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时间内死了五十名部下,三皇子脸色很是阴沉。这些都是自己的亲部下,不是普通军士,个个放到江湖中也是一方好手,就这样,损失了整整五十人。三皇子看着房屋上的乐天,眼神冰冷,自从长这么大,第一次损失如此之大,”区区余党乱众,也敢当众挑衅我大周皇朝。”三皇子沉声道:“何人,报上名来。”乐天看着三皇子,“我叱诧江湖之时,你还没有出生呢。”“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嘿嘿,我没有资格”,三皇子眼神更冷了,心里已经对乐天下了死刑。“你不该来趟这浑水”。石熊背对着乐天说到。“老石,你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了。”乐天笑着说到。“什么,我胆子小。”石熊吹胡子瞪眼的。要不是大敌当前,他真想现在就和乐天决斗。“你们说够了没,真当本皇子空气啊。”三皇子看着俩人斗嘴,仿佛当他不存在,很是生气。“小儿,今天爷爷我就收了你的狗头。”石熊脾气火爆,抡起大刀就奔向三皇子,同时对乐天说到“这趟水你不应该来,没你的事。”三皇子护卫统领呵道,“杀”,又是五十名后天二重的高手前去围堵石熊。乐天左手弯弓,右手搭箭,同时说到“昔年九龙皇朝第五龙将为神射手,一把弓在手,无人可挡。他麾下的神风营更是战场上敌人的催命符,可惜,皇朝倾倒,九龙将折殒沙场,麾下部众死的死,散的散。我乐天侥幸靠装死躲过一劫,当年我没有随将军战死,今日我若不战而逃,我还配做神风营的人吗”。乐天射出的箭犹如长了眼睛一般,总能将石熊的危机化解,在乐天的辅助下,石熊更是打的毫无顾忌。“好,,好,,好,,”,三皇子连说了三个好字,“没想到啊,又出来一个余党。”“罪人,还不给我出来。”三皇子大呵道。一道人影闯入,“砰”的一声,乐天的箭被途中截断,一柄锤子从天而降,轰向了石熊。石熊一惊,举刀反劈过去,石熊还是低估了对方。仿佛被巨兽撞击了一般,石熊退了十来米,感觉嘴里一咸,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对面之人,手持大锤,上身**,有各种奴隶的印记,脸上也被刻上了奴字。石熊抬头看着他,擦擦嘴,将刀缓缓提起。“慢着”乐天来到石熊身边,看着对面身上各种奴隶印记之人,皱着眉头说到:“傻大个。”对面之人神情一动,随即便恢复了正常。“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乐天喃喃的说到。“他是”石熊看着乐天问道,刚刚的交手,石熊就知道对方很不简单,很有可能是后天五重的高手。“傻大个,你忘了当初在将军帐下的誓言了吗。”乐天大声喊到。“他是神风营的。”石熊很惊讶,“为何他会为大周卖命。”“现在我叫罪人,以前的我是谁,我都忘了。”对面的人沉声说到。乐天不敢相信,双手都在颤抖。“罪人,去杀了他。”三皇子说到。大锤呼啸袭来,石熊举刀相向,“轰”的一下,石熊被撞击出去。乐天跃起,弯弓搭箭瞄准罪人,“死吧”乐天大呵。罪人感受到气机,反身单手抓住呼啸而来的箭。乐天呆了,石熊也愣了,后天五重的高手。
剩余还有一百多后天二重的高手将二人团团围住,石熊已经受重伤,乐天的箭已经没了用武之地,何况对面还有一个后天五重的高手在虎视眈眈,就算石熊全盛之时也是后天四重,何况现在还受伤了,乐天呢,只是一个后天三重的射手,一旦近身,估计分分钟钟就被斩杀了。现在情况很不妙,三皇子走近,冷眼看着俩人“你们不是很厉害吗,被昔日的同僚打倒是个什么感觉。”罪人气息凌乱了一下便恢复正常,低头不语。乐天哈哈大笑,石熊也是放声大笑。“你们还敢笑”三皇子气急败坏了,“来人,给我砍了他们的手和脚。”
“住手”,秦氏走出院门,站在不远处喊到。石熊一看,着急坏了,这个关头秦氏怎么还不走,还送上门来了。“放了他俩,你要抓的人是我。”秦氏很平静的看着三皇子。“九龙皇朝的皇后,行,我给你这个面子,”三皇子挥挥手“放了他俩。”石熊和乐天走到秦氏面前,轻生低语说到,皇后,我俩拖住他们,您快走。秦氏平静的看着他俩,“该来的躲不掉,现在修儿都这么大了,我也放心了。以后你俩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修儿,让他普普通通的过完一生。”秦氏说完,便向前走去。“不要啊,”石熊乐天拦住秦氏,“万万不能啊。”“让开”秦氏语气很是威严,“我以皇后的身份命令你俩,赶紧离去,找到修儿他们几个孩子,能走多远走多远。”石熊乐天还想坚持,在秦氏目光下,二人行了大礼,转身离去。“三皇子,要不要我带人去”,统领模样的人悄悄对三皇子说。“不必,这不是皇后还在这吗,那俩个人不足挂齿。”秦氏慢慢走近三皇子,罪人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秦氏。“不愧是当过皇后的人,真是临危不乱啊。”三皇子拍拍手赞叹道。秦氏根本就没有看他,对着罪人说到:“受苦了。”罪人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抬头。秦氏也不介意,转身去看那三间房屋,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了。三皇子被无视,很是恼火,但是他却装的很不在意的样子。“你今天过来不就是你那父皇授意吗,他还是那么谨慎,让儿子亲手操作才放心。”秦氏对着三皇子说到“你真的很像你父亲,一样的胆小怕事。”三皇子不说话。秦氏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柄短剑,架在脖子上。“想我十二岁跟随夫君征战,十八岁看着皇朝建立,十九岁成皇后,看着皇朝日渐强大,又看着它倾倒于一瞬之间,快哉,命哉,苦哉,乐哉。”刀划过,血殷红,刀已经掉地上,秦氏也倒了下来,迷离间,她看到了一个俊朗的年轻人向她伸出了双手,这一生,大概也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