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开平端着银盘子出了前门。
前门,太监们除了传旨是不走的,所以禁卫军看着这位大人大模大洋的端着东西,十分挠头,不知道是不是该拦下,问问你这是不是偷的。
老陈得意洋洋去了大哥家主家,大哥生了好一阵病,刚好。带着幼子陪他祭拜祖宗:先人在上!开平挣下御敕的美食,请祖宗享用!
然后过一会端下来,三个人分食。
说实话,已经凉的透透的了。
一人一口也没吃出好来。
家主吩咐:盖好!好东西不可以一次吃干净!
小世子回去睡觉,兄弟两人上淡酒,厨房炒个两个清淡的菜,这才是吃饭。
家主喝口酒说:陛下口味可真够清淡,如此自苦,我们做臣子的真是羞愧!
陈开平微笑了一下,不过是自己大哥,还是提醒一下,以防日后与人交往,露怯。
他说:大哥想必是被苦米的味道压着了。苦米有安神之效,但真不好吃,御膳房不敢加糖只敢掺糯米;不说菜了,就是这道米饭,做起来其实麻烦无比。吴首相点过,御膳房也就晚上只给一小碗,倒是够他吃的。我们几个年轻的,都分不着。御用之物,都是特供。我们受了皇恩,要大势宣扬,但细节不可告人,以免无谓的麻烦。
他大哥明白:你说的是!爹去世后,这些年也就些常例过来,见识短浅了。
两兄弟感情颇好,旧事重提,不知觉时间不早,正要告辞,陈平少带着几个人跑来了。
家主眯着眼睛:平少啊!那是不欢兄弟吧?
你眼花了,大哥,我是不悦!二哥,这回你可得拿定主意啊!
咋了?
陈平少:不欢叔叔又被逮起来了,说是又骂皇帝了!
啊!
老哥两惊出一声冷汗。
陈开平:大哥!你病刚好,别操心了,我去办!他该死,我就绝不再救他!他要是冤的,我拼了命,也得给他藻雪。
陈不欢兄弟:他一点不冤!非要请他那几个坑他的湖盆狗友吃酒,说要说道说道!换了我,也得害怕啊。众口一辞,用的还是上回那段词。我说实话,我打听了,不欢是有点激动,但没喝酒!
陈开平大怒:这不是有病嘛?叫我如何下手!
陈平少:反正叔叔还是关在密保局监狱那个窝里,也不急,还是先打听一下吧。我问过了,监狱太忙,还没腾出空,问不欢叔叔呢?看来有缓!
缓个屁!
安慰大哥几句,陈开平也想开了:都回去吧!看看再说!
陈不欢二进宫,上上大撂,有经验了,很适应,倒不紧张。
老科正在巡视,打扮很奇怪,穿着密保局的黑制服,外边套了犯字号马甲。
既是犯人,也是狱卒。
山巨也进来了,自动进了屋,转头:唉!老陈你咋回事?老科,太不够意思了,真抹上撂了。
老科说:你别紧张!老陈又犯事了!你不用,就是得给你上锁。我也一样,不能回家睡觉了。
山巨东西看看:出事了?唉,那边几个人看着眼熟啊?
一个年轻人在对面起身:拜见山统领!
山巨看看:幺!这不是东明嘛?你级别不够进来吧?
到了现在,居然还能想起这个!
一老头起身,不过没行礼:小山!
哎吆!老班长,您这是?皇后娘娘被废了?
跨察一个大嘴吧。
老科紧张的不得了:你不想活了?
山巨立马猛扇自己嘴巴:叫你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