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纾文抬眼看那一头青丝,铺满了自己的胸膛,滑顺黑亮。( )伸手抚了抚苏瞳汗湿的发鬓
,这个女子真是胆大妄为,逼自己开口乞求。。。。。。思及此,脸上又是一阵泛红。。。。。。但。。。。
。。自己到最后也是愿意的。。。。。。那感觉竟是如此消魂。。。。。。难怪以前那些个年轻同僚,说起
此等事情皆是一脸暧昧不可告人样。
苏瞳感觉到梁纾文的抚摩,脸蛋在身下胸膛蹭了蹭,不愿意动。
梁纾文看刚才还妖媚异常的人,变得这么老实,乖乖地趴在自己身上,心里说不出的滋
味,最后还是扯被子盖好两人。
但此时的苏瞳,不是不想动,却是动不了。刚才就觉得,腹部火热燎燎,比上次那回,
感觉剧烈多了。立刻不敢大意,运气循环周身,整整走了七周,才把那股热气给压下去。此
时体内功力丰沛,顿觉耳目又清明了几分。
待运完功,睁开眼,才发现那人已经入睡了。这小子还真是个处的,刚才泪汪汪求饶的
样子,还真是让人想疼到心里去,疼到想再多虐虐。
再思及刚才情急,这人的东西仍在自己体内,就运气了。幸好只是个书生,无内力未练
功,察觉不出什么,只会事后觉得体力充沛,阳气更壮,倒是便宜他了。
苏瞳也困了,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也沉入睡梦。
天光微明,四周寂静。
梁纾文微睁眼,看着陌生的房间,一楞,随后才想起昨天之事。立即发现自己的。。。。。。
还在那温暖的甬道内。。。。。。脸火辣辣。。。。。。想起昨晚那害羞之举、那消魂感觉。。。。。。不禁欲
望又起。
以前,早上,那东西也是会莫名地立起的,甚觉羞愧,家中又无兄弟,只有寡母,不好
询问,次次都是深呼吸,静心压抑下去。
但此时,软香在怀,要他如何能静心凝神,更何况。。。。。。更何况已知道那极乐滋味,要
他如何忍耐。
脑中浮现旖旎情景,怀抱温玉,鼻闻那混合了自己体味的女子香气,**渐渐硬了。
一个翻身,把女子压在身下,看那紧闭的双眼,细腻的肌肤,微张的红唇,不禁小心翼
翼亲上那抹红润。
见苏瞳没反应,遂大胆地,慢慢往下滑,学她样,含住那樱桃。。。。。。没动静。。。。。。再吮
吮尖端。。。。。。
“恩~~”娇嘤声噫出。
梁纾文受到鼓励般,更加大力地逗弄。身下也按耐不住地,一耸一耸,□起来。
“恩~~恩~~”女子终于被撞击和快感唤醒,睁眼,看到那黑溜大眼、长黑睫毛、翘挺鼻
子的男子正埋在身上凶喘肤汗地插送。
梁纾文正抬头看上苏瞳诱惑的凤眼,秀脸一红,正不知道该继续还是停的时候。苏瞳双
腿圈上梁纾文的腰肢,迎合地摇摆。
梁纾文立即欲念冲头,大力□。床帏晃动,苏瞳娇喘连连,已是大量□溢出,湿透了床
套,湿粘了梁纾文的腹部,孜孜的水声在两个人□的地方传出。
“啊。。。。。。啊!啊!啊!!!”急促连迭娇叫声,□已至。
梁纾文受不了那娇叫声和抽搐紧缩的幽处,大喝一声,宣泄于甬道。
梁纾文喘息着,俯身啄啄,娇汗淋漓的泛红脸蛋。下身抽离,“噗”的一声,脸红,挪
开下身,免得压着女子。头颈却埋在女子颈边,深深闻着女子体香。
苏瞳也很享受此刻的安逸,手搭在梁纾文后背,轻轻上下游移。
良久,天已半亮。
梁纾文该回去了,抬头看向苏瞳:“你。。。。。。我。。。。。。”
苏瞳微抬首,亲了亲,眼前的红唇,温存横溢。呵呵,纯情的人脸红了。妩媚挑眉一笑
,深长意味。
梁纾文受激,也鼓足勇气,覆上了苏瞳的软唇,含住。许久,松开,再啄啄她的脸颊:
“我。。。。。。要走了。。。。。。还会再来找你。。。。。。你。。。。。。等我。”
“呵呵,小女子可不敢做如是想啊。若是有缘自会再见,无缘便罢了。”
“你。。。。。。”梁纾文颦眉,有些意外,心里仿佛扎了根刺,他不愿就此无缘,重复道:
“我会再来。”
可爱娃娃脸可不适合皱眉,苏瞳伸手,抚平那眉头:“你起身吧,该走了不是么?”
