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的各点如何串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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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回来后,对破驽道:“已经把未来狂沙与我们联合的各种可能性都说给狻霓听了,
狻霓虽然表面不置可否,但听得很认真,所以狻霓应该是听进了心中,
未来就看局势的各种发展,是否发展到了狻霓与磐石有各种类型合作的可能,
当然最终还要看狼铁最后的态度和决定,
但总归是有了这些可能,虽然只是可能,但这些可能总之是对磐石有利的。”
小娇便将她说给狻霓的各种可能性全部说给破驽听,
破驽边听边点头:“嗯,已经足够全面了,
虽然我们不强求与狂沙有什么合作,但这个狻霓确实不同于狼铁,更完全不同于最初的狃奔,
正如你所说,未来也许真会有一些变通。”
“狻霓还对他父亲让狷子过来的事耿耿于怀,”小娇道,“原来狷子是狻霓的姐姐,
狷子不是来嫁给击杀他们先锋的人,也就是你吗,怎么后来嫁给砂憾了。”
破驽道:“我们怀疑狷子此来有直接目的,
后来证明我们怀疑对了,她应该受其父陛临之命,伺机杀掉击杀他们先锋的人,
但她后来知晓砂憾并非击杀他们先锋的人,
而且与砂憾产生了感情,
也许正是矛盾重重而不能自拔的时候,冒险攻击了我们的指挥大本营,
但我和磊宽都不在那,我得到消息前去阻截她时,误杀了砂憾,
之后才得知这个消息是狷子她自己发的,也许是想引我前去好来击杀我,
但没想到砂憾跟上了她,我又跟上了砂憾,
狷子抢先攻击了大本营,砂憾随后攻击了她,
我因为视线的问题,误以为攻击大本营的是砂憾的飞船,我随之也攻击了砂憾的飞船,
砂憾和我们的三个得力助手被杀,
我们可谓损失惨重。”
两人沉默了一会,小娇道:“难怪,为了不引起我们的过度怀疑,陛临会派他的亲生女儿来,原来有这样的重要使命。”
“我对你说这些,”破驽道,“也是想告诉你,陛临能有此女,也几乎必有其子,
所以,对狻霓不可过于相信。”
“嗯,”小娇点点头,“不过狻霓与狷子的感情确实很真切,
因此才对其父陛临非常不满,
狻霓在狂沙与我毫无夫妻之实,却一直在保护我,
凭我的直觉,他和他父亲以及他姐姐应该很不一样,
他姐姐的事对他造成的阴影似乎很大。”
“也许他有他的各种原则,”破驽道,“象狼铁与狃奔就非常不一样,
未来能与狻霓合作的地方,只要对我磐石有利,我会认真考虑的。”
顿了顿,破驽突然又问道:“你说,当初系主为什么非要派你去狂沙,
就算他不想派自己的女儿,难道就没有其他人选吗?”
小娇愣了愣,道:“也许他觉得我去能胜任?”
“胜任什么?”破驽道,“事实不是证明,你在狂沙幸亏碰上的是狻霓,而且不是反而还要受他保护吗?”
小娇便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陛临让狷子过来,狻霓受的伤害最大,”破驽慢慢道,“但陛临显然不是为了伤害狻霓,而是狷子负有重任,
但你前去狂沙显然没有什么重要任务,只是表面的所谓磐石与狂沙互不侵犯,
但受伤害最大的却是你,更还有我,
这种无谓的伤害对系主难道有什么好处?”
“什么?”小娇听得有些糊涂,便笑起来,道,“这是什么推理?”
“我把我现在知道的所有相关事综合在一起,才觉得这里面越来越蹊跷。”破驽皱眉道。
“正如你所说,这些只是无谓而已,”小娇道,“系主当时可能只是一时决定,
他也不太可能知道他如此做我们会怎样,
更何况,系主后来对你越来越予以重任,
甚至你在紫气阵前倒戈,系主起初要杀你,最后明白过来,还向你赔罪,
如今更是放权让你在紫气几乎可以任意为之,
要知道,水真和水荣创建真水星系可就在眼前,
但系主丝毫也没有怀疑你可能会有类似异心,
这些都足以说明问题。”
破驽长出一口气,道:“可这些大多发生在你从狂沙回来后,
当然,系主对我越来越信任确实是真,
但如果你不是平安回来,而是象狷子那样在狂沙出了什么事,
我一旦察觉到系主当初派你去狂沙是特意有意为之,
我还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小娇脸红红地道:“你能如此有心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想想那段你在狂沙的日子,对我来说真是一场长长的噩梦,”破驽叹道,“地球的罗达都曾来特意问我你怎么突然不在了,
看得出,他当时也是非常失魂落魄。”
小娇笑道:“怎么又提到罗达了。”
“说到罗达,”破驽也笑起来,“我的人最近侦测到,
紫气四系互相之间以及与地球之间的空域边界已经越来越接近,
有的地方几乎就要接触了,
原来的紫气四系在紫气就是互相明争暗斗的,但他们经过紫气内斗的重大教训,他们之间的边界甚至都还好说,
但与地球的边界可就相对而言是个大问题了,
甚至如果紫气四系联手起来吞并地球的空域,真也是很有可能而没什么可说的。”
“但据我所知,地球的幻使与桃弓关系密切,”小娇道,“圣水还有少量的舰队驻在地球扩展空域的不远处,目的是护住地球不被血族所袭,
而且桃弓现在正要依赖蝴蝶幻使的人对付水真的法外之星和娱乐之星,
紫气四系恐怕至少会出于忌惮圣水而不会有什么过激行为吧。”
“难说,”破驽道,“圣水已经撤回大部分舰队,
而且紫气四系又不是要大举攻击地球,而只是夺取一些未定或未稳未固的空域,
圣水恐怕也不好多说什么。”
“当年楚山楚水来到我磐石,我是很喜欢他们,”小娇道,“他们不是也在你手下做了不少的事吗。”
“是啊,”破驽道,“他们当时在我这做得很好,不过这次他们也许会碰上更棘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