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抽动,**就在她的小手裡滑动起来。()
慢慢的,可以感觉到翠翠的肉缝有些湿润了。我说:「翠翠,再让我插进去吧!」
「疼呢!」翠翠小声回答,心有馀悸。
「我轻轻地来,没事儿的。那天晚上你看林老师多舒服呀!」
翠翠放开了攥我**的手。
我分开翠翠的大腿,慢慢抬起来,将**顶在肉缝上,用手把住轻轻摩擦起来。翠翠不愧是《水妹》**很快就被淫液浸得亮晶晶的了。到那颗肉豆从肉褶子裡鑽出来,晶滢、饱满、鲜红。用**去碰,翠翠就哼出声来,身子也一阵扭动。
看翠翠低头盯了她的**裡。翠翠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喊疼。
「疼吗?」我问。
「嗯…」翠翠点头。
「那我慢点儿。」
「哎哟!哎哟!疼!涨得疼!」翠翠又喊起来。
其实,我也感觉到,翠翠的**比肖依的要紧。低头看去,一股股**儿被挤出洞口,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虽然甜美,但不能畅快地抽送却让我心急火燎,非常难受。我暂时停下来,让鑽进一半的**留在翠翠的**裡。然后伏下身来,趴在翠翠白润的胸脯上。我们两个人都有些汗津津的了,因此我的胸脯和翠翠**的摩擦就异常地光滑,还发出《啧啧》的水声。
翠翠被这声音弄得不好意思,就搂住我的脖子,她的舌头,一上一下滑动。
过一会儿,我又将舌头插到她嘴裡,抽出送进,水声一片。口水从翠翠的嘴角溢出来。
「涨!嗯…还有点儿痒!」
「不疼了吗?」
「嗯…还有一点儿」
「你比林老师的紧。」我嘴凑到她耳边说。
「紧了好还是不好?」翠翠认真地问。
「当然是好啦!」我回答。
「那!那!我觉得痒是怎麽回事呀?」
「那就表示你在发骚,想让我干啦!」我用手去刮她的鼻子。
「哎呀!讨厌!你坏死啦!」翠翠扭动身子捶我的后背。
这一扭动,翠翠的**的**更多了。
「啊…哼!」翠翠深情地呻吟了两声。这偶尔的几下扭动让翠翠嚐到了甜头。她咬起下嘴唇,翠翠的呻吟越拉越长「啊…啊…啊…」
我直起腰来,跪在翠翠分开的大腿前,挺臀将**整根插了进去。当我再往外拔时,翠翠的呻吟已经像是发烧的病人那样哼叫不止。第一次插入的疼痛和不适应已经过去,翠翠显然开始享受被插弄的快感了。
一直受压抑的冲动终于爆发了。我将翠翠的两腿推起来,伏下身子,急速**起来。很快,**在**和**的摩擦中发出越来越大的《啧啧》声。我的**快速出没在红肉翻露的**口,白色的泡沫不断从洞口涌出,消失在翠翠浓密的阴毛丛中。
再看翠翠,原来的大辫子不知甚麽时候已经散开,蓬乱地披散在枕头上,两眼痴迷,小嘴微张,头摇来摇去,两座小山似的乳峰颤抖。我卖力地弄。
「快说,我操得好不好?」
「哼!啊…讨厌!你!你坏死了!啊…
「说呀!嗯…小骚屄让大**操得舒不舒服呀?」我长抽勐插,坚持问。
「舒!舒服!」翠翠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大声点儿!听不清!」我不依不饶。
「!啊…哼!哼!啊…哎呀!啊…」翠翠只呻吟不说话。
我调整一下身子,按住翠翠分开的大腿,慢慢将**往外拔,比**粗出很大一圈的**就刮过**壁,一大股**出来了。
「啊…」翠翠颤颤地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我没等她的呻吟停下,就勐地挺腰将大**狠狠地插了回去,然后迅速抽动起来。
「哎哟!妈呀!要死人啦!啊…啊…哎呀!哎哟!」翠翠惊叫一声,连连呼叫。
我一面大力**,一面对翠翠说:「快说!大声说!」
翠翠已经**氾滥,春情勃发,在《噗叽!噗叽!》的**声中,羞涩的心理已被放浪的情怀所取代,她的双手在空中乱舞动,开始语无伦次地淫叫起来:「哎哟!哎哟!啊…啊…流氓!流氓哥哥!硬!粗!舒服!哼!舒服!哼!大**!操!操!好!舒服!真!真好!妹妹!爱死你了!哥!哥!你!使劲儿吧!
