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 《淫男乱女》(1…815)【下】 > 正文 第 234 部分阅读
    ,那以我的脾气肯定会跟他没完的。(看请牢记)

    阿娇除了这件事没对我说过,除此以外和我几乎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几次看着她秀丽的面容,话到嘴边我都咽了回去,不忍心提这龌龊的事揭她的伤疤,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丈夫出国了,这几天儿子要期末考试也被我赶到我父母家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有些孤单,就主动邀请阿娇来家里跟我做伴,想借机会跟她深入的聊聊,一方面想安慰她,一方面也想提醒她不要被男人白占便宜。

    对于我的邀请阿娇欣然接受。这个姑娘在这里没有亲戚,自己和别人合租了一间二居室当做宿舍,能跟我做伴她也很高兴。下了班回自己的宿舍她拿了洗漱用具和一些换洗衣服就搬进了我家。

    在单位里别的分来的大学生都规规矩矩的管带自己的书记员叫“师傅”只有我们一直姐妹相称。一方面我这人很容易和人交朋友,另一方面对这个漂亮的女徒弟也觉的十分投缘,再加上我也不像其他同事那样能装深沉,所以秀娟对我也是亲切中带着尊敬。

    一起住了几天彼此相处的很融洽。每天早上我起的早都是我做了早餐吃完后,一起赶班车上班,傍晚一起下班一起做晚饭,吃过之后随便看看电视上会网,然后在一张床上睡觉,睡之前聊会彼此的贴心话,俨然一对亲密无双的“闺蜜”但是秀娟嘴很严,我试探了几次她都没有提过和老孙的事情,除此以外对我毫无保留,我甚至知道了她来月经的日子和第一次和男朋友开房过夜的宾馆的名字。我也把我内心里的小秘密除了和儿子的不伦之情以外全对她坦诚布公了。

    几天的接触让我们更像一对亲姐妹那样融洽了。

    这天快下班阿娇忽然面带尴尬的走到我办公桌前说:“琳姐,今天下班你先回去吧,孙主任有份文件让我帮他打出来,我得晚点回家。”

    我从报纸上抬起头看了看秀娟,小姑娘满脸羞红低着头,我故意大声说:“什么文件还用你这实习生加班?跟老孙说拿回家写去,明天给他,回家吃完饭我帮你写。老孙头老使唤你我早看不过去了,有什么事让他找我,就说我说的。”

    在单位我从来不给我看不顺眼的人好脸色,何况小苏所谓的“加班”具体干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想能以我的地位多少保护她一些。

    阿娇羞红的脸上显出一丝焦急,忙对我解释:“姐,别让我为难成么?就一篇稿子我一会就写完。求你了,晚上你也别做晚饭了,我一会就回去请你外面吃。”

    见她焦急中带着哀求,办公室里同事又都在侧面注视着我们,我只好暗暗叹了口气说:“那好吧,忙完早点回去,我等你吃晚饭,不用外面吃了,一会我买点好菜等你回来一起吃。”

    说着收拾东西没再看她一眼匆匆回了家。

    晚饭我准备的很丰盛,对着一桌子饭菜我呆呆的出神,已经是晚上8点了,阿娇还没回来。

    我心里对老孙充满了仇恨,一个娇弱的小姑娘你到底要糟蹋多少次才能满足?

    正想着,秀娟拖着疲倦的身子按响了门铃。我打开门还没说话,她冲我笑了笑说:“姐,我累死了,先去洗个澡!”

    然后不等我回答,扔下公文包冲进卫生间,把门反锁上了。

    我站在卫生间外不知所措,里面传来阿娇小声的啜泣声,继而哭声越来越大,我已经不能再装作没听见了。

    我用力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叫着:“阿娇你开门,怎么了?怎么了阿娇?”

    过了半晌,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阿娇赤身**满身是水一下扑到我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清晰的看到阿娇娇嫩的**上清晰的牙痕,我忙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不哭!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姐姐说!”

    哭了一会,阿娇含含糊糊的说:“没事!没人欺负我!”

    我板起面孔说:“成了!你也不用瞒我了。你跟老孙的事我早知道了!”

    阿娇吃了一惊,呜咽着说:“你说什么?”

