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
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
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
猪。(看请牢记)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
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
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
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
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
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
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
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
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
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
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
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
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
我的**:“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俩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
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
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
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在新三婶温情
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爱不释手
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
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口腔里面血红的舌
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
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
的**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的**稍稍向前移
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
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
再次抽出**,一双色眼,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淫糜地跪在我的
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
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
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新三婶嘴里嘀
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
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立刻,无
数条丝线从**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
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顶到新三婶的
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
“混小子,”新三婶微闭着眼睛,开启着珠唇,仰挺着面庞,任由我的**
胡涂乱抹,“嘻嘻,小骚蛋子,咳咳。”
新三婶继续往我的**头上倾吞着口液,我涂着涂着,渐渐产生了厌烦感,
我松开**,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新三婶雪白的**,吐出被欲火灼烤得几
近干燥的舌头,在新三婶细嫩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吮舔着,我的舌头沿着
新三婶淌满口液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着,绝不轻易放过哪怕是一小块白
肉。
“嘻嘻,啊——,”新三婶快乐到了极点,**微微地抖动着,闭着眼睛放
荡地呻吟着,一只手塞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后,握住我的**,哧溜
哧溜地研磨着:“好硬的**啊,肉乎乎的,哎哟,混小子,你咋舔三婶的肚脐
眼啊,嘿嘿嘿,好痒啊!”
“咳,”我将积蓄在嘴里的口液,咳的一声,倾吐到新三婶幽深的脐眼里,
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新三婶可笑地挺直了腰身,一只手按住我的指
尖:“嘿哟,嘿哟,好痒啊,痒死我了!”
“啊——,”我的舌尖终于移到新三婶骚气翻滚的小便,一边轻轻地吸吮着
浓密的黑毛,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着,很快便将那片可爱的芳
草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性毛,乱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不安地揉刮着我的
面庞和湿乎乎的嘴唇。新三婶纵声浪笑着,圆浑的屁股尽力向上挺送,放肆地顶
撞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你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了!”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新三婶淫液泛滥的小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
和让我心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在一
起,将新三婶的小便扩张到了极限。
新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着,不知什么时候,两只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
扯着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眼呆呆地
盯着洞开的小便,新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着自己的**:“来啊,混
小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你的**给三婶吧,三婶的骚屄痒痒的都不行了,
快,快点用**狠狠地操你三婶的大骚屄吧!”
望着新三婶可笑的**,满嘴语无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
了头。只见新三婶热切地望着我,一只手继续拽扯着肉片,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
指,深深地塞进小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着、搅捅着。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就是他妈的短操,一天不让人操,也不
舒服!”
我抿着嘴,坐在新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看到新三婶如此放荡地抠挖着
自己的小便,我推开新三婶那只拽扯着肉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新三婶
狂抠自己小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新三婶的小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
开,新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小便。
“哇——,”我收回双手,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
吸吮起从新三婶小便里面滚滚溢出的淫液,厚厚的舌头反复地舔吸着新三婶湿漉
漉的手指,新三婶好似发了疯的母狮,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
庞:“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受不了,我不活了!快啊,大侄,
快点操三婶吧,三婶就要刺挠死了,三婶的骚屄,就等你的大**来操呐!”
“好的,三婶,你大侄来了!”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新三婶见状,立刻停止了几近发疯的抠挖,
两只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
“好啊,太好了,快啊,快操你三婶吧!”
我的**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
微微一抖,便好似一只**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握裹住,我咬了咬牙,
身子向前一挺,**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着热浪袭人的嘴
巴:“哎哟,好——操!”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
悬空的屁股放荡地向前挺送着,每当我的**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
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里面淫液,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
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
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
淋漓的面颊**辣地对视着,四只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换着彼此间的相
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
人如痴如醉的噼叭、噼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
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
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吟,我的**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新三婶
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着我的**。
“啊——,”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从被
新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
在新三婶被我的**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
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想起刚才
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
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新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三婶,我
喜欢这样,跟三婶**,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
求!”
“去你妈的,混小子,”新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
“又他妈的耍贫嘴了!”说着,新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小腹上:
“小骚蛋子,你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了!”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
的,我岂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来,不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
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新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插的
小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
极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新三婶,睡着了。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惊醉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
眼睛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提前数小时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的一天。
新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
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在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
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新三婶一边不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
秀美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
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
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新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在铁钩上:“三婶,我来帮
你,好了,挂上了,秤吧,”
“好大侄,”新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眼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
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小山丘般的猪肉拌,剩余的猪内脏、猪头、猪蹄
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不停地催促着:“三
嫂,快点,再晚了,就进不了城啦,我的车,手续不全啊!”