哎哟!哎哟!妹妹不行了呀!哥哥!你!你爱我吗!爱吗!」
我哪顾得上说话,祇是点点头,算是回答,一直不停挺进拔出。突然,她又张嘴大叫起来:「啊…啊…哥!我!我不行啦!我!啊…啊…」
这声音之大吓我一跳,我急忙用手去捂她的嘴,但她的头左右摇摆,没用。
急切之中,抓过已经滑到一边的枕巾塞到她的嘴裡,她用手去扯,我赶紧拉开,「呜…呜…」的声音从她的鼻孔中传出来。
我能清楚感觉到翠翠的**壁在勐烈地收紧,知道她的**来了,就加快了动作。为了配合她的**,我将**撤至**口处,这裡的肉壁最紧,收缩得最厉害。然后一阵极快速的短促**,酸麻的感觉从嵴椎迅速传至**和**,我不由自主地狠狠将大**顶到底,一股暖流就勐得从**根部涌到**,勐烈喷射出来,一下、两下、三下!整整九下!
「啊…」我疼得急忙拉开她的手,两道长长的血印留在了肩膀上她手滑过的地方。
翠翠头歪向一边,嘴裡的毛巾都不去拿。等我替她拉出来,她才呻吟起来。
翠翠全身瘫软地躺在我怀裡,浸出汗的俏脸依偎在我的胸膛上,呼吸慢慢缓和下来,但身子还在轻轻颤抖。
「哥,你高兴吗?」
我点头。
「你爱我吗?」
我再次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嘛!」翠翠撒娇。
我其实心裡乱得很。那时17岁的我对爱情的意义可说是一无所知。前一天晚上还在与肖依翻云覆雨,第二天却又和翠翠躺在女生宿舍裡,这事我自己无法解释的清。已经不记得对肖依说过多少遍《我爱你》了,曾经多少次我都萌发毕业后迎娶肖依老师的冲动。不过,肖依虽然和我享尽性的欢乐,却从不在我们之间未来的关係上许诺甚麽,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不过我无论如何难以在翠翠面前说出《爱》这个字来,因为我那时很纯情,一夜之间不可能出现如此巨烈的转换。
「我不是已经点头了嘛!」我低头去吻翠翠的嘴唇,不给她再发问的机会。
翠翠没有再坚持,任我亲吻和抚弄她的身子。
「你和林老师那!那样多久了?」又是林老师!
「哪样多久了?」我装煳涂,不愿意触及这事。
「哼!别想逃避!就是!就是!那个!」
「操屄,是吗?」看她娇羞的样子,我的兴緻又来了。
「有半年多了,差不多每星期都干呢!」
「哎呀!真是下流死了!」翠翠醋意十足。
「那我们在一起算不算下流?」我问。
「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同学,你和林老师是学生和老师。」翠翠振振有词。
「!!」我承认,这师生恋是我最感心虚的地方。
「哎!你!你是怎麽跟林老师干的?」翠翠淫浪得可以。
我凑近她耳朵,悄悄说:「跟操你一样!」
翠翠骚浪地扭动身子往我身上蹭:「不嘛!快说!」
我没办法,祇好从头叙述起我和肖依的一些往事。我儘量不去描述非常细的情节,觉得说出来对不起肖依。但翠翠不干,弄得我祇好应付下去。她追问我和肖依的第一次是怎麽进行的,我是怎麽摸的,肖依是怎麽反应的,怎麽插的,说了些甚麽等等。
翠翠攥紧我的**上下套弄。突然,翠翠呻吟一声就往我身上压,叉开两条腿将早已直挺起来的大**紧紧夹住,使劲耸动摩擦。
连干两次,我已经觉得有些疲劳了,**也不怎麽敏感了。但翠翠却已经被开发出来了,初尝滋味,性致勃勃。她拉我翻身压在她身上,让我的**顶在她**氾滥的洞口,然后急急地伸手扶住,一边挺起白臀迎凑上来,「来呀!快来呀!痒死了!不行了!」
我一屁股蹲下去,**《噗唧》一声连根没入**裡。翠翠激动得全身颤抖,胡乱地喊。
怕她再大声喊出来,我又把毛巾塞到她嘴裡,她也没反对,但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弄得我**都难以进行,**不时被甩出洞口。
突然,翠翠推我下来,起身把我压在下面,抬腿跨在我身上,忙不跌地扶住**,蹲身套入**,然后毫无节奏地勐烈套弄起来。时间不长,她就扑在我胸前,死死搂住我的肩膀,浑身抖动,她的**再次勐烈收缩,一股暖流包围了我仍然硬挺的**。
翠翠伸手扯下嘴裡的毛巾,骚浪的呻吟声顿时从口种传出,溼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胸膛上:「啊…哼!哼!好!好舒服!真!过瘾!你!你还没!没射!你真行!啊…我!爱死你了!」