梁纾文不舍的,深吸口气,起身着衣。
踱至门口,梁纾文留连回首。只见那妖女,笑得妖艳十足,抱被至胸,白皙圆润肩头外
露,正眸光流转,盯着他,红舌还伸出诱惑在红唇一舔。
他顿时腿软,咬牙切齿,这个妖女,下次定要让她娇声求饶不可。立即转身,逃走,再
不走怕又要纠缠一番了。
“哈哈哈哈。。。。。。”苏瞳乐不可支,真是太可爱了。
走出老远,还听得那嚣张女子的得意大笑声。他握拳,再次暗下决心要惩戒这女子,但
嘴角却微扬,泄露了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jj因为经常登陆不了作者更新处;所以会更得慢点;不好意思。
再见
苏瞳待梁纾文走远了,也不着衣物,赤身盘腿运功,运行三周,方才停下,长吁口气,
吐出腹中浊气,这家伙的精气真不是盖的,两次统共运气了十周。
苏瞳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欲舒展下筋骨。着上练武装,束上发带,拎起银剑,行至庭
外。
起个剑花,起初缓如行云流水,起转承合;渐行渐急,渐行渐急,剑光如雪而落,铺天
盖地,炫人眼目。最后一式,银剑劈空而下,满带肃杀、灭世之狠厉!剑停,剑尖颤抖,如
春风抚动的嫩叶。
苏瞳临风而立,衣裾微扬,缓缓收起银剑。她面目舒爽,十分满意。初下山时,武功才
练至第五层,现在应该已至第八层,但尚需再多运行,才能进入第九层。如今,一般一流高
手也可应付了,笑傲江湖,指日可待。果然是很黄很暴力的武功,十年辛勤练功,才练至五
层,但最近区区数十来日,就练至第八层,名副其实的“欲”女神功。
苏瞳正在自己思绪之中,与欢宵阁相通的侧门,被推开,有一人进来,是那荞娘。荞娘
见苏瞳,立于庭中,立即堆笑:“主子,这么早就起了呀。总督大人已经走了呀?呵呵。。。。
。。〃
苏瞳笑盈盈:“恩,早起了。有什么事么?”
荞娘见主子心情似乎很好,也笑得更加灿烂:“杭州司仓大人,想包主子一个月。”
“哦?为何?他如何知道我的存在?”苏瞳眉头一挑,声音清冷。
“不是的,不是的,他不知道。只是想讨好总督大人,想包起昨夜伺候大人的女子,送
去给总督大人,伺候总督大人在杭州一个月的日常生活。司仓大人说,那总督大人素来不近
女色,昨日居然破天荒。。。。。。便打了这主意。”荞娘慌忙解释道。
“恩~~也无不可。。。。。。但你回那司仓大人话,说我不陪酒不唱曲,每日100两,他同意
便罢,不同意就算了。”苏瞳想那小受君煞是可爱,再有机会见见他,倒也不错,更何况,
收入颇丰。
“是是是,我这就去说,那司仓大人正讨好无门,定会答应的。”荞娘眉开眼笑,又能
赚一笔了。
一柱香工夫,荞娘返回,那司仓果然答应,说午后便派人来接。
苏瞳于是用了早膳,回房补眠去了。
苏瞳刚用过午饭,那司仓便派轿来接她了。
走了半个时辰,到达了杭州行公馆。
这行公馆外墙红门倒为普通,入得门内却是亭台轩榭、花草水山相映成辉。临水山石嶙
峋,山上古木参天,山下凿有水池,山水之间以一条曲折的复廊相连。复廊蜿蜒如带,廊中
的漏窗把园林内外山山水水融为一体。
复廊尽头便是办理公务的厅堂,在此之后便是官员住宿的庭院。
公馆门卫领头前行,杭州司仓杨泰康方步走在中间,苏瞳提裙敛首碎步尾随其后。
来至□院,门卫进去通报,杨苏二人在门外等候。不一会,便让二人进去了。
□院书房内,一白衣长衫儒雅男子,端坐酸枝书桌前,正凝神手握线书。杨苏二人
进来,杨泰康上前两步拱手作揖:“下官杨泰康见过总督大人。”
“杨大人有何事啊?若是公务,此时乃午憩时候,午后再说吧。”白衣男子未抬头,只
是扬眉挥手,冷淡地说道。
“嘿嘿~”杨泰康满脸堆笑、一副谄媚相:“不是公务,不是公务。只是下官见大人,
随身只带了一名小厮伺候,怕是有些不便,故特意为大人带来了婢女一名,以便更~好~地服
伺大人。这个女子绝~对~合大人口味的……嘿嘿嘿嘿……”
白衣男子颦眉,正想怒叱杨泰康,抬头看见那杨泰康笑得甚是猥琐,再一看他带来的婢
女,身着翠绿衫裙,垂首,看不见眼面。
梁纾文一转念,这司仓大人好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送人打探消息,打算好好羞辱杨
泰康一番,意味深长地说:“哦~?是吗?杨大人如此说来,必是有独特之处了。来,抬起
头来,让本官好好瞧瞧。”
那翠衣女子闻言,缓缓抬起头,一双凤眼波光流转,似哀怨似缠绵的眸光,投射在梁纾
