲起来,贴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搂住,使目己的穴分得很开,另一只手直揉搓自己的两只**
,桃尔西则头伏在乐拉的跨间,嘴在在乐拉的穴上,连吮加舔,只要叶健平往前顶一下桃尔西,则桃尔西的
嘴就在乐拉的穴上啃一下,乐拉就必定大声的呼叫:
「嗳唷……嗯哼………哼…………」
叶健平真教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用连环套的办法,来对付桃尔西和乐拉,当叶君的家伙从桃尔西的里边往
外抽时,带出来她那粉红色的穴肉,就像盛开的玫瑰花一样美丽。
往里顶去,则连大**也顶了进去,陷下去的样儿,像没有眼珠的牛眼睛。
因为桃尔西的头,深埋在乐拉的胯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断定她的妙感是美的,因为她的身子不住的
在抖颤着,两只**对着地面,自动的颤抖着划圈圈儿呢。
叶健平则哼哼的喘着粗气,一下一下的猛顶着。
这中国人的後继力量,真是不小。看得我心惊胆颤,到後来叶健平俯下身子,两手抓住了桃尔西的**,又
像公狗干母狗样儿的干起来,他抽得少,送得快,行动像雨点似的,发着「卜滋!卜滋!」的声音。直干到
桃尔西俯立不住了,瘫痪了似的坐在地上,张大了嘴喘气,叶健平才又将半晕迷的乐拉从沙发抱起来,放在
沙发背上俯下,屁股朝上,一手握了家伙,用家伙拨开乐拉的大**,一下子就干了个尽根,插得乐拉:
「噢……」了一声,接着就很快的抽动起来,插弄了一二百下,她从晕迷中醒
过来说道:
「叶先生,你插得我美死了,嗳唷……哼……你真是会插穴的人………我的达令……我的穴美死了………噢
………我不行了………嗳唷………噢………哼…………」
直到乐拉的头垂下来,像死了一样,叶健平又如骤雨的冲击了一阵才停住,等他抽出家伙来,我的眼睛才离
锁孔,我觉得我的裤子里,有股粘粘的味道,伸手过去一摸,才发觉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隔着门叫道:
「叶先生——我找你来了——」
叶健平穿了睡袍开门出来,说:
「雷查——你不是出去玩了吗?」
「我回来洗澡,请你叫人到我家将我的内衣裤拿来吧,并且是立刻要去。」
叶健平立刻派人给我拿衣服,我则跑进浴室去了。
我正泡在浴盆里,突然浴室门开了,进来的是桃尔西,她手里拿了我的内衣裤,看它的样子满曲眷蚵,笑吟
吟的问我道:
「需要我陪你吗?雷查。」
「欢迎!欢迎!我正感无聊呢!」我说。
她脱了衣服,也跑到浴盆里来,挤得盆里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桃尔西的身上滑不留手,我恨不得将她吞下
肚去。我搂紧了她问:
「这两天来,老叶陪你们玩得痛快吗?」
「你不管我们了,还问呢?」她假装抱怨的说。
我想不到这个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来,我握了下她的**说:
「你这小妖精,竟在我面前装呆,我知道你和乐拉这几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
我说。
我一句话说着她的痒处,她窝在我的身上揉着我不依,撒娇撒痴的,好玩极了。我又说:
「你这几天得了好处,还在我的面前来这套,非罚你不可,你接受吗?」
「罚我什麽?」她问。
「我刚才看你们看得好难受,流了一裤子的精水,现在我的家伙还觉得难受呢,我要你给我医好,但是我有
条件的。」我为难她的说。
「什麽条件呢?」她问。
「第一不要你的穴,第二不得用家伙,你能吗?」
她听了我出的难题,不但不做难,反而哈哈大笑说:
「真是现时现报,昨晚学来的本事,今天就用上了,不过我是新学的,做得不好别见怪。」
她说完,将我从水中拉起来,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她自己也擦了,就拉我到浴室中的香妃梯上去。我心
里觉得奇怪,她有什麽办法能使我快活呢?