    我掏出手机,把拍下来的视频给她看,看完后她的脸色变的灰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安慰她说:“好了,先冲干净了出来说吧,但是你得相信,姐姐我录这个绝对没有恶意。等你洗好了咱们好好聊吧。”

    她停止了哭泣,点了点头,重新进了卫生间开始清洗自己受到玷污的**。

    我等了好一会她才洗干净穿好衣服来到客厅。

    相对无言,我们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问道:“今天怎么了?我以为你早习惯这档子事了呢!没想到你还挺脆弱。”

    阿娇从我话里似乎听出了讽刺,用手捂着脸低声说:“姐你别说了,是我不要脸!”

    我伸手拉过她的手,轻声说:“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我自从上次无意间撞见你们干那事后,我设身处地的替你想过,如果我和你换了位置,也会做和你相同的选择。我并不是想挖苦你,只想好好跟你谈谈希望你别被老孙白白的占了便宜。”

    我说的诚恳,阿娇显得轻松多了,她靠在我肩头喃喃的说:“孙主任说只要我满足他,他就把工作名额给我,而且以后会逐步提拔我,让我不用考试从合同工直接升成公务员。姐!你说他说的是真的么?”

    我叹口气,抚弄着她湿漉漉的长发说:“傻孩子,他说的话你别全信,工作名额他有权给你,公务员哪有不考试的?即使是他老孙头也没那个权力。他不过是区区一个办公室主任,法院里他这级别的领导有的是,听他胡说呢!”

    阿娇把脸埋在我胸前不好意思的问:“姐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离正式分配还有一个多月,我跟他好已经好些日子了,难道就此放弃么?”

    我想了想说:“当然不能放弃,老孙这人阴着的很,接下来这些日子你尽量拿我当挡箭牌,能减少和他的接触就减少,但也不能让老东西太失望,偶尔让他占个便宜喂喂他也就算了。把这些日子熬过去,只要你正式签了合同就可以把他甩在一边了。他再纠缠你,就给他看我录得那段视频,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就放给他老婆看。”

    阿娇紧紧地搂着我一脸依赖的表情答应着:“嗯!嗯!”

    我发现她搂我楼的很紧,却也没在意,拿她当个不懂事的小妹妹一样继续问:“那今天你怎么受不了老孙了?回来哭的那么厉害?他用什么变态的手段折腾你了么?”

    阿娇忽然变得很奇怪,紧紧地搂着我的腰,用脸在我胸前撒娇似的蹭来蹭去,我觉得很别扭,只听她低低的声音说:“今天他也没用什么变态的手段,但是跟他做那事,我忽然觉得特别对不起你!说真的,姐姐!其实我一直都挺喜欢你的!你对我这么好……”

    说着她撅起小嘴竟然要吻我。

    我大吃一惊,忙用力推开她,惊讶的问:“你要干什么?没毛病吧?”

    见我这个样子,阿娇又显出可怜的样子,一边低声哭泣一边说:“姐姐!我……我其实喜欢你!”

    我惊的目瞪口呆,这个饱受老头蹂躏的娇弱女孩难道是个同性恋?难怪来法院工作这么久不少小伙子都对她献过殷勤,可她却从不对那些男孩正眼相看呢。

    阿娇继续边哭边说:“我其实从上大学开始就喜欢同宿舍一个女生,但我不敢说出来,每当跟她一起洗澡看着她的身体我就有想占有的感觉,对这事我很迷茫。后来我也交了男朋友,并且也开过房,我发现我对和男人**非常的恶心。所以跟男朋友没相处多久就分手了。如今为了工作我必须违心的和一个糟老头子**,心里的愤怒和恶心一直堆积着。自从进了法院认识您我心里就特别喜欢您,喜欢您的美丽端庄,和对臭男人的傲气。这几天和您住在一起,您又像个大姐姐那样照顾我,晚上睡觉时我搂着您闻着您的体香心里才觉得踏实。所以今天再被老孙糟蹋时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说着又大声的哭了起来。

    我心里的纷乱不亚于当初发现儿子偷我内裤**时的心情,对这个饱受委屈的徒弟,小妹妹,好朋友,一时不知该抱着她痛哭一场还是赶紧轰她走好。

    哭了一会,阿娇情绪稳定了不少,说道:“对不起,琳姐,我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了。希望你以后别看不起我。我想我该走了!”

    说着站起身要走。

    见她如此可怜我实在不忍,拉着她的手说:“别走!咱们先吃饭,你是我妹妹,我哪能看不起你呢?”