文身上。
梁纾文正欲说话,被这女子的面貌一惊,让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咳嗽不止,连忙端茶
喝水遮掩自己的失态。
杨泰康心里暗笑,看来是送对人了。面上却仿佛没看见梁纾文的失态一般:“若大人喜
欢,这婢女便留这伺候大人了,直到大人离开杭州为止。大人要是没什么吩咐,下官就不打
扰大人休息,就此告退。”
“咳咳……咳……你……”梁纾文还未来得及说话,那杨泰康便已经退下,走了出去。
见那司仓走远了,一直站在梁纾文身后的小厮—小四,忍不住发话了:“公子,那人什
么意思啊,我跟公子都好几年了,难道还伺候不好大人么?就算伺候不好,哪轮得到他来发
话……再说了,谁知道他按的什么心……”
“好了,你先下去,关上门。” 梁纾文打断小四的话。
“是,大人”小四虽不满,却不敢造次,退了下去,把门带上。
人一走,变脸似的,苏瞳抱胸站立,笑得一脸暧昧地直盯着梁纾文。
“你……居然是杨泰康的人……昨天晚上也是他安排的么?!” 梁纾文被盯得浑身不
自在,或是头脑发热,或是恼羞成怒,厉声质问。
苏瞳听得,眼神一暗,神色深沉,气势十足走上前。
“你……你……做什么……”梁纾文往后靠。
还未说完,苏瞳已走到跟前,两手撑住椅子扶手,脸色不善地凑近梁纾文,眼对眼、鼻
对鼻。
“你……靠这……这么近……做……做什么……” 梁纾文被女子体香,熏得晕晕然:
“唔~~~”一声痛呼。
原来是苏瞳张嘴咬住了梁纾文下唇,毫不留情地蹂躏,贝齿啃咬、红唇吮吸。梁纾文忍
不住呼痛出声。女子乘机伸舌进去,毫无章法地胡搅蛮缠一番,风卷残云,秋风横扫。男子
未见过这阵势,只能被动响应,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耳垂火烫,无法思索。
终于,苏瞳放开梁纾文,看他雾气弥漫的眼睛半开半合,唇色红艳欲滴,半张嘴,急促
呼吸。苏瞳对这效果满意一笑,抬腿跨坐上男子大腿。
梁纾文神志清明过来,嗔瞪苏瞳一眼:“你…你个妖女…是那杨泰康要你……啊~~~”
凄厉的叫声。大腿可能瘀青了。
“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那‘死仓’的人,我就是我,记住了,没人可以指使得了我。”
苏瞳收回禄山之爪,看他痛得厉害,泫然欲泣的样子,安抚地舔舔被咬破的红唇,暧昧十足
地说:“我来……只是因为我想来……想见你而已……”
梁纾文哪听过这么直白的甜言蜜语,昏昏然:“那他怎么……”
“是他听说,素来洁身自好的总督大人,居然留宿青楼,便请了那倾国倾城的女子来讨
好我们的总督大人呐。” 禄山之爪攀上男子胸口,画圈圈啊画圈圈。
梁纾文好笑她如此厚脸皮,自称美人;也因为她不是司仓手下而松了口气,更因为那捣
蛋的小手而心猿意马,“别闹……”大手抓住小手。
“可先说好了啊,我可不干活打扫洗衣擦桌。”苏瞳理直气壮。
“呵呵,那你这个婢女,干什么来了,嗯~?” 梁纾文好笑地看着苏瞳。
苏瞳扬眉,哼,敢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伸到男子大腿根部微翘起的地方,
抚弄几下:“伺寝来了呀~~大人~~”
梁纾文全身一颤,强自压抑住,但粗重的呼吸声泄露了他的情动:“别……大白天……
”
“是的,大人。”苏瞳从善如流地住手,滑下男子大腿,站好。
梁纾文满心失落,这个妖女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听话了,正在挣扎是否要去抱住她,此时
,门外传来了小四的声音:“大人,护卫崔立求见。”
梁纾文连忙整理好衣衫,盖住羞人的翘起,直背端坐,正声道:“让他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久等了。昨晚我破釜沉舟,打算把硬盘卸下来,导出稿子。拆了主机
,看了半天没看到硬盘,误打误撞地按了按主板上插
着的几个绿卡卡,没想到居然重新启动成功了。之前可能是显卡接触不好,所以启动不了显
示器。之前的网卡也是,花了80大洋,请人来修,那人就把网卡拔了再插上就搞定了= = 还
是打算买过1台,02年买的,也够久了,一直小毛病不断。
询问
一精瘦青筋暴起的男子,走进房来,拱手行礼:“见过大人。”
梁纾文挥手,“崔护卫无须多礼,那事打探得如何了?”
