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希媚儿了然地倒吸一口气,她就说,徐麟怎么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原来是为了一亲她的方泽。
她当然不想让徐麟得逞,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撑着要爬起来,他放在她背上的大掌突然上滑,压住了她的头,然后就感觉唇上传来压力,甚至有东西想要撬开她的唇。
想吃她的豆腐,没门!
希媚儿身体奋力地往旁边一摊,硬是冲开了他的禁锢,愤怒地侧瞪着他。
“羞恼了啊?”
徐麟虽然一脸抱歉,眼里却闪着贼光,怎么看,怎么像偷腥得逞的猫儿。
希媚儿当然恼羞成,可是刚才的情况,她根本没有理由责怪他,相反,她还得感谢他给她做了人肉垫子。
“你......我先去吃早餐了!”
希媚儿嚯地站起来,双颊却羞红了。
“恼了,你可以打我,骂我,却不能不理我,那样我会受不了的。”
徐麟扯住希媚儿的手腕,把她拽了回来,好巧不巧的,她的身体再次撞进了他的怀里。
“我饿了,真的要去吃早餐了。”
希媚儿羞愤地推着他的胸膛,小手却被他的大掌包裹住。
“我也饿了,不过,我想吃的是......”
徐麟逗弄猫儿般,手指轻轻地在她的下巴和唇上滑动,按压。
好恶心的情话啊!
希媚儿好想呸他一口,脸上却变的更娇羞了。
“徐大哥,你别为难我了,好吗?”
“我不是想为难你。”
徐麟幽幽一叹,声音轻的好似蚊子叫。
“我只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让我照顾你以后的人生。”
希媚儿惊讶地瞪大了眼,却很快垂下头,连脖子都红了,小声说。
“之前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根本配不上徐大哥......”
“配不配是我说了算。再说,我们刚才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恐怕会影响你的声誉......让我来照顾你好吗?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来爱护你,宠溺你!”
真是让人感动的情话,希媚儿在心里冷笑,脸上却佯装拧眉沉思。想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地问。
“我......万一你的父亲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她纠结地苦着小脸。
“我的父亲是有点世俗,不过,我知道我父亲,只要你给我父亲送一份厚礼,应该就能解决。”
“厚礼?我现在一文钱都没有,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你花钱买的,要如何准备厚礼?”
希媚儿犯了难。
“是啊,要是你......知道希家金矿的事情就好了,哪怕是一丁点的线索,也能够让我父亲松口,真是可惜了。”
徐麟轻叹了一声,希媚儿立即紧张地捏紧了手里的帕子,慌乱地垂下头,小声附和。
“对啊,好可惜。要不,等我把纱厂经营好了,我把纱厂送给你父亲?”
“纱厂如今还处于亏损状态,没有一年半载,根本别想盈利......可我想尽快把你娶回家。”
徐麟惋惜又伤怀,烦恼地扒拉两下头发,像下定决心了般说。
“要不,我把我的私房钱全部存到你的名下,这样你就恢复了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到时候嫁进徐家,也不怕有人给你脸色看。”
这么好?!
希媚儿惊呆了,不用花钱,还能平白得到一大笔钱,天是在掉馅儿饼吗?
“这样能行吗?”
希媚儿用手帕掩住快要咧到耳根的嘴角。
“没什么不行的,我一会儿就去做这件事。不过,这样一来,上午就不能陪你去纱厂了。”
“纱厂我自己去就行,你......还是去办你的正事儿吧!”
希媚儿说完,整个人都成了煮熟的虾子。
“我一会儿去办的是我们俩的大事,只要是为了媚儿,再苦再累,我都毫无怨言。对了,纱厂的假工人我已经让人送回给左逸了。你今天早晨去纱厂,只要让人收拾一下车间,等我去了,我们再一块儿去请回被开除的那些工人。”
希媚儿乖顺地点了下头,徐麟满意了。
早餐过后,徐麟果然先走了,希媚儿一直送到大门口,看着车子消失,才上了去纱厂的车。
还没到纱厂,车子中途转了个方向,在一个没人的巷子里,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阴暗处冲出来,拉开车门,钻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希媚儿震惊地看着顾郁。
“今天是你和希老头见面的日子,不记得了?还是说,因为早晨和徐麟亲密的一吻,连自己的亲爹都忘记了?”
顾郁嘲讽地瞥希媚儿一眼。
“我当然没忘!”
希媚儿回给他一记凶狠的眼刀。那天夜里之后,她还以为顾郁会来找她麻烦,她战战兢兢地过了两天,他却全无踪影,她还以为他一生气,直接取消了她和希父的见面,没想到他依旧选择履行承诺。
“这两天你死去哪里了?”
希媚儿试探地问。
“怎么,才和徐麟卿卿我我完,一转眼就对我的事情感兴趣了?”
顾郁满眼戏谑,说话的时候却扯开了衣领。
“你要干什么!”
希媚儿下意识往车门的方向缩了缩,防备地抱住了双肩,这个家伙可是曾经深夜闯入过她的房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想......”
他突然伸出手,摸向她的脸。她赶紧缩了缩脖子,厉声警告。
“顾郁,我警告你别乱来啊,否则我会大声喊叫的!”
“喊什么喊,我只是......”
他揪住她的衣襟,把她拽到胸膛前,用力一扯衬衣,露出了强壮的胸膛,和缠的层层叠叠的绷带。
“你受伤了?”
他不是连徐麟都忌惮的厉害角色吗,竟然也会受伤?
“这可是拜你所赐,不过,我也没让对方好过,我把斧头狠狠地插入了对方的心口上......”
他的手指饱含深意地在她的心口上勾抹了一下。
“我砍的那个人虎背熊腰,练武二十年,却还是被我的斧头劈掉了,你说你这样的细皮嫩肉,能经得住我几斧头?”
“一下都经不住!”
希媚儿听的发怵,他形容的画面根本就是一部血腥的恐怖片。
“既然知道自己经不住,你还敢挑战我?是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你本来就不会杀我。”
希媚儿小声反驳,以为摆出一副凶残的样子就能吓唬住她吗?
“你的自信真是可笑,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扮演的角色,我换个人,一样可以!”
他的双手锢住了她的腰,厉色地睥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