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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是生风,给我站出来?”
队长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在他印象中生风应该不是个简单的人,否则也不会让上面的大人们特别关注,所以他的目光没在生风身上停留,认为生风不应该是一个和老乞丐在一起的年轻人。
侍卫头儿走近队长再次恭敬地行礼。“大人,我家大人是城东商会的管事季达,这个老乞丐偷吃了我家大人敬献给地祖圣神的贡品,求大人明断!”
队长扭头又看了一眼马背上的天机老人,年纪太大了,打也打不得,动也动不得,而且从天机老人身上不可能搜刮出油水,也和当初的几个侍卫一样拿不定主意。他们可不是为一些贡品来的,是听说这里出现了一个叫生风的人,他不知道生风是谁,只知道上面关照过要留意,所以来一探究竟。
那个队长有些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侍卫的话。“贡品吃了就吃了,有什么大不了,明天再补上就是了,那些贡品别人不吃,还不是都被你们吃了,这里谁是生风,咦?你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看看?”
侍卫头儿窝了一肚子火儿,又不敢表现出来,这些士兵可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听说要看他手里早恨不得要扔掉的小刀,一只手托起另一只被小刀划伤的手,恭恭敬敬地呈上小刀,手掌张开,马上有流成线的血溢出手心,侍卫拧着眉毛咧着嘴没叫出声音。
“大人,那个小子应该就是生风,刚刚我听老叫花叫过他,这是他的刀,他还让我拿着刀去见城主大人,还说让城主大人亲自过来接他们去城主府!”
小刀刀身部分已经快被侍卫的血涂满,队长抓住没有沾到血的刀柄,还在侍卫的衣服上把小刀仔细擦拭一遍。小刀恢复本来面目时,队长的脸色就不再之前那么平静了。
“好大口气,这世道找死的方法很多,只有你这方法最奇特。”队长不屑地说完又把目光转回手里的小刀,声音突地变得特别冷。“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给我抓起来!”
队长的声音还没有落尽,随同他一起来的十几个士兵纷纷从马上跳下来,呼啦啦围住生风与天机老人,就要对生风动手。
“生风,世风日下你的金刀都不管用了,我看这几个小子的模样,他们好像是见过金刀?”
生风也有几分疑惑,队长的表现确是有些不正常,不想把他们毙于掌下,又不能让他们先冲撞过来,只有一步挡在天机老人身前。他也想知道这几年到底出了什么变故,在偏远的无忧城金刀令都威势不减,为什么回到圣元城反而金刀令就有人不认了呢?生风的不凡气势之下,十几个士兵并没有拥过来,生风的声音太镇定,让他们见到生风的目光后竟然不敢再直视。
“看来你是认识金刀令的,你可知道冒犯金刀令是死罪?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你!”
队长见到生风的小刀之后都没用正眼看过生风,听到生风像是威胁的话,这才斜了生风一眼。突地抬起手里的马鞭,马鞭携带着风声,劈头盖脸向生风抽了过去。生风不慌不忙地抬起一只手想要挡开马鞭似的,不过他的手并不是护住头,也没有去抓马鞭,就那么对着马鞭的方向随意地抬了一下。
看到生风出手,围观的有人压低声音喊出声,有提醒生风的,也有替生风惋惜的,还有人记得之前断开的侍卫要捉拿生风的锁链,声音中透着期待。
这次不仅马鞭断了,那匹马纹丝不动,看不到有刀光闪现,好端端的那队长就从马背上一头栽了下去。事情出现的太突然,他的那些手下都在生风和天机老人附近,想要过去救援都来不及。
地祖圣殿门外都是石板铺出来的平整地面,队长跌落下去因为身上有盔甲,对他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应该没有摔的骨断筋折。他的身手不错,十几个士兵冲过去准备搀扶他,他们才绕过那匹马,他已经先一步站起来,身体在轻微地摇晃中走了两步,状态就快速恢复一些,只是脚下的步伐还不是很大,也不是特别稳健。他在找他的刀,从马鞍上抽出刀转过身的时候,围观的有人发现队长的双眼已经充满血丝。
手里握着刀,他的目光又转向生风。生风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狂妄自大的队长,就是对火披风生风都被逼无奈才大开杀戒,而且他也要给天机老人留些情面。可惜效果并不是很好,生风有点冒火,属于金刀老祖的情绪都有些要发作的迹象。
“身为圣元城城防军士兵,你身上不应该有如此重的嚣气,看来平日里你也没少做恶事,给你权力是让你守护一方平安,不是欺压良善,与其让你继续祸害一方,不如就在这里了断了你!”