“这~~”崔立厉眼扫了苏瞳一下,犹豫道。
“大人,小女子先行告退。”苏瞳温温软软地说道,淑女优雅地福了个礼,便挪步出去
了。
梁纾文心中暗骂,这妖女此刻倒十足个大家闺秀样了。虽如此想,但仍是吩咐:“小四
,带姑娘去西厢房安置下。”
“是~”小四一脸不情愿地领着苏瞳走了。
崔立见他们走出三丈外,才说:“杭州太守那滴水不漏,太守府是承自上任,未做大整
修或修葺,百姓口碑也不错,皆说是个严肃律己的。倒是有个儿子,不似其父,颇为风流,
是青楼的常客,出手虽不至于阔绰,但也不小气。可见,家底也是丰厚的。其他官吏就多是
作风豪派,常常聚集喝酒寻欢作乐,尤其以杭州司仓杨泰康为最。此人本是商人贩盐出身,
家境丰厚,时时请其他官员吃吃喝喝。或许可以从他下手。”
“唔~~” 梁纾文听得崔立说青楼,有丝心虚。
“大人,刚才那女子是……?”崔立问道,衣着艳丽,面容姣好,莫非是哪家官员想攀
亲?!
“咳咳……那个……她是杨泰康送来了……咳咳……但我认识她在先,应该没有什么问
题。你莫理她便是了,我自有分寸。” 梁纾文满脸的不自在,做贼心虚。
“是,大人。”崔立是这次来杭州才刚跟的这位大人,不太了解大人,于是不敢造次多
言。
“这两天,你再跟跟那杨泰康。今天你也辛苦了,下去吧。” 梁纾文挥手示意。
“是。属下告退。”
梁纾文皱眉,陷入沉思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隐约听得是小四。梁纾文紧颦眉头,喝道:“小
四,吵闹什么呢。”
不一会,小四推门而入,委屈地向梁纾文抱怨:“公子~~我给您送茶过来,这个女人不
知羞耻非要送过来,这些事情向来都是我做的,她懂什么……”说着怒瞪了眼,跟进来的苏
瞳。
苏瞳炫耀地故意扭着小蛮腰,从小四身边蹭过,把茶杯放在梁纾文手上,嗲声嗲气地说
:“大人~~您请喝茶~~”然后转身对小四飞了个媚眼:“哎哟~~小四小厮啊,不是我说你啊
,你怎么眼这么拙啊,你没看出来我和你家公子交情非浅吗?非浅哟~~”
小四被那媚眼弄得后背起鸡皮:“你……你胡说……我家公子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
身份……”
“呵呵呵呵……”苏瞳掩嘴娇笑:“小四啊,你还小,不懂。男子和女子是不□份,只
分进出的……”
梁纾文听她越说越混,急忙打断:“小四,你出去吧,这里有她伺候就够了!”
“公子!!”小四虽没明白那狐狸精的话,却听出了公子对她的维护之意,急坏了。
“呵呵……小四小厮啊……乖哦……听你家公子话,别打扰我们俩了,我们有正事要谈
,我可是能帮到你家公子的哟。”苏瞳像赶小鸡样挥手让小四退下。
小四不敢不听公子的话,两眼冒着地狱之火,射向苏瞳,边退边瞪着苏瞳,小眼睛的眼
珠都快掉出来了,直到完全退出。
“哈哈哈哈……”苏瞳爽朗大笑,小四小朋友真是太好逗玩了。
“咳!你逗他做什么,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还说那样的混话……”梁纾文埋怨到后面,
脸变粉红。
苏瞳笑够了,把梁纾文手里的茶端过,仰头一口牛饮而下。
“唉~~喝慢点,小心呛着~~”梁纾文苦笑,果真是不干活服伺人,还抢主人的茶喝。
苏瞳喝完,放下茶杯,举手拿衣袖要擦嘴角的水渍,被梁纾文的手挡住。
“你怎么没点女人样啊,唉~~”梁纾文掏出绢帕轻柔给她拭去水渍。
苏瞳一楞,心中温暖,却仍是嬉皮笑脸地用胸前柔软蹭蹭男子手臂,娇媚的声音:“人
家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么~~”
“你……你……就没刻正经的时候么?”梁纾文白皙脸上涌现红云。
“好啊,正经,看你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帮你一帮。”苏瞳拉过旁边的椅子,挨着
他坐下,双手托腮:“说说看,你这次来杭州,是有什么任务的?”
