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到繁,易到难,有多繁?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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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真也许是得到了我们在修快速通道以及赤金从繁木而出的情报,已经渐缓了对梧继的援助,应该是要专心对付这边了。”渗凌前来向桃弓报告。
桃弓正在和汧妍商议什么事情,便问渗凌:“叶武和梧继那边怎么反应?”
“荣光向梧继提出联合或合作,”桃弓道,“但梧继拒绝了,还大骂荣光和榕易,说他们是小辈,竟然也敢来谈什么平起平坐。”
“傻子就是傻子,之前本来有一个很好的和赤金合作的机会,但也是一口拒绝,”桃弓笑道,“已经傻了,这次还耍起无赖来了,
如果耍无赖能得到什么,还有些价值,而不但没有得到什么,还因耍无赖而失去更多,那就是傻上加傻。”
“失去什么更多?”汧妍笑道。
“一个蛮横加傻子的形象更加根深蒂固了,”桃弓道,“如今再加上无赖,对声誉和形象在大庭广众之下更是自我无情的再次实质性损坏,
而且,越无赖,这些都会越记在账上的,也许未来会莫名失去的也就会越多,
告诉叶武他们,可以大力继续向繁木人宣传这些情形。”
“他们已经在做了,”渗凌笑道,“而且繁木的通讯已经在全面恢复,估计这些宣传会迅速传到所有繁木人那。”
“做得不错,”桃弓点头道,“在己方没有什么实质性失去的情况下,对敌方形象、声誉、心理的打击其实远超过短兵相接之仗的效果,是另一类十分划算之战,
所谓得理不饶人,除非态度好,态度越不好,越不能相饶,不但现在不能饶,未来也不能饶,而且不能饶的方法有很多。”
汧妍听得笑起来,道:“我没想到你狠起来也不差。”
“为什么说也?”渗凌笑道。
汧妍叹了叹气,道:“你这么问,应该已经猜到我为什么说也。”
渗凌顿了顿,还是道:“水真之狠我其实倒是见识得不多,恐怕桃弓最有发言权?”
“你想让我说什么?”桃弓笑道。
“我前两天真的去试了试那类似文艺类别的升级,”渗凌道,“果然除了你讲的,详细的还有很多。”
“这是最新的,”桃弓道,“圣水的升级系统几乎每天都在有或小或微的改善和加强,
你试的结果怎样?”
“还行,”渗凌点点头,“因为许多东西,就象之前你所讲,其基础和本质有一些甚至不少是类似甚至相同的,
但我有一个疑问,想问你。”
“说。”桃弓道。
“你觉得,”渗凌道,“就算是现在的圣水的升级系统,与水真当初训练你的所有的升级系统相比,哪个更有效,哪个更强?”
桃弓沉思了一会,道:“有效嘛,其实都很有效,因为其目标之一,本来就是按照最有效乃至最高效去创建、改善和加强的,
但如果说到哪个更强,还真是水真的那套自动升级系统强。”
“哦?强在哪?”渗凌立即问。
“我除了狩猎者类别没有接触外,其余的类别都学习、训练、测试、评级、升级过,”桃弓道,“其他的我不说,仅所有各类模拟的真实场景真实情景,在训练和测试中,我就实践和通过了数十万个,
而且从简到繁,从易到难,包括各种环境和其中的内容,绝无重复,又都具备相当的代表性,
无论是历史的场景情景,还是现在的场景情景,还是未来可能的场景情景,范围几乎无所不包,
而在这些实景中,我打交道和对抗的人多达数百万人,这些人也是互不相同,各具代表性的人,
为了训练和通过这些实景,我学习的东西不但相当多和精,水真的言传身教更起到另一个决定性作用。”
“嗯,”渗凌点点头,“水真也是这么训练我的,但我的实景训练测试和接触的人远没有你多。”
“这就是他,”汧妍道,“水真不但犯错极少,失误哪怕是小的失误也极少,
而且他几乎能立即几乎是通晓接下来该怎么做,以及未来该怎么做。”
“这些天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渗凌道。
“我也许已经猜到了,你说。”桃弓道。
“我想按照水真的这套系统再来训练一些人,但单靠我一人不行,我只精通其中的几个类别。”渗凌看着桃弓道。
桃弓笑起来,道:“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前几天我就觉得你对那个什么文艺类别升级系统的好奇心有些奇怪,
今天你再提到水真的那套自动升级系统,我就已经猜到你想做什么,
但很可惜,那套系统在水真训练完我们后,他已经把他毁了。”
“什么?!”渗凌吃了一惊,“我还以为就算在圣水找不到,也许在水真那能有,就算水真那也没有,但也能在什么地方能找到这个系统的某些部分,
是彻底毁了吗?”
