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玄幻小说 > 乱伦短文合集 > 正文 第 49 部分阅读
    “他怎么了?”

    “他已经性无能了。(看请牢记)”

    “爸爸还不到四十岁,怎么会呢?”

    “这是真的呀!”

    “妈!亲妹妹,以后我们玩的时候,万一被爸爸看见了,他一定很生气。”

    “不会。”

    “为什么?”

    “你爸爸曾建议我去交个男朋友,只要不跟他离婚就好了。”

    “妈!亲妹妹,你为什么不去交呢?”

    “亲妹妹害怕吗万一交个歹徒,就身败名裂,还会连累你爸爸呢!”

    “说的也是,那亲妹妹的**穴,是阿勇的了。”

    “嗯!你真坏!”她撒娇。

    阿勇说:“我们再玩呀!亲妹妹你动。”

    “嗯!我不会这样玩,太羞人了。”

    阿勇见妈妈不动,他就动起来,他挺高了臀部,然后突然放落,这样妈妈的**穴,就套动大**了。

    “嗯……亲哥哥……呀……”

    这样才几下,妈妈已情不自禁的自己套动起来,粉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嘴里哼着:“我的亲……哥哥……你要了妈妈的命……啊……”

    哼几声,又发狠的低头咬着阿勇的肩,下面套动着更急,娇躯也发抖起来。

    “心肝……我的亲……哥哥……我又怕又爱的……亲儿子亲哥哥……刚才差点儿又……又丢了……唔……美死了……”

    “妈妈怕什么?”

    “……我不说……羞死人了……”

    “我要亲妹妹说。”

    “嗯……哎哟……”

    “……不说阿勇就不玩了……”

    “亲儿子……亲哥哥……哎……哎……喔……你的大**……太厉害了……使妈妈亲妹妹……又爱……又怕……哎……”

    动作更加快了,还不时的在磨、在转,使阿勇痒到心里,舒服得直叫:

    “亲妈妈……亲妹妹……啊!……好……美死我了……加重一点……好……好**……”

    “嗯……我的小丈夫哥哥……哎呀……亲儿子哥哥……咬呀!………**要泄了……又泄给大**亲哥哥了……呀!”

    “亲妹妹妈妈……你不能丢……要等我……快……快用力……”

    两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套得更快,哼哼的淫声百出,她用力的套动着,**抽送不停。

    “儿呀!……亲哥哥……妈妈亲妹妹不行了……唔……唔……舒服死了……我要死……要死了……不行了……丢给亲哥哥了。”

    她又泄了,精疲力尽的伏压在阿勇身上,娇喘着,吞汗淋漓,阿勇见状,紧搂着妈妈,来个大翻身,又把她压在床上。

    这时阿勇的双手,抓着两个乳儿又捏又揉,又摸又抚,嘴唇更吻着她的樱唇,使她舒服得飘飘欲仙,满足直哼着:

    “舒服…嗯……真舒服……”

    连娇躯都还颤抖着。

    过了片刻,她就沈沈的入睡了。

    阿勇不敢动,直到听到妈妈均匀的鼻息声,他才慢慢的抽出大**。

    “嗯……啊……不……不要抽……”

    妈妈突然醒来的紧搂着他不放。

    阿勇说:“亲妹妹,我不会离开你的。”

    “嗯……你骗人,你要去找芳姐玩。”

    “不会了,妈!你放心睡吧!”

    “嗯!……”

    “怎么了?”

    “你要天天陪妈妈睡。”

    “好妈妈,阿勇求之不得天天陪妈妈睡呢?”

    “不骗妈妈?”

    “绝对不会!妈妈不怕了?”

    “嗯……不怕了嘛!”

    “那好,妈妈你睡吧!”

    “妈妈睡了,你就要偷偷跑走。”

    “不会了,勇儿也要睡,就睡在妈妈的肚子上,好吗?”