她叫我躺在床上,她先给我一个热长的亲吻,然後由我的额上,一直舔到我的**,在**上吸吮起来,真
想不到男人的**竟被她吮得酥痒难当,血管中就像有虫蚁在爬似的,吮吸了一阵之後,再由**向下,直
舔到肚脐,再由肚脐舔到我的卵蛋,将我的卵蛋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吸吮一阵後,由原路舔上来,往肚脐,舔到另一只**上,吸吮起来。吸吮一阵後,叫我翻过身来,屁股翘
得高高的,她用舌头从後颈舔起,直到屁眼。她伸尖了舌头,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上下左右的探舔着
,舔得我浑身都觉得酸滔滔的舒服,舔完了又给我浑身扣筋捏骨的按摩,浑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当我醒过来时,桃尔西带了一身的汗水,躺在我的身旁,我搂紧了她问:
「谁教你这本事?」
「你猜呢?」这小鬼在我面前卖起关子。
「是宋天钢还是叶健平?」我问
「是叶,也不是叶。」她答。
「这话怎麽解释呢?」我问。
「他带我们到永安公司後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我在按摩浴室里学来的!」桃尔西说。
「有这等事!他们为什麽不带我去呢?」我疑问的。
「你忙得很啊!两天来你到那里去了?」她问。
「我也学了些本事,不过不是我所能用的,将来我教给你!」
我又问她:「按摩浴室里的招待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律是很美的姑娘,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个个美如天仙,她们的规矩是不招待女人的,叶君硬叫她们
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的样子很作难,後来叶若将他们的领班叫来,训了一顿才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都很
怕叶君,也很敬重叶君。」
桃尔西滔滔的说。
「这就叫有钱人的气派,我相信你们洗完了澡,一定是不付帐就走了,对吗?桃尔西。」我说。
「嗳!真是如此,难道叶健平先生是流氓吗?」她问。
我摇摇头,就将宋天钢带我到长叁堂子去的情形讲给她听了。她才恍然大悟的说:
「原来如此?难怪叶君带我和乐拉去吃饭、游玩,都是立起来就走,招待的人们,反而高接远送,像神一样
的接侍他呢!」
她接着又说:「以後我们出去吃喝玩乐,也可以气派些,不付钱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
「你不付钱,人家不脱你的衣服才怪呢!」
「那为什矮呢?」她问。
我说:
「他们不认识你呀,傻瓜!」
我和桃尔西部穿了衣服出来时,叶君和乐拉都在楼上等我们了,自来到上海後,乐拉有说有笑,满面春风,
再不像在家时愁眉苦脸了。她见了我就高兴的问:
「雷查——我两天都不见你了,你玩得好吗?」
我说:
「好极了!你呢,乐拉?」
「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飞色舞的说。
因为 人们不懂英语,我们可以任意胡说,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我对叶君非常感谢,他对桃尔西和乐
拉的招待。
等我说出在长叁堂子里女人的床功时,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一定要去学习一番,我请叶君设法,他
则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宋天钢吃得开,叫我去找宋天钢设法。
我离了叶家,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她将我接到她的房里,很亲切
的依在我的怀里吻我。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
「雷查——真对不起你,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今天下午开始,我的月经来了,
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里的话,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吗?」
她说得那麽婉转动听,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何况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呢!我就点点头说:
「那是不要紧的,我今晚一定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非常感谢的亲吻着我,依在我的怀里,感激的流着泪说:
「雷查,你真是好极了,你对我如此的好,叫我怎麽报答你呢?」
「那里话!」
我说:「我是真心相爱,说什麽报答不报答的话呢?那样说,你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我们谈了很久,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我说我是洗过澡来的,她才自己去洗,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
洗好了,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放在温水里湿透,又捏乾净了水,塞到她的穴里去,她笑着说:
「这样,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虽然可以暂用,没有浪水助兴,总是煞风景的
事,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里顶,那样我会受伤的,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们两人上了床,她在床头的柜里,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然後擦到她的穴里
去,又弄点擦在我的**上,说:
「来吧!雷查,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
当她扶着我的家伙往里送时,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润滑多了。插进去之後,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
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 了精。
她给我擦乾净之後,下床去将穴里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後上床。
她将我的家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
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家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她问我:
「雷查——我再去收抬一下让你玩吧!」
我赶紧说:
「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你就这样给我干出来了。」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她说。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里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家伙,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
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又将我摇 了一次精,等我 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
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麽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里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
真是敬暴天物,岂不可惜。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 了五次精,每次有每次的花样,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
分公司的房子。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
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们的。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应我想办法,不过他坚持不叫乐拉和桃尔西到长叁堂子去,他
说: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每天学二至叁小时。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
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吴宫」饭店九楼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打通了连在一起。然後他打电
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并打电话给朱红玉,叫她也带叁个姑娘来玩。
我当时弄不懂,为什麽不也叫男人来呢?以後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等朱红玉她们来了,表演开始。
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我见她们的**都已经松垂的了,我知道**松垂的女人,年龄差不
多在叁十岁以上。可是她们的面貌,为什麽都像二十左右的呢?
