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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三位舅妈道过晚安,就跟着小杏到了客房。()
小杏是服侍舅妈的贴身丫环,年近双十,是个妩媚娇俏的姑娘,平时总是现出两个酒窝笑面迎人,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儿。
我每年都要到舅妈这里问候、玩耍好多次,所以和这些下人们都还算互相熟稔,而这个小杏就更熟络了,因为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每次舅妈都安排她充当我的临时丫环。我们两个因为年龄相若,又不是真正的主关系,所以,建立了很不错的友谊。她对我的照顾都很周到,我也总是在舅妈面前夸奖她,并给过她不少的好处,所以,她对我早已芳心暗许,多次在我面前暗示爱意,我因为那时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心愿未完,没有心在她身上,对她的暗示装做不懂,可也没有明确的拒绝她。
这次在路上我就打定了主意,要从小杏身上下手,因为她年轻漂亮,讨人喜爱,又对我早有爱意,一经挑逗,绝对到手;加上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在这个家中处于一个十分有利的地位,如果把她弄到手,对我此行目的将是很方便的,至少可以帮我先把舅妈摆平,那么二舅妈、三舅妈就更好对付了。
小杏把我的床铺铺好,柔声说:「表少爷,一路上累坏了吧,赶快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隔壁,您如需要什么就喊我一声。现在您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出去了,您歇着吧。」
小杏说完,对我抛了个媚眼,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一边对她说:「小杏,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怎么不陪我说会儿话就要走?」
这下子弄得她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地说:「怎么不想?人家想死您了,可您这大少爷想不着我这下人,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跑到您那里找您吧,何况我也不知道您家在哪儿,怎么去找?」
「我也想你呀,好小杏,好妹妹。」我进一步讨好她。
「谁是你的好妹妹呀?」小杏娇嗔着,可分明喜欢听到我的这种称呼,要不怎会喜形于色?她接着说:「我想你那是牵肠挂肚,深入心髓的,你想我那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会呢?你这么讨人喜爱,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特别是到了晚上,就更想你了。」我开始挑逗她。
「你说什么呀,怎么到晚上就更想我?听不懂,大概又不是什么好话。」小杏撅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又天真又可爱。
「你怎么会听不懂?听不懂怎么知道不是好话?真的不知道吗?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吧,每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觉,那时就会想起你这个可爱的好姑娘。」
「真的吗?谁相信!你到晚上还少得了漂亮的姑娘陪?那时会想起我这个丑丫头?」
「你怎么知道有姑娘陪我睡觉?怎么陪呀?」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那些女人怎么陪你?」小杏羞红了脸。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我才不听你和别的女人那些龌龊事。」她捂住了耳朵。
我拉开了她的手说:「我骗你呢,我怎么会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事呢?要**我也会找我的杏妹妹呀!」我这并不是骗她的,因为和我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真的不是别的里人,她们可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妈、姨妈和姐妹们,都是我的自己人。
「羞羞羞,谁是你的杏妹妹呀?谁要和你做什么爱呀?」小杏伸出手指,刮着她自己的脸皮,羞着我。
里「和我做什么爱?就是做那种爱呀!难道你不会吗?」我的话越来越露骨。
「你说什么呀,我听都听不懂,当然不会呀!」小杏一脸茫然。
「那我就告诉里吧,这么大的姑娘连这个都不懂,真可怜。」我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沿上,她也柔顺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你说你不会,这个不用人教,到时候你自己就会了。至于你说不懂,那是没人对你说过这个词,我一说你就明白的了,你可不能生气,**就即是屄。」我乾脆直截了当的说,看她怎么反应。
「啐~去你的,真下流,我不听了。」小杏娇羞地捂住了脸。
「怎么下流了?这是人间的乐事,哪一对夫妻不做这种事?你说他们都是下流吗?告诉你,这不但不下流,而是一件很高尚的事,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延续。要是你的父母不做这事,怎么会有你?我们一样是因为父母**才生下我们的。」我柔声细语地在她耳畔给她解释着,以去掉她的羞涩。
「那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呀?真不要脸。」
「你说什么?屄嘛!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说你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嘛。现在你还说你不会不说了?」
「不会,还是不会,我又没有做过,怎么会会呢?」
「真的吗?那么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那种美妙无比的个中滋味?真是可怜,真白活了这里多年,爹妈里给了你这俊俏的脸蛋、迷人的身体。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消魂蚀骨的快感,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不知道里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时,男人多么快乐,女人又是多么舒服……」为了引发她的好奇心,挑逗她的欲火,我开始大肆渲染那种男女**的滋味。
「骗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呀?我怎么没听人说过有多好哩?」果然里她被我挑起了好奇心。
「你知道什么呀,小丫头片子,没事我骗你干什么?这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最快乐的事……」我滔滔不绝地开始给她讲男女之事,什么男人的**有多长、插进去有多美、女人在下面怎么呻吟、怎么**、男女到了**是什么情景……等等。
「……我敢打赌,你要是尝过那种滋味,就……」
「去里的,谁要尝那种滋味?存心占我的便宜。」她满面红云,口是心非地说,其实她的欲火已经被我挑逗起来了,春心大动,心中已经想着那种美妙的事了,要不然我对她这么挑逗,要是不乐意听,怎么不一走了之呢?
「你真的不想吗?我看你是不敢吧!」我使起了激将法。
这一招果然奏效,她半是被激半是顺水推舟地张口就说:「谁说我不敢?」
「那咱们就试试吧?!本少爷会让你得到天下第一的享受,到那时,你会美上天,你就会相信我说的了,你就会感激我了。」
「不害羞,谁说我要和你试试?我不会和别人试吗?占我的便宜还想让我感激你?没门!」
小杏耍起了刁蛮,可我正中下怀,乘机下手:「好啊,敢给我耍刁,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抱住了她向前一压,把她压在了床上,我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她被我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我来说是更有情趣,我稍一坚持,她便放弃了反抗,柔顺地任我亲吻、抚摸。
经过我温柔地亲吻、抚摸,小杏内心积存的春**里再也按耐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我,在我的面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我,在我的背后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我继续亲吻,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感区做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接着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嗯……痒……好表少爷……你真好……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我乘机提出了进一步的企图。