“好啦,好啦,”新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这就来,这就来!”
“小力,”我与新三婶并肩坐在塞满猪内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味
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小镇。
“小力,”新三婶拽了我一把:“你看,”我顺着新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
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新的民宅:“哦,三婶,这是谁家新盖的房子
啊,蛮不错的啊!”
“唉,”新三婶苦涩地咧了咧嘴:“就是那个被你三叔打折腿的家伙,用你
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小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看到这栋房子,心里就咯
噔一下,唉,……”
“他妈的,”第二天深夜,爸爸尤如魔鬼般地出现在奶奶家昏暗的屋子里,
一把拽住昏头胀脑地蜷缩在被窝里面的我:“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好了,快点起
来,跟我回家!”
尽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家去。
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家,不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无反顾地蹬
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新三婶纵情交欢去!
“唉,”无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儿子,你这么左一趟又一趟
地往奶奶家跑,妈妈的脸让你都给丢尽了,你的学业也荒废了,再这样下去,你
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你可是毫无办法了,只好送你当兵去了,到了部队,
你可不能像在家里这么随便,想跑就跑啊!”
没过多久,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不得体的绿军装,在乱纷纷的
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站在车窗下,喋
喋不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大儿子,到了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
祸,……,记住,到了部队,就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乱踢乱
踹的,免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鸣一声,缓缓地启动了,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
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儿子,再——见!”
“妈妈,再——见!”
我也止不住地涌淌出数滴辛酸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
妈,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屁股瘫坐在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了将近十个小时,令我费解地停靠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
小站台旁,领兵的小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无主地站立
在寒风呼啸的月台上:“一、二,”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双号的我,漫无目标的尾随在一个面色冷淡,搞不清什么职衔的军官身后,
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在卡车的最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小车站,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
路,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不满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
刮划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心烦意乱的杂叫声。
“哎,”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辽河,”我连想也没想便顺说嚷嚷起来,同时,呼地站起身来,抓着栏
杆,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你不肖的儿子,又
回到了你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
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就是驾驶着牵引车,把
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跑道上。而现在,我必须在教官严厉的,
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好好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了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不堪地趴在
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老姑,三
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字,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
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不知道奶奶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心
信件会不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无聊而以窥视他人**为最大乐趣
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情,我敢拿脑袋打赌,不出一日,消息便会不胫而走,
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小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在幽深的洞穴里,不管不闻人
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
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看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尤如牢狱
里的在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望眼欲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
高,一溜小跑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阳无言地扬洒在
她那淡蓝色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雪,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
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
来,将这人与自然最为合谐之美,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藏起来。
在女子的右臂,挎着一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竹蓝,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
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色,满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激动万分地张开
了双臂:“老姑,”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地凝视着,老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贴靠
在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动着,因激动,腥红的珠唇快速地抽搐着,突然,从
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眼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尔,老姑鼻子一扭,埋下
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小手胡乱捶打着我的胸脯:“力啊,力
啊,你可想死姑姑了,呜——,呜——,呜——,”
“老姑,”
看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
袋无法控制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似乎立刻就要爆裂开。
我抹了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
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饱含激情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
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小嘴,任由我反复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满爱意地
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无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心田,我深深地
喘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液,幸福地吞咽到欲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老姑的嫩胸,握住一只久违的酥乳,爱
不释手地揉搓着、抓摸着。抓够了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胯间,指
尖尽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小**。
可是,由于腰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根本无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
腰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里面早已汪满了水
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内裤的底端时,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我的手指在老姑的小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屁股
瘫坐到床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
裤带,屁股微微一抬,把裤子褪至膝盖处,将白嫩的、淫液横溢的小便,明晃晃
地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热得烫手的**,呼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咕叽咕
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眼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
身体在我狂放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我低下头去,一边插着老姑的小便,一
边摆动着两条心爱的肉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的**,很是得意地欣赏
着。
“力啊,”老姑往前挺送一下白屁股,以方便我的插送,过了片刻,老姑抹
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说道:“力啊,怎么办?姑姑有了!”
“啥——,”我嘎然停止了插抽,傻楞楞地握着粘满老姑**的**,木讷
地盯着老姑的小便,一时间惊讶得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
老姑的**里:“老姑,你说什么?有了,你,”
“大侄,姑姑怀孕了!”
