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彦当然没有办法告诉母亲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後老师又物别温柔的事。()确实伸彦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
这样强迫他用功,而且自己还能忍耐。况且到第二天竟然会怀念麻美子老师的耳光。
当**进入母亲的嘴里时,少年就紧紧闭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丽脸孔。
不久後,只裸露下体的良江,从上面覆盖在伸彦的身体上。伸彦听到母亲发出轻微的欢喜声,但觉得那是在
很远的地方。
自从仅有两个人面对面上课後第叁个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彦接到麻美子打来的电话。
「今天是特别课,你马上来。」
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说。
那是早晨九点钟,如果在平时的星期天会睡到中午。。。。。。。揉着眼睛,伸彦犹豫着没有回答,可是内心里已
经决要去了。
不管母亲的唠叨,伸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时,麻美子穿着高开叉的紧身正在做有氧体操。
让愕然的伸彦坐在沙发上,麻美子把音响放到最大声音,同时一身都是污水。急忙把做功课的用品放在书包
里带来的伸彦,无力地把书包放在地上。
老师总不会为了给我看穿紧身衣的样子,叫我来看吧。要不要上课呢?会不会持一下要提出很难的问题呢。。
。。。。?伸彦对麻美子穿紧身衣的样子感到入迷,但始终还是很紧张。
看到高开叉的双腿间的布,卡在美丽的身体里,会转开视线,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样的,又把他的视线拉回
去。
伸彦甚至於想到,自己希望变成紧身衣的布料。
麻美子命令伸彦坐在桌子前,出课题後又立刻回去做有氧体操。
根本无法用功,实在没有办法专心。麻美子偶而就穿着被汗湿透的紧身衣过来看功课,使得伸彦备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彦帮助移动很重的床 ,或拿洗的衣服到阳台上晒。或叫他帮助清扫。就好免
伸彦是佣人般的叫过之後,自己一个人淋浴。身上喷 香水後穿上新内衣。然後就这样穿着内衣把伸彦叫进
有衣橱的卧室。
「能为我选择你喜欢的衣服吗?」
伸彦在困惑中难为情的看麻美子穿内衣的身体。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橱里面看。里面挂着很多衣服。
伸彦选出留下强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麻美子从其中拿起红色洋装穿在身上。然後又给伸彦出
题目,命令他恢复做功课。
「伸彦,老师现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这里乖乖用功,偷懒我可不会答应。
丢下这样的话转身就走了。没有多久就听到保时捷发出排气的声音。
……………………………………………
松本铃代引发自杀未遂事件,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据说是用小刀割好几次手腕但没有能死,她自己叫来救护
工,这是医院的医生告诉麻美子的情形。
那也是黎明时的不详电话,电话铃响到第二次时,麻美子拿起话筒,有陌生的声音问道:「你认识松本铃代
小姐吗?」这个人是消防队的救护人禺,也是送铃代去医院的人。
接到连络後二十分钟,麻美子已经赶到铃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庆一郎住院的同一家医院。夜晚的医院
灯光通明,充满吵杂的气氛。
麻美子赶到有医生和护士照顾的铃代身边。
那是很悲惨的样子。两个手腕捆着很多绷带,脖子上也好像打过石膏一样捆着厚厚一层绷带,脸苍白地像死
人一样,额头上因汗沾着一些头发。
「不仅是左右手的手腕,还想用刀割脖子。」
中年肥胖的医生知道麻美子是铃代的朋友就对她说。
「左手腕割叁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喷出不少血。据救护车的人说,房间里像血海一样。。。。。。 但大概