生风说着又是看似随意地屈指轻弹。
“且慢动手!”
生风表现怒意的时候,又有几匹马向这里飞奔而来。人还没到先把声音传过来。是知道生风的秉性,还是看到队长手中闪烁的刀光,对这些士兵平日里的作为太了解?有可能是因为这里是地祖圣殿,是神圣的地方,可不是寻衅滋事可以随意杀人的场所。
队长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平日里嚣张行事从来没经历过如此屈辱,听到有人喝止,有恃无恐也和没听到一样,出手的刀如何能甘心不见血就收回来。真正有杀伤力的不是刀,而是生风的真气,这一次生风已是懒得再以示警告的击断他的兵器,真气直射队长心口。
远处传过来的声音响起的同时,这里就结束了。队长没有被打飞,生风的真气势如破竹地从队长心口进入,队长心口出出现一个对穿的手指细的小洞。他的怒火还来不及宣泄出来,就先断绝了生机,直挺挺的向后倒下,过去两息时间才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从心口那个小洞里有不多的血流出来。
“生风你用的是什么手法,不是真元又看不到真气的颜色,这么霸道难道是暗器,给我几个,我也好防身,我看到他身体里好像被火烧过,血都快要烧干了!”
天机老人歪着身体,脸颊上难得地显出一点血色,好像队长是被他杀掉的一样有成就感。
“我用的还是真气,又和你见过的真气不一样,效果自然也有差别,我身体里也有火,也不是什么暗器,想要防身的东西,我给你一件神器防身!”
生风和天机老人说着话,全然不把倒在地上已经死绝的队长当回事,还有心情讨论暗器和神器。
生风想到身后的树枝神器,回圣元城的路上,身体里那团火已经把闯进生风身体里那小蛇一样的绿色真元吃完,那团火好像仅仅补回一些一怒之下控制生风那几息时间的消耗,一点都感觉不到有长大的迹象。自从吃过真元,生风的五行真气似乎对火的作用也小了,生风已想不出还可以用什么讨那团火开心,除非身体里有真正的真元。用树枝神器储存五行之气对那团火已是作用不大,若是别人想摸一下树枝,生风都会舍不得,天机老人想要防身的东西,生风毫不犹豫就抽出树枝神器递到天机老人手里。
这是一个隐藏了两千年的秘密,天机老人名动天下,世人却是绝少知道,天机老人可以窥探天际,拥有独步天下的魂力,因为不能修行五行之气,天机老人的战斗力在不动用魂力的情况下与普通人无异,随着年事已高,体力更加不济,就连魂力都不能轻易作为防身手段动用了,也可以说过去的一千多近两千年,天机老人都是依靠金刀老祖狐假虎威。
天机老人很喜欢树枝,因为树枝是他可以拿的动的,毕竟是两千年的老怪物,自然看得出树枝的不凡,颠来倒去研究着,他还看到生风背后一直没舍得丢弃的黑棒子。
“生风,这是什么?你身后还有一个,那东西我怎么看着眼熟,从哪里得到的?”
“就是咱们在神殿里见过的那件神器,和给你的神器来自同一个地方,无意间找到的,你拿的应该是从树上折下来的一根树枝,不过它拥有堪比神器的威力,我还没有真气的时候,就可以借助这根树枝发出真气,它不仅可以吸附别人的真气,没有锋刃,它却是无坚不摧的,而且我用它对付绝强者都没有被毁坏!”
天机老人爱不释手地用手指轻轻擦拭着树枝,圆润的表面感觉不到任何无坚不摧的威势,但它又透着神秘莫测的色彩。他不会怀疑生风的话,难得的他那双混浊的眼睛里流露出弱弱的精光。
“哥,生风,那棵树在什么地方?”
生风忍不住露出笑容。“树自然还在山上,只有这根树枝是神器,它被折下来是为了穿鱼烤鱼,因为被神改造过,它就有了神器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