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景哥在少女的肠道里爆发了,灼热的精液用力地喷洒在少女身体的深处。()
少女也几乎到达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沮丧,现在就结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还要好得多呢。
“**你妈个屄的……**……婊子……贱人!”
景哥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在咬紧的牙缝里用力地咒骂。
五分钟后,景哥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完全清醒下来,正在冷静地计算自己的计划。
刚才去医院换药出来,迎面遇到了一个护士,那个护士姓王,曾经求过自己把她老公被交警扣下来的摩托车要回来,并陪自己睡过两次。
他跟王护士闲扯了一会儿,王护士突然说:“刚才有个漂亮的女警察来找刘大夫!”
“怎么了?”
刘大夫就是给他看伤的医生。
“我看到那个女警察看你刀伤的照片,好似很关心的样子,我说,是不是你女朋友啊?真他妈漂亮!怪不得这阵子不搭理我了呢!”
他心里一惊,连忙问那个女警长的什么样?
王护士形容了一大气,他也没弄清楚到底长什么模样,只是她一个劲形容那个女警有一对饱满娇艳的嘴唇和雪白整齐的牙齿。
这帮家伙办事效率真快,是什么地方的漏洞,让他们这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了呢?
“怎么办?”
阿绣跪在他的腿边,用湿毛巾擦拭他的**时,景哥在心里对自己说,“跑吧!如果不是查我,只是局里调查我受伤情况,要给于我奖励呢?”
阿绣放下毛巾,用舌头舔舐他的**,并抬眼盯着男人的脸,她知道景哥正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想起了昨天景哥的交待,她要找的那个赵喜庆,是个他的一个朋友,但是阿绣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虽然刚刚被干得要死要活。
景哥的手指玩弄着小姑娘卷曲的短发,一边思索着自己何去何从,一时那不定主意了。
“我会想你的,阿绣。”
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非得走吗,主人?”
“恐怕是这样的!我必须……离开。但我没法带着你走。”
在接下来的五、六分钟里,景哥坚定但温和地拒绝了少女的反对,他又很耐心地告诉少女,如何带着那五千美元去找赵喜庆,开始新的生活。
“我喜欢当你的小姑娘。”
她的声音楚楚可怜,不过明显已经放弃了希望。
景哥抬起阿绣的下巴,一滴眼泪顺着洁白的面颊悄悄滑落,景哥为她轻轻拂去那道湿痕,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温柔语调说:“傻孩子,别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赵喜庆那儿。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与此同时,女警官蔡梅琳正在景哥家小区对面的一个小餐馆里,她此刻正在洗手间了忙着。确切地说,她的裙子和内裤都蜕到了膝盖上,面对马桶,左手扶着墙,上身前倾,一丝不挂的屁股向后挺起,右手从背后探入股间,中指完全插进了菊花门里,光滑的小腹还在有节奏的轻轻摇动。
原来,又到了给屁眼上药的时候,小雄给她的痔疮特效药每六个小时外用一次。
那药果真灵验,蔡梅琳一天都没有行动不便的感觉,不过,后庭开花的绝顶滋味让她又爱又恨,如果今后两天要再来一次,她还真的要好好照顾一下那里呢。
而且,她还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结束的后遗症。
垫好马桶后,松开裙子拉下内裤,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这次舒畅了很多,虽然还有一丝丝的痛感,顺畅的排出还真有说不出的快感。
结束后,蔡梅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转过身……奇怪的是,屁眼居然比早上的还要紧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钟,每十五秒屁眼收缩五下,这样的提肛动作,更便于药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蔡梅琳收拾好衣裙,仔细洗了手,临要出门,想了想又拐回来,对着镜子在耳后稍稍补了点儿香水。
今天晚上或许还可以把雄哥约来,屁眼要休息,前面的花径倒饥渴得很呢。
蔡梅琳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象一个初恋的姑娘那样幸福地傻笑,“也许,就这样跟了他吧?”