「真的吗?那你就随便吧。」小杏气喘嘘嘘地说。
我伸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褐红的乳晕、嫣红的**,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我招手。我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左乳,使她那红嫩的**向上突出,我伸嘴含住这颗**,拚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弄得她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的头,向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我对她的**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我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终于,她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浑身扭动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地去解开那腰带,然后抓住了我正在揉弄她**的右手,插入了她里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渴望的一瞬。
可我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内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动,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我伏身一看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杏这么主动,原来她已是春潮氾滥、浪水四溢了。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将整个三角地带弄得一片粘糊了,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丰满鲜嫩,阴蒂饱满地显露在屄罅中。
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嫩屄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我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使我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我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舌轻轻地舐弄着又凸又涨的阴蒂,每舐一次小杏便浑身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小嘴呻吟着:「啊……我的心……直打颤……浑身……痒得钻心……好少爷…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
小杏扭动肥白的屁股,小**里充满了**,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了我的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在她的**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嫩屄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小杏「啊呀」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
我感觉**插入后,小杏的嫩屄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挤压出去,我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
「你要弄死我呀?这就是你说的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吗?真上了你的当了,你真坏!」小杏满眼噙泪,恨恨地说。
「你不知道,每个处女第一次让人都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嫩屄处长了一层叫处女膜的,当男人的**插进去时弄破这层膜,所以会疼,不过只痛这一下,接下来你就会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的。」
说着,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我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手指揉搓着涨满的**,下边的大**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我知道只要第一次得她爽透了,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的一刻。
小杏被我这一阵的**得欲火大盛,已忘了疼痛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我,又用腿圈着我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我的**更深地进她的**深处,让我的**和她的嫩屄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刹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啊…喔…好少爷……你真好……美死我了……」
「嗯……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舒服吧……过瘾不过瘾呢?」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么舒服……早知道……我就……」
「早知道你就怎么样?是不是要早知道就早让男人呀?那可不行,还是让你晚点知道的好,这样,我才能第一个你呀!」
「啐~去你的…我是说早知道就早让你了……啊……好爽……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得我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喔…有一点点痛…啊……唷……美死了……」
小杏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在这以前我在我家中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能**的,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令我更加用力地她。
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嘘嘘,但大屁股仍不停地向上挺耸着,小嘴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少爷……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唷……爽死我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着,就这样不停地了几百下,她已被得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任意疯狂,但口中的淫声浪语仍不断涌出:「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
终于,小杏再也支援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子宫口一张阴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猛烈地狠了几下,精关一松就也一泄如注了……
**过后,我俩瘫软地交颈躺着,我吻着她问道:「嗯……小美人儿,怎么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你,表少爷,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小杏满足地回吻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
「怎么谢呀?别只会卖嘴乖,可要有实际行动才行啊。」我把握时机乘势提出要求。
「好少爷,你说怎么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行动吗?」小杏不解地问。
「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只是互动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呢?」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那你说要我怎么谢你?」
