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哥哥,有几天没交流交流思想了,臣妾好难受,不如马上开始吧。”文妃为赵煦披了一件大氅。
在明亮而柔媚的宫灯下,赵煦凝视着“惜双双”几个大字,温柔地对文妃说:“珍惜眼前成双成对的倩影,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好个绝佳的宫名,为了奖励你,朕为你讲个故事吧。”
文妃立即喜笑颜开,温柔地夸赞道:“好个夫婿,还为妻子讲故事,我可是最幸福的女人呢。”
文妃了解了个大概。从前,有个大财主叫胡心田,心术很坏,专门刻薄穷人。一天遇到文三说:“文三,都说你会讲古,今天给本大人讲个看看。”文三说:“好。从前有个姓十的和姓喻的结亲家。姓十的嫌自己的笔划太少,再说《百家姓》上也没有此姓。就对姓喻的说:‘你的嘴巴吊在旁边,是多余的,把那个口字让给我姓古,在《百家姓》上也可归宗。’姓喻的想,把我旁边的口字送给他,我还是姓俞,就答应了。可是,这人还不知足,又说:‘亲家,我这古字笔划还是太少,你把那个月字也给我,让我姓胡吧。姓‘俞’的一听,立即火了:‘想把我的下面都抠空吗?你这人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的心田太不正了。
哈哈哈!文妃笑得开心极了,她一下子就领会了这个故事的精髓所在。
看着文妃听得津津有味,别有一番文静贤淑的气质,立即抱住她,欲行几番**,文妃担心圣上的身体吃不消,马上阻止道:“圣上,您可是金口玉言哪,这次说什么也不行。”
“为何,朕的文妃呀,朕又说错什么了,让你抓住不放,瞬间将朕打入冷宫,朕的神啊!”
文妃故意板着脸,振振有词地说:“本妃长着一颗好心,留着一块好田,我可不想这么快将圣上的下面掏空,要懂得养精蓄锐嘛,民间有着细水长流之说,看来不假。”
“文妃呀,这才一个多月,你就跟朕学坏了吗?”赵煦笑着说。
“在我心中,好与坏绝没有天然的鸿沟,我的坏,是为了好好保护您呀,皇上,这也听不出来吗?”
“看来,无论谁讲什么,爱妃都能理解得明明白白,体悟得彻彻底底,朕也服了你了,罢罢罢,今晚,咱们休战,各自保存实力,留蓄热力,来日方长嘛。”
温柔觉得口渴了,畅饮了几口玫瑰花茶,唇齿留香,赵煦身深深地陶醉了,吻了一下她,戏谑道:“人言‘臭味相投’,朕么,偏要来个‘芳味相投’,罢了,朕将御医调配的滋补茶倒掉,与爱妃同甘共苦,同香同臭。”
“哈哈,好个千古无双的情趣之帝,喝吧,本妃的茶的确很香,您再顺便赐个名吧。”文妃轻松地调侃道。
赵煦想了一下,深情地说道:“美人喝美液,就叫‘美液’,如何?这样,朕以后流连于其他的温柔乡时,只要再喝到这样花茶,就会立即想起每夜与爱妃相拥相伴的时光。”
文妃轻轻地躺下来,靠在柔暖的被子上,感叹道:“做女人如此,实在太成功了,奴家的心,不知什么时候被融化得无影无踪了,我,以后是一个无心人了,像一个木偶似的,圣上,您害怕吗?”
赵煦不由分说地抱起文妃,转了一圈,笑道:“怕什么,只要有你花枝一般的玉体,有你伶俐乖巧的小嘴,没有心,算什么,只要朕有心便万事大吉。”
帝妃幸福地品着“美液”,赵煦再次注视着门上的“惜双双”,赞叹道:“爱妃,无论民间,还是皇室,成双成对情投意合的倩影,从来就是最美好的,可是朕做梦也未曾想过将词牌名来作为寝宫的美名,天才呀!”
“也许是吧,清妹我迷失于温柔乡,害怕每一个形单影只的夜晚,作为皇家的女人,其余八个姐妹的日子,也不好过呀,明日,您去陪刘美人吧。”
“朕,只好如此了,爱妃,你说,朕与你的第一个爱子,无论是太子,还是公主,先取一个名字好吗?”
“谁播种,谁取名。”文妃娇羞地说道。
“那就叫福庆吧,爱妃如此高雅,朕怕你镇不住,取一个俗气一点的,爱妃,意下如何?”
“嗯,福气绵延,吉庆有余,大吉大利,好名字,本妃喜欢,多谢陛下,臣妾代孩儿谢过父皇!”
文妃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水晶宫”,爱怜地呼唤道:“孩子,我们的福庆,快叫父皇,快叫母妃,你独自在这个温暖的世界,习惯吗?快快长大吧,父皇与母妃,何时才能见到你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