回到座位上,她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顶住陈景德的家,主意他一举一动。
她总不能捧着一碗面条在这坐一天吧?现在她就跟店老板要了一壶茶水,慢慢的喝着。
这时,那个黑粗汉子的老板接了一个电话,蔡梅琳隐约听到什么外卖,蛋炒饭,以及某楼某号,她的心里一动,那不就是陈景德的家吗?他在要外卖。
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蔡梅琳说:“哎呀,老板,生意不错啊!你这还有外卖啊?”
“什么呀?小本生意,都是对面区里的一些老主顾,有时候不太方便,就让我给送点吃的!”
“哦,刚才那个人经常要外卖吗?”
粗黑汉子瞄了她一眼说:“是啊!那是个警察,老婆跟人跑了,就一个人过,怪可怜的!”
蔡梅琳没有在问什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粗黑的汉子提着盒饭出去了,蔡梅琳眼睛不眨的看着对面小区,大约五分钟后,粗黑的汉子回来了,“小姐,要不要在添点水?”
“哎呀,谢谢老板了,我这样在你这坐着喝茶,不耽误你生意吧?”
“没事,没事,现在也没什么客人,正好小姐在这坐着,还能陪我聊聊天,呵呵!”
他去厨房提了一壶开水来,倒进了蔡梅琳面前的茶壶里,并端起茶壶给她的茶杯里续上水。
粗黑的汉子絮絮叨叨的说着生意的清淡,日子艰辛的牢骚般的话,蔡梅琳又接连喝了两杯茶水,不知怎么的一股困意袭来,两眼睁不开,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也不晚啊,怎么会这么困顿,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似乎看到那个店老板脸上闪过一丝狞笑……
当蔡梅琳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只着一件内裤被捆绑着。
很显然这时一只大木桶,自己就趴在那上面,四肢摊开被皮手铐固定住,头被夹在一个u型活动木架里,下面的木板顶住她的下巴,头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蔡梅琳的心沉了下去,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实,靠自己的力气绝没有可能挣脱,而卡在下巴上的这个木架子,让她的头几乎不能扭动,只能正视前方。
正前方正是陈景德那狰狞的笑脸,蔡梅琳本能地不愿去想随后会发生什么,那些她听说过在验尸房里可怕事情,难道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出现的机会。
很明显,他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不可避免,有没有可能在他发泄兽欲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冷静,蔡梅琳,你要冷静。发现他的弱点。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出现机会,你一定要抓住!”
陈景德站在这个被牢牢绑在那里,毫无抵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的女警官面前,体味那种美妙到无可言说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全身不见一丝赘肉,皮肤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玉肌娇艳。
这也许不是陈景德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们不一样,面前的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强奸这样扎手的姑娘,让陈景德更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你给我下药了?”
蔡梅琳异常的冷静,“那个店老板是你的同伙?”
“你什么都说对了?”
陈景德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真有些吃惊,没想到看起来清肌无脂的身体,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
“蔡警官……”
蔡梅琳紧张的样子几乎让陈景德着了迷,“我相信,**起你来会比**别的女人还爽。”
“你真变态,陈景德。你需要治疗。”
蔡梅琳尽力控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不想让陈景德这么轻易地就占了上风。不过,她自己几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帮不了自己什么,她早就大哭起来。
“治疗?**死你!”
陈景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着,享受着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蔡梅琳无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颤抖,她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冷汗,不断收缩的肌肉,让羊脂般的肌肤轻轻抖动。
“你逃不了的,陈景德。你知道。”
陈景德的抚摸,让蔡梅琳心慌几乎发疯,她只好不断地说话,虽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们很快就会抓到你……”
“抓到我?做梦!”
陈景德几乎喊了起来,他很生气,蔡梅琳的沉着让他一下怒火万丈,“给你的颜色看看,小屄养的!”
