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愤激无比:老子卖命为朝廷丢了条膀子!居然有人害我俺爹?
尾巴四红一卷,吴二面前无限血红,大叫一声,晕倒。
金英五:四红做得好!再不拦住,就这二百五的智商,骂皇上的话也快出口了。大伙一起帮帮他吧。
----
京兆西城吴府,刚刚活过来的许还三在门口不停地叹气。
门口守卫的叶胖子是在受不了了;大人!您别转了,我们都叫您转的心神不安了。
这时,马蹄声大作,一队缇骑飞至,还有太监其中。
许还三把帽子摘下,狠狠跺了几脚:老师待我恩重如山,我老许不是薄情寡义之人,这官不做了。
领头的指挥跳下马来,拿着牌子,另外一人拿着斧头。
老徐大义凛然:混账王八蛋!朝廷自有制度,就算宰相赐死,那也是有体面的。---
指挥看他一眼,老许邋里邋遢的,以为是个帮闲,一脚踹开;敢当老子的路,当我们西府不敢打人呢?哎吆!那不是叶胖子吗,你干嘛?还想找揍!
把牌子往门框一放,另一人上来,倒转斧头,一下就把一颗大钉,深深砸入。
也不多言,跳上马,几个人就走了。
大家莫名其妙。
细看那牌子:军属光荣!
老海跳下来:那是许大人吧!吴府谁管家?圣上口喻。
接完圣恩。
吴相:头绪纷乱,还请海公公明示。
老海:没啥乱的。你侄子牵连到谋逆案里了,看样子很麻烦。吴相回避后,那吴胖子胡说八道,牵连贵府大公子也被逮捕。贵府二公子听闻,泣血鸣冤。京西学院云侯将军证明,二公子远征山东,失掉上肢,特颁发残疾证。金英五试讲代为上书陛下陈情。吴大人教子有方,谋逆之事断无可能。您别在家里呆了,回去处理公事吧。
吴再从想了一会:吴二现在哪里?
老海:大人不必担心,二公子现在西河县,他有门派护佑照顾。大公子那边已经派人去南站等着了,一到就立刻释放。
吴相倒也心宽:名三,跟我进宫。
许还三:老师大人先走!我先去找人修理修理帽子,不能面君失礼。
---
西山园林,李春和古云归并马返城。
随从们都在后边,两人也没急着赶路。
李春直爽:古帅的事,我听说了。昨日胡膏过来,称奉军机处之命,来接手轨道局。
古云归苦笑:知道了!那帮老家主们嫌不够热闹,当着众人问我,有何高见?春兄!你说我当有何高见啊?
几日之内,冰火两从天,饶是古云归历经风雨,也是被打磨得毫无脾气。只好轻轻巧巧地回避了问题。
李春沉默了一会。
古云归见他没有顺着口风骂那些家主,倒有点警觉了,一丝不安。
李春叹了口气:昨日我给胡膏说了,我拒绝交出大印,让出大权,把他赶回去了。
古云归脑子嗡地一声,耳鸣大作,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你再说一遍!
李春:他空口白牙,连个文书没有,官事部也无人陪伴。我干嘛交印?
古云归缕缕头绪:您两个商量好的,演双簧?
李春叹了口气:古帅误会了。事您知道我和胡膏是儿女亲家缘故。实不相瞒,古帅西去那几年,我与胡膏那厮关系更近了一步,又接了一次亲家。他儿子,我的大女婿。我那小儿子,成他女婿了。要说至亲,也不过是这样了。
古云归:你们都这样了,还会隔阂吗?
李春:实际上我和他都不愿意成亲家,是儿女们自己选的。你知道胡膏落魄,最坏的时候闹到养狐狸当小偷去了。和我赌气,陪嫁过多也是个重要原因。你那次喝喜酒,大家都在,那时我与胡膏互不见面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