「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到手。」我乾脆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我的目的。我知道,经过刚才的那番锁魂,她现在对我的感激和爱恋正在最高峰,这时候,不管我要她干什么,她都会答应的。最低限度,就是不答应,也不会出卖我。
「喔!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小杏惊奇地问。
「是我舅妈又有什么要紧?我舅舅已经死了,要有舅舅她才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现在舅舅死了,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嘛!更重要的是舅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人的安慰,这一年多来,没有男人的生活一定让她们受够了苦。」
「这你倒说对了,太太也真可怜,白天忙忙碌碌一天,倒还没什么,一到晚上她就难受了,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凝想,第二天枕头就会湿一大片,她心里也够苦的……」
「舅妈一定是春心勃动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加上她正当虎狼之年,那是在所难免的了。小杏,太太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着她受煎熬吗?你就不能想办法救她出苦海吗?再说,舅舅一死我和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属关系了,你不必顾虑她是我的舅妈。」我动之以情,希望能打动她。
小杏被我说动了心:「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让你到手呢?我总不能去劝太太,让她来给你吧?!」
「好妹妹,帮帮忙,想想办法嘛,你那么聪明机灵,又是舅妈的贴身丫头,深得她的宠爱,怎么会没有办法呢?」我对她大戴高帽。
小杏这小机灵鬼想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故做神秘地说里「主意我倒能想到,就是不能告诉你。」
「好妹妹,快告诉我,怎么不能告诉我?」我急急地问她。
「我才不那么傻呢,你要把太太弄到手,又不要我小杏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谁相信你的话!我要睡了。」她说完真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地装起睡来。
「好,小妮子存心拿我开里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抓着小杏的一对**又揉又搓,因为她刚大泄过,**特别敏感,所以经不起我的挑逗,被弄得娇笑连连,声声讨饶:「好了,好少爷,我错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揉,不但揉,还要再你一次。」
「好了,人家怕了你了。我问你,你刚才不是对我说的那个什么春药吗?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啊呀!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是要用春药来达到目的。我真佩服她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搂紧了她,疯狂地吻着她,以表达我对她的感激。
「唔……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说:「好,好,你再说下去。」
「你说的那春药要真那么神,那就有办法了。太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我给她端时乘机在她碗中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欲火难熬了,非找男人来解决问题不可,那时你再大大方方地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那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达到目的了吗?至于以后你俩能否保持关系,那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才说:「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时时想着你的,不过这事你可要快点进行。」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明天能弄来春药,明天就让你得手。」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在她颊上、嘴上、脖子上,雨点似的吻个不停。
「看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小杏也浪了起来,伸手去摸我的大**,我的大**早已胀得像铁石一样坚硬了,「你不会是真的吃了春药了吧?怎么刚泄过,就又硬得像铁棒似的?」她感到不可思议。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吃春药呢?我是天生的强壮无比,别说是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打发得了,还用得着吃春药?我要敢吃春药,非把你弄死不可!」
「真的吗?你有那么厉害?我不信。」
「不信咱们就来试试看!」我说着下身一用力,将那硕大坚硬的**进了她那迷人的嫩屄中,开始第二次的冲击……
第十四章舅妈守寡枯难耐…巧用春药慰妗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过早饭后,藉口出去观赏郊外的景色,骑着马溜出了逸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暗中出售春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春药,然后又飞马回到逸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我回到房中,小杏也跟着进来了,我拿出春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观看:「这就是春药呀?真就那么神吗?」
「当然了,你要不要吃点试试?」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用来对付太太的东西,我又不是太太,吃那干什么?」
「不要紧,我买得多,够你们两个人吃好几次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极力撺掇她吃里点,好再次里她身上得到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过春药到底有什么反应,因为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以前只不过是听别人说过罢了,并没有真的用过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根本不需要吃春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甚高,根本不需什么春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了那玩意儿,在你面前现丑,让你笑话我呢!」小杏怕坏了她在我面前的形像,坚持不吃,我也无可奈何。
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她的淫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对准她那刚开苞的嫩屄,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俩都大泄过后方才收场。
小杏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抛着,娇声问道:「你现在在我身上泄过了,还有精力吗?到了晚上怎么去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行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放心,这算什么,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么,就是现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把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你信不信?要不要试试?」
我挺着射过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做势就要往她的嫩屄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赶快求饶:「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千万别再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能干!」