陈景德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边转到了蔡梅琳的身边,伸手捉住了蔡梅琳垂在空中的一只**,粗壮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她的身体又一次收紧。
**很小巧,草莓般娇艳,看来没怎么用过嘛,陈景德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可怜的**一下就坚硬起来。
“舒服?”
陈景德的两个指肚儿揉搓着,享受着**的硬挺。
几近全裸的蔡梅琳似乎开始出汗了,出冷汗。
“抓到我?先顾自己吧!”
陈景德说着,猛然对这手指间娇嫩的**,死命地捏下去。
蔡梅琳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就是一只被放入滚水的虾,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陈景德什么时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怜的**早已麻木。
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发现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湿漉漉地沾在面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蔡警官!”
陈景德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欢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满了冷汗,闪闪发光,紧紧绷在屁股上的弹力内裤,也因为刚才的挣扎,一部分夹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间,露出一条深深的沟来。
“你长了个好屁股!”
陈景德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是吧,蔡警官?”
“变态!”
蔡梅琳怒火中烧。
“哦,变态?那就试试看,”
陈景德得意地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弹出刀锋。
蔡梅琳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丝恐惧,还是没有逃脱陈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用锋利的刀锋在蔡梅琳的内裤边缘滑动,再沿着平滑的脊背,左右走着“之”字,一路滑到肩头。
刚刚喘过气来的蔡梅琳,一下又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已经发白,手腕也因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这些,陈景德真的开心极了,刀锋又回到了内裤上,顺着陷在中间的股沟,来到微微凸起的**外面。紧绷在这里的高弹布料,把里面的隐秘之处包裹得严丝合缝,**的形状也分毫毕现。
敏感的花园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烧,蔡梅琳的喘息声急促起来。
“穿衣服挺讲究啊!”
陈景德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凑到蔡梅琳的耳边,夸张地吸着鼻子,“香水也不错。”
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闭上耳朵。
陈景德的刀来到了两片隆起的臀丘之间,用刀背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戳股沟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又有一小截儿内裤被收紧的臀肌夹住,股沟随之更加诱人。
更让陈景德印象深刻的,还是大腿细嫩的肌肤下面,一丝丝肌肉的颤动,好像一湖被吹皱的春水。
“很敏感,不错!”
陈景德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条腿力量不小。这婊子果然扎手,千万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轻轻捅了一下股沟深处,蔡梅琳的菊门不自觉地猛然收紧,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来,那里很有力嘛。这屁眼儿**起来一定爽呆!哈哈哈!”
用刀片轻轻拍着蔡梅琳结实的臀丘,陈景德心里乐开了花。
“蔡警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啊?”
陈景德手中的刀对准了蔡梅琳的右胯,这次刀头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内裤顶端。
“嗤啦——”蔡梅琳的心似乎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破碎了,股间一凉,那条漂亮的运动内裤被割成了两片,高弹力的织物一下缩成手掌大小,蜷缩在左侧大腿的根部,又紧接着被陈景德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蔡梅琳全身最隐秘的部位也一丝不挂了,暴露在外面的**,似乎被空气烧灼,比断掉的脚踝还疼得难以忍受。
“真的很新鲜啊?”
陈景德趴在蔡梅琳的股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很精致,不但色泽惊人的粉嫩,形状也颇似未经挞伐的处女地,左右两瓣,中间只一道窄小的缝隙,紧紧防护着里面的洞口。
屁眼虽然也精致可爱,但仔细看时,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红肿,“咦?臭婊子,你后面被人开过苞了?还是这两天便秘?”
说罢陈景德哈哈大笑。
蔡梅琳听到了皮带金属搭扣相互撞击的声音,接着是裤子落地的悉索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让四驴子打头阵最好不过!”