知道还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叁次。 所幸没有割到动脉。。。。。。。」
麻美子几乎感到恶心,但仍旧打起精神问医生。
「流那样多的血,还能得救吗。。。。。。医生,请救救她吧!」
麻美子的心里产生类似痛苦的憎恨。让铃代有这样悲惨遭遇的人是绝不可原谅。。。。。。。
第二天夜晚,铃代从很长的昏迷中醒过来,第一次和麻美子说话。逐渐了解自己所犯的严重过失的意义时,
铃代发生轻度的精神错乱状态,但也随着时间稳定下来。可是想克服精神上所受的冲击,似乎还需要较长的
时间。
麻美子握铃代的手。从铃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泪沾湿枕头。
「对不起,是我叫你来的。。。。。。原谅我吧,我变成这种样子。。。。。。」
「我刚才给你的父母打过电话,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喔。。。。。。」
「这种事情是瞒不了的。暂时请伯母照顾,撒撒娇吧,过去你太勉强自己了。」
麻美子是了解铃代大学毕业後就离开父母独立工作和生活,但对单身的公寓生活无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个
叫川岛英隆的少年发生**关系。麻美子就因为知道这种情形更觉的心里很难过。
「什麽?」
「你为什麽不问理由呢?」
「因为我不需要问。」
关於铃代自杀未遂的原因,麻美子根本不需要问。毫无疑问地,原因是在叁年级的男生川岛英隆身上。在资
料仓库室偶然地知道铃代和英隆的关系,而且在那时也听到铃代怀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问任何事。
最後,麻美子对铃代说。
「你把孩子打掉了。」
铃代做出难以相信的表情看麻美子。
「你。。。。。。为什麽知道?」
「已经过去的事,就忘记吧。」
麻美子不忍看铃代非常疲倦的样子,就向她告别。
好像就在这时候,铃代的父母赶来,麻美子在背後听到她们的吵杂声音走出医院。
麻美子回到公寓已经深夜十二点叁十分,立刻把淋浴龙头开到最大,把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洗乾净,让火热的
**冷却,这才走出浴室。
**的身体没有穿内衣,直接穿上丈夫喜欢穿的棉布衬衫。从公寓八楼的窗户开始有凉风吹进来,但麻美子
的心很黯淡,就好像难以形容的寂寞感从心里掠过。
麻美子平时很少喝酒,但她决定今晚要喝。
从大大的电冰箱取出大量的冰块,用清洁的毛巾包好,用很大的力量摔破。在不 钢的筒里做很多小冰块,拿
出事大的杯子喝威士忌,然後坐在房间的中央。
打开音响,把音量放到最大。对於知道不想知道的事,看到不想看到的事,对自己无关的事好像要发生关联
感到厌烦。
把第一杯一口气喝光时,内脏受到很大刺激,几乎觉得扭转过来,第二杯的酒精开始变成使脑髓溶化的快感。
明知是没有办法忘记,但还是想忘掉。松本铃代寂寞的生活方式以及这一天悲惨的事件不断出现在脑海 。
铃代在割破手腕之前究竟想什麽?。。。。。。。这些都是麻美子想忘掉的事。不想去想,但忍不住还要想,麻美
子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怜。
关於铃代自杀未遂的事件,虽然用电话通知教务主任,但不可能会公开出来。一个音乐老师发生自杀未遂事
件,自然不会发展,他们最怕的就是伤害到学校名誉的事件。他们绝对不会追查原因,即使是找出原因,他
们也不会设法解决。
麻美子知道一切都很明白,这样把第五杯威士忌倒进胃里。
醉意已经开始包围他的全身,迫切感受到希望丈夫能在此时来拥抱她她觉得此时有男人的拥抱,就能忘记一
切。
我现在很想男人, 要自己安慰自己吗?。。。。。。 麻美子伸手到衬衫里,摸摸自己丰满的**。
一面爱抚育弹性的**,从打开的窗看夜晚的街景,麻美子轻轻地叫着伸彦的名字。
让松本铃代怀孕,又让她打胎,甚至逼她自杀未遂的川岛英隆,在麻美子打电话去时已经不在家。
麻美子出来到夜晚的市区寻找英隆,她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把英隆找到。英隆的母亲夫知道儿子在那里。十八
岁的少年到夜晚不回来不是很奇怪吗?麻美子这样稍许带责备的口吻问,但英隆的母亲却说她相信自己的儿
子,所以不会限制儿子的行动。
因为学校的成绩好,就可以采取放纵主义吗?你的儿子对可怜的女性采取何种惨残忍的手段你可知道吗?麻
美子很想这样问她。
麻美子到处打电话,问英隆的同学知不知道英隆可能去那里。
这样找到第五家咖啡厅时,终於发现英隆。里面是酒吧,也可以玩撞球,英隆一面玩弄球 一面喝喝酒。旁