梁纾文楞住,没想到苏瞳会问这个,还问得如此直接直白,这可是朝廷中事:“我……
”
“哎呀,不用多想,我只是想帮帮你,看你挺愁的。你若是不方便讲,不说也无所谓。
”苏瞳刚才虽走远了,但凭她的内力,还是把崔力和梁纾文的对话听了个遍:“不过,就算
你不说,也不外乎两件事,一是权,二是钱。但,小女子觉得应该是钱的问题。”
“哦?此话怎讲?”梁纾文心想,果然是写出那‘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人,居然猜了个
半中。
“很简单,官场权势和利益密不可分。但你来此,应该不是为了权。一来杭州最近也没
听说过什么冤案大案,二来百姓生活还是很安稳的,所以不应该是地方官只手遮天、权盖京
城。剩下就是钱啦,杭州地处水运机要,繁花似锦 、琼楼玉酒、安定富足……难道是皇帝
眼红……”苏瞳yy过头,搓着下巴。
梁纾文骇道:“你居然敢编排起皇上来了,这可是大不敬,若被外人听见,你性命难保
。”
“嘿嘿,是是,不是看你是我内子,才说的嘛~~”苏瞳不与受三纲五常教育长大的人辩
驳平等民主思想,却调戏起梁纾文来。
“胡说什么呢?!”梁纾文粉脸通红的,男性自尊受到了损害,提出严重抗议,但却也
为苏瞳展示的亲密之意暗喜,转移话题:“你倒是聪慧,官场之事竟看透了几分。”
“嘿嘿,那是,我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见了打开盖的大天才
啊。”这得意劲,就差把尾巴翘上天了。
“呵呵……”梁纾文好笑又松了口气,没有哪家的探子或别有目的的人,会如此嚣张狂
妄真性情:“你和小四说,能帮我,如何个帮法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
谈话
“那就要看你能和我说多少了,以及我的心情了。”苏瞳吊而郎当的陷进椅子中去。
梁纾文苦笑:“有些关及朝廷之事,自然不能说。但,也确实和钱有关。并不是我怀疑
你,而是。。。。。。”
“行了行了,我明白我了解,不用说得那么明白,我还不想知道呢。”苏瞳不耐烦地挥
手:“你要钱是吧,这好办啊,那些个大人不都给你送礼嘛。再明示暗示一番,让他们送钱
过来就好了啊。”
“这不是受贿吗?!怎可以如此,我深受皇恩,绝不会做出此等污浊之事。”梁纾文很
正气凛然地说道。
“你个死板脑筋。”苏瞳摇头,早料到他是这种人:“我问你,是好官狡猾还是坏官狡
猾?”
“那当然是那些国家蛀虫,狡猾不已了。”“那如此说来,好官不够坏官奸诈狡猾,岂
不是都被坏官给陷害或被踢下马?”“这个……自有上级官吏明察秋毫。”“狡猾,就是懂
得颠倒是非,再清明的上级官吏若遇见巧舌如簧的坏官和自辩不清的好官,都会相信坏官。
又或者,坏官制造许多虚假证据来陷害好官,即便上级官吏明白好官的无辜,也无法开脱,
那如何是好?所以说,若要做好官,就得做个必坏官更坏,比贪官更贪的好官。”
“啊?!”梁纾文傻眼,第一次听说这奇谈怪论:“如此一来,那好官还依旧是好官么
?”