陈景德光着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蔡梅琳同样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那家伙才是匹纯正的种马。小宝贝儿,你真该听听小瑛姑娘的**。四驴子**她时,她水儿流得象个消防栓。”
陈景德的手摸到她毫无防备的臀丘时,蔡梅琳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去,她生平第一次这么心慌。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想祈求苍天,让这一切赶紧过去,让自己尽快从噩梦中醒来。
当陈景德的**顶到自己无助的**时,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又烫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上顶来蹭去,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还能救得了她?
冯瑞举着一只微型手电,已经大致把陈景德家整个房间搜索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房间倒还整齐,从家具和布局来看,陈景德应该是一个毫无品味的家伙。
客厅里、卧室里一张照片也没有,有家的男人,当然要把妻子儿女的照片摆在最现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卫生间里,冯瑞发现了女性的洗漱用品。当然,品味也一样糟糕透顶,也许他有个同样无聊的情人,时常过来住住。
冯瑞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大管ky润滑剂,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胶**,还有皮质镣铐和两根鞭子。原来,这里的主人还是个酷爱肛交的施虐狂。
冯瑞知道自己不能久留,这个巡警大队长果然很小心,至少冯瑞在他的家里,没有发现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动相关的线索,虽然,他的性取向也许并不合适警察这个职业。
30分钟前小雄接到大姐美娟的电话,说是在监视犯罪嫌疑人的蔡梅琳警官失踪了,由于证据不足,警方无法对他家进行搜查,暗示想让秀清和冯瑞出面,潜入陈景德家,偷偷搜一下。
由于弄丢了单樱,以至于单樱被害,秀清自责而变得神情恍惚,只要由冯瑞出马,小雄还特意叫来了秦勤跟着冯瑞去,给在外面把着风。
冯瑞心想蔡警官一旦真的落入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头好瞧的。
她悄悄地从进来的窗户爬了出去,冲秦勤挥了挥手,俩人一起走出了小区,抬眼间突然定在那里,脑袋里飞快的旋转,似乎有点什么不太对进,什么呢?
“我先进哪一个洞呢,蔡警官?”
陈景德并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蔡梅琳一番,故意从后面紧紧贴在蔡梅琳光溜溜的脊背上,坚挺的**压在姑娘弹性十足的臀丘之间,趴在她的耳边问,“是**的小屄呢,还是紧绷绷的屁眼儿?”
蔡梅琳强忍住眼泪,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啪”陈景德忽然在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臭丫头,这儿是谁说了算啊?”
接着又是一下。
两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觉,居然让蔡梅琳的一颗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到了下巴,蔡梅琳狠狠眨了几下眼睛,硬是挤住了剩下的泪花。
“你吓不住我,陈景德!”
她一字一句地说。
她的头被卡在那个u型木架里,几乎不能左右移动,只能看到对面的墙。
“哪个洞,婊子?”
陈景德边问边转到蔡梅琳面前,紫亮的**,怒涨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翘起,浑身还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恶臭。
虽然这**没有小雄的粗大,但也足以让蔡梅琳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警校的临床解剖训练养成的本能告诉她,这家伙今天射过精,而且过后没有洗澡。
蔡梅琳第一次发现,一个勃起的**,居然会如此丑陋、如此肮脏,她几乎开始反胃。
当然,她并不知道,那股恶臭并不完全来自心理作用,实际上,陈景德下午对阿绣肛交后,根本没有洗澡,包皮里自然隐藏了几十粒小姑娘大大小小的粪便微粒,再混合上精液和**,还有陈景德没甩干净的尿液,这味道当然任何人都难以忍受。
“我的嘴!”
蔡梅琳从牙缝里蹦挤出了这三个字,“干嘛不让我吹喇叭,畜生!”