边有一个长发的美少女,把头靠在英隆的肩上,亲密的谈话。
麻美子一直就走到英隆的地方,英隆正想点燃香烟时,看到麻美子,差一点香烟就掉到地上。麻美子清楚地
从他的眼睛看出恐惧的表情。
英隆当然不可能知道麻美子对他和松本铃代的关系到什麽程度,但还是直觉地判断麻美子来这里是为那件事
的,而不是,一个高中生在这样的时间留恋在这种地方是很不好的情况。
看到穿黑色旗袍裙和黑色高跟鞋的女教师,英隆耸耸肩伸一下舌头,想把叨在嘴上的烟收起来。
「晚安,川岛君。」
麻美子以开朗的口吻打招呼,可是她的眼睛没有笑意。
「晚安,老师。」
「你想吸烟也没有关系,我不是训导处的人。」
「对不起。。。。。。」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不,今晚是第一次。」
「是吗?这位小姐是谁?」
「什麽?她?」
长发的少女用挑战产的眼光看麻美子,麻美子对这少女的面孔还有印象,她是车站前美容院的学徒,麻美子
去过几次那一家美容院。她觉得这个少女一定是极不聪明的人,也直觉地看出他们之间已经发生**关系。
「她是我的朋友。」
「是在车站前钓上的吗?」
「不是的。。。。。。」
「川岛君,我有话要和你谈,到外面去好不好?」
「什麽事呢?有话在这里不是可以谈吗?」
「你要这样也没有关系,只要不怕这女孩听到。」
英隆没有回答。
「松本老师因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她是割手腕。」
英隆突然听到麻美子的话,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後低下头好像要隐藏自己的脸,这种动作很显然地是心里有
数的样子。
「前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你了。」
「我不知道。。。。。。」
「你说谎,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拼命地虚张声势,想保住自己的态势。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美子的铁拳打在英隆的右脸上,桌上的啤酒震飞,少年也被打倒在地
上。
「哇!」
少女发出尖锐的声音躲开。
「好痛。。。。。。你这是干什麽。」
挨打後英隆仍旧在虚张声势。
「现在肯谈一谈了吗?」
英隆无精打采地看少女做出让她走开的眼神。於是少女向柜台的方向走去。
「前天晚上你接到电话吧?」
「可是。。。。。。因为是很奇妙的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你这是什麽意识。」
「说莫明奇妙的话还哭。。。。。。所以听不清楚在说什麽。」
「你知道她为什麽哭吧?」
「老师是。。。。。。」
英隆想看出麻美子知道了多少程度,但因为猜不透,所以感到烦燥。好像看透英隆的这种心理,麻美子说。
「我知道你和松本老师的事。 不过除了我,好像没有人知道。。。。。。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想
知道实情。」
英隆不得不投降。店里大多数的客人向这边看,那个长发少女也在注意这件事的发展,於是英隆同意到外面
去和麻美子谈话。
两个人走出来时,没有任何人追出来,来到无人的停车场,麻美子先开口说。
「就是现在,松本老师正在医院的病床上痛苦。也是痛苦地哭泣,也说不定她还在爱你,也许为了把你的
孩子打掉的罪听,因恐惧而哭泣。可是你却在漕吧里和别的女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吗?你
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是羞耻的,或责备自己吗?」
「她说要死,我以为那是开玩笑,她可能喝醉了。。。。。。」
麻美子的眼睛里开始出现疯狂般的怒气。
「你以为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一天夜里会喝醉吗?。。。。。。那是第一个孩子!」
「是她自己说要打掉的。」
「那麽,如果松本老师说要生下来?」
「没有啊。。。。。。」
「你能和她结婚养大孩子吗?」
「大概能。。。。。。」
「我说过不允许你说谎。我认为你和松本老师发生男女关系而这样有了孩子,因为有各种理由,所以打掉
了也没有什麽关系,我也认为那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是问题出现在以後。」
「以後?」