“那当然了。这便要看他的目的是什么了,贪官自然是为了中饱私囊,若是为了国家大
义国家利益便是好官。”苏瞳言之灼灼:“水至清则无鱼,太刚则易折,若老摆个清廉、不
可侵犯的样子,人缘必定会差,人缘差自然很难展开手脚,还谈何为国为民做事。而且人七
情六欲难免,贪念是正常的,就看上位者如何控制和引导了。大人,我看你的仕途应该不太
顺畅吧。”苏瞳贼笑得看着梁纾文。
“唉~,的确。” 梁纾文长叹口气:“朝中老臣排资论辈自然是不太理睬于我,同窗则
多是低级官职,也素不与我往来。幸得皇上,不拘资历,极力提拔我,对我多处扶持,才担
任了这两江总督,我定不辜负皇上的厚爱。” 说着朝京城方向一拱手。
“切~”苏瞳嗤之以鼻:“你也莫要太过感恩,定是你有利用的价值,才会力挺于你,
要不然就是利益牵涉多方,找个非任何党派的人,来做此事,方能安慰各方党派。要不然就
是,皇帝要培养新势力,以对抗旧势力。总而言之,你就是个炮灰,或是个试探的棋子,若
幸运,便万事大吉,若不幸失手,那你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
“我……”梁纾文虽然聪慧;但所学都是服从君王之论,何曾敢从君王的高度来看这一
切:“你……如何会这样想?”
“以史为鉴,你看那些史书就知道了。虽然史书都是对当代君王歌功颂德,但你若从中
抽丝剥茧,便会发现了。你说现在的皇帝如何?圣明不圣明?”
“自然是圣明的。” 梁纾文喃喃道。
“若是圣明的皇帝说明他帝王之术高明,所谓帝王之术,大部分便是御人之术,如何利
用臣子,如何利用臣子党派之争,如何把握其中的平衡。必要是牺牲部分棋子。没有道德没
有好坏,能维系皇朝千秋万代便是好的对的。若牺牲好官员能得到最大利益,圣明的皇帝必
然是会舍弃的。”苏瞳如开闸的水滔滔不绝:“这些话,你可莫要跟任何人说,是我说的,
任何一个人!!否则我性命不保啊,你可愿意启誓?”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我梁纾文启誓,绝不泄露瞳儿出去。”梁纾文倒是个实心的孩子:“棋子……棋子…
…唉,虽是明白的,但点明了还是会难过。”
“不是为身为棋子而难过,而是为随时会被放弃的棋子而难过吧。”苏瞳掸掸衣杉,懒
懒地说道。
“瞳儿,你真是非要一针见血才罢手啊。”梁纾文第n次苦笑。
“哎呀,也不用这样,人家愿意利用你,说明你还有利用价值。自己注意好明哲保身就
好了。”苏瞳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好好讨好你家皇帝大人,毕竟小命在他手上,不是开玩
笑的。一看你这人就是死板不懂得拍马屁了……”
梁纾文无奈:“女孩子家家,说话斯文点,什么屁不屁的。当今皇上圣明,不是那亲小
人之人。”
苏瞳撇嘴:“屁乃常人之常事也。再圣明的人都是人,普通人都希望别人顺着他,更何
况是九五之尊呢。”
梁纾文放弃了女子斯文的劝说:“但谏言是身为臣子的责任。”
“该说的肯定要说啦,就看你是硬碰硬,还是曲线救国了。”苏瞳有些不耐烦地挥手:
“哎呀,不说这些了,你准备怎样弄钱?要多少?”
梁纾文听了前面若有所思,看她有些不耐,安抚地笑笑:“若能有五万两银子便够了。
”那笑如明媚春天里的一缕和风,那么温暖那么和煦。
“哇,这么多,拿去砸人么?”苏瞳咂舌。
“唉,近几年,黄河泛滥,这钱就是为了今年汛期到来前,筹集,修坝之用。” 梁纾
文颦眉道。
总觉得那白皙剑眉的脸不适合皱眉,苏瞳揉揉那挤在一块的眉:“眉头皱得多了,会变
老的,那多可惜了这可爱完美的脸啊。”
梁纾文狠狠瞪她一眼,抓下某人爪子,握在手里。某人不与理会:“修坝只是治标不治
本,疏导为好,而且长久还是得种树。”“咿?植树?为何?好像有个人曾经提议过……”
梁纾文回想。
“树才能固定土地泥沙,减少河里的流沙量,自然可以降低泛滥的程度。”苏瞳低头拨
弄梁纾文纤长手指玩。“哦~想起来了,是有个治水官员曾提议过的。”“那个人绝对是个
行家,找他没错了。人定了,钱呢?”手指玩完了,研究掌纹。
“嗯,我回去查下那人的资历。钱,要抓到他们漏交税收或其他把柄才行。” 梁纾文