陈景德残忍地放声大笑,他猛然把**向前一挺,几乎撞到了蔡梅琳精巧的鼻尖。
蔡梅琳吓得挣扎着想扭头躲开,但u型木架让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陈景德又大笑起来,“那个小瑛差点被我**爆了喉咙。”
他边夸张地用手套弄着**,边又往前一顶,蔡梅琳还是不可控制地想逃。
她知道这是陈景德在戏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她索性闭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个橡皮圈,这样她就怎么也咬不到我,”
陈景德看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就直接把**顶在了她的面颊上,那里肌如凝脂,“我**她的喉咙,四驴子**她的小屄。”
陈景德很喜欢眼前的景色,自己坚硬的**,紧紧贴在蔡梅琳俏丽的面颊上,不仅好看,而且好玩。
蔡梅琳的脸又光滑又细嫩,象是上好的绸缎,**一路蹭来蹭去,竟会传来一丝丝奇异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侧楞,在姑娘笔挺的鼻梁上来回刮弄的巨大乐趣了。
不过,他更得意蔡梅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时,那一脸的痛苦和羞辱。
蔡梅琳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她的头在徒劳地躲闪,精致的鼻翼不断地抽搐,白皙的面庞也因为耻辱而绯红一片。
蔡梅琳情愿不惜任何代价,只要能张口咬住那条又丑又脏还臭烘烘的**。可惜,她的头几乎无法移动,而陈景德又是那么小心,**在她的脸上、眼前、鼻尖划来划去,却从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脸上横七竖八多了几道凉凉的东西,那是陈景德的淫液。
蔡梅琳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滚出。
“哭什么,蔡警官,我们还没开始呢。”
陈景德愈发得意,故意用**轻轻拍打蔡梅琳的面颊和眼角。
蔡梅琳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过气来。
“放心,我会让你尝到大香肠的味道的,不过不是现在。咱们有整整一个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你的贱屄,再**你的屁眼儿,最后,等大香肠沾满了黄酱,再喂到你嘴里,你说好不好?”
陈景德从蔡梅琳面前消失了,蔡梅琳稳了稳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忘掉恐惧。
不过,当陈景德的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丘,**继而粗暴地顶开毫无准备的**,硕大的**紧紧嵌在娇嫩花径入口时,她刚刚收拾起来的勇气一下又几乎消失殆尽。
蔡梅琳本能地收紧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紧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冥想着小雄,希望从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卡在花径的入口,那里很紧张,很干燥,无论陈景德如何用力,**还是陷在那里。
陈景德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顶进一点儿,**的前端,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正一点一点毫不怜惜地撑开干燥的屄缝入口。
蔡梅琳觉得大半个**已经进入自己的屄里了,**依旧敏感,被**这样顶来捅去,竟是意外的剧痛。
牢牢绑在两边木架上的两只纤细小手,拼命抓住旁边的木头,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惨白。
有那么一刹那,蔡梅琳觉得**几乎就要刺穿自己的屄腔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退了出去。
原来,这样硬干,他也很疼。
“别白费气力了,婊子!”
陈景德倒是毫不着急,“没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湿一点儿嘛!”
坚守了半晌的屄缝,被一个细多了的异物,轻而易举地入侵了。
在异物进入的一霎那,蔡梅琳只觉得小屄入口一阵难忍的刺痛,她心头一颤,随即意识到,那不过是陈景德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软的屄腔里来回恣意**,这种感觉让蔡梅琳毛骨悚然。
更让她紧张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连插了进来,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她想努力抹去头脑中“自己已经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无济于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为欢。
手指并非单纯地进进出出,指尖不断蜷曲起来,灵活地刺激着柔软的腔道。
蔡梅琳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要出现自然反应,根据经验,她知道屄腔马上就会慢慢潮湿起来。
“不能这样!”
蔡梅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进自己下体的三根手指,曾参与到把握一把刀子,插进受害人的胸口上,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
用手指**了蔡梅琳屄腔半天的陈景德,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干燥,“他妈的!原来一点**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
陈景德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蔡警官,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屁股,挺着直厥厥的大**,出了房间。
蔡梅琳听到陈景德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马上意识到,陈景德一定去找什么润滑油了。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蔡梅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
“蔡梅琳,听着,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将这个禽兽绳之以法!”