    说着把她拉到饭桌边,她挣扎着要逃走,我把她按在椅子上给她给她倒了杯红酒,“要走也得吃了饭再走。”

    她这才勉强同意。

    饭桌上阿娇没有了往日开朗,闷声喝着酒,我也陪着喝了几杯。

    几杯酒下肚,我又拿些开心的话题逗她聊了几句,气氛这才有所缓和。

    酒越喝越多,一瓶干红已经见了底,我又拿出一瓶打开后仍是边喝边聊,化解着我们心里的隔阂和尴尬,复杂的心情在酒后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再次给我们各斟满一杯红酒,喝了一口红着脸问她:“好妹妹,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么?”

    老实说,从女人的角度看阿娇我其实隐隐有些嫉妒,这姑娘美得像朵荷花一样清秀,虽然我对自己的容貌一直很有自负,但我觉得即使不算年龄原因,我在她这个年纪也绝对没有她漂亮。

    刚刚发现她是同性恋时我吃了一惊,等冷静下来我忽然萌生了一股邪恶的感觉,看着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身为同性的我隐约有种占有欲,想要看她在床上任我摆布获得满足。

    大概最近我的性生活压抑太大,老公不中用,和儿子在伦理边缘的性挑逗,使我兴致勃勃却一直没有实际的宣泄,如今面对这么娇美的女追求者一向以传统女性自诩的我,内心深处居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邪念。

    看来我越来越放荡了!

    借着那一丝酒劲我开始挑逗起她来,晕乎乎的头脑里伦理道德已经全都不复存在了,反正能跟自己儿子**,再多个同性恋伙伴算什么?一股破罐破摔的念头充斥着我的大脑,而且我录的阿娇被老孙奸淫的视频一遍遍在我眼前闪过,对她娇嫩的身体我竟然也是满怀渴望。

    大概此刻几杯低度酒下肚我已经眼角饱含了春意,内心的想法不知不觉已经显在脸上了。听了我的问话,阿娇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扳过我的肩膀低头看着我,也有几分酒意的她同样一脸的春意盎然,微笑着说:“当然了!姐姐你是最美的女人!我要是男人我一定会追你的!”

    说着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就喜欢姐姐一个人!”

    说着轻轻叼住我的耳垂用舌头舔了起来。

    我“咯咯”娇笑着,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我的腿上,跟她耳鬓厮磨着。

    我拿起高脚杯把杯里残存的红酒全都倒在嘴里,轻轻扭过阿娇俏丽的脸蛋,迎着她的樱桃小口把嘴凑上去,一边跟她深情的接吻,一边把嘴里的红酒送进了她的口中。

    这是我和丈夫婚后丈夫常对我用的爱抚,此刻我却用在了一个同性的身上,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但当我的舌头和阿娇借着红酒滑腻腻的纠缠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甜蜜感和刺激感是和异性接触完全无法体会的。尤其还有那份深深隐藏充满成就的占有感,更是处在被动性生活中女性无法理解的。

    长吻过后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并不是我不想继续,而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但是阿娇却显得十分老练,她随手把身上的t恤衫脱了扔在一旁,刚刚洗过澡没有戴乳罩,她那对像她本人一样娇小的**笔直的挺立着。

    见她的**如此娇嫩可爱,我忍不住用双手握住一边揉搓一边开玩笑说:“阿娇我跟你说你别生气,你的**还够小的。以后找个男人好好给你揉揉也许能大些。”

    就像我对儿子讲解女性**时说的一样,阿娇的**虽小却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富有弹性而又洁白,让同是女人的我摸着都爱不释手。

    阿娇红着脸啐道:“姐你讨厌!”

    说着开始脱我的衬衫。

    我任由她脱掉衬衫解开乳罩的,刚刚解开乳罩的粘扣,我那对硕大的**一下就挣脱了乳罩的束缚显露在她面前。

    我骄傲的挺了挺胸,让略微有些下垂的**显得仍然坚挺,自豪的问:“阿娇,姐姐的**比你的怎么样?”