“这,”我登时束手无策:“这,这,这,”
“力啊,怎么办?做掉不?”
“不,”我摇了摇头:“不,不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爱的结晶
啊,不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不同。”
“可是,生下来,怎么弄啊,让人家知道了,可笑掉了大牙,不得把姑姑的
脊梁骨,给撮露啊!”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无措之余,竟然像个小
孩子似地啃起了手指头:“力啊,你奶奶已经知道了,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
我,还要喝农药,你二姑吓得不敢回家,连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守在你奶奶的身
旁,一步也不敢离开。力啊,姑姑也不忍心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
只有一个办法!你看行不行,老姑这次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什么办法?”我性致尽无,**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乱将其塞进裤子
里,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道:“知道姑姑不想做掉孩子,你二
姑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嫁人,她还帮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个光棍,穷得什
么也没有,找不到媳妇,就愿意娶我这个带肚的!大侄,看来,老姑只能这样
了,嫁给那个穷光蛋,把孩子生出来!”
“老姑,”听到老姑的讲述,我的心里顿时乱成了一团麻,怎么,老姑要草
草嫁人,望着悲悲切切地老姑,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接过这么残酷的事实。不,我
爱老姑,老姑是我的,老姑的小便,只能由我来插,除了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
男人插老姑的小便。想到此,我固执地说道:“不,老姑,不,你不能嫁人!我
不愿意让你嫁人,一想到我心爱的老姑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把老姑压在
身下!我,我,”
“可是,”听到我的话,老姑的秀面刷地红晕起来:“大侄,你以为姑姑愿
意么,姑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果姑姑不嫁人就把孩子生下来,那,不
得让堡子里的人,讲究死啊,你奶奶还有脸活么?”
“姑姑,”我紧紧地搂住老姑,仿佛不这样,老姑就会从我的身边飘走似
的,“姑姑,咱们结婚吧!”
“胡闹,”老姑绝望地摇了摇脑袋:“力啊,这是不可能的啊,现在,只有
你奶奶和你二姑两个人知道,以后,如果你叔叔们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啊,
力啊,姑姑也不想嫁给一个穷光蛋,可是,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啊,姑姑的肚子
一天比一天大,连屋都不敢出,怕人家知道了,讲得八街都知道,唉,……”
“老姑,”我断然横下一条心:“老姑,咱们跑吧!”
“啊——,”老姑惊惧地瞪大了眼睛:“这,这可不行啊,小力,你正在当
兵,哪能说跑就跑呐!这,这,这可不行啊,这是开小差,部队会处罚你的,弄
不好,会开除你的军籍啊!”
“我不管,走,”我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咱们现在就跑,我早就不愿意
当这个兵了,当兵,跟他妈的蹲监狱没有什么两样,老姑,咱们远走高飞吧!”
“可是,”老姑还是迟迟疑疑:“力啊,跑了倒是容易,可,以后,咱们靠
什么生活啊?”
“老姑,”我充满信心地说道:“我会杀猪,老姑,走出去以后,咱们俩个
就向三叔和新三婶那样,杀猪卖肉,维持生活!”
“那,”老姑非常勉强地点点头:“看来,如果姑姑不想嫁人,也只有这样
了,唉,跑就跑吧,走一步,看一步,爱咋咋地吧,谁让我喜欢大侄呢!只要能
跟大侄在一起,老姑什么都豁出去了!”
我借口送老姑去汽车站,向班长请了假,然后,在老姑没完没了的嘟哝声
中,我生拉硬扯地拽着老姑的衣袖,溜出空旷的军用机场,来到落满白雪的公路
上:“老姑,快跑吧!”
“力啊,我好怕!”
“怕什么,老姑,现在,咱们自由了!”
“可是,咱们往哪跑啊!”老姑又犹豫起来,心事重重地停下脚步:“力
啊,你还是回营房去吧,姑姑自己回家,当兵,随便就跑了,可不行啊,会惹大
祸的啊!”
“老姑,”我坚定拽着老姑的手臂:“怕什么啊,有什么可怕的,开除军籍
又能怎样,老姑,中国这么大,往哪跑不行啊,越远越好,越远,他们越找不到
咱们!”
“……”
可是,胆小懦弱的老姑,说死也不肯离开辽河这片她无限挚爱的土地,老姑
固执地认为,一里离开了辽河,操着那浓重、满嘴海粟味的口音,我们这两个外
乡人,就会遭到无端的排斥和欺侮,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徒步跑出数十里,
老姑便再也不肯往前挪动一步:“力啊,别跑了,你看,那头有一个小堡子,咱
们就到那里租间房子,住下来吧!”