我伸手从翠翠的肩膀慢慢滑到**和洞口的交合处,轻轻抚摸翻露在外的**。
「啊…」翠翠呻吟一声,抬起头来看她的大半个脸,水汪汪的大眼祇有一隻露在外面,一缕头髮紧贴在翠翠的嘴角,厚厚的嘴唇鲜红饱满,一滴口水从嘴唇中间淌下来,落在我的胸膛上,痒痒的。
「哥!你还没射哩!我要你射嘛!」
「射甚麽射,你可真骚!我还没甚麽反应呢,你就洩了。」
「人家痒嘛!」
「我不射了,已经没子弹了。」
「不嘛!你有子弹!你有!快来嘛!」翠翠的屁股又开始上下起落,套弄起来。
「真看不出你这麽骚,你还没完没了啦?」我索性推她下来,翻身压在她身上。
「呀!哎呀!不行!流出来啦!」翠翠惊叫。
我低头一看,串滴在床上。
「快呀!快堵上!」翠翠急叫。
我挺起黑亮的**,将硕大的**顶在洞口。
「好大!好粗呀!」我真是惊讶于从一个青春少女到风骚荡妇如此快速的转变。
我深吸一口气,勐哼一声,挺腰将**狠狠地插了进去。
「哎呀!哎呀!」翠翠马上呻叫起来。
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推向她的前胸,一边拚命**,一边自言自语:「我操你个小荡妇!操你个小骚屄!我操死你!我让你操不够!」
翠翠的**裡**充盈,因而《噗嗤》之声不绝于耳。由于许多**流出体外,当我倾全力连根插到底时,两人阴部的撞击《啪啪》作响,**四溅,灯光下可以看到点点水星飞扬起来,溅落到我们两人的肚子上。
这次我没有管翠翠是甚麽反应,她是处女,**鲜嫩。虽然骚性大发,淫心炽烈,但连干三次,已经不行了。当我毫无节奏地勐烈**时,她开始吃不消了,一个劲儿喊《慢点儿》《疼》
终于,我射精的冲动来了,一阵短促**后,我哼叫,任其勐烈抽搐。其实,我能感觉到,精液只喷了三四下就没有了,賸下的都是打《空枪》《子弹》真的打光了。
我和翠翠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外面的楼道裡静悄悄的。看一下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我该走了。」
「不嘛!你陪人家睡嘛!」翠翠懒懒地伸出手,搭在我胸前。
「你想让人家捉姦呀?明天天亮了我往哪躲?」
「那!那你明天晚上再来!」
「嘿!你还没够哇?你那儿都红肿啦」
「不要你管!你来嘛!」
我祇好点头答应:「好吧!反正大后天社会调查队就出发了,你也该回家了。」
「我也参加妳们社会调查吧!」
「人数和车辆都定好了,你早干甚麽了?」
「我现在就想去!我要和你在一起!」翠翠耍赖。
「你和我说没用,这要由带队的王老师决定。」王老师是教导处的干事,这次社会调查由他带队。
翠翠听后不说话了。
我走下楼梯,鑽进一楼的洗手间。从洗手间窗户往外爬时,由于紧张和疲劳,腿抬了好几次都滑下来,磕到我的小腿上,疼得我倒吸凉气。出了红楼后,我出了口气,放鬆下来,才感觉到连续两天狂欢,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走路飘悠悠的,腰部竟有些发酸发软。
第二天,翠翠自己跑去找王老师,也不知用了甚麽手段,得到一向不拘言笑的王老师的特许,参加了我们的社会调查队。翠翠一夜之间象换了一个人,原来孤傲的面孔现在挂满了笑,走路轻飘飘,挺胸鼓臀,蛮腰轻展,全身上下如水波般抖动。白天,翠翠大摇大摆粘在我身边,毫不避嫌,趁别人不注意,还往我身上靠,摸我下身。我骂她《跟屁虫》她骚浪地摇头晃脑,毫不在乎。晚上,拗不过她死磨烂缠,我提心吊胆地熘进红楼,与她共尽鱼水之欢。我们几乎没甚麽前戏,翠翠似乎也不需要前戏。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骚吟**,那下面肯定就已经**氾滥了。因此,每次见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拿东西堵住她的嘴,防止她高声叫喊,她也任我摆弄,怎麽弄她都兴奋异常。如果说,在肖依面前我还有些拘谨的话,在翠翠面前算是彻底放开了。翠翠比肖依容易达到**,因而不喜欢我轻抽慢插,越激烈越好。在床上玩腻了,我们就到河边的树林裡干。翠翠最喜欢站干,她说那种姿势**在裡面的感觉最特别、最刺激。夜幕下潺潺的流水声,吟在树林裡迴响,有时真以为是在梦境裡。