    阿娇托起我的**颠了颠,棕红色的**微微颤抖,她顾不上回答我的问题,低头咬住我左边的**,开始轻轻的舔了舔。

    我的敏感地带跟大多数女人一样是耳垂,两个**和阴蒂,任意一点的刺激都会让我兴奋不已,前段时间跟儿子大玩摸乳游戏,其实是对我很大的考验,还好小家伙毛手毛脚,每次都只管自己开心把我弄得都很疼,否则兴奋点被他点燃,我恐怕早就跟他做出有悖人伦的事了。

    阿娇却不一样,作为女人她不但知道女人的敏感地带,而且还知道怎样才能点燃女人的兴奋点。

    同样是叼着我的**用舌头舔,但只几下我的**就被她挑逗的开始变硬挺立起来了,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粉嫩的**轻轻的掐动,我也要努力刺激她的兴奋点,这种掐**的手法是我自己寂寞时自慰常用的方式,果然她很快也被我挑逗起来了。

    在我腿上换了个姿势,由侧坐变成骑跨在我身上,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又开始和我激烈的舌吻,我们的**互相紧贴着,扭动着身子彼此的**互相蹭着。

    一切开头难,虽然我没有同性**的经验,但是前戏部分都很进入角色,这使得我的羞耻感已经降为0。

    但是当我们彼此脱得一丝不挂倒在床上滚做一团时,却不得不面对同性间最大的尴尬:怎样彼此能获得性满足。

    我们想尽了办法,起初是彼此**,阿娇平躺着我跪骑在她脸上,弯下腰把脸埋在她双腿之间,贪婪的啜饮着她双腿间神秘河流的甘泉。她也舔弄着我的**。

    这种69式的猥琐姿势,在我丈夫阳痿以后,成了我们夫妻彼此获得满足的最常用的**姿势,但和阿娇一起弄,我确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即使她为了让我满足的呻吟,已经开始用牙咬我的阴蒂,但我还是无法达到**。倒是阿娇被我用舌头娴熟的在阴部一阵爱抚已经**横流了。

    我从阿娇没有几根阴毛的**上抬起湿漉漉的下巴,拢了拢披散的长发,喘了口气说:“不成了,你别咬了,咬的我疼死了。”

    阿娇也从我腿下钻了出来,一脸歉疚的问:“姐姐,那怎么办?”

    还没容我回答她忽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

    说着,她跟我面对面坐在床上,一条腿穿到我左腿以下,一条腿放在我右腿以上,往前挪了挪身子,把阴部跟我的**紧紧地贴在一起,开始像蛇一样扭动腰肢,我们的外阴互相摩擦起来。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扭动腰肢,我们的大**阴蒂和阴毛互相蹭着,希望能找到不一样的快感。

    这种方式的确是我想都没想过的,我感觉阿娇的阴部潮湿发热,阴蒂尖尖的勃起了,同样我的阴蒂经过她的摩擦也开始变硬了。虽然**内没有填充感,但这种刺激别有一番滋味,尤其看着阿娇半闭着双眼,仰着脸快活的呻吟,我感觉她被我征服了,我仿佛是个强壮的男人正用骄傲的**满足着新婚的娇妻,不由得我脸上显出一股自得的表情。

    我边继续跟她摩擦阴部,边伸出手掐住她小巧的**一边玩弄一边说:“好妹妹,舒服么?舒服你就叫!家里隔音好,我跟你姐夫干事的时候叫的声音比你大多了。”

    阿娇似乎真的达到了**,小脸红扑扑的更显得可爱无比,她也伸出双手,握住我的**一阵揉搓,大声说:“姐!太刺激了!你舒服么?”

    我其实远没她那么夸张,但还是敷衍的点点头说:“我也舒服死了,阿娇你把姐姐强奸了。”

    “嘻嘻”阿娇顽皮的一笑,然后略带惆怅的说,“我真希望我是男人,能真正的**姐姐你一次!”

    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我也是!”

    我也希望自己是个男人能好好的干这个娇美可爱的小姑娘一次,这大概就是同性恋标准的占有心理吧。

    少女和妇女的区别不光体现在外表,对性生活的追求上也有非常明显的差异,阿娇是典型的情窦初开的少女,意乱情迷之下虽然没有真正的**,但已经娇喘连连十分满足了,我却正是如狼似虎的熟妇年纪,这么折腾心里那种犯罪的刺激感虽然其乐无穷,但**却有增无减。

    我从床下拿出隐藏的小盒子,把我和老公平时用的夫妻情趣用品倒在床上,从里面检出两个跳跳蛋和一根自慰棒微笑着问:“阿娇,喜欢么?……”

    “太帅了,姐姐,你怎么会有这些?唉,结过婚就是不一样,我几次路过情趣店,都想进去买,可是……我一个姑娘家的……哎唷……姐……”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将一个跳蛋塞进了她娇嫩的**里……

    文字打到这里就中止了,好半天没反应。

    小雄问:“怎么不说了,这人?”