    “嗯!……好嘛!只要不离开妈妈就好。”

    妈妈又睡了,阿勇想了许多,他想他应该要放弃林伯母和芳姐,专心的来侍候妈妈。但林伯母太淫荡,太嗲,太娇媚了,跟林伯母玩,可以尽情的玩,玩得极痛快,而且不要管林伯母丢精几次,他要插就可尽情的插。

    放弃了林伯母太可惜。

    芳姐是娇嫩嫩的少女,他可以欺负她,又可以跟她斗嘴。

    放弃了也可惜。

    他胡思乱想一阵,就压在养母娇美的**上,沉入梦乡中。

    柳暗花明

    柳暗花明

    夜已深沉,四周的灯火早已掩熄,只有紧靠花园的窗口,如曙后寒星般,闪出一点微光。

    室内紫色的床头小灯,吐着薄雾般温柔的光辉,使床上一双**的人儿,像浴在梦样的情调中,是那么的宁恬和安适。

    娇倦的小莉,软绵绵的依偎在子文的怀里,像一头驯服的羔羊,高耸的酥胸粉乳,雪白的丰臀,任他抚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两条浑圆修长的**交叉处,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莉秀眉紧蹙,柳腰款摆,鼻内不住“唔、唔”出声。

    逗得他俊俏的脸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轻捏密揉的**挑逗,已成了子文的拿手好戏,初经人事的小莉,岂能经受得住,不一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腾,浑身随着他两手的动作扭摆颤动着。

    “哎…我心里好难过呀!”

    她颤声的说着,两眼水汪汪的凝视着子文的俊脸,等待着他救援。

    他强忍住笑,装作莫不关心的道:“如果身上难过,还可代你搓搓,难过在心里,叫我有什么办法?还是强忍着点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这时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颤抖得像发了寒热病,**的**,不断往外流,里面尤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着。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将粘满**的屁股,拼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几下,转身使劲地把他抱住,颤声软语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经不起挑逗的,别再作弄我了,亲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

    说到最后,几乎含混不得成声了。

    身旁的子文,端详着这被欲火熬煎的由头至脚无一不酷肖大妈的女人,尤其是这种情况下,更是与大妈一般无二。

    正如她所说的,经不起一点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够将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那多剌激呀!

    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的热流,顿时滚遍全身,将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红紧迸的**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冲出,浇得他全手尽湿。

    子文忙将**,涂在自己**上面,用手分开两片**,挺着大**,在她流满浪水的桃源洞口,转了二转。

    急得小莉小脸涨得通红,两排雪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拼命把浑圆的屁股往上挺,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唔”之声。

    温柔体贴的子文,对刚刚破瓜的小莉,不敢过于粗鲁,惟恐将她弄痛,只有渐渐的,一分一分的,极为缓慢的往里插。

    一直插到尽根,顶住花心,小莉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双手环腰把子文紧紧搂住,倾头将丁香舌吐在他的口里。

    同时屈起两条小腿分支在床上,迎着子文下插之势,用力一蹬,丰满的屁股,主动的打转转,**深处的子宫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着子文的**,使他突生无上的快感。

    “莉!你真好!”

    “唔…”

    “再有经验的女人,都没你会玩,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突然,小莉杏眼瞪圆,使劲的把子文推开,翻身坐起,怔怔盯着他那冲满疑感的俊脸,气喘喘的说不出话来。

    “丽!你怎么啦!是不是弄痛了你…”

    “呸!好呀!你…你…”

    “丽!亲爱的,你究竟怎么啦!”

    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明其妙,尤如丈二的金刚,摸不着顿脑,本想抱着她安慰一番,但手刚刚伸出去,就被打了回来。

    子文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见她这种不讲理的样子,不由生气,心想:“我又没得罪你,即使有怎么不对,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呀!”

    不由得也两眼圆圆的瞪着她,大有大乱一触即发之势。

    “哼!你还一口一个亲爱的!你一共有几个亲爱的!说!”