好梦不长,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的社会调查活动在做完总结后宣佈结束。我们两个都要回家了。翠翠问我能不能早点返校,我因为早已和肖依约好,就撒谎说要和父母出去旅游,不能提前回学校。但她还是提到了肖依,问我和她们俩的事怎麽办。我很认真地跟翠翠说,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麽样,但肖依很爱我,我不能伤害她。翠翠听了,泪汪汪地扑在我怀裡,说「我也爱你,你也不能伤害我。」我说,那就等我们毕业了再说吧!毕竟我们还要考大学。
那天晚上在树林裡我们干了很长时间。翠翠的野性收敛了很多,我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寸皮肤,温柔但痴迷地吻我。她自己先脱得精光,然后又替我脱。一阵温存的拥抱后,她转过身去,手扶住身边的树,叉开两腿,翘起屁股,喃喃地「来呀!来呀!我的王子!我的黑**哥哥!进来呀!」当我**时,不像往日那样要求快和激烈,却一个劲儿让我慢点儿。最后,还是翠翠先我达到**,但我加快节奏,也很快跟上。
十四、香雪阿姨
我的邻居阿姨叫香雪,一天,我在阳台偷看香雪。
香雪正好洗完澡出来,坐在梳妆台前用香水擦拭身体,又打粉底、扑香粉、搽胭脂、画眼影、涂口红上唇彩,浓艳打扮。香雪虽然年近三十但身裁似乎保持得相当不错,隐约可以看到香雪那两粒乳椒有如两颗草莓挂在那美艳**,小腹非常平坦,香雪拿起一件白色透明的小亵裤便穿起来,还用小手拨了拨那一撮因为太过浓密而露出底裤外的阴毛,便裸身躺在床上。香雪又拿起一本好像是杂志的书便翻了起来,封面是一个美艳的**女郎,我偷看香雪约十分钟香雪都没发现,只见香雪看了看便突然将手放在内裤上用手去揉香雪的**,还将口红在**上涂抹,不时又插入洞裡,神情好像很陶醉的样子,香雪揉搓了十分钟左右,便熄灯了。
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自从这次意外偷看香雪的**之后,我便每天故意读到很晚才睡,以便每晚都能欣赏香雪的**,而且我决定要和这位俏香雪建立良好《关係》每天躲在阳台偷窥,每次都看得慾火焚身,得打手枪才能入眠,这次一定要把握机会亲近香雪。
我按门铃之后,来开门的正是香雪,香雪看见是我便很开心的帮我开门,香雪平常在家都是穿着凉快的衣物,我偷窥了好几个礼拜,还发现香雪都不穿奶罩,今天我一进门便发现香雪和平常一样,只穿了一件丝质的亵衣,外面披了一件薄纱外套,那两颗**房淫荡的摇晃着,我眯着眼偷窥香雪穿着细肩带式半透明丝质睡衣的美姿,幻想搓揉那未着胸罩的美艳**,登时我的裤子又被小弟弟给鼓胀起来。
「你能来帮我一下吗?我把几本杂志给放在柜最上面,非得拿张椅子来垫脚,你过来帮我扶着椅子」
我一听见香雪的呼唤,便赶紧跑过去,谁知香雪已经站到椅子上,还示意要我蹲下去扶住椅脚,我蹲下去一看香雪那匀称的小腿就在演前,肌肤非常白淨没有一点疤痕,连血管都隐约浮现,我抬头一看,乖乖不得了,赫然发现香雪的下半身正对着我,美丽的双腿中间的缝隙露出白色透明薄纱的内裤,由于实在太过透明,那**清楚的呈现在我面前,两片肥美的大**已然可见,几根阴毛还猥亵地冒出底裤之外,害我疼痛的小弟弟又胀大了一倍,我真想马上把我的**插进香雪的骚肉穴裡。
香雪穿着薄得不能在薄的衣服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两颗肉球在灯光的投射下让我一览无遗,只见牠们一上一下的抖动好像要透出衣物的束缚一样,我嗅着香雪身上独特的体香,那浓浓的香水及脂粉口红味和散发出来的体味,害我忍不住将手伸到书下偷偷搓揉我的**自渎才能降火。
