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小姐了,脸皮还这么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
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
老婆朱唇轻启,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老婆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汽的那个当儿吧,老婆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
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屁股上乱摸一气。
起初,老婆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干脆放荡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大哥,要打炮吗?很便宜的,小屄不紧不要钱。”
“是吗?”
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老婆的妓女身份,却提出要给我老婆打“排子枪”我老婆跟我在a片中看过很多次一女伺候几个男人的情节,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们一人出伍百元。
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发价计费,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对于老婆来说也不少了,比她在工厂时候一个月八百还多二百呢!我老婆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插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交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老婆到水上去作战。
因我不在场,老婆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人一齐动手,把我老婆剥了个净光。然后,又让我老婆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人解衣脱裤,老婆只得满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女就**裸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老婆**了,而是让我老婆轮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屁股,还不住给我老婆讲黄色笑话和淫艳故事,也让我老婆手握他们的**,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老婆玩起了**,先是让我老婆对他们三人的**和睾丸评头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老婆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和肛门,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老婆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老婆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性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也因之加剧震荡,分外诱人,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老婆给他们“哺乳喂奶”当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老婆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还在她屁股上写下了“**我”两个大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我老婆了。
一开始还是一个一个的上,后来就乱了,给这个男人**的时候,小屄却被另一个男人**着,**还被第三个男人霸着。
而我老婆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发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老婆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妓,身上还带着良家妇女难得的清纯品性和本色,没有一般妓女那种久经风尘令人生厌的油滑和冶技淫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一发现令他们有了深入开垦和欺负玩弄我老婆的强烈**,他们甚至三人齐上,将两根**同时挤入我老婆的**,而另一人却在插她的屁眼,或是一人插她的**,一人**她的屁眼,而另一人的**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怜我老婆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搅得小船摇摆不定,浪溅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狂潮!
我老婆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老婆只得陪他们玩到精疲力尽。
最后,当我老婆开口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一下凶相毕露,用我老婆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老婆娇嫩的**,用鞋底使劲地抽我老婆雪白的屁股,用烟头恶毒地烫我老婆绵软的阴毛,并向我老婆全身每一个**倾情射精,最后还每人都恶作剧地向我老婆嘴里撒尿,让她咕咕咕地喝下他们精液和大量尿水。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老婆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老婆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性感服饰!
“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
我听完老婆的痛诉,浠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老婆,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
老婆眼脸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那么长时间,害你一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老婆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客人呢?他还在吗?”
老婆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肛门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
我望着老婆那张喝过男人精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精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特**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么样?”
看样子,老婆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
我伸出手,向老婆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么吓人?”
老婆一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呵?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么窄的嘛……”
“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尤其是你,**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么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
我有意刺激老婆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
老婆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这条路上已跨出了第一步,从此不会再回头。”
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客也不容易。”
老婆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么样的客人?”
“下次就拉门口收票的那个肥猪,怎么样?”
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人,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小姐呢?”
老婆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
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精液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口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
老婆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
我拉着老婆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口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爱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鸡了。”
老婆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春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
肥猪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老婆的身体。
老婆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臀部,她颀白修长的**完全暴露,**的晃荡也清晰可见,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还好,开心!”
老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
肥猪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道,看样子他对我老婆印象很深。
“你少管闲事!”