    “我…我没有呀!”

    “哼!没有!你还骗我!这几年来,我一直死生塌地的爱着你,可是你…现在什么都被你骗去啦!你总该满意了吧!”

    “你是怎么呢!”

    “怪不得几个月来,对我这么冷淡,原来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几个月来,饱受冷待,满肚子的怨气,恨不得一齐发泄出来。也不理会子文的反应,只是低着头哭个不休。

    “好,就算我是个骗子,以后你就别理我好啦!也用不着在我面前耍你的大小姐脾气!”

    子文气得一跃下床,弯腰拾起衣裤,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着跳下床来,赶在子文前面,往门上一靠,**的娇躯被气得哆嗦着,伸手指着他道:“哼!你讲得好轻松,什么都给了你,就这算啦!呜…呜…”

    说到伤心之处时,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娇柔无力的将身子慢慢蹲下,紧倚在门上,真如一朵带雨的梨花,状极可怜。

    子文再是有气,见了这种情形,也不由心软下来,柔声说道:“好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都好!”

    “那…那我们就讲个明白,方才你说再有经验的女人也没有我好,可见你一定经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会知道好呀坏的,何况你如果一向老老实实的,怎能懂得这么多?你以为骗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能从一句无意之言中,体会到这么多!”

    小莉见他不语,更是心酸,泪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这种情形,如何敢讲实情,急忙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敢向你发誓,我绝对没在外面胡来。”

    “你还骗我!没在外面胡来,哼!难道你在家里胡来不成!”

    一语说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将全部实情说出,势必吵闹得不可收拾,不讲吧!她岂能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饶人,看他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楞,知道已经**不离十了,那肯轻易放过,边哭边数着道:“好吧!你不说也罢!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谁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个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为了一点小误会,就要死要活的,害得两家都不得安宁,急忙说道:“唉!好小莉,我讲的绝对是实在话,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搞呀!”

    “哼!没在外面乱搞!难道你还在家里跟你妈…”

    小莉虽然是诲气话,但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语。

    “对!本当早与你说明白,怎奈讲不出口,如今你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你保证,这件事与我们的爱情是决无影响的。”

    “什…什么…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张口结舌的愣在地上。

    “当然!你也许会惊奇!但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

    “呀…”

    “唉…大妈也是,怎么和自己的孩子也…也来…呀!”

    小莉娇懒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低声絮絮地谈论大娘的浪态,时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视着,似是等待着他的答覆,但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情意。

    “因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纪,而我又不在你的身边时,那时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听了子文的话,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边时。”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里,但想起那种事来,心里虽然轻飘飘的,嘴上却不能不连忙否认着,因为要顾全面子呀!

    “呀!现在你倒满正经的,方才那付淫荡的样子,真恐怕连妈都比不上你呢!嘻…”

    “嗯!不来了,你总是讲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不那么坏,人家…人家怎会那么…呢!”

    “怎会什么呀?”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怀里窜,缠着他不依。

    直吵到天将破晓,两人才朦胧睡去。

    远方已传来了雄鸡喔喔的啼声。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后,子文才算松了口气,仰望时钟,已经快三点了,客厅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长沙发上一躺,闭目沉思起来。

    月来生活的转变,实在太大了,真如做了个美妙绮丽的梦,每当闭上眼睛,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从四面八方拥入脑海。

    娇小的表妹,玉齿咬着樱唇,眉头紧皱在一起,气息急促地承受着自己的冲击,等到苦尽甘来之时,却又那么地贪欢。

    其至连“大**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时接连着泄了几次身子,几乎死去活来,也不以为憾,仍可强行扭腰摆臀的,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直等到泄精不止。

    小洪妈淫声浪语的**之声,真够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浇腊烛”的工夫,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难以把持,忍不住的泄出精来。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过是座泄欲的机器,而是谈不上情感,更毫无依恋之情,甚至连小云都比不上。

