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异常兴奋的江大龙忍不住把自己的快乐与其他三人分享,三人听了之后关沧海倒是反应不大,只是简单的吃惊了一下,反而本该沉稳的两个老辈惊叹不已表情各异,蒋奉平马上对苏闻的阵法之道做出极高的钦佩和赞扬之情,葛均则只是露出惊叹的目光一直不语。
在惊叹了许久后葛均突然正色严肃的说道:“大龙啊,老夫有句话想对你说说,也许会有些不中听。”
江大龙一下被葛均的严肃弄得也紧张起来,连忙施礼说道:“葛老你有话尽管说,这样我都不习惯了,什么中听不中听的,你教育我是应该的。”
而一边的关沧海也被葛均闹得一脸不解,傻在原地楞楞的等着葛均的下文,至于蒋奉平好像知道葛均要说什么,看了一眼江大龙后就上一边悠闲的坐着了。
再看葛均表情依旧严肃的说道:“我不是要对你说教,我只是要你不要对任何一个人说出你会兵魂炼器法,就连姚家那小丫头也一样,等到你有那个实力之后再说吧,还有一样就是你能够炼制这种金甲兵魂时,一定要先给我摄魂教炼制,而且我要多少你炼多少,你可答应?”
“师父,这样不。。。。。。”
“闭嘴。”葛均厉声打断了关沧海的话,转头看着江大龙继续说道:“我相信你的人品,只要答应就绝对会照做。”
“好,我答应葛老。”江大龙想都没想的答道。
再看葛均就像变脸一样变得十分和善的拍着江大龙肩膀说道:“哈哈哈哈,好小子,我没看错人。”
“那个蒋大伯,师父他是要创建兵魂大军吗?难道争天下第一宗门真的那么重要?”关沧海在蒋奉平身边偷偷的问着。
蒋奉平没有说话,笑呵呵的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神秘的直让关沧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时葛均严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这混账东西懂什么,宗门如果没有实力,在这弱肉强食的魂修世界谁会瞧得起你,弱者只沦为被欺负被践踏,我们做不到圣贤那种大义的绝心,所以只能用武力来捍卫自己的尊严,而你不依靠我又是什么,我不依靠宗门我又是什么,我们既然受恩于教主就要知道回报,知道感恩,否则不是和正道的那帮伪君子一样了,想逍遥天下也要等恩情还清了之后。”
葛均一通雷烟火炮的言辞把关沧海说的是牙口无言,关沧海仿佛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耷拉个脑袋。
“咳咳咳,那个葛老弟,貌似我以前也算是正道的人啊,你也把我骂上了,不过沧海还是孩子,他那里会懂我们这些老家伙的世界,算了,随孩子去吧,我这一代已经被世间的纷纷扰扰缠住,难道还要让下一代延续我们的路吗?给孩子们一片祥和的净土吧,魂修魂修,你看把整个天下的人都变成什么样了。”蒋奉平说着站了起来,目光深邃的眺望着远方的云。
“可老哥你理想中的魂修者大统,无争无夺的世界是根本不可能实现啊,人都是贪婪的,骄傲的,自私的。”葛均语气透露着无奈。
蒋奉平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远处的云道:“还记得我曾经与你说过的那个梦吗?”