掌心被弄得痒麻难耐,收掌握住捣蛋的红酥手。
“把柄,还不容易。把他们的贿赂给收了,暗示古董、银子来者不拒。然后说要修葺河
坝,皇上正头痛银子呢,识相的自然会再出笔钱,你到时候数数够不够,不够就威胁他们,
说他们行贿京城官员。五万两银子,小意思啦,嘿嘿嘿嘿……”苏瞳眼冒金光,如同看到了
座金山,乐不可抑。
“胡闹~”梁纾文嗔怪地斜看她一眼:“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如何解释。”
“嘻嘻~”苏瞳知道他听进去了:“你端详下皇帝的脸色,要不就说地方官员悲悯天下
孝心可佳,自愿捐钱,把地方官员名字一报,皇帝开心,地方官员也开心。要不然就实情托
出,说你为了黎民百姓,出此下策,望皇上恕罪之类的话。皇帝自然是不会怪你的啦,能抓
到老鼠的猫,不管白猫黑猫都是好猫,这可是伟人说的哦,嘻嘻~~”
梁纾文以为她又混说:“知道了,是你这个伟人是吧,我知道。”
苏瞳也不辩驳,摸摸肚子,毫无形象地趴在书桌上:“我给你出谋划策,你要负责我的
肚子饥饿问题。”
“呵呵,你这人……好了,用膳吧” 梁纾文提声朝门外喊了句:“小四,准备晚膳。
”
听得小四应了,梁纾文伸手拉起苏瞳:“来,起来,用膳去吧。”
苏瞳没骨头似的,耍赖:“饿得没力气了,抱我起来。”伸出胳膊,等着。
梁纾文再次无奈,俯身抱住赖皮猫。
苏瞳很自觉地手箍着梁纾文脖子,等他立直腰,习惯性地纤纤**环住男子的精腰。“
你……你注意点……莫被别人看到……” 梁纾文这次争气没脸红,怕是习惯了吧。“哦,
知道了,那晚上没人的时候再说……”苏瞳说完戏谑地就近舔了下男子耳垂。噌—大脑充血
,梁纾文红透脸蛋:“你!下来!”“嘻嘻,晚上我去找你啊。对了,你有大澡桶吗?”苏
瞳不以为意。“有,我房里有个。” 梁纾文强自镇定。“那,太好了,你吩咐下去,晚上
多烧点热水啊。走,吃饭去吧,大人。”苏瞳拽着梁纾文,不顾形象地冲向饭厅。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很痛苦。下章h。今天两边都更了;去研究偶的西藏路线去了。
鸳鸯浴
“你来做什么?!”小四拦在门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眼前的女人。
“我来洗澡哦~~”苏瞳也配合地压低声音,很无辜地说道。
“你!你。。。。。。你来我们公子房里洗。。。。。。洗什么澡?!!!”小四被史无前例的□裸
的话语给震蒙了,差点吼出声来:“我家公子正在沐浴,你给我避嫌!!”
“哦,是么?那正好,省点水,节约环保。”苏瞳好整以暇地掏掏耳朵。
“你!!你。。。。。。不知羞耻!!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小四就没见过这么不要
脸的,以前的官家小姐,觊觎他家公子都最多送送手帕。。。。。。哪有。。。。。。哪有这样的:“你
休想进去!!”
“哦?是么?谢谢夸奖!”苏瞳挑眉,衣袖一抚:“我就从你眼皮子底下过去了。你呢
,就在这呆着吧,1个时辰后,自然就能动了。为了不打扰你公子,你也暂时闭嘴吧。走咯~
~”说完,神气优雅地转身推门进去了。
可怜的小四同学就被定在门前,不能动也没法说话,那眼神叫一个痛苦,叫一个恐惧,
叫一个愤怒。。。。。。
内房侧室。
美男浴桶水中泡。
梁纾文听得脚步声:“小四,再加点水。等我洗完了,你把这浴桶给瞳姑娘送去。”
身后传来提桶的声音,小木桶搭在浴桶左侧,潺潺热水倒下。然后听得一娇笑声:“不
用送去了,我们一起洗就好了,省点水。”
梁纾文大骇,扭头定睛一看,果真是苏瞳:“你。。。。。。怎么。。。。。。进来了?!!我。。。。
。。我在沐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站起,还是该缩实身子,僵硬地木着不动分毫。
“扑哧!”苏瞳看他那惊吓、杏眼圆瞪的样子,被逗笑,忍不住调戏:“就是知道才来
的嘛,我习惯天天泡澡,不泡不舒服。文郎忍心让我不舒服么?”微眯凤眼,委屈地凝视着