    想起小云,不由暗叹一声,这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丫头,做起事来,每有粗心之误,也不如阿敏那么会讲话,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欢心。

    这几年来,多半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更是无事不从,可见这次竟用手指将她宝贵的处女轻易毁掉,真是不该。

    也难得她不但毫无怪罪之意,反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更加周到,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

    甜甜的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双丰乳,两条雪白的大腿的根处,生满茸茸黑毛的**间两片大**里的肉,嫣红如胭脂般的艾云姨妈,真是无处不惹自己上火。

    亲亲热热,另有一种淫荡姿态,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畅飘飘的几若成仙,妙不可言,将来如娶了美美,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处,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俏丽的小莉,最是使子文着迷,不但全身无处不美,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整个**的过程中,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一迎一送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那别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决非常人所可及的。

    “美”,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光洁油致,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满诱惑力的曲线,真是美到极点。

    自己与小莉的爱情,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过去两次的接触,每次都令人消魂蚀骨。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故而未能尽情逃逗,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挥到达颠峰,下次一定要将这种障阻摒除净尽,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鹅肉,虽也几次想占有她,可是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别的女人们,为了性生活的不满足,时而愁眉苦脸,时而唉声叹气的,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谁知…哈哈,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还留在屋内地上,如果不赶紧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将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卧房赶去。

    “阿敏,你在干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着那条假**,右手不断翻弄着几张鬼打架的春宫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通红。

    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之火,刺激得娇柔无力,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浑身感到不自在。

    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将酥胸**包住,双峰随着她紧凑的喘气,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前时后的飘荡着,不时现出修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着那根假**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忙松手丢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着不舍。

    “你…你坏死啦!”

    “哈!真不讲理,自己舍不得放手,还说怕人家笑?”

    “哼!你才舍不得呢!这么个大男人,屋子还有这种东西!羞死了!”

    “那有什么羞,还不是我们准备的!”

    说着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爷给你试试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还是留给表小姐呀!什么闵小姐呀!还有小云那几个骚…骚丫头们用吧!”

    “你怎么知道她们骚呀?”

    “哼!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种要死要活的浪声!听得人家…人家都烦死啦!尤其是小云那骚…**,作梦都要叫着少爷少爷的!”

    “就算她们都是**!那么你呢?给我看看。”

    在她讲话之时,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轻轻地从后而撩起,一把从三角裤的松紧腰后,将手伸了进去。

    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一种处女独特的迷人弹性,深深的肛门底下,早已积满了**,触手之处,热呼呼、黏腻腻的。

    丝制的三角短裤,几乎像泡在水中,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的贴在身上。

    手指顺势向前滑行,热情的阿敏,竟将**自动分开,双手紧抱着子文的脖子,身子尽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顺利的摸到**上。

    子文一只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前滑的手指,毫无障碍的到达穴口,只觉得滚热润湿的**里,**直流。

    四周一片柔软的阴毛,由于**之患,正如颱风后的稻田般,凌乱无章的贴在**边缘。

    倏而中指滑入穴内,怀里的阿敏,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随着手指滑动的节次,吐腰抖臀,使劲的扭摆几下,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少爷…我…我浑身难过死了!”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淫情泛滥,欲火如焚,难以把持的时候了,可是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那怎么办!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好少爷…别…别作弄我了,我…难过死了!”

    “唔!原来你也是个**!那好解决,等我用那根假**给你插插就好了。”

    阿敏浪哼出声,全身一阵急扭,小文一个站脚不隐,两人双双滚在地上。

    不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练的将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被欲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像一头白羊似的,温柔的蜷伏在地上,等待子文的割宰。

    五指轻揉着两粒紫葡萄似的**,逗得她浪哼出声,偶而使劲的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的**流在光滑的地板上,与臀肉磨擦出吱吱的响声,更增加子文几分淫兴。

    半尺余长的假**,横摆在地上,与阿敏的**,遥遥相对,子文忍不住的嗤的一笑。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完全一样,小云是被手指开苞的,而眼前的阿敏,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岂能薄彼厚此,也只有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

    想到这里,一把将那根假的**抓在手里,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阿敏!你还是处女吧?”