我故意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讨饶声中一用力,把大**猛地插进了她的屄中,吓得她花容失色,我又马上把**抽了出来,得意地大笑着对她说:「哥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妹。」
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舅妈们忙散了牌局,吩咐厨房做好宵夜,小杏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过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小杏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我抱着小杏亲了一下,说:「好妹妹,里谢你,多亏了你。」
「哼,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行动,要谢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谢的。」小杏说时小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呵呵~那好啊,现在我就用这个「射」你,好不好?」说着,我作势欲脱小杏的裤子。
小杏慌忙拦住了我:「唷~别啦,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过了,就是让你射,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射呀,在我这里射了,怎么射你舅妈呢?等会儿射她时要是无精可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时,去请别人帮忙,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么可爱,让我怎能不想多「射射」她呢?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再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大**就了进去,只是速战速决,不到十分钟就把她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处。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气酷热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只见舅妈里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丝绸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卷曲,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渐渐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口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显得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饑渴的光芒而坐卧不宁。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
舅妈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画都失败了,但我不甘心,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忽然跑到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回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于,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贝儿,你回来,要什么书,自己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捱,终于打开了门让我进去,这样,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做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贝儿,坐一会嘛!」舅妈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舅妈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春波流转,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焦急、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妈的手,关怀温柔地问:「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舅妈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噢,头像是有点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舅妈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做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里喔,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舅妈无法矜持了,四肢酥软地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丰腴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薄被覆在她的玉体上。接着藉口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宝贝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舅妈似乎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这可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舅妈扶起来,偎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神荡漾。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舅妈简直在发姣了,其实水根本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联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舅妈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情深款款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鼻端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温存。
「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么,把旗袍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舅妈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舅妈解开旗袍的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啊!那白嫩的颈项、高耸的**、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都暴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舅妈始终星眸微闭,瘫软地依偎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朱颜。
「唔,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呢!」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火上浇油地挑逗她,或许她还不会这么难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舅妈拉着我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不停地移动。