这时,陈景德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蔡警官!”
陈景德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欢吃奶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蔡梅琳的屄腔,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奶油,在蔡梅琳的屄里左抠右摸了一会,手指退出去,马上再插回来,更多的奶油涂在屄腔内壁。
“蔡警官,你一定喜欢这个牌子。”
陈景德把又一团乳白色的奶油涂抹在**的四周。
现在,蔡梅琳**的股间,到处都是白乎乎的滑腻之物,仿佛刚刚被众多壮汉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蔡梅琳咬紧牙关,等待着几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回来了,又顶在了涂满奶油的**上,可怜的**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两边,无助的屄腔入口失去了最后的防备,凄惨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狠狠顶在了**之间,蔡梅琳赤精条条的娇躯不禁一阵抽搐,她的心开始破碎。
蔡梅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畜生怎样一点一点顶入了自己的屄中,在奶油的帮助下,**很顺利地顶进了**,几乎不可阻挡地撑开了狭窄的屄缝入口,越进越深。
“完了。”
蔡梅琳紧闭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润滑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那条丑陋**侵入自己隐秘的屄腔——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
果然,**一点点挤进窄小的洞口,“雄哥……”
蔡梅琳心中悲哀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与此同时,**终于完全穿过了那段最窄小的关口。
一旦突破花径的入口,整条**便毫无阻碍、畅快淋漓地一插到底,**狠狠地撞击在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终于,被强奸了!”
随着**的娇躯被**插得向前猛然一耸,蔡梅琳悲哀地告诉自己。
第一次一枪到底、完全插入了这个女警官身体时,陈景德兴奋地几乎要大叫出来,身下**的娇躯在微微颤栗,秀气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连手臂上细细的肌肉也在轻轻跳动,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还挺伤心啊!哈哈,你再伤心、再难过、再不情愿,你的骚屄还不是乖乖地缠着我的**,我的**不还是顶着你的花心!你的小屄我还不是想**就**,你的**我还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奸淫,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陈景德双手还紧紧按在蔡梅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着蔡梅琳屄腔惊人的紧凑、柔软和温暖。
这女人一定长期坚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训练,所以小屄坚韧有力,远非寻常女子可以比拟,象是一只极娇极柔的小手,严丝合缝地缠绕着、挤压着入侵的**。
陈景德慢慢抽回自己的**,**侧棱在屄腔嫩肉上一路刮过去,居然舒服得陈景德全身一哆嗦。
“**!真他妈的舒服!”
陈景德在心里喊着,**几乎全部抽了出来,只剩下**,卡在屄缝的入口处,那里紧紧的一圈肌肉,刮着**侧棱,又让陈景德发出一声野猪般的哼哼。
“扑!”
的一声,屁股向前一顶,**第二次没根而入,**的顶端狠狠撞上花心。
这屄真的很紧,**退回去的时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来,**再往里插时,**似乎得把嫩肉一层层顶开,直到最后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强烈地冲击,让蔡梅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耸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着。
“蔡警官!”
陈景德挨过了刚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着身下惨遭蹂躏的年轻女子,“没想到强奸女警官这么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这么干了。”
说着陈景德又一次狠狠插到了尽头,“被强奸是不是也很爽?”
蔡梅琳娇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这样野蛮的摧残,随着**的撞击,她气息凌乱,不时从鼻孔中渗出一两声哀鸣。
虽然身下的蔡梅琳疼的要死要活,陈景德毫不在意,他为什么要管蔡梅琳的死活?
“**死你,臭婊子!”