有一天中午我又到香雪家去,没想到我一进去,发现楼下都没人,我便走上二楼寝室,香雪躺在床上似乎正在睡觉,我正想叫香雪时香雪突然翻了一个身,被子掉到床下去了,两粒雪白的**呈现在我面前,我一时都看呆了,我从未这麽清楚的欣赏牠们,以前总是隔着衣服或是远远偷窥,这麽好的机会我决定先好好欣赏一下,我将头凑过去仔细一看先是丰满的**跳入眼帘,小巧的**依然呈现粉红色,雪白的**有几条暗青色的静脉肆意散,我瞪大了眼仔细的看着的美乳随着呼吸起伏而淫荡的摇晃着,我越看越兴奋,便胆子大起来轻轻脱去香雪的丝质亵裤,一大片黑森林便清楚的呈现出来,那**入口处有如处子般肥美粉红色的**还汩出一丝液体,有一股澹澹的脂粉口红**味冲入我的嗅觉,使我异常兴奋,我连忙脱去裤子露出玉棒同时我的手不停地套弄着自己**,看着香雪大字形躺着的骚样,那妖艳的**,淫美的**、肥润的淫臀,还有那发散着骚味美肉穴,我突然感到一阵哆嗦,一股热腾腾的精液便激射而出。
等香雪醒来,我早已整好以暇,我不但将香雪的底裤穿回去,还帮香雪盖好被子,只不过我的精液竟然射的太远而喷洒出一些在香雪的**上,香雪见我来,还问我来多久,我说来了一会了,因为想让香雪休息,所以没叫醒香雪。
香雪倒了一杯饮料给我便说要去洗澡,我猜可能是被我的精液弄得粘呼呼的,香雪还以为是天热流汗的关係呢。我听见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知道香雪已经入浴,便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透过门边下的透气百叶竟然可以清楚的看见香雪洗澡的样子,我蹲下去张大眼睛,只一个雪白的玉体,呈现在眼前,清晰的看到白嫩的大腿,慢慢的,那一撮黑森林也完全看见,两片厚厚的**,也若隐若现,而那一个洞,也一张一合,我的舌头不知不觉的伸出来,想舔舔香雪的**,香雪洗着洗,便将小手拿香皂抵住玉洞像磨豆腐一样转ㄚ转,只见香雪神情越来越亢奋,嘴裡还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我看香雪慾求不满的样子,知道香雪正需要男人的**填补香雪**的空虚,便心生一计,我假装肚子疼要上厕所,我敲门说我要拉肚子,要香雪开门让我进去起初香雪叫我忍一忍,但我说我已经忍不住了,香雪才赶紧开门让我进去,我见香雪围着一条浴巾**有一半露出来,我脱下裤子,我那不输大人的八寸大**因刚才的偷窥而愤怒的挺举起来,我用眼角偷瞄了香雪一眼,只见香雪盯着我的**直看,似忽看得呆了,我蹲了一下便站了起来,又说我不痛了,还说太热想要洗澡,我见香雪没有拒绝,只道我的**已经打动香雪的淫心,便自己脱光衣服还假意要帮香雪搓背,我拉开香雪身上的浴巾见香雪并不出声似乎已经默许我的行动,我便胆大起来,一双手游走在香雪身上。
「你的肚子是不是还痛呢?」
「我的肚子好像不痛了,不过我小便的地方好像涨涨的,有点难过,香雪你可不可以帮我揉一揉」我问道。
「你怎麽会胀得这样大呢,我得看看清楚」便用香雪的小手摸我的小弟弟,我也将我的手绕到香雪的腋窝下帮香雪抹上香皂,还顺便用指尖挑逗香雪的两座山峰,我见香雪呼吸越来越急促,知道香雪已经很舒服,我将手慢慢往下探索,在通过浓密的阴毛之后,我的手终于接触到香雪的秘境,只见香雪身体颤抖了一下,含煳的说,「你……不可以摸我那裡……喔……我……」
「你也可以摸摸我ㄚ」
「不是的……我们不……喔……」
我见香雪**越流越多,知道香雪已经非常需要,便将香雪大腿抬起来,将**一挺,藉着水和淫液的润滑,噗嗤一声便插入香雪的**中,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但香雪的**还非常紧凑,可能是很少使用的缘故,香雪还嘴硬的呻吟说「……不可……以……我……喔……」
「我好喜欢你,你不是也喜我吗?」
「我……停止……不行……」声音越来越小,终于香雪放弃伦理的束缚,一时间浴室内只听见呼吸声和呻吟声,配合着进出**的浪涛声,我为了这一刻,早已自己练习好久,只见香雪被我的**插得欲仙欲死,腿都快站不住了,于是我要香雪趴在地上,像一条母狗一样,将臀部高高翘起露出**和阴核,我则用**前端磨擦香雪的性器,突然我用力将**挺入,香雪惨叫一声,原来我已经顶到香雪的子宫最深处,我又**了几下,一股热腾腾的阴精浇在我的**,香雪已经达到**了,我赶紧又快速抽动几下,祇是**因**而痉挛紧缩,终于我也射精在香雪的子宫深处。