    “嗯!”

    “那么少爷可要用牠给你开苞啦!”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秀眉微皱,状似唯恐不胜,但还是轻点臻首,娇羞的闭上眼睛,下面的两条**,也跟着缓缓的张开。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左手将阿敏已经流满**的两片大**拨开,右手紧握着假**,对准洞口,往里就插!

    “哎呀!少爷…轻点么!痛死了…”

    子文此时,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一股狠劲,全部发泄在手上,那还管她痛与不痛,猛的将那根东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来,眼泪簌簌下来,口内雪雪呼痛,几至语不成声。

    狭小的**,被涨得满满的,**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当假**一出一进之时,因为**过于狭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

    这时的阿敏,上牙紧咬着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子文看着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声问道:“阿敏,痛得厉害吗?”

    “唉!你…你别管我!我还挺得住!”

    果然,不到几下,一股鲜红的血水,从**的四边,流了出来。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时那么紧张,渐渐的,纤腰忍不住的扭扭,浑圆的屁股也迎合着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现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不由高兴,连忙双手齐用,一阵猛抽急送。

    “唔…唔…轻…慢点…少爷…唔…”

    如此大约百拾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玉齿一咬,拼命的将粉臀往上抛,动作越来越快,子文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阵痉挛,挺直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轻轻将那东西拔出,“噗”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随着假**喷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错吧!”

    “嗯!少爷坏死啦!”

    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粘湿了一片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着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你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你变得可真快!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你开苞可好,当时你的头点的像鸡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骚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着不休。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给开苞呢?自己实在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法安慰安慰她吧!

    “好了!你先别吵!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你玩,这正是爱你之故呀?怎能怪我呢?”

    “呸!别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上一放,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家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将子文的**从裤口里拉出。

    紫红色大**的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红着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将偌大的**,勉强的塞进嘴里,紧紧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别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不时用手指扣弄着那张小**。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将至,更用力的吮吸,突然一股热流从**顶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了。

    “在家十日好,出门时时难。唔!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

    二妈柳娇,由基隆回来,进门往椅子上一靠,似有感触地说着。

    站在身边的阿敏,端着一杯热茶,轻轻放在柳娇椅旁的茶几上。

    “二太太,你用茶,大太太和小云怎么没回来呀?”

    “唔!姐姐就是那付样子,在家里不想出门,出去又不想回来,恐怕还有几天耽搁呢!文儿呢?”

    “少爷早就睡了。”

    “大概是打了一天球,唉!这孩子。”

    “二太太,我…给你放洗澡水去。”

    阿敏听二太太说少爷大概打了一天球,几乎笑出声来,强绷着小脸,借故跑了出去。

    “阿敏!阿敏!”

    一向温柔沉静的她,今天似乎有点失常,在房内团团地转着,脸上流露出一片憔急之色。

    阿敏疑惑地等待着她的吩咐,当与她那难得一见的严厉眼神接触之时,不禁惊慌得有点失措,几乎不克自持,心儿也跳跃的那样快速。

    “呀,难道…”肚子里暗自咕啾着。

    “阿敏!你可曾到我房里来过?”

    “没有呀!你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奇怪呀!明明放在那儿的,怎么…唔!你回去吧!”

    阿敏走后,柳娇更加不安起来,心想如果…

    “给文儿这小子知道了,多难为情呀!”

