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星辰主动联系下,夕弦和耶俱矢分别被折纸和十香给拖走进行名为约会大作战的教导两个心思纯洁的精灵如何能成功引诱夜星辰,尤其是折纸层出不穷的理论将夕弦给说的心服口服。
夜星辰也因此得到了一晚上时间的良好休息时间,昨天晚上通过寻找无所不能的系统大佬成功解决了问题,每次都能够那么轻松的解决问题还真是容易引起依赖,如果没有必要夜星辰也打算不去拜托系统。
到达了一片私人沙滩,夜星辰开始偏离了大部队的方向,村雨令音告诉自己十香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自己去沙滩的另一边,村雨令音完成转告以后就直接迷迷糊糊的离开。
没有怀疑村雨令音会不会欺骗自己,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怀疑,在周围大体环境都是和平状况之下,谁会没事去怀疑一个同伴说的话,夜星辰到达了沙滩另外一处,这片区域是禁止一般学生进入的。
可能是还有一些危险没有排除,能够看到水里的一些礁石,夜星辰左右扫了一眼也没有发现十香的踪迹,难道是村雨令音睡迷糊随口说的吗?忽然夜星辰感受到背后有气息接近。
“是夕弦。”夜星辰立刻将偷偷接近自己的人辨认了出来,然后也没有戳破当做没有发现的望着一浪又一浪的把前浪推到沙滩往上扑的海面,有什么东西蒙住了自己的双眼。
“究竟是什么蒙蔽了我的双眼。”这种小孩子一般的举动夜星辰配合的问道。
“提问,猜猜我是谁?”背后传来了少女的平静声音,这种说话的方式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是夕弦好不好,少女啊,你的智商不适合让你玩这种游戏。
“不是哟,再继续猜。吾再给你一个机会。”同样的声音可是完全不相同的语气,夜星辰顿时就愣了片刻,是耶俱矢故意学着夕弦说话来误导自己?
“耶俱矢?”不是夕弦就是耶俱矢应该没有其他的可能了,结果答案还是错误的。
“错误,答案是耶俱矢和夕弦。”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小手被挪开,夜星辰便看到耶俱矢和夕弦同时站在自己的身后,因为两人根本就是同一个存在分裂出来的,所以不仔细感受的话夜星辰也会出错。
但是按照她们两个之前的表现来说,应该不会这么和睦的一起配合,在夜星辰疑惑时,耶俱矢已经抱胸冷哼:“哼,夕弦这次的表现算是勉勉强强吧。”
“质疑,耶俱矢才是,在你说话的时候差点被发现了,再也不想和耶俱矢合作了。”夕弦口头上也绝不让步的说道。
“我也一样,要不是吾之眷属的要求,吾才不会理会夕弦。”
“赞同,要不是师傅我也不会和耶俱矢合作。”
两人短暂合作了一下便再也不管夜星辰自顾自的在那里争吵起来,这已经成为了她们多年以来的习惯,一天不争吵的话反而才是最奇怪的。
“喂喂,你们两个别顾着争吵啊,继续按照我们的攻略在进行。所有人开始给出选项!”在争吵中两人忽然都做出同一个动作,扭过脑袋去听在她们耳朵上的微型耳机,然后点点头转而看向了夜星辰。
“道歉,抱歉让你久等了,能够请你给我涂防晒霜吗?”夕弦和耶俱矢穿着款式几乎一样可是两个颜色互相对应的泳装,按照折纸和琴里的指令给夜星辰发福利。
没错现在的情况已经反过来了,本来应该是由夜星辰去攻略夕弦和耶俱矢两位精灵少女,结果现在已经变为折纸和整个佛拉克西纳斯之间的战争。
分别派出被折纸折服的夕弦和有佛拉克西纳斯支持的耶俱矢为代表,展开了一场攻略夜星辰的战争,“耶俱矢你在搞什么啊!这么快就让夕弦抢先了,现在听我的利用你精灵的力量把防晒霜抢过来立刻倒在自己身上。”
耶俱矢配合的点点头立刻照做,但是她很快就后悔了,防晒霜倒在自己身上一瞬间的冰凉让她发出一声娇鸣,这个画面妥妥的是在给人发福利。
琴里满意的看着屏幕里面的场景,珍宝珠叼在嘴里想要装出成熟的样子嘴角微翘轻藐道:“我们佛拉克西纳斯有着这方面最专业的专家团队,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进行分析,还有一个英明的指挥官,在岛上还有一个我们的内应,区区一个鸢一折纸怎么可能比得过我们!”
“全部继续想办法增加星辰的好感度,绝不能够给鸢一折纸反击的机会,我们要证明我们才是佛拉克西纳斯才是最专业的!”琴里开始鼓舞士气。
躲在距离夜星辰那边沙滩不远处的鸢一折纸发现了这个情况还是那个的淡然,丝毫不惊慌的通过耳机对夕弦说道:“开始执行哔——计划!”
“理解,明白!”夕弦捂着耳机点点头,然后闭起了双眼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会摔倒的靠在夜星辰身上,“虚弱。好热,星辰,我可能中暑了,能够请你带我去医务室吗?我想睡一觉。”
“现在?”夜星辰当然知道精灵不会那么容易生病,也认为现在夕弦中暑的时机太巧合了,精灵的体质即使真的中暑了也不是直接送到保健室吧。
可是折纸大师早已想到了这个层面的问题,在精灵力量的不正常运作之下,夕弦现在脸上烧的通红,额头的问题更是烫手,在说完以后靠着夜星辰瘫倒下去,根本就不顾夜星辰是否同意。
微弱而又艰难的呼吸,为了让自己显得真实一点,夕弦一不小心做过头了,她现在是真的生病了,现在夕弦这个样子夜星辰根本不能不顾,公主抱起了夕弦向耶俱矢道了声歉就迅速跑到了不远处的医务室。
总是免不了有一些中暑的人,所以在附近就有着类似医务室的地方,打开了医务室的门发现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啧,偏偏这个时候,这种情节有些老套了吧。”
在沙滩上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三十几岁妇女,被人打晕全身埋在了沙子里面,只剩下头部留在外面,像是被学生给恶作剧了一般,折纸拍拍手平淡的向医务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