不一会,香雪从失神中回复过来,我见香雪非但面无愠色,反而春情盪漾,眼角含春,知道香雪舒服极了。
我抱住香雪的美丽的**,又亲亲香雪的连脸颊,将头埋在香雪深耸的乳沟中,嗅着阵阵**向香雪撒娇。
我高兴的将香雪抱了起来,祇要有空,我便来这儿和香雪疯狂**,香雪经过我的调教已经完全成为一件名器,不但我经常要求香雪让我玩香雪的美妙的小嘴,并喝下我的精液让它从嘴角流溢而出,更叫香雪揉搓着自己的肉穴,而我则含弄着美乳,并将**挤入后穴着香雪的后庭花。
又一天中午。
香雪仰卧在床上,双目紧闭,香雪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全身肤色雪白,映着晨光,发出感人的光亮,玲珑美艳,丰满成熟的**,无处不动人心神、垂涎欲滴。香雪白嫩的**,除胸部突起的**戴着一件粉红色的乳罩,及小腹上盖着毛巾外,全身一览无遗。更令人讶异的是香雪竟连三角裤都未穿,双腿微微分开贴床平卧,两中间那迷人的地方微微耸起,上面生着一些稀稀的捲曲柔毛,往下即是一道嫣红娇嫩的红沟。
因香雪两腿分开不大,同时我站立的地方也太远,是以对那个祕密所在看得不够真切。我虽是个神俊异常、仪表不凡的青年,但也却是非常纯洁的,不要说男女閒事,就连与初认识的女友多说几句话也会脸红。有时候虽在杂志上看到一些有关男女两性间的事情,可是那仅是些风花雪月之事,是只可意会神往而不能深入的。今天这幕奇景,倒是头一次所见呢!
看得我春情动盪,神魂颠倒,久久蕴藏在体内的春情慾火顿时来势凶凶,而两腿间吊着的那根**儿突然一翘而起,硬硬的热热的在裤子裡颤抖跳动,似有呼之欲出之态。春情慾火挑逗得我头昏眼花、意乱神迷,脑海中的伦理、道德,早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所賸下的,祇是肉慾和占有。
我一步步地向香雪的床前走去,越是接近,越是看得清,香雪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也就越浓,而我心裡的情火肉慾也跟着焚烧得越旺。我全身颤抖、两眼发直,轻轻的将双手扶按床头,弯下上身,把头凑近,慢慢的欣赏香雪两间阴毛隐没处,我心道:「啊…什麽东西……」
香雪屁股沟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在那**浸湿的床单上,放着一根约六、七寸长的胶製大**,那**之上**未乾,水珠光亮,我惊得叫出声来:「哎呀……」我抬头一看,好在香雪没有被我吵醒,方才放下心来。悄悄地把那胶製的**取了过来,拿在手中看看,很快放在衣袋内。
由这根假**的出现,我已毫不困难的推断得出香雪的作为与心情,我心内的忌惮稍减,心想:「香雪极需此道,我纵然稍嫌放肆,想不致受到责难。」
我意念既决,再加上眼前一丝不挂美妙玉体的引诱挑逗,我勇气倍增,毫无顾忌的脱下自己全身衣裤,轻轻的爬上床去,勐的一个翻身,压在那个美妙的**之上,双手迅速的由香雪的后背伸入,死命的将香雪抱住。
「哎呀……是谁……你……」香雪好梦方酣,突然生此巨变,吓得香雪魂离玉体、脸色发白、全身颤抖。香雪虽然已看清是我,内心稍定,但因惊吓过度,再加上压在上面的我不知道怜香惜玉地拚命抱紧,使得香雪张嘴结舌,半天也喘不过气来。
我忙道:「香雪……我不是有意……求求你……慾火快把我烧死啦!」一点不假,从未经过此道的我,意外地获得人间至宝,怀中抱着个柔软滑润的玉体,使我兴奋万分。一股热流,像触电般通过我的全身。女人特有的幽香,一阵阵的捲入鼻中,使我头昏脑涨,难于禁持了,下意识的,我只知道挺起我那根铁硬的**,乱动乱顶。
香雪急道:「你究竟要干什麽?」
我道:「我……我要插……」
香雪道:「你先下来,我都要被你压死啦!」
我道:「不……我实在等不了……」
香雪道:「哎呀……你压死人家了啦……」
我道:「好香雪……求求你,等会我向你陪罪……」
内向不好活动的男人,别看我们平时跟女孩子一样,做起事来斯斯文文,一点没有大丈夫气派,可是背地裡干起事来,却比任何人都狠,使你望尘莫及,难以譬谕。我现在活像一隻粗野无知的野兽,一味的凶狠胡为,对香雪的哀求根本不予理会。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好像我一鬆手,身下的这个可人儿就会立即生了翅膀飞去,永远找不到,亦抓不着。