    颖莉笑着说:“经常是这样的,可能有什么事情吧!”

    刚才看这些文字的时候,小雄也没有停止**,只是速度慢一点,现在那边没反应了,小雄就加快了**的速度,大**在妈妈的嫩屄里穿行。

    妈妈发出了淫浪的呻吟,扭动着屁股迎合小雄的**干……

    就在颖莉到达**的时候,荧屏上对方又开始打字了:“刚才邻居来借东西,稍聊了几句,让你就等了!”

    “没事!”

    颖莉喘息着打字说。

    阿娇发生关系后的我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满足,这种同性间**产生的新鲜刺激感,随着第二天酒精作用的消退,逐渐转变成一种失落。

    我本就不是同性恋,之所以跟阿娇那么胡闹,完全是酒后追求刺激的一时冲动。整个过程中除了对她的占有欲得到彻底的满足外,我内心最需要实质解决的性压抑却并没得到解决。

    女人到了中年**日渐旺盛,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却因丈夫的性无能而得不到满足,本来就是件很苦恼的事情了,命运偏偏却又让我麻烦不断。即有儿子蠢蠢欲动的性纠缠,又遇到同性恋倾向女学生对我的爱慕追求,虽然为了这两个让我头疼的孩子,我尽最大能力暂时平息了他们的渴望,但却也让我的欲火因为这种徘徊,在性生活边缘的挑逗更加旺盛。

    一个个空虚的夜晚,安慰我饥渴的身体的只有那个神秘盒子里的各种橡胶**和塑料制品,也许它们才是我最可靠的性伙伴。

    阿娇在我们胡闹后第二天就搬回了宿舍,这孩子心事很重,尤其被我发现她和主任老孙那肮脏的勾当后,虽然已经跟我发生了超出一般同性的关系,却仍然在和我相处时处处显得非常不自然,我也不知道究竟在与我和老孙谁对她内心压力更大一些,反正再次上班后她对我和老孙一样显得冷冰冰的话不多。

    按理说原本我应该对她身心加倍照顾,但随着七月的到来我自己的烦恼也接踵而至,弄得我已经没有精力和心情再去管别人了。

    因为七月,儿子已经开始放暑假了。最初我只是打发他到外公外婆家住几天,免得天他天围着我,耽误了考试。

    可考完以后,我父母非要再留他住些日子,孩子上高中后学习压力大,一直没怎么去老人家住过,老人这回好容易见到外孙子当然不会轻易放他回来。

    我那几天在关注阿娇的事情也乐的他不回家烦我,同时我内心深处更有种深深的恐惧,因为知道只要儿子回来,我再也没借口拒绝跟他**了,即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就像死刑犯上刑场一样,仍然希望这个恐怖的日子越晚到来越好,可逃避总是没用的,儿子的电话还是追到了单位。

    接到儿子电话的时候是午休时间,我打了份饭正在办公室和几个同事边聊边吃,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号码是儿子,心里有些异样。

    “喂!妈,您做什么呢?”

    “阿康啊,妈妈正吃饭呢,有事么?”

    我以为我父母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妈,我考试成绩下来了,年级第十三,全班第六。”

    “乖儿子,考得不错,上次是全班第八,有进步,想要什么奖励?妈妈下班去给你买!”

    听了儿子的成绩我挺高兴,做父母的当然愿意看见孩子学习成绩提高。

    “妈!”

    儿子的声音忽然变的很低,不像刚才那么兴高采烈了,“我跟外婆说下午要回家。这次她同意了。外公外婆本来还要让我再住些日子,可我跟他们闹了半天他们终于同意了……”

    “哦。”

    我含糊的应了一句,儿子话里的意思我心里很明白。

    儿子继续说道:“您也不用给我买什么礼物了,下班您回家顺利带盒……杜蕾斯就行了。”

    说到后面几个字儿子的声音变的很小,语气显得很紧张我一时没听清,追了了一句:“你说带盒什么?”

    儿子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杜蕾斯……避孕套!”

    我脸一红啐道:“瞎说什么!妈妈挂电话了,这还有工作呢,晚上回家再说吧!”

    没等他再回答我匆匆挂断了手机。

    几个同事听了几句我跟儿子的对话就过来询问:“雨姐,儿子放假了?期末考试考的怎么样?”

