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甜甜的道了声;‘’奶奶,孙女心里有底了。‘’不知为什么,心里老装着箫相子,寻思寻思道;‘’奶奶想不想找乐子,让箫相子来吹奏一曲?‘’
龙王的母亲笑道;‘’珠儿、说什么呢?才几天,就等不及了,还是过段时间吧,箫相子才走几天?是不是都要想疯了?‘’
珠儿道;‘’没有啊,祖孙俩说说唠唠,不一会就抵达了目的地,见老祖宗来了,灵玉等都十分热情,龙王的母亲很随和,环境一好,珠儿的心情好起来不假,总是放心不下,茶余饭后之余,老是时不时地默念道;‘’箫相子此刻在做些什么呢?‘’
箫相子独坐闷室,怔怔发呆,是因为鸳鸯锁的缘故,正思念着珠儿,慧芳居士突然间到来,见儿子意志消沉过,慧芳居士笑问道;‘’儿子、看你那魂不守舍得样儿,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起了珠儿?‘’
箫相子颔首叹息道;‘’时光真难打发,真是度日如年。‘’
慧芳居士笑道;‘’既然想,就赶紧把珠儿娶过门,物色个媒婆,前往龙王那儿提亲,以免夜长梦多。‘’
箫相子打个唉声;‘’难啊,珠儿的父亲对我抱有成见,要想获得龙王应允,真是难上加难,除非太阳从西方升起。‘’
慧芳居士笑着道;‘’不见得。‘’
箫相子问道;‘’何以见得?‘’
慧芳居士笑道;‘’揣摩揣摩,要是搁在以前,龙王不同意,不奇怪,现如今,吾儿声名显赫,子凭母贵,过些时日母亲便差人去龙王那儿去探探口风,同意的话一好百好,要是打门缝里看人,儿子便带着瑶琴去海边震慑一下,弹奏异曲翻江倒海,看看能不能达到事倍功效。‘’
箫相子苦笑道;‘’翻江倒海是师尊乐灵的得意之作不假,孩儿还不曾演练过,愿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愿如此。‘’
正说着,珊珊,筱筱,姣姣,琦琦、大智儿、阿琪,霞儿等都走了进来。
见箫相子回来了,珊珊嬉皮笑脸道;‘’有没有想珊珊?‘’
琦琦道;‘’只因昨晚做了个梦,梦见萧郎回来了,成灵验,竟然真的回来了。‘’
姣姣闷闷不乐道;‘’怎么才回来,出门在外,有没有沾花惹草?有没有勾搭过别的女孩子?‘’
筱筱道;‘’好像是没有,要是有的话,还能回来?不在温柔乡泡着才怪。‘’
艳艳道;“他敢,要是不检点,艳艳便把他那玩意阉割掉。”指指箫相子的裆部。
黛黛笑出声来道;“怎么舍得,气头上,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口无遮拦,七嘴八舌。
慧芳居士很是看不惯,道;“见不在家,唠叨个没完没了,回来来就挖苦,想过他的感受吗?也不考虑考虑,为所欲为,谁受得了,信不信,要是在屡教不改,便让阿修罗婆婆重新把尔等变异成蝴蝶。”神色庄重,寓意震慑,果然奏效。
艳艳忙道;“艳艳知错了。”
琦琦道;“要是生气了,就打几下,轻轻地,千万别用力。”
慧芳居士皱眉道;“犯贱!要自找倒霉是不是?”
筱筱道;“别生气了,筱筱非常的听话,萧郎,外头那有家里好,去筱筱哪儿,让筱筱好好服侍服侍吧。”
肖肖道;“就你那两下子?跟个母老虎似的,还是去肖肖那吧,肖肖最近揣摩出一套奇异的按摩手法,要不要按摩按摩?”
阿琳骂道;“瞅瞅你们,向什么样子,跟个母狗似的,是不是发情了?”