其实香雪也不想放弃这个**的机会,何况我这麽英俊,正是香雪理想人儿。苦的是我未经此道,不晓得箇中妙绝,**、引诱、挑逗等种种手段,我完全不会,是以弄了半天,毫无进展,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香雪呢?因一上来惊吓过度,一时半刻春情慾火未发,现在纵然心裡极般愿意,香雪也不敢说,此刻祇好故意装正经,有意不让我轻易得手。
过了一会,我头上青筋暴露,全身汗水。香雪看了心有不忍,暗想:「他是个没进过城、上过街的土包子,看这个劲儿,如不嚐到一点甜头,消消火气,势难善罢。再说自己惊惧已消,身体经过异性的接触磨擦,体内已是春情动盪,慾火渐升,一股股**辣的气流,在全身鑽动。下体隐秘洞口之内,酥酥痒痒的,**已开始外流,也极需要尝尝这个黑马的滋味。」香雪故意发狠的咬咬牙、瞪瞪眼,恨声道:「没辨法,我答允你!」说着,香雪两腿向左右移开来,丰满娇嫩的**立即张了开来。
我道:「谢谢香雪阿姨,我会报答你的赐予的。」
香雪道:「不用你报答,先听我的话,不要抱我太紧,把手掌按到床铺上,把上身支起来。」
我道:「好!」
香雪又道:「两腿微分跪在我两腿间。」我依言做了。
香雪道:「先不忙插,摸摸它,看看有水没水……」我的手探到香雪的**上去摸着。
香雪一阵颤抖,笑道:「对!就是这样,慢慢用手指往裡摸,待会让你好好插。」
香雪嘴裡在支使我,而手却未閒,香雪三把两把的即将乳罩拿下,丢在一边,好像似要与我比美,看看究竟谁的香艳肉感,美到极点。说真的,这双白嫩丰润、光亮柔滑的高耸乳峰,的确美妙非凡、红而发光的**、洁白细嫩的小腹,看上去真像熟透的仙桃,令人垂涎欲滴。
香雪的乳罩既脱,我的双目突亮,禁不住轻轻哼了声:「啊……真美……」
我要不是怕香雪生气,必会伸手揉弄一番,或用嘴轻轻的咬它几口。
香雪儘量设法安抚我,香雪想把我体内狂热的慾火慢慢安抚下来,使我不致妄动胡为,然后可不慌不忙的慢慢消魂一番。可巧的是,香雪这番心思并没有白费,我虽然是慾火中烧、难以自持,但香雪态度转变,言词语句每每都是我渴望瞭解获得的事,听得心内甜甜,受用之极。我理解今天,迟早必能如愿,于是便把心内春情慾火强行压了下来,完全听令香雪的摆佈。
香雪道:「哦……对……就是这儿……那个小小圆圆的东西……你用劲使力不行……要用两个指头轻轻捏……」我照着香雪的话做,用手指轻轻捏弄着。
香雪渐渐地浪起来了:「吁……好弟弟真乖……我……哎呀……痒啊……」
我道:「呀……阿姨……水好多呀!」
香雪道:「傻子,水多才好插呀……好弟弟……哎呀……用力插吧……痒死人啦……」
我道:「阿姨……怎麽弄法嘛?」
香雪道:「哎呀……弟弟……姐姐让你痛快……嗯……现在你把**……慢慢往穴裡插……」
这几句话,我如获至宝,于是我急不容缓的一伏身,就勐插,香雪叫起来:「哎呀……歪了……」我赶忙又把**提了起来,在香雪的**上乱顶乱刺的。
她道:「不是那裡……往上……不对……太高了……」我将**抬高了,比了比姿势,香雪道:「用手扶着它……慢慢插入……」
虽然香雪不断的指点,并将两腿大开,使得**整个露了出来好让我顺利插入,但因于我对此道从未经历,此时心内发慌,手脚颤抖,把握不住时机,插得不准,仅在穴门上乱动。另一个原因,是我的**实在粗大,委实不易插入,所以插了一阵仍未插入,反而弄得穴门极痛,**发酸了。
香雪此时慾火已发,似有不耐,一伸手握住我的**,引导着指向穴门,助我一臂之力。香雪叫了起来:「哎呀……妈……好大……让我看看。」香雪一伸手握住一支又硬又热、把握不住的**,连忙把手缩回,一翻身坐了起来。
这根**确实非一般**可以比拟的,看它从头至尾少说也有八寸来长,那紫红的大**呈三角肉,大得惊人。香雪虽是寡妇,但除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外,未曾接触过其它男性,香雪做梦也未想到,人的身上会长这麽大的东西,而自己这个嫩穴能容纳得下吗?一定会被插得涨破而死的。
可是香雪眼看着这根大**,内心又十分喜爱,**内一阵颤抖,浪水直流。心想:「让它乾吧!恐怕**招架不住;放弃它吧!内心又极端不愿。」要也不是,弃又不捨,香雪左思右想,仍是意念难决。
