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有心才流泪,祝福帝妃恩爱久!
当晚,文妃重新点了两支蜡烛,她觉得历朝历代皆是龙凤蜡烛,太缺乏新意,让首领太监负责,及时赶制了几对蜡烛,为了心中与夫君比翼齐飞的执着信念,她设计为一对飞鸟翅膀状的喜庆蜡烛。
在温暖的火红烛光中,赵煦奇怪地问:“爱妃,这一对翅膀,的确富有新意,别具一格,这扇大翅,是朕,这扇小翅,是爱妃么?”
“是呀,皇上,不敢与您一般大;不敢忤逆圣意,我谨代表这份与圣上的深情。”文妃郑重地回禀。
“好个比翼双飞呀,不过,如果有可能,只要爱妃高兴,做几天皇上未尝不可?”虽然赵煦说得真诚,但文妃谦恭地拒绝道:“圣上切不可口出绮语,人各有命,人各有志,煦哥哥的使命是做好皇上,清妹我的追求是活得活乐一点,无论居于皇室,还是长于民间。”
三日后,文妃想着应该为夫君分担点什么,方才对得起这锦衣玉食的生活,以后的每个夜里,凡是白天没有御览完毕的奏章,文妃会仔细地看一遍,挑出自认为重要的几份,放于面上,如此轻重缓急分类摆放的做法,让赵煦轻松了不少。
文妃就这样被赵煦晨昏恩宠,不知今夕何夕。
一月后,灵儿被提为掌事宫女,她感激地谢道:“真要谢谢姐姐的齐天好命,也给我带来太多太多的福泽,我的命真好啊!”
文妃温柔地摸着灵儿的头,说:“傻丫头,无论何时何地,我都要想着你的感受嘛,再说,我已经连升了好几级,像一场瓢泼大雨,怎能不给你分几盆呢。当然,举贤不避亲,除了你年纪稍微小了一些外,你本身的运事协调的能力也强嘛,姐姐我,只是举荐了你一下,你快些长大,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灵儿假装听不懂,激动而调皮地应道:“我再快也赶不上姐姐的年龄呀!好吧,再谢姐姐!”
“那是,下辈子,你我成了双胞胎,不就成了吗?真像我的亲妹妹啊,能说会道,成天不着调。”文妃依然那么欣喜不已。
谁言“好花不常在,好鸟不常鸣。”御花园里所有的栀子花全都枯黄了,文妃命人将它们收集起来,晒干,有的制成香囊,分发给宦官与宫女们,鲜美的熏制成沐浴用的花瓣,不能让它们私自老去而无人问津。
每个夜里,帝妃二人浸浴在栀子花浴缸里,赵煦总要好奇地问:“爱妃,这花儿,又是你的发明么?你给朕赋诗两句,朕饶你今夜侍寝。”赵煦坏坏地提议道。
“赋诗就赋诗,侍寝就侍寝,这有何难。不愿抱香枝头死,香囊浴花佳人觅。”文妃信口拈来,弄得赵煦不知如何是好。
见赵煦愣着,文妃想为难他一番,说:“臣妾诚惶诚恐,圣上能续写两句吗?臣妾为您按摩头部,您好迅速思考出来。”说罢,文妃轻柔地按抚着他的头,像一个大姐姐关心小弟弟一样。
赵煦想了一阵子,他忆起白日与爱妃一道在御花园中漫游,文妃曾不住地夸赞:“这花儿谢了,这些叶子,却并没有忘记生长呀,多令人感叹的花,顶端的嫩叶,水润水亮,又柔,又滑,是新绿,是崭新的力量啊,任何一种翡翠类珠宝能比得上它一二分。
“此花开时人人爱,花谢叶荣赛夏日。”赵煦总算续上了。
“圣上,不愧千古风流无双。”文妃在她的额上猛然吻了一下。
“好个武功盖世的大吻,差点戳了一个洞,朕差点被破相了!”帝妃二人忘乎所以地大笑起来。
每个午后,帝妃二人皆会手拉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看不够似的,惹得众位美人又妒又恨,成天偷偷地叹气,悄悄地挤眉弄眼,灵儿暂时不想破坏姐姐的甜蜜心情,未曾告诉她。
“爱妃,这些花盆里的栀子树哪里去了?你送人了吗?”赵煦惊异不已地问。
“煦哥哥,你看,我的金点子如何,我早已差遣御丁们与宫女们将枯萎的栀子树清理掉,及时播种上蔬菜种子,圣上,您看,这些可爱的绿叶蔬菜多么好看呀,像绿色的礼物,一直慰藉着人们枯槁的心灵。”
“所以,爱妃,生长着的事物,才是最美的,古诗不是描述过吗,‘时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爱妃,明天,请御医检查一下,看是否怀上了。”
“时光容易把人瞧,枯了栀子,绿了蔬菜。煦哥哥,勤劳的心灵最美丽,勤劳的双手最漂亮!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