    我强装出笑脸一一回答:“嗯,放暑假了,考的还成,这回比上次考试成绩提高了不少,全班第六,全年级第十三。”

    “那回家得奖励奖励啦,马上就要考大学了,现在的排名就是将来的基础,打算让儿子考什么大学……还是复旦好,复旦离我们这也近,去看他也方便……让你儿子一定要考复旦……”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我边胡乱应付边暗暗发愁。

    下午的工作很轻松,只是一起故意伤害案件,证据确凿,犯人是自首的没费什么事情就宣判完了,看看时间刚刚下午3点多,我收拾好东西提前溜出了法院,临出门我嘱咐阿娇下班替我打卡,在不耽误工作的情况下迟到早退是我们这种部门常有的事,别人也没有多嘴问的。

    溜出来后我拨通了郑蕾的电话,跟儿子的事情只有她能作为倾诉对象。

    “喂!雨姐,有事么?”

    手机里传来郑蕾疲倦的声音,大概刚刚在午睡被我吵醒了。

    “郑医生,有时间么?我想跟你谈谈,你的诊所在哪?我马上过去。”

    我心里很焦急,在见到儿子以前我必须跟这个救星好好聊下。

    “我今天休息没在诊所,你要是不嫌麻烦就来我家吧,在xx小区23号楼四单元15楼2号门,离你工作的法院不远。”

    郑蕾不紧不慢的说。

    这个小区我知道,的确离法院不太远,小区附近有个很大的商场,我和单位的女同事经常在下午没工作的时候跑到那逛商场。

    我又让郑蕾把楼号和门号说了一次,没费什么事就找到了她的家。

    门是郑蕾开的,她只穿了条蕾丝花边的内裤近乎**的光着身子,见我看她的样子有点吃惊忙解释:“对不起,雨姐,小区里停电没法开空调,房间里太热我就只能穿成这样。”

    说着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屋里的确很闷热,站在门前被屋里的热气扑面而来的感觉非常不舒服,这才打消了我的顾虑,但我却想不通为什么这么热的天她还要憋在家里,不跟我约在外面某个方便的咖啡馆或茶艺馆见面。

    郑蕾家的房子很大,装饰的也很华贵讲究,进了客厅,我看见***上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正低头摆弄手里的psp,这个游戏机我儿子也有一个,似乎现在的孩子很流行玩这个。

    见我进来孩子侧脸看我了一眼,我发现这孩子高鼻梁碧蓝的眼睛,长的非常英俊,但让我无比尴尬的是他也只穿了一条蓝色的三角内裤,几乎**着。

    郑蕾忙介绍:“雨姐,这是我儿子郑强,家里人都叫他rock,rock,这是xx雨阿姨,哎呀。你看你!来客人了也不知道穿衣服,太没规矩了!”

    我红着脸说:“没什么。没什么,孩子嘛我儿子在家也经常这样!”

    rock却并没有显出不好意思,站起来冲我伸出手说:“您好,雨阿姨!”

    他一站起来个子显得非常高,目测1米80到1米85之间,我1米67的身高只到他下颚,大概是中美混血的原因他的肤色也比一般人更白,肌肉也更发达。

    我跟他简单的握了握手,他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微笑着说:“你们聊吧,我回房间去了……”

    说着拿着psp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也没在意,回头对郑蕾说:“你儿子长的还真帅,长的也跟你很像,不过蓝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一眼就看得出不是中国人。”

    郑蕾从没有电的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打开后递给我一瓶,微笑着说:“还成吧。都说男孩子像妈妈,他的确长的比较像我,但他的体格却是遗传自他的爸爸,他爸爸比他还要健壮。”

    说着话锋一转,“说正事吧,这么急匆匆的要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见她用手托着下巴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我,一双又白又大的**上下起伏着混不在意,实在没想到以前在我印象里一直文质彬彬的女医生怎么会豪放成这样。

    见我盯着她的胸部没说话,她这才意识到我的想法,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找出一件吊带小背心把自己包裹好这才继续问我。

    我没有过多的去想她和rock这对母子在家里这么近乎**的相处有什么问题,只想把心里的焦急苦恼以及不知所措全都一股脑对她倾诉,在我看来她是我最贴心的朋友,只有她能分享我的秘密。

    “蕾蕾,我儿子阿康下午要回家了。”

    “哦?这几天他去哪了?”

    “我怕耽误他期末考试,让我去我父母那住了,现在放暑假了,他……他今天就要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吧,难道你还想让他在那住一辈子?”