这时香雪心生一计,要我躺在床上,那根**就像是一根船桅般高耸入天。
香雪先将屄洞对准**先塞一点进去,然后再缓缓地往下坐,将整根**吞进体内。我觉得自己的**被**紧紧地包住,相当溼热,但出乎寻常地舒服。香雪则是觉得有一根烧红的铁棒插进自己的下体,顶端还直抵子宫,这时和她的老公**时从没有经历过的。
约莫过了几秒钟,香雪试着上下套动,我觉得**上彷彿有千万条蚯蚓或是泥鳅在缠绕着,香雪套动了差不多数十下,感到体内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冲入,直抵子宫,就说:「好弟弟,你爽了吗?」我这时只能点头响应,但总觉得似乎意犹未尽。
香雪笑说:「你爽够了,我还没有呢!接下来你得听我的,可以吗?」我连忙点头。香雪这时候站起身来,我的精液从香雪**口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流,香雪说:「幸好今天没关係,要不然就惨了。」
我和香雪离开卧室来到楼下,我觉得浑身有点油腻,便决定去洗个澡。我进入浴室后,豪不犹豫的便躺了下去,闭起眼睛,享受这舒服的按摩浴。我敞开四肢,身体完全的放鬆下来,但是脑海中飘盪的却是香雪那滑腻的身躯、抽慉的肉穴、坚挺的**。
不知这个按摩浴池是否经过特别设计,就那麽巧,有一道水柱正对着我的小弟弟直冲,冲得我的**抖动不停,两个小肉球撞来撞去,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小老弟又再度气宇轩昂、抬头挺胸。我心想:「在这麽短的时间又站起来了,一定要把握机会,再来一砲。」
我张开眼,赫然发现香雪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进入浴室,而且一双妙目盯着我那再度英气勃发的**,诡异的笑着。香雪很明显的是要和我一起洗澡,拿着毛巾走进浴池,坐在我的对面,「你帮我擦沐浴乳好吗?」香雪说。
「好!当然好!」我将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颈子开始、背后、**、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细细的擦了下来,最后来到了我最想擦也是香雪最希望被擦的**。我这时候擦得更仔细了,从两片大**、小**、阴蒂,最后将手指深入了**。我感觉香雪的**紧紧的含着我的手指。虽然刚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阴穴夹得较紧,我调皮的抠了抠手指,香雪立刻从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来:「哼!喔……喔……」
我见香雪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着,我的指头上下左右胡乱的戳着,令香雪感觉到一种**所无法产生的乐趣。**再厉害,它终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来绕去、曲直如意。我玩弄一阵后,开始细细寻找传说中的g点,我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试着,终于,我找到了!我发现,在**约两指节深的上方有一小块地方,每次我一刺激这裡,香雪就是一阵哆嗦,肉穴也随之一紧。
我开始将攻击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着,这一个最最敏感、最最隐密的g点。
「嗯…啊…啊…啊……」香雪随着我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一阵阵的嘶喊着,身体也渐渐瘫软在浴池边的地板上,随着我一次次的攻击,一次次的抽慉。
我只觉得手指被肉穴愈束愈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