“行,暂时就住在这里吧!”
我拿出妈妈前几天刚刚汇来的钞票,租到一间廉价的房屋,站在屋子中央,
老姑再也不悲切和忧伤,乐颠颠地拿出仅有的那点积蓄,非常用心地点缀着狭小
的房间:“力啊,这块布做窗帘,好不好看啊!”
“好,好看,”我马马虎虎地应付着,而老姑,却是很认真地说道:“二姐
家就是用这种颜色的布料,做的窗帘,嗯,这里应该也像二姐家那样,放一个炕
柜,可是,”老姑不无失望地皱了皱眉:“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炕柜!”
“老姑,”我信心十足地说道:“别着急,明天,我就挣钱去,等挣够了,
一定买一个跟二姑一模一样的炕柜,摆到这个位置上!”
“力啊,”老姑以嘲笑的口气说道:“你以为做买卖就那么容易么?你以为
什么人都能做买卖么?你以为你能有三叔那两下子么!”
“哼,”我不服气道:“咋的,老姑,信不着我,明天,我就杀猪卖肉
去!”
“哼哼,姑姑倒想看看,我的大侄,是怎么个卖肉法,哎哟,饭好了,”老
姑冲我招招手:“饭好了,大侄,吃饭吧!”
老姑俨然一个家庭主妇的样子,扎着洁白的小围裙,将一盘香气飘逸的炒土
豆丝,推开我的面前:“大侄,这是老姑的手艺,尝一尝吧,怎么样!”
“好吃,”我毫无原则地夸赞道,老姑吐了吐舌头:“大侄啊,咱们没有那
么多的钱,只能吃土豆!”
“好啊,老姑,我最愿意吃土豆了,无论是炒土豆丝、炒土豆片、炖土豆、
土豆酱,……,无论姑姑怎么做,我都愿意吃!”
“大侄,你看!这是啥?”
老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来,冲我得意地晃了晃,我一把夺过来,一
时间乐得拢不上嘴:“啊,太好了,我就愿意喝酒,谢谢老姑的白酒!”
“来,倒上,”老姑殷勤地为我斟上白酒,望着我老道地品味着酒香,老姑
秀丽的面庞幸福地笑开了花,在老姑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狼吞虎咽地将一碗
白酒连同一盘炒土豆丝胡乱灌塞进肚子,然后,色迷迷地拉起老姑的手:“老
姑,天黑了,该睡觉了!”
“嘻嘻,”老姑冲我会心地一笑,我的脸上立刻现出痴迷之色:“老姑,快
来啊,咱们**啊!”
“嘿嘿,”老姑羞涩地一笑,见我一脸淫色地扑过去,突然说道:“力啊,
从今天起,咱们就算结婚了,以后,你就别叫我老姑了,应该叫我媳妇才对
啊!”
“哦,对,对,媳妇,”我重重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媳妇,来吧,咱们
休息睡觉吧!”
“好的,”老姑幸福地答应道:“好的,来吧,当家的!”
“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
啊,快点起来!”
“不,老姑,我好困啊!”
“力啊,你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我媳妇,我说当家的,你不去卖肉
了?”
“哦——,”一听到“卖肉”两个字,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
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你还小,不懂得挺家立户的难处,养一个
家,可不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不勤快点,不吃点苦,就挣不
来钱啊,挣不来钱,用什么养家啊,力啊,做买卖,就得起早,等你睡足了,太
阳都照屁股了,集市早就散了,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最后一颗衣扣,满脸噙着微笑,细白的小手轻轻地
掐了我一把:“又忘了,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
“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家,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在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
面上的积雪,无情地抽打在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操着早已冻
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无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不
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无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了半个猪肉
拌,我将猪肉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肉喽,卖肉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瞅你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说
完,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无影无踪,只见她
清了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肉——喽,卖——肉——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了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小手,按住冒着白气
的小嘴:“唉,真不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卖
出一斤猪肉,望着冻得**的猪肉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大柳
树下:“唉,老姑,谁也不买咱们的肉,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别急,当家的,你不懂,有货不
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
肉,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不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
说道:“大哥,你看看,这肉,可好了,不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管食堂的,你这块肉,不多不少,正好够我
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了,你看看,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道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插不进去,只好站在
一旁,看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
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了伙夫,望
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
的面前:“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
嘿,”
“老姑,哦,不,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
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妇!”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
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
杀猪卖肉的啊!”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
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