    不知道是天热她脑筋转不起来还是装的,她显得一点都不在意。

    看见她这样子我有点生气了,我加重了语气说:“他回来……他回来就向我提出性要求,还让我晚上买两盒避孕套,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办?蕾蕾!”

    郑蕾扑哧一下笑了,“瞧你急的,你事先做了那么久的铺垫不就为了今天么?嘻嘻,我是不是该恭喜雨姐你今晚洞房花烛才对啊,别那么紧张嘛,这是喜事。”

    我皱着眉生气的说:“人家心里烦着呢,拿你当个贴心的姐妹,你又是心理医生,本来想从你这得到点帮助,可你一直在取笑我,你要不帮忙那我可走了。”

    见我有些急,郑蕾这才停止了开玩笑,喝了口饮料说:“我知道你心里紧张,以前再怎么折腾你跟你儿子也没有生殖器的接触,可以说只是徘徊在**的边缘,那些事即使心里有压力也不会特别大。真要跟自己亲生儿子进行生殖器**你思想里肯定还是会排斥的,这点我早就有预料。”

    我专注的听她说到这,忙接口道:“我其实一直有这个心理准备,通过你前几次的开导,我也早已不怎么害怕和儿子发生真正的性关系,可是事到临头我做母亲的尊严让我又有了新的顾虑,蕾蕾我不瞒你,我家老王早就不成了,这几年我们一直没有实际的夫妻生活。现在孩子年轻力壮,我又寂寞了这么久,我最害怕的是万一性生活过程中,我抑制不住自己有**之类的举动,我这母亲的尊严那不是要彻底毁掉了么?”

    听了我所谓的真正的顾虑,郑蕾不由得哑然一笑,她在我肩膀上轻轻推了一把,红着脸笑道:“我的笨姐姐,我以为你还是心理有什么结不开的结呢,原来就为这个啊?”

    我红着脸说:“你又笑话我,我说的有错么?儿子在上面一阵折腾,我在下面咿咿呀呀的叫着,而且说不定还做出点什么失态的举动,那他还不以为我是个下贱的女人,以后怎么让儿子尊敬我?”

    郑蕾让我喝饮料,她绕着客厅走了两圈想了想说:“其实这事很好办,你们只要选个合适的**姿势就行了。”

    我把饮料放在茶几上,盯着她羞红着脸追问:“姿势?这事和**的姿势还有关?那你说什么姿势合适?”

    她示意让我站起来,她绕着我看了一圈说:“我是心理医生,生理方面的事情本来不是我的专业,不过这方面经验我比姐姐你丰富,我建议你和儿子第一次**采取后进入的姿势,就是这样。”

    说着她跪趴在***上,把头埋手臂里高高的翘起屁股,“用这姿势,让你儿子在你后面干。”

    说完,她爬起来理了理头发。

    我有些疑惑的问:“这种姿势很普通,我和丈夫以前过夫妻生活也常采取这种姿势,你让我用这姿势有什么好处么?”

    郑蕾推了推金丝眼镜框,这几乎成了她每次给我讲道理的标准动作了,微笑道:“雨姐,我让你采用这个姿势和儿子**,当然有我心理学的理由了。首先采用这个姿势,你可以不用直接面对儿子的目光,这就减少了你**的心理压力。其次这个姿势让你背朝着你儿子,你脸上即使因为舒服露出让你难堪的表情也不会被他发现,并且因为面朝下,你可以把脸深埋进枕头或者臂弯,抑制你因为快感发出的**声。从生理上说这个姿势是动物惯有的交配姿势,能更顺畅的插入,对于像你儿子那样没经验的小孩显然方便不少,同时会让你儿子因为直接面对你性感的屁股而更有激情,总之对男女双方都有好处。”

    在她讲的时候我的脸自始至终火辣辣的,听她说完,我想了想又问:“嗯,你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就是……太露骨了。还有,那他让我回家以前买避孕套,你觉得我买那种的好呢?厚点的还是薄点的?这方面有没有什么建议么?”