**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陈景德的全身,他不再废话,两手按住蔡梅琳光滑的屁股,开始专心致志享受强奸的快乐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人凶蛮的奸淫来回耸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混合着****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四处弥漫。
强奸还在继续,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虽然蔡梅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蔡梅琳从来没有被强奸过,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园,从来没有没暴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情。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强奸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的每一次**,居然都让嫩屄和**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蔡梅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
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也知道这一刻**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上的脉搏跳动。
但**撞击敏感的**、碾过屄腔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强奸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蔡梅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蔡梅琳,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
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
776。凌辱女警
陈景德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么,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这婊子啦!”
他停下来,**从蔡梅琳饱受摧残的嫩屄里拔出来,原本精致的**,现在一片淫糜,不仅又红又肿,在**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淫液,因为**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蔡梅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暴风骤雨一般地淫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
陈景德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样直哼哼?女人就是**!”
和一片狼藉的嫩屄相比,上面的屁眼,还齐整地好象未经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状纹路,小巧的似乎插不进一根手指。
陈景德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屁眼入口,蔡梅琳本能的提肛反应让他满意极了,屁眼猛然收紧,动作如此有力,整个屁眼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愿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雏菊,恢复原状,那里的肌肉一定很发达。
“臭婊子!”
陈景德不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样紧凑有力的屁眼,几乎会把**勒断,插起来会让男人的魂都飘上云霄,他狠狠拧了一下蔡梅琳的屁股,蔡梅琳一声惨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来真不错,哈!”
屁股上的剧痛,居然也没让蔡梅琳一下回到了现实,她呻吟着,拒绝答话。
“屁眼儿是不是被人干过了?”
陈景德又拿过那瓶奶油,在自己的**上涂抹着。
蔡梅琳喘着气,还是没说话,她还有些神志恍惚,她隐约明白陈景德要强奸她的屁眼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刚刚开了苞,一定会痛死,这样也好,快些结束吧,她只求安息。
陈景德沾满奶油的食指,用力插进了蔡梅琳的屁眼,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看似紧凑到难以攻破的屁眼,遇到那根手指,居然变得韧性十足。
难道这里也曾经名花有主?但从形状色泽来看,蔡梅琳的屁眼并没有多少插抽的经验。
陈景德的经验告诉他,干过多次的屁眼,洞口明显变得松弛,而且颜色会渐渐变深,直至转成难看的黑色。
也许刚开苞不久?
即便是如此,真正插入时,屁眼的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和刚才折腾蔡梅琳的屄腔一样,在蔡梅琳凄惨的呻吟声中,陈景德花了至少整整一分钟,**都顶到发痛,**才最后破门而入,整条**随即猛然插进去。
谷道深多了,能够真正的没根而入。
“啊——”蔡梅琳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悲鸣,好似一只临终的野兽。
虽然24小时前蔡梅琳刚刚被小雄开了后庭花,虽然小雄的**远比陈景德的粗壮,但缺乏前戏的可怜屁眼,还是无法承受强奸犯的恣意暴虐。
屁眼入口的那圈肌肉,紧张到痉挛,早已被撑至弹性的极限,在硕大**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无法放松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处。
蔡梅琳一生之中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整个下身都被烈火烧灼一般,难忍的剧痛,沿着脊椎,直冲脑顶,连脚踝骨折也远远不及屁眼被撕裂的痛苦。
蔡梅琳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扒着身体两边的横木,想往前爬几步,逃开身下的那团烈火。
可惜,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绑架上,没有活动的余地,更不用提,压在她的股间男人,用那条十七八公分的大**,把她整个人狠狠地都钉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陈景德的**,齐根没入了蔡梅琳的谷道,他才不管蔡梅琳有多痛苦,象圈起的小手一样有力的肛门真好,紧紧勒住**的根部,这样的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
那里太紧了,太烫了,真的太爽了。
陈景德当然看得到蔡梅琳的痛苦,她**的脊背还在微微颤栗,她的呻吟声还在密闭的地下室回荡。这反而让陈景德觉得,正紧紧夹着自己**的这个屁眼,是全世界最好的那个。
“蔡警官,不把你**到七魂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