老婆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第二天,我送老婆去公园,自己又转到车站给她拉客。
可胆小而又不谙世情的我依然一无所获。每个看了我老婆裸照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马上**得她死去活来,但没人相信我是个皮条客。而我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说出她是我的结发老婆。
最后,当我垂头丧气地返回公园时,衣衫不整的老婆却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在等我的当儿,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个客人。
原来我走后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个跟老婆吵架后来公园散心的中年男人,她从跟他闲谈、到热吻、到最后脱裤子**。
那男人是个慢性子,加上刚跟老婆闹别扭,玩了她将近四十分钟才出尽了精液……
而另两个青壮汉子,则是碰巧撞见了我老婆和那个中年男人亲热风流场面,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偷窥了人家夫妇之间的活春宫,躲在树丛中不敢出气。待那男人射精后付费离去,他们才明白我老婆是妓女,于是主动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战团。
我老婆接受昨天的教训,不敢跟他们上船**,而是坚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们交欢,他们也同意了。
就这样,老婆先后让他们三人顺利入港……将近两个小时下来,她子宫和胃里都灌满了精液,却也因此尽赚了一千多元,而且还跟那两个青壮汉子约好了下周再见面的时间……因为他们觉得,经此一战,没有足足一周时间的休养调整,他们的身子是没法复元的,甚至连**都无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见他们跟我老婆的这一场**大战是如何惨烈狂暴。
我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高兴的是,老婆开始赚大钱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进帐,坚持几年下来,我们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车、房子不在话下。愧的是:我没能给亲自她拉到客人。
老婆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说:“亲爱的,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做为男人为老婆拉客也挺难为情的,再说了,这种事有时要碰运气。但你也要想开些,管他客人是你拉到的还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俩谁拉到客人还不是一样吗?他付的嫖资都是我俩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行。”
我由衷地夸抚摸着老婆的秀发道。
“其实,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紧张得不得,毕竟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没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剧重演,又怕失去赚钱机会,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接客。”
老婆初战告捷,这时还沉禁在赚了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那种接客后的疲倦,“但在跟他们几个**时我还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会儿担心自己不能让客人开心满意,一会儿又担心他们会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还害怕有人会突然闯来报警,更害怕他们完事后翻脸不认帐,赖掉应给我的钱……”
“是呵,你一个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仅要献出自己的**,精神上还高度紧张……不要说你害怕,就是我在场,我也害怕,毕竟卖淫是违法的事呵……”
我嗅出老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味儿,怜爱地将她拥在怀中。
“好在没出什么事儿。”
老婆高兴地说,“他们三个也都觉得能嫖上我这样的女人,不虚此生。亲爱的,你别吃醋,我告诉你,我差不多将他们三个贮存的精液全榨干了,特别是那个中年人,他说他一生从没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所以他们给钱时也很爽快,喏,这是一千伍,全交给你。你说你娶了我这么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赚钱的好老婆是你的福气吧?”
“当然是我的福气了。不过,钱还是放你小包里吧,毕竟,这是你第一笔卖身钱,走,我带你上卖场,给你买套高档裙子,再买只烧鹅权当奖励奖励你。”
我望着接客后满面春风的老婆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为我买裙子是想让我更能吸引客人,请我吃烧鹅是为了让我更有气力接客。是吗?”
老婆俏皮地咬着唇跟我道。
“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妈妈还懂男人的心。”
我闻着老婆嘴里强烈的强液味儿,说:“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鸡随鸡呗。”
老婆扭着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车,她的屁股腴而圆,刚跟三个男人做过爱,更觉性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妈妈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老婆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臀上乱摸。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老婆身后。我怀疑他们粗大的**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老婆迷人的臀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情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老婆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毕竟,她能吸引这么多的男人,还是令人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妈妈教给我们的经验,妈妈她老人家被男人骚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
记得她当年第一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人们不小的骚动。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拨的秀峰,丰满浑圆的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性和诱惑力。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乱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了,不想那流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妈妈是个**,有意扭着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淫女。
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派出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骚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老婆听,让我老婆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老婆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老婆看中了一件连衣裙,要价一千二百元,我老婆费尽了三寸不烂之舌,最后以八百元拿下,又花了二百元买了同一款式两套性感的内衣,就再也不肯在服装上花钱了。
从商场出来,我们去买了烧鹅和老酒回家。
由于我要上班,只能在周六周日出去给她拉客,平时都是她自己出去,我就叮嘱她一定要长眼神,对有怀疑的人不管给多少钱也不作。
周一到周五,这五天时间,她那回来了将近七千块钱,我们都很兴奋。
第二个周六,上帝保佑,总算顺利,我竟一下从车站给老婆拉到两个海南来的观光客。
他们两人一见我老婆的倩照,腿就软了,胯下却硬了,因为海南那边妓风盛行,他们相信我老婆这样的女人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山顶那个小亭子里,老婆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老婆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就双双扑向我老婆,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入洞,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老婆连声呻吟。
这二人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老婆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阴门洞开,或吮阳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肛痛,肥臀高蹶,献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肛交、阴交,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老婆讲着不堪入耳的淫亵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老婆竟比照片上更动人,更可爱,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入我老婆的体内。
当我老婆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精尽力竭,气喘如牛,他们一人起码在老婆体内射了三次精。
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口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老婆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千元嫖资到手了,老婆的付出还是值的。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已到弥留之际,让我和惠云无论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妈妈在电话里声音哽咽,让我一下感觉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老婆本已换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没办法,这时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点行李,就急忙赶赴车站,乘车回老家。
中国人口多,公汽出奇的挤。上车后,我和老婆又被拥挤的人流分开了。
其实,从老婆出现在车站时,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来。虽然她今天是淡妆素裹,未及涂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动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体起伏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丰满腴圆的臀部,更是让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恨不能让她趴在地上,让他们狠**一顿。
车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一边,又轮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汽上曾对我妈妈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老婆和妈妈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老婆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一撩,就可让她臀腿暴露,特别利于男人向她进攻。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车箱里却弥漫起一股呛鼻的精液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开始向她身上喷精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
对此,我只能低头悲叹,老婆跟妈妈上次回家一样沦为了公汽上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呢。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色狼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一个孕妇在公汽中被乘客**至流产的新闻吗?