    郑蕾没想到我连这种事都没主见,也会向她询问,但她还是考虑了一下后反问我:“雨姐,咱们这年龄的中年妇女大部份都戴了女性避孕环,你没戴么?反正我很早就戴了。”

    我忙说:“戴了!生完孩子就做的节育。我老公不喜欢带套**,为了避免再怀孕当时就戴了”“那还有什么必要再买避孕套?小孩子不懂事怕把你肚子搞大才让你买那东西的,你要真想买的话,嗯……就买盒情趣装的避孕套,增加性生活质量倒是可以考虑,但第一次跟儿子搞,最好别带套。”

    我有些诧异了,一想到跟儿子肉与肉直接的接触,我不由得一阵颤抖。原本还想让他戴着避孕套跟我做,我也好有个心理安稳:我在和避孕套**!我没和亲生儿子**!但郑蕾这个要求打破了我最后一层防线,我有点不能接受。

    郑蕾忙向我解释:“孩子第一次接触性生活你应该让他有个美好的记忆,雨姐你作为母亲和性导师应该对他开诚布公,让他真正体会到女性身体带给他那种奇妙的感觉,否则与其隔着一层橡胶膜,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教导他。他对女性原本就是充满好奇和神秘,期望你能毫无保留的带他解开这层神秘的面纱,结果马上就要体会到**的真谛的时候,居然还有一层橡胶薄膜隔断了灵与肉的彻底交流,他如果脆弱的话心理肯定会有阴影的。”

    “那……那……”

    我犹豫了一下问,“那如果你刚才问我戴没戴避孕环,我的回答是没戴,你还会鼓励我跟儿子无套**么?”

    我忽然觉得郑蕾似乎唯恐我和儿子**的不彻底似的。

    郑蕾盯着我的眼睛略有所思的说:“那我也会鼓励你们无套**的,不过我会让你推算你的安全期或者建议你口服避孕药。毕竟避孕不是不懂事的孩子该考虑的问题,作为母亲应当想的周全些。”

    我低下头默默回味她的这些话,一时之间我们谁也没再说什么,郑蕾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喝饮料,性感的双腿来回晃动。

    我正在思考着,忽然rock又来到了客厅抱歉的说:“对不起,妈妈,雨阿姨,我游戏机的备用电池刚才忘在这了,我来拿回去。”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温文尔雅的帅小孩温和的说:“没关系,在哪呢?你自己来找吧。”

    rock向我点了点头,走过来在茶几上巡视了一下没有找到,寻觅了一下在我脚下似乎发现了什么,弯下腰伸手去捡。

    由于刚刚只有我和郑蕾在客厅,房间里又很热,我就不顾淑女的形象分开了双腿想凉快一点,rock若无其事的捡东西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些失态,我正想并拢腿以免尴尬,忽然见他弯腰捡东西时低垂的目光盯着我的制服短裙里面扫视了一下,那目光和刚才那个阳光大男孩已经判若两人了,显得无比贪婪。

    我慌忙并拢双腿,他捡起地上的东西抬起手来时有意无意的用手背在我穿着连裤丝袜的小腿肚上碰了一下,我的心头一沉。

    rock捡完东西微笑着冲我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我也没看清到底是不是备用电池,也随着报以一笑,他这才转身又回了自己房间。

    我觉得我有必要赶紧离开郑蕾的家了,她和她儿子同样也是**母子,我不清楚作为心理医生她怎么教导自己儿子的,从刚进她家看到屋里暧昧的氛围,到刚才rock对我裙子里那一瞥和他似真似假的对我一碰,都让我有种羊入狼穴的感觉。

    我忙起身告辞,郑蕾把我送到门口,rock闻讯也出来送我,我对这个英俊的混血男孩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想法,具体如何却又说不清,也许只是我太多心了。

    回到家儿子早已等候多时了。见我回来没等我放下皮包就扑过来紧紧搂住我把头埋在我胸前来回蹭着对我撒娇,“妈妈!你想死我了!”

    说着把满是青春痘的脸贴在我面颊上亲昵的摩擦。

    我只好抱着他头任由他撒娇嘴里不停的说:“好了,好了,妈也想你,别搂的这么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儿子放开紧紧搂住我腰的双手却没有抽回去,而是变本加厉的隔着制服短裙开始揉搓起我的屁股来了,同时嘴里含含糊糊的说:“妈!这几天几天把我憋坏了,外公家房子小,我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好妈妈想死我了,我要你!”

    说着把嘴凑到我脸颊和脖子上漫无目的一阵狂吻……

    我感觉到儿子的生殖器隔着牛仔裤硬邦邦的顶在我的大腿上,我默默的忍受换来的是他更下流的动作,他居然把手伸进我的裙子要往我内裤里继续放肆,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