「因为你听到松本老师自己说要打掉所以松一口气,和女教师发生关系有了孩子,这不是十八岁的人能承
受的事。被父母知道会有严重後果,而且伤害到成绩优秀的模范生的命进。有那样的女人拖累,不如早一点
升大学痛快地玩。你一定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
「你说谎,那麽你为什麽不陪她去医院?没有说一句温柔的话,你就在打胎的同意书上签名。我是到医院
调查过,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笔迹是你的。。。。。。 可是你连设法拿出打胎费用的体贴心都没有。
她身体受到伤害回来时,你还不去见她。」
英隆好像仍旧是那麽不服气的样子。
「你是喜欢发生关系,但不会怀孕的女人,那是在男人中属於最低级的。」
「是那个女人先来约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人而已。」
「你是这样认为吗?」
「是啊。她在那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她是喜欢做那种事的。并不一定是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的。她常
常说不想孤独,只要见面每次都是发生关系,是她要求的。。。。。。所以才会有了孩子。」
麻美子发觉憎恨的血开始逆流,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
「你继续说这种可恶的话,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不理会麻美子的话,继续说下去。
「不管是不是有月经的日子,她都要**。那个女人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的身体。所以我正在想什麽时候
要断绝这种关系。所以听到她说怀孕了,确实给我很大打击。 好像觉得我的人生都完了。。。。。。。。可是她自
己提出要打胎,她说我年纪大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完全由她自己做。。。。。。。」
「你可知道她为什麽要自杀吗?」
「是因为我说要分手的关系吧。」
「什麽时候?」
「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吧。」
「那是前天晚上。。。。。。对一个刚打胎,精神衰弱的女人,你竟然说要分手?」
「我说了。因为哭个没完,我讨厌极了。」
「你杀了孩子,也杀了她的心。。。。。。」
「开玩笑,是她自己要死的!不关我任何事。我的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不可原谅。。。。。。。如果你还有一点想理解她痛苦的爱情,或许我会原谅,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你真罗嗦,因为你是老师,所以我一直很客气。。。。。。不要太神气!女人!」
英隆突然向麻美子冲过来,麻美子反射性地闪开,把伸过来的手轻轻一转,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腰碰到
水泥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惹我生气是很可怕的。」
麻美子把手皮包丢到地上,稍许弯下身抓住旗袍的缝上,就用双手撕开。
英隆对她这样的行为无法理解有什麽意思,可是马上从自己的身体深深知道理由了。
摇摇摆摆站起来的英隆再度想用麻美子冲过去时,麻美子大胆地从撕破的裙子伸出腿,一记回旋腿结结实实
地踢在少年的脸上。几乎能看到内裤和大腿,但英隆是不是看到就不敢说了。英隆从鼻子和嘴冒出血,咚地
一声倒在地上。
麻美子就从严格的父亲那里学到少林拳,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丈夫庆一郎而已。她用少林拳伤害别人当然
是第一次,但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当麻美子慢慢走去拿手提包的刹那,在肩头上感到激烈的疼痛。勉强闪开身体,是英隆抓起石头打过来。
上衣已经开渗出血迹。但这时候麻美子已经以闪电般的动作用膝盖攻击少年沾满血迹的脸,把手臂倒转过去
。同时用力,卡嚓一声,英隆的右手断了。麻美子没有给少年惨叫的机会,发动最後的攻击,随着又一次骨
