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蒙着红盖头静静地坐在那儿,等候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萧相子笑眯眯道;“珠儿,待为夫把盖头揭开好不好?”
珠儿点了点头。
萧相子走上前去亲手揭下红盖头,但见珠儿脉脉含情,粉嘟嘟的小脸是那么迷人,娇艳欲滴,实在是让人心动,萧相子忍不住,在那娇艳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一声叮咛,珠儿含羞带色道;“好坏。”
萧相子笑眯眯道;“说什么呢?没听见,大点声。”
珠儿道;“太坏了。”握紧粉拳,捶在萧相子身上,故作嗔态,没用力,是在打情骂俏。
萧相子借机把珠儿紧紧的揽在胸前,低声道;“好高兴,终于如愿以偿了,美梦圆缺,珠儿来,让萧相子好好亲亲。”
珠儿叮咛一声,慢慢的闭上眼睛,含羞带色,小模样是那莫的迷人。
萧相子便和珠儿嘴对嘴的亲吻起来,动情处,幔帐放下,一声吟哦,彼此贪婪的摄取,融合在浓浓的温柔乡梦里边,滞留在爱的港湾,缠缠绵绵。
这段时间,萧箱子逍遥快活不假,因阿琪即将要分娩,因不能分身珂护,有时竟魂不守舍,望着阿琪的住处怔怔发呆。
一晃过了好多天。
这天,两个人卿卿我我,做完爱,正在穿戴,便有人扣门,道;“萧郎,珠儿,睡醒了没有?”从语气上可以分辨出正是琪琪的声音。
萧相子道;“是琪琪吧,什么事情?进屋说。”
琪琪推门走进屋来,道;“海域来人啦,传来话说,当奶奶的想念孙女,明个便让孙女,孙女婿带上乐器一起过去,来人说,龙王的母亲感到郁闷,特意请萧郎去演奏几曲,带个搭档过去,最好是琴箫同奏。”
萧相子道;“知道了,请回吧,等会儿便和珠儿一同前往。”
琪琪返身去了。
萧相子与珠儿浣洗浣洗,打扮完毕。
萧相子道;“既然奶奶提出了要求,便把霞儿带上。”
珠儿问道;“霞儿是谁?长得是不是很漂亮?在哪儿认识的,是怎么认识的?”
萧相子道;“霞儿是徒弟,弹琴不行,却会吹箫,长得国色天香,可漂亮了。”
珠儿嗔道;“我就知道,不光漂亮,还温柔贤惠,对你关爱有加体贴入微对不对?”嘴角上挂着冷冷的笑意。
萧相子苦笑道;“看你,吃醋了不是,乖巧不假,毕竟是徒弟,霞儿时运不济,是在阿修罗婆婆哪儿认识的,阿修罗婆婆罪大恶及,曾把不少女孩子变异成蝴蝶,变异是为了遨游浩瀚之需,阿修罗婆婆要乘坐在异彩馥溢车,在天上飘浮,有所需求,便由萧相子来传授箫曲,霞儿是徒弟,阿修罗别有用心,还别说,在萧相子的精心传授下,霞儿学有所成,竟能用萧声驾驭蝴蝶。”搪塞着,本以为珠儿不在追究。
谁知珠儿不依不饶,又道;“谁让你说这些来着,后来呢,是不是有了逾越?”
萧相子道;“没有的事,记得有一次,阿修罗婆婆遨游浩瀚,蝴蝶拉着花车在天上飞呀飞,花车承载着阿修罗婆婆等人在天上飘呀飘,萧相子吹着美妙的曲子,蝴蝶们颤动着翅膀翩翩起舞,轻盈的舞姿,好漂亮了,天有不测风云,便在这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晴空霹雳,阿修罗婆婆,阿琪,霞儿等都被震落下去,是萧相子亲眼所见,耳闻目睹,以为必死无疑,可是却出乎意料,到后来才知道,是桃花儿姐姐救下了她们,都侥幸不死,阿修罗婆婆等遁入了香香谷,那些蝴蝶则被桃花仙子安置在慧芳居,慧芳居便是这儿,慧芳居士便是吾娘,出自善念,吾娘宅心仁厚,为了拯救那些女孩子,我娘想方设法,精心的珂护下,那些被阿修罗婆婆变异的女孩子,竟然从噩梦中复复异回来,都恢复了女儿身,你也见到了,便是,琪琪,黛黛、艳艳、筱筱她们。”
珠儿道;“怪不得,都失忆了是不是?”