    想起这个大儿子,真使她心乱如麻,不但长像帅极,最难得的却是那付强壮的身体。

    记得有一次,看到他跟美美在游泳池里戏水,胯下那根东西,高高竖起,把条狭窄的短裤,撑得像把伞似的,害得自己心慌意乱,几乎当场出丑。

    急忙回房,用那根假**通了个把时辰,才把欲焰压下来,自那时起,自己总是借故时常外出,唯恐一见把持不住,闹出笑话。

    可是这小鬼,好像与自己作对似的,尤其是最近几天,每当见了自己,总是嘻皮笑脸的,用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在自己身上几个性感的部位,看来看去。

    唔!难道他真的在动自己的念头…

    可是他拿了那东西,作什么用呀!

    这小鬼!真害人,那是我每天离不开的宝贝呀!

    柳娇像着了魔般,下意识的对着镜子,将那头长长的秀发,整理一番,轻悄悄地,朝子文房间走去。

    呀!房肉亮着灯,难道他还没睡。

    柳娇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下,终于轻轻在房门上敲了二下。

    过了很久,仍不见回音,心想大概是睡着了吧!随手将把手一转,房门应手而开。

    柳娇进房一看,自己的法宝及照片,凌乱的放在地下,床上的文儿,全身一丝不挂,手脚大字分开。

    胯间那根又长又粗的**,像红旗顶竿似地,矗立在那儿,蠢蠢欲动,惊得她芳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里跳出来。

    天啊!这么大的东西,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啊!怪不得前几天,美美那小东西病了,直到基隆,还直喊腰酸背痛的,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假如那家伙干…干在我的**里,一定快活死了。

    柳娇脑子里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一阵荡漾,浑淘淘的呆在那里,**也随之流出。

    床上的子文,无意将身子挺动一下,紫红色的大**跟着颤抖,好像在与她作礼貌上的招呼。

    看得柳娇,两腿发酸,几乎当场坐在地上。

    一双秋水似的大眼睛,目不转瞬地,痴痴地朝那根特号的**上看着,正如小孩子站在食摊上看糖果一般,忍不住地连口水都流出来。

    几次想不顾一切的扑到儿子身上的柳娇,终于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十几年来,受花眉严密看管中的她,早已失去了年青时一般的冲动,虽是在正届狼虎之年,每每被欲火燃烧得不克自持,但总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尽情发泄在那根体贴的丈夫远从外国带给她的假**上面。

    谁会想到这美丽大方,和生活极其检点的高贵夫人的痛苦呢?

    一声轻轻的叹息,也算发泄了不少心中的苦楚。

    她无可奈何的,悄悄地移步走近假**放置的所在,想弯腰拾起牠,回房再作打算。

    没想到因为**流得太多,两腿酸软难以自持,一个不小心,突然“碰!”的一声倒坐在地上。

    熟睡中的子文,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地朝坐在地上的柳娇凝望着,当他发现竟是睡梦中正在想着的二妈时,高兴的几乎欢心跳起。

    柳娇坐在假**前,粉红色尼龙睡裤裆里,**了一大片和无限娇美的神情,落在聪明子文的眼里,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碍于关系不同,不敢造次唐突,当下故意满脸惊慌走到她面前,关怀地柔声问道:“二妈!你可是病啦!”

    柳娇再是庄重,在这大儿子面前如此出丑,也弄得又羞又急,粉脸低垂,心儿跳得像小鹿在胸头乱撞似的。

    此时见子文上前动问,又不能不开腔答话,只好强作镇静,想抬头随便推说几句后,不顾一切地冲出房去。

    岂知,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真是再巧不过,红似石榴的脸色,与子文那根火热通红,光亮如镜的大**,朝个正着。