折的声音,英隆身高像一块破布似地丢在地上。
因为过份强烈的痛苦,英隆已经陷入发不出声音的状态。几十分钟後救护车来了,把变成垃圾般的少年运走。
叫来救护车的是麻美子,但她知道让自己燃烧成凶暴的血镇静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走出公共电话亭,从远处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麻美子坐在国导的护栏斗上点燃香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杀人凶手。又觉得自己很傻,同时迫切地想喝酒,总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公寓。
想到伸彦,可是这种时间大方便叫他出来。而且也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用过暴力和流血的样子。
风吹来时,撕破的裙子撩起,看到雪白的大腿。
……………………………………………
几天後,麻美子抱着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进川岛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个人房。这里能看到很好的风景,病床四周几乎摆满鲜花和水果等,而且还有
电视和录影机。英隆看到麻美子进来时,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患者因恐惧使全身颤抖。很想大声喊叫,可是
因为前面的牙齿全部折断,只能发出空虚的嘶哑声音。
「你不要怕成这样,今天我是来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这状态是不可能伸手接过去,这是她故意
这样做的。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个脸都用绷带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
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绑在床上一样。
「真是很严重,还痛吗?」麻美子用最美丽的天使般笑容问。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语言的婴儿,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情看着麻美子。然後才用痛苦和恐惧混在一起的声音说。
「你来。。。。。。干什麽?」
「干什麽?是来看你呀。你多少应该表示高兴吧。」
英隆本来想哼一声,把头转过去。可是转头会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暧昧的表情。
「有没有什麽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还有大便呢?想吃什麽吗?想吃水蜜桃的罐头吗?还是想吃
凤梨的罐头?。。。。。。 原来你没有食欲, 要我替你温热度吗?」
英隆从心里感到恐惧,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麽呢?
麻美子拿来家属用的椅子,就在床边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这个医院住院吗?而且自杀未遂的松本老师也在这里。刚才我素见过她,她的精神
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希望你们两个人赶快恢复健康见面。」
英隆听到铃代的名字,表情变得更黯淡。
「看你这种样子,暂时没有办法做功课。如果耽误的时间太多,成绩就会低落,也许考不上东大了。那样
你的母亲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这里教你呢?」
英隆忍着疼痛拼命摇头,好像是怕透了。
「快点。。。。。。走吧。。。。。。我妈妈要来了。」
「哦?那麽我和你母亲打一声招呼吧。告诉她,把她的傻儿子骨头弄断的就是我。。。。。。一定会很惊讶。因
为教师打伤学生到住院的程度。」
英隆实在无法分出她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还是感觉出这信女老师把他弄成这样子後,还没有完全原
谅他。她究竟想要怎麽样呢?