“算了,就当是老婆被嫖客们白玩了一次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人拼了命向她身边挤……车箱内的精液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老婆一个女性,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站了,我赶紧拉老婆下车,却怎么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愤,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一看,发现她身后一个男人竟将长挺粗大的**插在了老婆的**中,那大**就像一根桩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样摇臀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
“太不像话了!”
我站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兄弟,一会儿,就待一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
那男人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老婆体内快速挺动。
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老婆在公园里拉到的第一个嫖客!
“啊?怎么会是你?”
我惊得脱口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胡子男人瞪眼看着我,更加兴奋地将我老婆抱在怀里**着,“上次她欠我一回**,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在她身上射过精了,现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
旁边一个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老婆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发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老婆的**,在尽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交,当然得多亲热一会儿了。”
大胡子男人冲他咧嘴笑着,却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顶着我老婆的嫩屄,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人骑万人**过了?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汽就行了。”
“你……”
我一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一歪,终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老婆体内的大**也迅速疲软,我老婆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老婆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粘乎乎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
“嗯?你的内裤呢?”
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老婆现在一样狼狈?
“在这儿哪。”
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舞的,正是昨天刚买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
老婆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汪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汪海涛喽。”
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海涛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大屁股蛋儿?”
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认识了。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人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喝过我和老婆的喜酒,也闹过我们的洞房的。
而那个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应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叔。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打光棍,却曾多次向我打听我妈妈的体征和**,比如她的阴毛黑不黑啦,有没有跟我爷爷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么的,也曾用糖块向我换过几块妈妈用过的月经垫。
有一回,他还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妈妈洗澡,正盯着我妈的私处看得津津有味时,被我爷爷发现,重重打了他一记闷棍,他才不敢再来我们家了。
怪不得我刚才听他说话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时他嘴里装的是银牙而非金牙。
据说他的那嘴银牙正是被爷爷一记闷棍给打落了,他这才去换了满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罢甘休,而是扬言要告我爷爷暴力伤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他就要找打手来报复我爷爷。我爷爷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不肯上门请罪。他又威胁说要抖露我爷爷和我妈妈之间的丑事,让他这个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为免事态扩大,我妈妈只好买礼物,特地上他家去给他赔礼道歉。听人讲,妈妈去的那个晚上,大金牙特别开心,还买酒买肉,关上门窗,硬留我妈妈在他家吃饭、喝酒,还让我妈妈上床为他敲背。后来,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看到他剥光了我妈妈,把**插在我妈的小屄里……
我记得妈妈那天的确回家得很晚,大约都到了下半夜,回来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爷爷叫到房里去,我听到他们两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爷爷问妈妈下面怎么那么湿,又说那光棍大金牙有什么好的,竟在他家这么久。然后我妈妈不知说了什么,他就破口大骂妈妈是烂货婊子……妈妈嘤嘤哭了,爷爷又慌了,开始哄她,终于哄得妈妈破涕而笑。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声和爷爷的欢叫,还有妈妈的低吟。
长大后,我猜那个晚上,妈妈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爷爷两个男人做了爱。
反正,村里关于我妈的绯闻还有很多。有人说,我妈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妻”其实还是附近几个村里男人的“共用厕所”因为不少男生回家后,将我妈在校里跟师生上床的事情捅给了家长,那些家长就缠上了她,说她是女流氓,引诱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已,为堵人口,我妈只好用自己的**慰劳他们。慢慢地,那些没有搞过她的男人也找上门来,或是在半路上拦住她,将她拉到家中去发泄。一时间,似乎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个美丽的“公共厕所”的雅号。
不过,这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想不到他们中还有我们的同村人,但愿他们不会把今天在公汽上的丑事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
老婆显然也认出了大金牙他们中有熟人,心绪不安地跟我说。
“我想他们不会乱说的,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脸面也没处搁。”
我搂住她的肩,极力安慰着她。
后面的几个男人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老婆那丰腴过人的臀部,他们的话题也没有离开刚才在公汽上跟我老婆的艳交,这从他们不时发出的淫猥笑声中就可以听得出。我记得当年大金牙每次从我嘴里套出妈妈来月经或是夜里去帮爷爷揉肚子的故事时,就喜欢发出这种笑声。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和爸爸在床上**时细节,可恨当时我不懂事,被他几粒糖果一哄,总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有时还模仿爸爸趴在妈妈身上扑腾的动作让他看……
当我和老婆到达王坝村儿时,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接我们。
老婆的衣衫虽然稍加整理过,但还是让老爸吃了一惊,她的**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浑身上下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污浊的精液气味。
“爸爸好!”