我问宋君,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叁十岁以上呢,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五十岁左右了,因为她们善於化
,又会采补,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在中国这样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论人,他又说:
「她们两人年纪大,技术才高明,你们看过之後就知道了。」
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们以後每天都来表演叁个小时,每天只表演叁种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说,玩得
还要细腻,并要在玩过後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着,开始表演。
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寸长,黑细绸做成的棒子,两头做的还有点
和**样的 角,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这东西硬中带软,和真的家伙一样,就是太长了点,我还给了她
,她们两个上床开始表演。
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两腿抬起来曲着分开,露出了**,立在床下的一个,伸腿到床沿,一只脚踩着床沿
。那黑家伙往自己**里塞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家伙似的,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
笑不止,我连忙叫她们不要如此。
我说:「你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不怕叫别人笑话吗?」
她们才止住了笑声。
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饿虎扑羊」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觉得没有什麽稀奇,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吗?我拿这话问叶健平。他说:
「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才越是值得学习呢,越是普通里边的学问越大,你等着瞧好了!」
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这饿虎扑羊的姿式,是极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较吃力外,其馀都是致美的,面
对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态以及**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横冲直闯,右插左捣,前磨後揉,使得女**仙欲死。女可扭、摆、纵、动、溅、簸、摇、吞、吐、挟及旋转,能使男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
接着他又说:
「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时间太长了,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钟,其馀四十分钟,作为我们的实习,
叫她们两人指导,你们看如何?」
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後,就急得家伙硬蹦蹦的了。我搂了朱红玉在怀里,恨不得立刻给她插进去。干个爽
快,为了颜面,我不好意思那麽做。
然而朱红玉聪明伶俐,偷偷的解开我的裤钮扣,伸手进去抓住我的家伙,轻微的套动着,她的小手,不疾不
徐,恰到好处的行动着,才节制住床的冲动,现在要实习,我第一个赞成,桃尔西和乐拉更是欢迎,这时床
上正玩得起劲万分。
在上边充男人的,发着「嗯!嗯!」的声音猛捣,那在底下的则口里**道:
「嗳唷我的哥,你妹妹干溶化了………嗳唷………我的穴心被你捣穿了………我上边痒唷………哥哥…………」
口里叫着,脸上表现出无限的荡意来,那在上面的就将身子往上凑了凑,猛插起来,宋君说:这是顶她的前
阴,接着那女的叫道:
「噢……哥哥。捣得我美死了,你的家伙真煞痒,前边不痒了,後边倒痒起来了………嗳唷………痒得我好
难受唷………嗳唷………哥哥快搓搓後面吧,嗯唷唷………我痒死了呀…………」
在上边的往下蹲了蹲身子,又猛插起来,以後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叫右就捣右,在上面的说:
「**口那里还痒?快说,我好给你煞痒!」
「不痒了哥哥,就是穴花儿未开,你顶顶吧!」那在底下的浪声儿说。
那在上面的,就两手按在下面的肩头,下面顶紧了。弓着身子闷顶,那在下面的,表现出非常舒服的样儿来:
「嗳唷……嗯嗯………」
那在上面的问:
「**舒服了没有?我可累了,需要休息呢。」
「好哥,你休息吧,让我侍候你。」底下的说。
她先簸後筛,既摇又幌了一阵,实行起吞吐工夫来,为了能使我们看得清楚,在上面的欠着身子,露出在下
面的阴部和屁眼来,只见她的屁眼不住收缩,人**则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别的工夫是在穴里面的,看
不到,也就不玩了。
宋天钢叫她们休息,虽然 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她们两人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她们停止表演,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气,按着就是实习,我对宋说:我想和来表演的实习,是否可以?