「让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这样子一面说,一面解开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带。
「这。。。。。。这是干什麽?」
看到麻美子的动作,狼狈的英隆发出惊讶的叫声。当然麻美子不会理会英隆的样子,继续做下去。把大衣式
的睡衣前摆撩开,露出病人用的裤子。这时候的英隆还没有发觉麻美子充满慈爱行为的意义,只是本能地尽
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脚上有悲剧性的石膏包围,一动会剧痛,所以只好发出杀杀般的叫声。
「你不要这样嘛,马上让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乱动呀!」
麻美子柔软但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开始充满性感的动作。被麻美子踢得到处留下瘀血的腹部
或胸上,麻美子的手像**的魔法一样不停地抚摸。
英隆发现麻美子没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点放心。偶尔还陶陶然地闭上眼睛,做出追寻快感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放心地把一切交给我,我不会再粗暴了。」
催眠术师麻美子用言语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股间,从睡裤上面开始摸弄下面的东西。
摸到耻毛的粗糙感,那是证明他已经有成年人的身体。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惨的声音用没有上石膏的手试图抵抗。但几乎没有一点意义。麻美子很快地解开睡裤的带子,让英
隆的那个东西完全暴露出来。
「你干什麽!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样,英隆感到绝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软绵绵的**时,英隆很快感觉出那个东西在自
己身体上是多麽重要。而且当她的手指开始有韵律地抚摸时,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无作用。
「对一个孩子的小**而言,这东西还真雄伟。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害得几个女人痛哭。看,慢慢大起来了
。很雄壮呀,你要保持轻松的心情。」
英隆的东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愿,开始充血,而且这时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减少许多。
「好棒!愈来愈大了,这东西不像高中生的,还不停地脉动呢。」
完全已经挺立的**,麻美子巧妙使用左右手不停抚摸。
「啊。。。。。。呜。。。。。。」
看到英隆因为极大的快感发出声音,麻美子就对**加紧攻击。
「没有关系,你可以射在老师的手里。你可以藉老师的手得到最大的快乐。」
「啊。。。。。。老师。。。。。。要射了。。。。。。啊!」
连续叁次的喷射,大量的精液向水池一样地留在麻美子的手掌里。
麻美子对自己手掌里的精液看一会儿,然後突然把肮脏的手抹在英隆的脸上。
「哇,这是什麽!。。。。。。不行,啊!」
麻美子对英隆像痴呆一样张开嘴还在享受快感馀韵的嘴里,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插进去,让他舔。在眼睛和嘴
里涂满自己本身的精液,英隆的身体是动一下都不可能的。
「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整理,自己的东西有什麽味道呢?」