肖肖道;“找打!”迈步上前,一个耳刮子扇将过去,阿琪忙闪身躲开,腆着肚子,有身孕不假,身子却灵便。
霞儿瞅瞅这个,瞅瞅那个,笑眯眯的。
阿琪道;“霞儿,怎么能这样,帮帮阿琪吧。”
霞儿山笑道;“霞儿才不呢,想想那段日子,像牛马似的供你驱使,不报复就算不错了。”
阿琪气结咽喉,只到了声;“你。”就语塞了。
筱筱满脸讥笑道;“见着多少个也没见着你这样的,真怂。”
阿琪暴跳如雷,和肖肖撕吧在一处。
琦琦道;“逞强是不是?有琦琦在,你占不到便宜,来,都过来,一块儿收拾她。”撸胳膊挽袖子。
珊珊、娇娇都虎视眈眈的朝着阿琪欺去。
阿琪暗暗叫苦,正愁没帮手,艳艳一把扯住琦琦的衣领子,愤愤道;“仗着人多势众,为所欲为,这不是熊人吗,阿琪莫怕,艳艳来帮你。”
琦琦反手一抓,也扯住了艳艳的脖领子,肆意妄为,都叫上了劲。
箫相子怒斥道;“别打了!”说说这个,劝劝那个,结果却无济于事,都在气头上,谁肯听。
打作了一团,太不像话了,慧芳居士大喝道;“都住手,若是在闹下去,便把尔等都送到阿修罗婆婆哪儿,要不要在变异成蝴蝶?要不要从新体验一下?是不是非得向牛马那样,拉着花车在天上飞来飞去,日以继日,直到累死为止!”给予震慑。
琦琦,艳艳花容失色,情不自禁的收回了手臂都道;“娘娘大人大量,都知错了。”都规规矩矩的站在那儿。
瞅着那垂头丧气的样儿,阿琪得意洋洋道;“都默不作声,草咪了是不是?实不相瞒,阿修罗婆婆是阿琪的娘亲,以后胆敢在欺负阿琪,阿琪便去娘亲哪儿去告发,娘亲若是知道了,不把你们变异成蝴蝶才怪!”
肖肖讨好道;“这么厉害,肖肖有诸多不对之处,还望阿琪姐见谅,以后肖肖会向对待亲姐妹一样对你。”
筱筱道;“不会是吓唬吧?至于阿修罗婆婆有没有这个本事,只有鬼才知道。”
晶晶道;“是杜撰出来的,没有的事。”复异后都丧失记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箫相子很是心烦,正想呵斥几句,听晶晶说;“阿琪有什么值得怜爱的地方?萧郎竞护着她,肖肖心直性耿,琦琦贤惠端庄,艳艳义气可嘉,多好的人儿,个个貌美如花,难道都赶不上你的阿琪?”
箫相子苦笑道;“好是好,可是,即使捆在一起,都不如阿琪一个,阿琪,回屋去,为了孩子,别和她们一般见识。”簇拥着阿琪出一起了屋。
晶晶忿忿道;“还当是偏袒,是因为即将生娃的缘故。”
瞅着阿琪的背影筱筱满脸的羡慕道;“要是有个孩子该多好啊,以后就可以向阿琪那样了,既能得到萧郎的宠爱,又可博得萧郎的欢心。”
肖肖道;“这好办,实在气不过的话,就偷偷地做些手脚,把她的胎儿坠掉。”
琦琦拍手道;“太好了,赶紧想办法。”说着无心,见到慧芳居士那凌厉的目光,琦琦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忙辨别到;“说破无毒,泄愤而已。”
慧芳居士怕他们肆无忌惮的恶作剧下去,岂会让她们由着性子,当下大喝道;“要是胆敢使坏的话,倘若阿琪有个好好歹歹的,便把你抽筋扒皮!这能怪阿琪吗?也不拿镜子照映照影自己,什么德行?别说箫相子,就算是唤作别人,也不会喜欢你的。真闹挺,吾现在就去着手调查去,看看谁家丢失了女儿,落实落实,把你们都打发回去,落个清净,何乐而不为呢。”
艳艳瞅瞅晶晶,晶晶瞅瞅肖肖,都相互瞅了瞅,晶晶道;“明摆着是要赶咱们走,”
琦琦道;“会是谁家的娃呢?琦琦知错了,千万别赶琦琦走,琦琦只想待在这儿。”
慧芳居士哼了一声,道;‘’怕了是不是?念在尔等有口无心,胆敢造次的话,定严惩。别再烦吾,都下去吧。“冲着艳艳,肖肖,晶晶、琦琦等冲着门扉处甩了甩手,一脸的无奈。
艳艳、肖肖等齐声道;“奴婢会谨遵教诲,奴婢告退。”都退身出去。
慧芳居士叹了口气道;‘’解救的时候,没多想,是为了挽救,瞧瞧他们复异后的样儿?难道做错了?‘’有意识的瞅着霞儿意味深长续道;“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还是霞儿好。”瞅着霞儿慧芳居士若有所思又道;“霞儿,你可愿意,做慧芳居士的儿媳如何?”