    心里好像被火烫的一般,急急闪开,可是从鱼口里流出的精液,却像蜘蛛网般,沾在脸上,拉起一条白银的长丝。

    柳娇几曾受过这等刺激,燃烧已久的春**火,如炸弹似地爆发开来。

    她再也把持不住,一头扎在子文粗壮的大腿上,紧紧地抱住,理智、伦常、花眉的叮咛嘱咐等一切一切,却弃之不顾了。

    子文轻轻拂摸着二妈的鬓边秀发,缓缓地将她的俏脸抬起。

    竖立如铁的**,恰好顶住柳娇的樱唇,娇热的气氛,刺激得牠猛猛的翘了两翘后,又点在她的小嘴上。

    弄得她浪哼出声,娇躯一阵肉紧的扭动,两眼眯成一条缝儿,凝视着高高在上的子文的俊脸。

    两人相视良久,子文才缓缓地弯下腰,展臂把柳娇抱起,移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刚刚出浴的柳娇,连三角裤都没穿上,当子文将她那身粉红色的睡衣裤脱落后,晶莹胜似羊脂的玉体,整个横陈在他的面前。

    一双粉乳,如两座小山般,高高耸起,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尽处,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间,嫣红似火的肉缝中,**源源涌出,两扇大**,尤如贪吃婴儿的小嘴,不停地颤动着。

    经验日丰的子文,深知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妈,与美美、小莉之流,不可同日而言,如欲获得最高的效果,必先用抚摸来挑动她的真情,使她春情沸腾得不可收拾之时,再作最后的冲击。

    于是俊脸伏在柳娇的酥胸上吻磨着,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分开,手指轻轻的在**外溢的**之上,转动撩拨起来。

    那知此时的柳娇,**之火,已达顶点,那还当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浪哼着,淫声央求着道:“哼…文儿…好…好文儿…妈…妈受不了啦…哼…好难过…别逗妈了…快…唔…妈求你…”

    听了二妈的**,子文得意地一笑,将沾满骚水的手提起,像饿虎扑羊似的,压在她身上,对准她的小嘴,疯狂的一阵吻,从颈、香肩、酥胸,吻到**之上,顺便吸吮起来。

    “文儿…妈…妈要你…唔…”

    柳娇忍不住地含糊不成声的催促着。

    子文见她已经浪到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二妈一个把持不住,先泄了身子,岂不有伤风趣。

    连忙起身,蹲在二妈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提起他七寸余长的**,用**在她**滑腻腻的**上面,磨了两转。

    柳娇本已紧张至极点了,再经他这一磨,更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浑身酸麻,难过得几乎哭出声,涕声叫道:“好文儿!救救妈吧!别再…唔…”

    子文见她淫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冲,只听得“滋”的一声。

    同时,柳娇也一声“哎呀!”长长的一根**,齐根没入,**直顶到她的花心之上。

    顶得柳娇一阵颤抖,拼命的将大屁股往上抬,口里浪哼出声。

    调皮的子文,用**在柳娇的花心上,点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只急得她,舒臂将他使劲的抱住,可怜的望着他,小嘴蠕动着,说不出话,眼角的泪珠,一滴滴的流下来。

    “好二妈!你别哭,文儿不再逗你了。”

    子文再也不敢开玩笑了,复将**送进洞口,伏身将二妈的躯体,紧紧搂住,狂抽猛送起来。

    柳娇也**摇摆,上迎下挺,配合着他的动作,浪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地往外猛流,从屁股沟里,一直流到床单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文儿…你…你真会玩…妈被你…插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

    她淫浪的叫声,越来越大,浪水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妈!你…你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妈…发浪…哼…”

    “妈!你好吗?”

    柳娇声他竟连您字也变成你了,更是浪得紧,连声道:“美…美…妈被你插得美死了。”

    这时的柳娇,杏眼微合,荡态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拼命地摇摆着,撩人已极。

    “妈!你长得真美!”

    “唔!别…别吃妈…的豆腐了,妈…这时候…一定难看…死了…哼…”

    突然,柳娇的动作,激烈起来,不若方才那般处处配合着子文的行动,双手紧紧的抱着子文的臀部,大屁股没命的往上挺着,口里的**声,更加大了。

    “哎呀…文儿,快点…用力顶…妈要死了…哼…”

    “妈!你…你可是要出了。”

    “嗯!快…妈…要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