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 《骆冰淫传》(未删全本) > 正文 第 4 部分阅读
    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

    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

    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根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

    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

    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

    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

    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

    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

    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

    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

    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

    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

    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

    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

    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

    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

    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

    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

    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

    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

    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

    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

    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根转身走

    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

    摇了摇,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

    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淫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

    正在奸淫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

    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

    性情大变,满脑子的肉欲,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流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

    烈交欢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

    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

    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

    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

    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

    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乳晕胭红凸

    起,**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阴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

    津津黏液。章进握着**,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

    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在自己**口滑动,有时明明**已挤开了花

    唇,刺入**,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阴蒂,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

    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

    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大动,便腰身一挺,**尽根而入,伏身一

    口咬住一只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操得骆冰阴精猛冒,

    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阴精往**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插几下之

    后,紧顶着子宫喷出精来。

    此时,**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又渐渐抬起头来,

    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

    来。

    还在啃咬**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

    感,‘啵!’的一声,拔出**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上沾满**阳精,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

    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

    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

    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

    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

    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

    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

    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

    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

    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

    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

    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

    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露出半个,

    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

    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

    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

    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

    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

    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浑身起了一阵

    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已‘咕

    滋!’一声挤开**,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

    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

    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处。接连的快感一**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

    即沉入肉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

    的**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

    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精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

    的**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

    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

    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

    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

    了他臂间曲尺穴,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

    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

    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

    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

    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

    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

    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

    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就往**

    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

    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

    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

    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

    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

    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

    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

    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

    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

    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淫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

    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

    **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阳物在**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

    股,将顶得大**隐隐作痛的**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

    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淫欲的深渊。

    思绮梦,娇侠女险遭淫辱

    ——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

    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

    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

    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

    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丰满的身躯上

    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演武场就在距这

    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

    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距离虽然远了点,可是视野

    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

    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

    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

    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

    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交欢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

    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根就可爱的多,**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

    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屄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

    般,**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

    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

    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

    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

    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

    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骚娘们!还不是着了我

    的道。’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下身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

    一丝不挂,**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

    白嫩丰腴的大腿,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微开的蜜屄,向上滑过乌云密布,

    草原茂盛的**,白脂似玉的小腹,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双峰,口中‘啧啧’有声

    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

    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根,两手

    剥开紧闭的两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淫液后,再上下撩动点击阴

    核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插入**,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

    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屁股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

    抵住**潺潺的阴屄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

    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春梦,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

    啃咬自己肥白的**,吸得奶头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大腿,

    一下子又变成蒋四根在拉扯细长黝黑的阴毛;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

    头要舔自己的淫屄,头巾在小腹上滑动,骚痒难耐……

    ‘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舔弄?!’一急之间,醒

    了过来。

    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

    演,小腹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一个人正在蜜屄处舔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

    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刚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时抹了解药,昏迷

    未久,否则必遭粘污,目前气力未复,一定要冷静以待。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

    会操进自己淫屄,还可以忍耐,仍有时间蓄积功力,届时务必要给这淫贼致命的

    一击。”

    骆冰暗中不动声色的在运功,然而**却不愿意听话的作配合,从乳峰、花

    唇,甚至手脚处传来的快感,一阵阵的在扯动神经,**已四处漫延,菊花蕾一

    张一放的吸吮流到那里的浪水,**肉壁蠕动不止……想起交合插弄的快感,真

    想放声大呼:‘操进来!操进来吧!戳烂我的淫屄!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以前的**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

    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淫贼,绝对不能

    **给他。’

    突然秘洞口传来火热的感觉,一颗圆大的**正挤开**,即将破门而入,

    “啊~~已刺入一截了,快!”此时,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也不敢再犹豫,往

    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同时右脚一抬,顾不得阴门大开,妙处毕现,直踢对方下

    阴。

    ‘碰!’‘嘶~~’‘啊呀!’对方身体往上直飞出去,面巾撕裂成两半,

    隐约中看到晃动的男根洒出点点血滴。‘咦~~你不是~~’在此同时,对方也

    击来一掌,忙滚身避开,曼妙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骆冰翻身站起时,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裤,闪入树林而去,而浑身精赤条

    条、下体还淫湿一片的骆冰,只能跺脚叹息不已。

    当骆冰面罩寒霜,满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到处

    乱哄哄的。在人潮中,发现文泰来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骆冰

    急步上前,对着丈夫问道:‘大哥!廖大哥呢?现在他人在哪里?’

    蒋四根抢着答道:‘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现在好像走进内

    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来也说道:‘是啊!冰妹!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事?’

    骆冰答道:‘喔~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这几日何时有

    空,带我四处去走走,来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我下午一

    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进‘嘿嘿’的说道:‘四嫂!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改日带你去瞧瞧!’

    骆冰脸上泛起一丝红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心里寻思道:

    “莫非我眼花看错了?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伤了,一时间绝

    掩饰不了,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

    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高兴的道:‘冰妹子你来啦!正想去找你呢!’

    骆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闻府上收藏颇丰,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明日上

    午你若无事,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我给你看些图样,向你讨教讨教,好让你心

    里有个谱儿,改日再到府上乞讨,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

    骆冰道:‘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明日早上我再来叨扰。对了!怎么不见廖

    大哥?兄弟们说他进来了!’

    正说话间,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

    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哪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

    骆冰一下子愣住了。

    藏阴谋,兰花女春册戏妹

    ——    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

    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天目山寨来自

    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主桌上

    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

    每一道射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

    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得有点自

    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

    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

    的欢娱?

    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

    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

    了,淫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

    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弟,否则天

    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

    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

    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

    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若是问章驼子,

    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根傻

    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