霞儿羞羞答答,低下头去,很是腼腆,含羞带色的样儿,慧芳居士看在眼中喜在心上,慧芳居士见霞儿忸扭作态,慧芳居笑着道;“若是愿意的话,就点点头,好让慧芳居士给你做主。“
霞儿羞涩道;“任凭娘娘做主。”
一句话说得慧芳居士哈哈大笑道;“好霞儿,等过些时日,便去神课子哪儿摘个黄道吉日,把你们的事办了,如果是好儿媳,婆婆会加倍的珂护,至于艳艳,肖肖她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起身拉过霞儿的手儿,让霞儿坐在她身旁。
霞儿受宠若惊,对师傅(箫相子)爱慕已久,做梦都想嫁给师傅,正处妙龄,芳心已动,正苦于容纳方面,万没想到竟然博得了慧芳居士的好感,霞儿高兴得不得了,见慧芳居士数落起了艳艳晶晶等人,霞儿在互访居士身旁坐好,笑靥如花道;‘’艳艳等又都不是小孩子,又不是不明事理。‘’
慧芳居士道;‘’知错必改,善莫大焉,最好不过,否怎的话,可是自找的,但愿吧。‘’慧芳居士满怀期盼。
琦琦、晶晶等乖顺起来不假,可是没几天,便原形毕露,趁着箫相子,慧芳居士不在,她们便合起伙来排挤阿琪,阿琪人单势孤,无处可去,一气之下不得不回到香香谷。
见小女儿败兴而归,阿修罗婆婆讪笑道;“不在慧芳居呆着,来这作甚,是不是遭到了冷落?还有脸回来,那些女孩复异了对不对?”
阿琪头垂得低低的道;“是复异了,慧芳居士宅心仁厚,让那些女孩子恢复了女儿身不假,可是那些女孩子都跟阿琪作对,想想阿琪的所做所为,肠子都悔青了,一气之下,女儿便跑了回来。”
阿修罗婆婆嘲笑道;“灰心丧气了不是,自找的,让娘说你什么好呢,娘曾经指望过你,没指望上,当人人都心慈面软,会像你一样?被欺负了不是?要不要去投放些毒药?把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都毒死算了。”
阿琪摇头道;“行不通,慧芳居士精明着呢,无论是什么时间,担水做饭时,互访居士总要朝锅里缸里投放些粉剂,是为了预防。”说是预防,阿琪是故意说给阿修罗婆婆听,原先,阿琪就心存向善,在慧芳居呆了段时间,又转变了不少,是良知方面,阿琪越发的善良了。
阿修罗婆婆忿忿道;“娘以领教过慧芳居是的手段,还真难对付,戒备森严,这只是个开始,日久天长就会松懈下来,老虎凶不?也有打盹的时候,说弄死,说着玩呢,岂不是便宜了,娘还要把她们变异成蝴蝶,要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等气消了,你便返回到慧芳居是哪儿,娘俩个联起手来,还要把她们重新变异成蝴蝶才怪。”
“最好不过。”阿琪表面应允,可实际上并没按阿修罗婆婆的意图行事,自从有喜,阿琪一心珂护着腹内的胎儿,为了能生下个活泼可爱的宝宝,把自己保养的肤质细腻,体态丰盈起来,望着腆起的肚子,阿琪沉侵在快乐当中。
过了段时间,阿琪即将分娩,出自惦念,箫相子便把阿琪接回到了慧芳居。
这一日,箫相子去给母亲请安,见母亲笑眯眯的瞅着他,似乎有话说,箫相子笑着问道;“娘、想什么呢?是不是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