他说:
「随便你要那个,但是我得对你说明白,我们现在是实习,你要学习男人应有的动作,别真的取乐。」
我点头答应了,他留下两个表演的侍候我,他和叶则带了桃尔西和乐拉及其他四个女的到别的房里去了。
她们两人先教我男人应当怎样行动,继续叫我实地学习,男人在饿虎扑羊的动作中,一教就会,没什麽可学
的,我表演了几下,她们认为满意,我就叫她们施出女人应有的功夫来,使我享受享受。
使我最感惊奇的,是她们的挟功,她挟住了我的家伙叫我拔出来,用足了力也拔不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可
想时,我气得站起身子来,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狗交合一样接在一起,我的家伙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离了
床,仍然拔不出来,我两手插腰,轮了几个圈子竟然也不能轮脱,只是轮得她雪白的身体,在空中飞舞着。
她哈哈大笑,等我将她放在床上,摇署头,表示失败和钦佩时,立在一旁的一个告诉我,如果碰上这种情形
,只要用指头插进她的屁眼里,进出的**几下,就破掉她咬住家伙的劲了。
接着叫我享受筛、簸、摇、幌及旋转吞吐的功力,真如宋君所说的,美妙极了。尤其吞吐功,我被她揉了几
下就完了。
当我射精时,她的里面就像挤牛奶似的,往外挤我的精液,使得我 了又 ,比平常 的加倍还多, 得我
头发晕了,她才停止挤挟和吸吮而放开了我,我实在太乏力了,就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我休息好了,宋君他们还没有来,我就到他们那里去看个明白,我听到宋君对乐拉说:
「乐拉,这挟的功夫,是普通妇女都应当会的,你竟不会,你这样碰到大家伙,你就吃不消的,现在我叫她
们刺你的屁眼,使你硬挟,你同意吗?」
我听说要刺乐拉的屁眼,我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看,原来是宋君叫朱红玉,用发夹轻刺乐拉的屁眼,每刺
一下她的屁眼就往里一缩来躲避着,宋就对乐拉说:
「就是这样挟法,你会了吗?」
接着她自己就目动的收缩起屁跟,宋嫌她没力,就对朱红玉说:
「红玉!多用点力刺她一下,她挟的没力。」
朱红玉真的用力刺了乐拉的屁眼一下,刺得她:
「嗳唷……」一声,屁眼缩进去有两寸,连发夹也被她吸住了。
「嗳……这下很够劲,就这样挟法,乐拉!」宋说。
我再去看桃尔西,见叶健平正压在她身上,家伙插在她穴里,叫她扭摆呢,她的腰肢虽细,可是扭摆起来却
非常呆板,叶嫌她扭摆得不够味,就叫两个女人坐在桃尔西的两旁,用针来刺她的细腰,左边一刺,她往右
边躲,右边也立刻刺她一下,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边摆,左右不停的快刺着,她扭摆的也越来劲,嘴里边:
「佛!佛!佛!」的不停。
叶说:
「以後就是这样扭摆法,并且嘴里也要像现在一样,佛佛的叫声,男人听了也高兴,知道吗?」桃尔西点点
头。
扭摆了以後又练别的动作——摇臀,桃尔西的屁股生得圆鼓丰满,木来就是好本钱,就是不会扭摆,在她身
旁的两个女人,两手都拿了尖针,从四面八方的一齐下手刺,只刺得她团团乱转,叶认为可以了,才叫旁边
用刑的停止,叫她自动的扭起来,直到叶说已经成功了才又练别的功夫,一直到全套部会了才停止。
桃尔西的腰部和肥臀上,已经斑斑血痕了。叶君从她身上起来,两旁的人,又将很厚的一堆卫生纸,放在桃
尔西的屁股底下,叫她练筛的功夫,直到能将纸分成圆圆的均匀花角才停止。
桃尔西练完了时,弄得浑身大汗。她叹了口气说:
「想不到这麽难练,看人家使用起来倒容易得很。」
叶君说:
「你不要以为可以了,以後还得每天练才能悟出内中的奥妙来!」
再去看乐拉时她已经练完了,情形和桃尔西一样,两人**着身子,黑白相映的,一同去洗了个澡才出来,
有求知欲的她们并不觉得痛苦,我问朱红玉,当初练功,是也要挨刺,她点点头说:不但挨刺,别的玩意都
挨受过呢。
正好实习了四十分钟,又到外面来看表演,宋君叫两个表演的玩点简单的。
她们二人一个仍自己插半戳进去,不过这次那假家伙上栓了两个小铃,另一个则伏在床沿上,屁股翘得高高
的,让立在她身後的假男人,从後面干,直干得流浮水,立在後面干的,才开始拉出来,退後叁五步,又猛
的跑上前去,家伙一插到底,并连续连顶叁下。又拔出来,周而复始的玩着,并没有什麽精彩之处,只有当
她插进去顶几下的肉处铃声——「拍——铃铃铃——铃——」的清脆悦耳,别的没有什麽出奇的地方。
宋天钢解说道:
「别看这个动作简单,没有叁个月的苦练,是不会恰到好处的,你们看!」
他叫冲击的人停止,指着伏在床沿上翘高了屁股的女人,又拿一条家伙样的棒儿来,指着她的穴叫我们看。
这才发现她的穴,是由内朝外翻着,小**都凸出来好高,就像朵花儿似的。
宋君继续解释道:
「你们看她的**,凸出来是迎接男人的家伙纵进去的。」
说着,他两个指头捏着棒儿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出来的穴上一点,「卜」的一声,将棒儿吸了进去,宋
君就放开手, 见那棒儿被穴口含着,连续进出了叁下。「卜」的一声,吐了出来,就好像用手抛的一样,
不由叫人看了佩服万分。
宋君叫她们停止表演,从朱红玉手中,接过个小圆简来,头上也像**样的,当中是空心的,有个按扭,他
用拇指一按,**上就像开了花似的大起来,他交给桃尔西和乐拉每人一件,叫她们伏在床沿上,插进去,
按开弹簧,自己练习着抛射和吸进的功夫。
他问我是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