舅妈此时已是脸红耳赤、娇喘吁吁,小嘴吹气如兰;我遂顺势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至今我也弄不清楚,不知是我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奉迎,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胸衣的带子,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芳香的胸脯上嵌着两颗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房,随着她的娇喘,不住轻微地起伏着、颤动着。
舅妈的**像极了我妈妈的**,都是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我的双手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在她那双**上活动了,一手按住一只**揉搓起来。我的手虽然几乎可以抓住一只蓝球,但却无法掩盖住她的**房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做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上,软绵绵的**从我的指缝中不时绽出肌肉,尖尖的**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我忽轻忽重、不忍释手地揉捏着她的**。
「嗯……嗯……宝贝儿……」舅妈白嫩的**被我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阵痉挛,浑身轻抖。
「噢!宝贝儿……好孩子……舅妈被你揉碎了里…」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脚蹬掉我的裤子,我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
我**裸地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半掩着小丘般的**,肥美的**夹着殷红的屄罅,**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我轻撚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阴里,缓抓着她的诱里神往的**,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宝贝儿……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呢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屄罅口摩擦,她自然地分开**,露出鲜红的**,大**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大**猛力一挺,随着「噗哧」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大**尽根而没,粗大的**一下子顶在舅妈的花心深处。
舅妈也随着「啊唷」地一声娇呼,浑身一阵痉挛,媚眼泪如泉涌,双手撑着我的小腹不让我前进,口中嚷道:「宝贝儿,这下舅妈被你整惨了,舅妈已有一年多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么也不轻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舅妈的命呀?」
「对不起,舅妈,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了,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所以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地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挑逗她的情焰。
渐渐地,舅妈开始扭动柳腰、摆动**,配合我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是舅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乱冲胡撞了,舅妈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舅妈是过来人了,**早已开通了,可也有快两年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狠劲?」
「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缘故,慢慢的就会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舅妈的子宫中,舅妈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舅妈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
说着,舅妈伸手将我的大**从她**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粗,真壮,宝贝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大**?舅妈不知道别的男人的**有多大,只知道比你舅舅的那根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你舅舅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六岁孩子的东西了。唉呀,怎么有血?是不是把舅妈的**弄破了?」
这次我自以为有了经验,以为和姑姐第一次被我弄时一样,又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再次破了身,就自以为是地掰开舅妈的**一看,却傻了眼,并非如我所想的一样,和姑姐那次的情况并不一样,舅妈真的被我把**弄破了!她的**口被我的大**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我不歉疚地对舅妈说:「对不起,舅妈,宝贝儿不小心把你的**弄裂了,宝贝儿可不是故意的,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真对不起,舅妈,这可怎么办哩?」
「真的吗?」舅妈坐了起来,自己查看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我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駡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东西,连舅妈这三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把舅妈都弄破了,还问怎么办,怎么,舅妈都流血了,你还想弄舅妈呀?怎么这么不体贴舅妈?」
「舅妈,并不是我不是东西,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里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窄,这能怪谁?」
后来我问过两位妈妈,她们说是因为舅妈的**也是个奇货,天生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过了十多年性生活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我破屄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你舅舅,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么大的大**,早点把舅妈这里弄松点?难道怪舅妈的**太窄,不能容下这个大**?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舅妈大发娇嗔地笑駡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舅妈,怎么办呀,难道就这么算了?宝贝儿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好舅妈!」我把她压在床上,压着她撒着娇。
舅妈把我推了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骂道:「还好意思让我想办法,要不是你的那个东西那么大,怎么会把我那里弄破?怎么会让你弄不成?该想办法的是你不是我!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那好,咱们只好不弄了,舅妈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再来,好不好?大不了宝贝儿的**硬上一夜、憋上一夜、疼上一夜罢了!」我欲擒故纵,因为我知道她吃过春药后**正烈,一定不会就此甘休的。
「别,别把我的好外甥憋坏了,我怎么向两个姐姐交待呢?既然你憋得难受,舅妈只好忍着疼让你弄了,谁让我这么爱你呢?来吧,看你能把舅妈弄成什么样!真不知道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小怪物,要把人弄死!」
果然她已经控制不住,不计后果地要来了。女人就是这么可爱,明明自己想来,还要说的冠冕堂皇,好象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