萧相子道;“遇到吾娘是她们的造化,若是有记忆,早就遣送回去了,没赶他们走,是没办法。”萧相子说的极为卖力。
珠儿嗤之以鼻道;“说得好听,是舍不得吧!瞅着就不地道,看她们瞅珠儿时的眼神就猜到了,个个虎视眈眈,萧相子、听晶晶说,萧郎好温柔,艳艳说过、萧相子会惜香怜玉,快说,是不是已有肌肤之亲,除了晶晶、艳艳,到底还有多少个女人?最好是以实相告,要坦诚,瞒得了一时,可瞒不了一世,以后若是调查出来,珠儿便不在理你,”珠儿怒了。
萧相子暗道;“苦也。”为了不至于失去珠儿,想想只得以实相告道;“除了珠儿是挚爱,还有阿琪。“
”阿琪是谁?是不是啊修罗婆婆的小女儿?长得是不是也跟霞儿似的,国色天香。”
“是的,花容月貌,论长相,跟珠儿不相上下。”
珠儿骂道;“真不是东西,连阿修罗婆婆的女儿都搞上了,我说的呢,怎么魂不守舍,原来是因为那个狐媚子,既然说出,索性全盘托出,除了阿琪,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萧相子耷拉着脑袋。
一瞅这德行,珠儿就明白了,道;“做niu是不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做了,男子汉大丈夫应敢作敢当,唯唯诺诺的算什么英雄。常言道好汉占九妻,赖汉守枯枝,能驾驭是你的本事。说吧,不怪你便是。”引引善诱。
萧相子嗫嚅道;“没有了。”
珠儿道;“唬谁呢,我瞅那个小丫头瞅你时的眼神,关系非同寻常,是不是不一般?”
萧相子道;“是的,本是师傅的孙女。”
珠儿谄笑道;“还别说,小模样长得还真怜惜人。快说,她叫什么名字?是怎么认识的?”
萧相子道;“叫大智儿,古魔曾有恩与我,是受古魔的遗拖,因有言在先,不得不珂护。”
珠儿讪笑道;“纯属狡辩,狼心狗肺,连师傅的孙女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衣冠禽兽,要老老实实的回答,霞儿并非是那自甘寂寞之人,你会无动于衷?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到这儿欲言又止。
此时萧相子又羞又愧,恨不得找地裂子钻进去,无地自容。
珠儿骂道;“什么东西,连徒弟都不放过,朝三暮四,为所欲为,嫁给你,算是到了血霉,”气的直咬牙。
萧相子劝导;“当心气坏了身子,听我解释,是事出有因,萧相子并非是那薄幸之人,只不过是妄加猜测而已,珠儿、原谅我吧!”
珠儿幽幽道;“是你辜负了珠儿,原先,珠儿还认为萧相子情有独钟,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现在倒好,你有那么多女人,是珠儿自讨没趣,还赖在这儿作甚,现在就走。”气呼呼的站起身来。
萧相子忙将珠儿抱住,百般乞求,劝了好一会,珠儿这才冷冷道;“看你这么诚心,暂且不在难为你,至于能不能做长久夫妻,得看你的表现。”
“答应了就好,不走就好,萧相子以后的表象,会令你满意的,去奶奶那儿吧。”
珠儿道;“也好,正好以此消愁解闷。”
两个人收拾收拾,一起来到慧芳居士哪儿辞行。
珠儿道;“只因奶奶想听曲儿,珠儿要与与萧郎一同前往,特意来和婆婆说一声。”
慧芳居士道;“去吧,等到了那儿,一定要给奶奶带个好,”
萧相子点头道;“母亲说的是,”带好瑶琴于珠儿匆匆上路了。
要是往常,应腾云驾雾才对,可是现在就有所不同了,只因珠儿闹情绪,为了能让珠儿有个好心情,只得徒步而行,陪着她游山玩水。
走走停停,这日路过一处庵堂,珠儿感到口渴,便道;“萧郎,珠儿渴了。”
萧箱子道;“渴了便进去,找点水喝。”走上前去叩打门扉,砰、砰、砰、,山谷拢音,十分的沉闷。
只敲了几下,珠儿向意识到了什么,忙道;“一个大男人多有不便,还是让珠儿来吧。”迈步上前。
正要敲门,门扉闪开,从庵堂中走出一个小尼姑,长得眉清目秀,见珠儿正笑眯眯的瞅着,小尼姑笑问道;“施主,到访,有事吗?”
珠儿道;“是路过此处,只因口渴,来这儿讨口水喝。”
小尼姑道;“进来吧。”打量打量珠儿,又有意识的打量打量萧相子,无意间,当见到瑶琴时,小尼姑眼中迸射出异样的光彩,心道;“本是宝物,要是拥有该多好。”起了贪婪之心,不动声色道;“亲密无间的样儿,是夫妻对不对,都进来吧,施主请。”
在小尼姑的礼让下,一走进去,刚来到了庵堂,小尼姑忙kuai了瓢水递过来。
珠儿接过饮欲起来,清凉入口,很是甘甜,珠儿一口气饮光,把瓢还回,道;“真解渴。”
小尼姑道;“纯天然矿泉水,公子也喝点吧。”又盛来一瓢水。
萧相子接过来,正要饮用,从庵堂深处走出一个尼姑,已是中年不假,却风韵犹存,见陌生人怀中抱着张琴,那尼姑便认真鉴赏起来,瑶琴古香古色,看着看着那尼姑便动了贪念,忙对小尼姑道;“为师不是让你去娶琴吗,怎么还没送过去?”边说便给小尼姑递眼色。
小尼姑道;“师傅息怒,只因来了讨水的,便耽误了,玉儿这就去取。”
萧相子,珠儿解了渴,道了声;“谢谢了”正要告辞,那尼姑道;“公子抱着瑶琴,想必公子博才多艺,老尼这儿有本曲谱,过于深奥,老尼参悟不透,还望公子能指点赐教一二。”
萧相子道;“高抬了,在下才疏学浅,恐怕会令仙姑失望,”
尼姑道;“谦虚,谦虚,只当是共同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