老婆跟老爸关系一直很融洽,还是照例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并在他额上吻了吻。
“惠云,怎么会这样?”
老爸关心地问。
老婆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问,老妈在公汽上受辱的经历肯定让他记忆尤新。他知道那些人当然更不会放过他这年轻漂亮的儿媳了,就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没关系,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
我已好几天没见老妈了,忙问:“妈呢?”
“她在你爷爷病床前。你爷爷脾气还是挺倔,只要她一个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饭。真跟个孩子似的。”
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强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还不清楚爷爷他老人家和妈妈之间的那层特殊关系吧。”
这时,老爸发现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几个男人,说:“哟,原来跟你们同车的还有村里的熟人,我跟他们唠几句,惠云,海涛,你们跟人家打招呼了吗?”
“招呼过了,招呼过了。”
老婆赶紧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没脸再跟这些在车上淫猥过她的村人说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老爸正在给大金牙发烟,他也许还不知道大金牙当年向我索要妈妈的月经垫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当然更不知道妈妈到他家赔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剥光挨**的艳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仅看过我妈妈洗澡时的**,摸过我老婆的**和性器,还跟我老妈也有过几腿,而老爸竟给他发烟!真是冤到家了。
唉,谁让我妈妈是个“公用厕所”呢,人见人骑,将来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难。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爸爸和妈妈的房子,从小我就跟妈妈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人睡一张床。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屁股,浪声说这叫“倒插蜡烛”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交合处发出的声音,真的跟往日从爷爷房中传出“狗吃粥”声音一样,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得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老婆的新房。
洞房之夜,当我爬上老婆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床上**的一幕幕,想到妈妈娇喘着叉开双腿让爸爸**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淫姿浪态,我骤然**亢进,仿佛老婆已幻化为我可爱的妈妈,正压在我身下等待我进入。
很快,当老婆的**被我的****得渗出大量**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熟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同时,我也喜欢让老婆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屁股,玩“倒插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爱的床上交欢,让觉得别有滋味儿。
蜜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妻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人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和爸妈同时回过老家,所以也没觉得房子不够住。偶尔撞着,我和老婆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个地铺,也算将就着过去了,而将“新房”还给了妈妈。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老婆跟随老妈回家给爷爷贺70大寿,晚宴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给爷爷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蜡烛,然后妈妈和老婆还各自给爷爷唱了生日歌,妈妈歌声悠雅,老婆声音清脆。
爷爷开心得不得了,一会儿夸妈妈孝顺可爱得像只小猫咪,一会儿夸我老婆这个孙媳妇儿贤惠俊俏得像只小百灵。
他的话把俩个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们干脆小鸟依人地一人一边坐到他大腿上,轮番给他夹菜、敬酒,我还给他们抢拍了张合影,放大了挂在爷爷房中,叫“老有所乐”那夜,妈妈和老婆还教爷爷跳起了交谊舞,一直闹到深夜,妈妈睡在西房,爷爷回他老地方,而我和老婆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铺。
老婆躺下后还格外兴奋,不住跟我说爷爷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会逗女人的,跳舞也学得很快。
我开玩笑地说:“要是你早几年遇见他,就不定就嫁给他了。”
“没正经,我看让你妈妈嫁给爷爷还差不多。”
老婆一边嗔怪我,一边却将一支绵软细嫩的手儿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
老婆以前是个倾向保守的女人,记得第一次和她交欢时,她从头到尾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弄,她不会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做出一点动作,只是全身柔软如水。
后来随着和我交往时间的延长,她大概慢慢受到我闷骚性格的影响,好多观念也发生了变化,特别是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迭起。有时候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会要求我做她喜欢的几个动作,每次我的结束动作一定要侧卧在她的身边,从她的后面插入她的身体,那样她就可以紧紧夹住我插在她**里的**,享受那种强烈摩擦带来的刺激快乐。我每次都能感觉她浑身肌肉紧绷,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泻千里。
但这时我觉得自己的**还不够硬,就求她为我**一会儿。
老婆听了我的话,不似以往不肯,要我百般恳求才给吸吮几下,此时她嫣然一笑,立刻钻到我胯下,用小嘴含住我的**。
她一含着我的**,我立即蛙怒了,一阵温软包裹了我敏感的**,我的**膨涨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