英隆以屈辱和憎恨的眼光看麻美子,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麻美子整理一下服装,看手表轻轻说。
「啊,该去照顾我丈夫了。」
准备出去时,在麻美子的脑海里产生残忍的主意。使她忍不住要实行这件事,麻美子找到捆绑旧报纸或杂志
的尼龙绳。拿尼龙绳把英隆垂头丧气的**绑起来。麻美子竟然拉着绑在**上的尼龙绳走出病房的门。
「这是干什麽?。。。。。。求求你!不要这样!」
麻美子在远处听到英隆绝望的惨叫声,但她无法放弃自己的企图。
稍许开开房门,把栓住**的绳端绑在门把手上,然後关上房门。病房的门是向外开的,所以有人来开门时
,英隆可怜的**就会连床一起被拉动了。麻美子向丈夫的病房走去。从走廊弯过去遇到英隆的母亲正走向
儿子的病房。英隆的母亲没有发现麻美子,而麻美子向她的背影报以无比开朗的笑容。
觉得在很远的地方听到少年发出的惨叫声。
…………………………………………… 47
●女教师的个人授业
●女教师的个人授业
●女教师的个人授业 ……………………………………………
「为什麽记不住这样简单的东西!」
刚听到麻美子的骂声时,伸彦的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伸彦,只好低头表示道歉。
「卧薪 胆、 四面楚歌、卷土重来、吴越同舟。。。。。。 这种成语在考试时一定会考的,所以我说过你死背
也得记住的。。。。。。。这种东西不是讲什麽道理,是在知道不知道,成语的意思已经告诉过你的。」
对麻美子毫不留情的责备,伸彦只有点头的份,同时也疲倦到极点。因为正襟危坐他的长腿已经开始发麻,
更使他痛苦的就是今晚麻美子穿上色彩鲜艳的迷你裙。因为穿着迷你裙坐在地毯上,从膝盖到大腿根的曲线
完全暴露出来,低下头的伸彦不知道眼睛该看什麽地方。
「你在看哪里?」
好像看穿伸彦的心事,麻美子的声音突然冲进他的耳里。
「没有。。。。。。没有。。。。。。」
「你正在用功时,是不是想到淫荡的事?」
「没有。。。。。。」
确实,伸彦是看着迷你裙的麻美子光滑而性感的腿。可是,心里想,你不要我看也会看到,有什麽办法,有
这样不服气的心情。可是,不说那一些,今天的麻美子老师为什麽这样漂亮。。。。。。,几乎要让伸彦叹气了。
浅绿色的迷你裙和白色的裤袜,几乎能看到乳罩的薄衬衫。胸部隆起,几乎衬衫的钮扣脱落,对这样的姿态
能在身边看到,对伸彦的眼睛确实造成莫大伤害。突然,麻美子的手伸向伸彦的股间,就在那里用力抓一把。
原来伸彦的东西在那里已经硬挺起来了。
「在用功时怎麽会硬起来,在你裤子的里面!」
伸彦的狼狈情形真是惨不忍赌,和女教师在做功课时,竟然使**硬起来,而且还被发现。麻美子看到伸彦
的样子,深深感到这个少年很可爱。可是愈觉得可爱就愈想欺负他。
「伸彦。。。。。。」
「是。。。。。。」
「你喜欢老师吗?」
伸彦的脸立刻红起又低下头,然後露出很难为情的样子点头。
「想摸老师的身体吗?」
「嗯。。。。。。」
「怎麽可以说嗯!」
「是。。。。。。」
麻美子在地毯上改变姿势,使大腿更大胆地从裙子里露出来,这是? 在挑逗他。 怎麽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老师会做出这样好色的事情吗。。。。。。 伸彦觉得头昏目眩。这样看了,会不会得到报应使双眼瞎了呢?这不
是梦,是事实吗。。。。。。?在几乎能看到大腿根最深处的地方,麻美子的动作停止了。以为能看老师的内裤,
伸彦吞下口水等待那刹那的来临。
「你可以看,可是绝对不能摸。」
这样说过之後,麻美子又一点点地撩起裙子。这样伸彦终於看到大腿根深处的叁角形充满性感的东西。
那是老师的内裤!
这种情形对伸彦而言,好像是痛苦一样的欢喜。
麻美子继续把裙子向上拉,将性感的肢体暴露在伸彦面前。
看到睁大火热的眼睛凝视自己大腿的少年,麻美子产生自己有如神圣妓女的心情。只为这样的事就能高兴的
少年,使她感到很可爱。就好像拿走饵一样地,麻美子把裙子拉下来,所以伸彦的眼睛所获得的快乐,刹那
间中断了。麻美子站起来,在少年的面前夸大的显示她美妙的身材後,对他说。
「替我脱下裤袜吧。」
我?。。。。。。我脱老师的裤袜?用什麽办法脱呢。。。。。。?
对伸彦来说,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命令。