葛均点了点回道:“记得,你说那天修炼时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梦境,在梦里你见到了神,神带你到了神之国度,你说那里的人们不论修为高低,从不争强好斗,人人都相敬如宾,人人都如亲朋好友,在那里没有欺骗,没有愤怒,没有嫉妒,没有骄傲,没有自私,人人都与神无忧无虑快乐的生活着,你说你感受十分的真实,可老哥那毕竟是个梦啊。”
蒋奉平没有表现任何不悦,表情平静祥和的淡淡一笑道:“那是梦也不是梦,神是真的存在的,我猜想神魂之上就是神之国度,而我们魂修的本质目的就是超越天地极限,进入最终的神之国度,可是神的意思被世人误解了,大家用神给我们的能力开始满足私欲,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没有准确的证据证明哪个魂修到达过神魂境的原因了。”
“哎,以我的心性是到不了老哥的世界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回去吧。”葛均摇着头,背影看似有些没落的御空飘去。
蒋奉平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跟上,而在最后面的江大龙和关沧海两人心里对二老的对话各是若有所思。
在江大龙心里很是憧憬着神之国度,他非常希望真有着这样一个安静祥和地方,倒时他就和姚小千两人永远的待在里面,无忧无虑的生活,江大龙想的很简单。
而在关沧海虽然也很向往,可认为蒋奉平的理想和现实有些背道而驰,关沧海不明白怎么能做到一边与天地争辉去突破一个一个的境界,同时另一边又做到与世无争的一颗心,这种极其矛盾的事以他关沧海的脑容量已经完全不够理解了,因此关沧海一时很纠。
四人各带着自己的执念来到禁制的边界,蒋奉平照旧打几道符印破开禁制,可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符文打入禁制后不但没有解开,反而更加牢固了似的。蒋奉平乃当世的阵法高人当然一眼就看出了不对,于是蒋奉平没有继续做出无谓的尝试,生怕弄巧拙了。
“蒋前辈,好像原来的破阵之法不管用了,一套阵法有正反两种禁制,真是太诡异了,我们还是看下卷轴里是否有破解的方式吧。”江大龙说着掏出了卷轴平铺在地上。
一个时辰后蒋奉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生态显得有些无奈的说道:“看到我们要出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进来时我们是得了取巧之法,现在卷轴里好像没有出去的取巧法门,想出去就要完全学习这个阵法,然后把整个大阵破除才行,呵呵呵。”
葛均感觉蒋奉平话里还隐藏着什么没说完,于是试探的问道:“老哥你就简单的说,破阵需要多久吧,是不是难度很大?”
蒋奉平又是长叹了一口气道:“想要破阵会很难,需要多久说不准啊,因为卷轴中好像没有直接记载关于这阵法的信息,但这个大阵既然是苏闻所创,我猜想卷轴中多少回留下一些相关的信息,或者通过学习兵魂炼器法的理论来推敲出苏闻布阵的手法,总之我们要在这多待上一段时间了,就当做是一次必须的闭关修炼吧。”
蒋奉平虽然说的很轻松开导着,可就算他在内四人心中还是充满了不确定,一段时间会是多久,一个月,一年,五年,十年,还是永远的禁锢,一时四人都盯着禁制发呆,但四人均是心志坚强的人,只是一阵的失意后,就各自重新整理了心态,又经过简单的商议就重新回到了最高山顶开始新的生活,日子一天一天的重复着,唯一变化的就是一个月后火灵终于复苏了,不过火灵比以前变得更喜欢沉默了,总把自己隐藏在白色小印里任江大龙怎么撩拨也不轻易说出一句话,久而久之江大龙也就习惯释然了。
古元大陆最北面有一座万丈高的大雪山,在大雪山后面有道天谴被人们叫做无望之渊,传说没有人能越过无望深渊,凡是从上方经过无不魂力失控跌入深渊而死,因此也被列入古元大陆几大死域之一。
雪城就是离大雪山最近的城镇,这里受大雪山的影响一年四季都是冬天冰雪常年不化,放眼望去银装素裹晶莹剔透,整个城市就像用冰建成的一样,也因为这个恶劣的气候,这座城市没有凡人住居,再次生活的都是魂修,而那些修炼天赋极平凡的魂修就成了这里的固定居民。而雪城中唯一家酒馆是聚集魂修最多的地方,这里就如世俗的酒馆一样,或是聊着最近的奇闻趣事,或是三五朋友高谈阔论吹着牛,又或者窃窃私语做着某种暗交易。
“张贵你他妈不想活了,竟敢私藏魂石。”
一个极尖的声音从酒馆门口响起,可打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本来热闹异常的酒馆一下肃静起来,就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听的一清二楚,众人纷纷把头转向了门口,当看到来人时均是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噔噔噔。。。。。。
随着脚步声一个长相尖嘴猴腮的瘦小男子缓缓的走向了酒馆的一个角落,这人正是极尖声音的主人,只看这让人刚来到桌前二话没说就是一棒子将一个憨厚的大汉打翻在地,而比对方强壮不知道多少倍的大汉是打不还手满不还口,只是整个身子缩卷在一起不断地求饶,就连跟壮汉同桌的朋友都是傻傻的站在一旁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