梁纾文。
被那“文郎”冷得哆嗦了下,“不是。。。。。。不是不让你泡。。。。。。而是。。。。。。”梁纾文正
想说,好歹等我沐浴完你再泡也不迟,没想到那妖女说了句“不是就好”,便脱起衣裳来了
,鹅黄色外衫除去,露出粉红肚兜和白皙肩膀、性感锁骨。“你。。。。。。”梁纾文没说完,便
仿佛才回过神来,猛地一回头,不敢再看,只觉得心扑通扑通跳得十分厉害,心里暗骂自己
没用。那本就粉嫩可爱娃娃脸上,不知是热水、还是羞意、还是**,一片艳红。一阵衣服
希梭声后,赤足踏上小木凳的轻声,水花声。。。。。。梁纾文死死盯着右边的墙壁,就是不看近
在咫尺 、甚至呼吸见便能闻到散发出诱人体香的玉体。水从胸口,涨到了腋下,呼吸似乎
也随着变得有些急促了。
“呼~~好舒服啊~”苏瞳惬意的叹道,舒爽地闭上双眼,尽情享受。这木桶够大,若盘
着腿,只占一半大小。苏瞳老实地盘着腿仰头靠着桶壁,而她正对面的梁纾文死贴着桶壁,
双手抱长腿,正好把那羞人的东西也藏起来。半响没有动静,梁纾文稍微转动下已经僵硬的
脖子,斜眼余光偷看对面女子,见她闭着双眼,毫不设防地慵懒地仰头享受,原本提在嗓子
眼的心,渐渐放低。这妖女~~脸颊自然印着红,增添了一分妩媚,因抬着头玉颈高仰,再下
来是,光滑圆润的肩膀,凹陷的锁骨在水面若隐若现。再。。。。。。再往下。。。。。。便是因水波微
漾而显得似乎在抖动的红樱柔软,尤记得那两团柔软的触感。。。。。。梁纾文下腹一紧。。。。。。急
忙闭眼,凝神控制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又偷偷睁眼,看她。咦,今天这妖精怎么这么
老实?依然是那慵懒神态。眼睛不受控制的,从娇躯上面往下移,柔软下面是细柔的小腰,
再下。。。。。。是那神秘的草丛,遮掩着极乐幽深甬道,在水中一晃一晃,仿佛在向他邀约、招
手。梁纾文呼吸一窒,低哑声音道:“瞳儿。。。。。。”“恩~?”苏瞳终于睁眼,纯真无邪地
道。“我。。。。。。我想。。。。。。”梁纾文不知该如何开口,让那事开始。苏瞳歪着脑袋,疑惑:
“什么?”说着似乎盘腿累了,把腿稍伸直,叉开摆在男子身两边。梁纾文此时哪受得了这
诱惑姿势,痴望眼前玉体,下身**渐渐站立。“扑哧~”苏瞳见他那难耐摸样,哪还装得
下去,笑得花枝乱颤,胸前柔软随之抖动。“你。。。。。。”梁纾文不再多说,扑上前去,堵住
吃吃笑的小嘴,狠狠地舔咬,伸舌进去逗弄那丁香小舌。
“恩~”苏瞳猝不及防,只能被动回应。
梁纾文很满意这效果,更卖力地抚摩那柔软,双手由下而上、由左而右,捏捏红樱桃。
“啊~~”苏瞳娇吟出声,**开始不安分地磨蹭男子腰部,一不小心便碰到了那半起立
的昂然。
“嘶——”梁纾文倒抽口气,小弟弟弹跳了起来。感觉**就要爆炸,无法再忍耐,咬
牙切齿,抱起女子小蛮腰,摸索到幽径,便对准**放了下去,“啊~”好舒服,男子长长
舒适地叹了口气。但很快,又变得难耐,开始迫不及待地□起来。
“恩。。。。。。恩。。。。。。”苏瞳藕臂挂男子脖子,**圈绕男子精腰,半眯着眼,身体摇晃
,享受着,那粗物在体内摩擦内壁的快感,她还想要更多:“快。。。。。。”
男子听得这鼓励,更加大力□起来,喘息声不止。水花四溅,波澜涟漪。
**出去的时候,进来些温热的水,**蛮横进来时,水被强力挤出,因此弄得女子幽
径涨涨地,温水和女子的□充斥着那狭小的幽径,女子说不出来的涨痛、涨酸、涨麻、涨酥
,很是难耐,“啊~啊~~啊~~~别。。。。。。别这么快。。。。。。”女子难耐地胡乱摇头。男子却加快
了速度,“啪、啪、啪”撞击声和着水花声,还有男子越发沉重的喘息声,充满了糜烂的气
息。
“啊~~别。。。。。。啊!!!!”女子尖叫出声,快感冲顶,脚趾蜷缩。
幽径一阵痉挛,男子咬住下唇,不动,压抑住**,等那收缩过去,又开始了进攻。瘫
软的女子又被带入节奏中,刚发泄过的身子,敏感异常,不一会又如诉如泣地呻吟起来:“
呜呜。。。。。。恩。。。。。。呜。。。。。。”
男子听了这娇吟,无法控制地疯狂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