桃弓点点头,道:“毁的时候,他还特地带我去看,他还特别对我说了一番话。”
“果然你有特权,这件事我们其他人可什么都不知道,”渗凌隐隐有些嫉妒,笑道,又问:“说了什么?”
桃弓顿了顿,道:“他边毁掉那套系统边说:‘我今天已经将你们全部训练完了,现在我就要彻底毁掉这个训练出你们的系统,
这样,你们就是未来唯一的我训练出来的人,
而你,桃弓,是我训练出来的人中的佼佼者,
以后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如此被训练而且通过这些测试,
就算他们造出类似的系统,但没有我,他们也训练不出来你。”
“真是让我越来越嫉妒!”渗凌哈哈笑道,“而且不妨告诉你,最嫉妒你的人却不是我,你知道是谁吗?”
桃弓点点头,道:“我知道,你不妨明说。”
“水荣,”渗凌笑道,“我从小就一直和他在一起,只要谈到你,他的情绪、思维甚至表情语音都会有异样的变化。”
桃弓点点头,道:“以水真的精力,他只能如此训练一个人,而水荣是唯一知道水真在这样训练我的人,
他以前一直以为这个名额是他的。”
“恐怕水荣如今选择和水真在一起,除了水真是他曾祖,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渗凌道。
桃弓长出一口气,道:“水真不选择他的真正原因也许他并不知道,
因为,水真后来要我去做的不但是难度最大、最危险,而且是最考验人性的事,
因为水真不想让他的曾孙子去受这个罪吃这个苦。”
渗凌和汧妍都沉默了,渗凌又道:“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内在能力在那。”
“你知道为什么水真会杀我父母吗?”桃弓突然道。
汧妍忙低了低头,道:“这件事我也很有责任。”
“其实反而和你关系不大,”桃弓道,“水真除去我父母,其实是为了让我在繁木更加无懈可击,
除非我自己说出来,其余任何人都无法甚至从我父母那获得什么。”
汧妍和渗凌都惊呆在那!
好一会汧妍才道:“有这么严重吗?”
“我起初也没想到,”桃弓道,“后来还真以为是和你的事有关,
但前不久,有一个狩猎者朋友告诉了我这个信息,说现在我已经和水真为敌,不妨告诉我这些,否则,压在某人的心里越久他也会越承受不住。”
“谁?哪个狩猎者?”渗凌皱眉道,“他的话能信得过吗?”
“就是那个烝苔,我和你提起过的,”桃弓道,“他托奇果告诉我,我父母就是他奉水真之命做的,根本原因就是为了让我在繁木更隐秘。”
“烝苔?水真训练的那个狩猎者?”渗凌紧皱眉头道,“他会不会只是想借此减轻自己的罪责而说的一个谎?”
“不会,”桃弓摇摇头,“无论再怎么减轻,他都是不可赦之罪。”
渗凌和汧妍又沉默起来。
一会,渗凌道:“你没想过除掉那个烝苔吗,你现在完全可以发通缉令,
甚至同时发给奇果所在的蝴蝶幻使那。”
“蝴蝶也吃过烝苔的亏,烝苔上次杀我时,要不是蝴蝶,还让烝苔得手了,”桃弓道,“蝴蝶几乎就要除掉烝苔,但被奇缘救了,据说狩猎二号和狩猎联盟都在保他,
因为他是狩猎者中唯一最了解水真的,而狩猎二号和狩猎联盟都担心水真未来会对他们不利。”
“所以,说到底,还是为了对付水真…”渗凌叹道。
“而且如果我现在对付烝苔,也会与狩猎二号和狩猎联盟过不去。”桃弓道。
“唉…”渗凌和汧妍同时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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