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快闭嘴。”我捂住耳朵。
那只鸟听话地闭上了嘴。
杨七铭悠闲地说着,“要留下的话,就待在书房,这儿没你的空。”
肥鸟转着机械眼,无比哀怨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为所动,笑话,我堂堂丧尸王,岂是这么容易被一个眼神打动的?
零点零一秒后,“杨七铭,它能不能留在这个房间?”
“不行。”他一锤定音。
“好哒。”我转向肥鸟,“再见!”
呵呵,我果然不是会被一个眼神打动的,哼。
那只鸟,飞走了。
然后,杨七铭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过了一段时间,往里边挪了挪,接着一脸自然地说道:“爱妃快来,朕已经为你暖好床了。”
有如此懂事的王夫,本王表示欣慰。
不过爱妃这种称呼,我是拒绝的。
我不是一个急色的主儿,但暖乎乎的被窝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虽然此刻是盛夏。
十几分钟后,画风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杨七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项,很温暖,但有些痒。
“你身上的尸臭,淡很多了。”
“那是体香。”我好心地纠正。
“你不仅眼光有问题,嗅觉也有问题。”杨七铭用老教授一般的语气说着,“秦月女士请放心,我们不会放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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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哦,不不,衣冠禽兽!这家伙没有光着睡的习惯。
不然我早长针眼了。
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睡着了,腰间有个什么东西,有点烫——这种症状,应该是荷尔蒙侧漏了,没准要包个纸尿裤啥的。
闭上眼睛,我眼前还有画面,一个女童,每天都躺在医院里,做着大规模的辐射治疗,七八岁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地生了一场大病,起因和溶血性贫血类似,症状更严重,据说全身的细胞都是不完整的。
小孩子,每天接受大剂量的辐射治疗,自然发生了异变吧。
看来,当时的我,便有王者之相。
十二岁,记忆力超群,自修完初高中课程,对药物研究很感兴趣。
二十岁,因为制造出了替代小剂量辐射的药物,破格进入科研中心研究——那个时候,第一次接触到高层领导的铁血手段。
二十一岁,奉命研制机密药剂。
呵呵哒,四年之后,我遇见了羞涩男生杨七铭。
我没有离开过z城,做梦也想看见大海,然后,那个****就拿着几张大海的照片给我看,画面里,他穿着花裤衩,笑得羞涩。
身旁的人有动静了,我睁开眼。
杨七铭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眉头紧锁,一脸难受。
生病了?
我轻轻摸他的额头,瞬间缩回了手,很烫,估计有39度或者更高。
我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再次翻了翻药箱,该死,退烧药都过期了!
“秦月小姐,你怎么了?”肥鸟飞了过来,兴许是看着我一脸焦急,也不闹腾。
“杨七铭发烧了,你飞远点,我没空。”
啊,还好,还有酒精和医用棉,就用原始的方法来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