伸彦惊讶一阵後,抬头看像女生一样君临在面前的麻美子老师美丽的脸。
「手要伸进裙子里,慢慢地脱吧。但要温柔。。。。。。」
喉咙里已经乾乾的,吞下口水时感到刺痛。伸彦下决心伸出手,让双手从麻美子的裙子两端进去。他的双手
在微微颤抖,可是伸彦无法克制。但是好奇心也愈来愈强,整个身体向前挪动。老师的大腿很热。少年的手
指在穿着裤袜的光滑皮肤上慢慢向上移动,终於到达终点。然後找到边缘就开始慢慢从刚才来的路回去。
伸彦觉得现在是在剥麻美子老师的皮肤。在裙子下,也碰到内裤,可是老师没有说可以脱掉,所以伸彦只是
慎重地仅拉下裤袜。从大腿到膝盖,然後到小腿到脚踝。这时候的裤袜像蝴蝶的 体或昆虫的翅膀。伸彦费
尽很大的力量才使裤袜脱离麻美子的脚,完成一次工作。
「谢谢。现在我们做更好玩的事吧。」
伸彦的手还没有放开从麻美子身上拉下来的裤袜。
「你仰卧在那里吧。对,要笔直地向上看。」
因为伸彦的股间挺起,不得不用双手采取保护那里的姿势。同时在心里想,老师要什麽呢?麻美子来到伸彦
的头前方,然後低头看着他向前走,这样来到伸彦的脸的耳下方时,分开腿站立,裙子里的情形完全看见了。
「能看见吗?」
这还要问吗?内裤的形状以及刻画在伸彦的眼底。那个短裤几乎会感到痛一样地陷入肉里,包住丰满的**
,而且因为高开叉的关系,未想完全包住肉骨,部份陷入屁股沟里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
「伸彦,你这种样子就好像是色情狂少年。」麻美子淫荡地扭动着屁股,取笑伸彦。
麻美子更撩起裙子,也更分开双腿後问道。
「伸彦。。。。。。你想要怎麽样?。。。。。。这种事情不要做了吧。」
对她苛薄的话,伸彦只有拼命摇头恳求,恳求继续做下去。
「你一直把手盖在小**上,是痛吗?会不会在裤子里感到痛呢?放它出来好不好。。。。。。」
「不。。。。。。不用了。」
伸彦难为情地这样回答时,立刻听到麻美子斥责的声音。
「拿出你的小**来!这是命令,快一点!」
伸彦现在已经变成麻美子的奴隶了。只好望着自己脸上的麻美子,松开裤腰带,把裤子和内裤一次拉下去。
出现的是白色的包皮和粉红色的**,显得很可爱的样子,而且又像难为情地勃起。
麻美子对那个勃起的东西感到很可爱,几乎想吃掉,也想含在嘴里吸吮,可是勉强克制住这样的冲动**。
「你自己弄吧。」
刹那间,伸彦不知道麻美子的话是什麽意思。
「你用自己的手弄出来给我看吧,你是**的吧。」
伸彦就好像要把头上的东西甩掉一样地,摇头否定。十六岁的少年还没有过**,使麻美子感到很意外。麻
美子突然转过身体,和伸彦面对面後就蹲下来。等於是她坐在少年的脸上。
鼻子和嘴在内裤下压扁,伸彦痛苦地皱起眉头抵抗。
「真的没有**过吗?」
伸彦又一次摇头。
「有过吧?为什麽不对我说真话?」
「不可以**的,不能的。。。。。。」
「为什麽?」
「因为妈妈。。。。。。」
「妈妈说不可以**吗?」
「不是的。。。。。。」
「那是什麽意思?」
「是。。。。。。妈妈给我弄的。」
麻美子惊讶得几乎要大叫出来。难以相信的怪事还是存在,而且发生在这个少年的身上。。。。。。。可是麻美子
对伸彦的话又奇妙地感到同意。因为她觉得伸彦的妈妈是很可能做出这种事。麻美子对於母亲给他**,又
和母亲**的少年,感到很大的哀痛,然後想,从那个母亲手里抢走伸彦。
「老师。。。。。。好难过。。。。。。」
伸彦在麻美子的内裤下痛苦地求救。麻美子慢慢抬起屁股看着伸彦的脸,然後用手轻轻抚摸充满少年韵味的
美丽嘴唇、鼻梁和脸蛋。
「你和亲生的母亲那样做,认为是对的吗?」
「不。。。。。。」
「那麽是为什麽呢?」
「我也不知道。。。。。。」
「是因为你妈妈给你弄得很舒服,你无法逃避!」
在伸彦心里好像突然产生激烈感情,他突然大声喊叫。
「老师!我比妈妈更喜欢老师。。。。。。 因为喜欢老师,所以想忍耐, 可是我办不到。妈妈来到我房里。。。。
。。我就逃不了。所以。。。。。。所以。。。。。。」喊叫声变成哭泣。麻美子温柔地抱起伸彦。伸彦不久就好像对自己
的行为感到难为情的,镇静下来说。
「请老师不要讨厌我。。。。。。」
就好像这样做是当然的,麻美子也躺在伸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