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吕后时常梦见韩信带兵马造反,而在韩信身边,还跟着已经死去的李左车,因此吕后和汉高祖刘邦,怀疑韩信送来的根本就不是李左车的首级,甚至于李左车压根儿就没有死,而是隐姓埋名于他乡,很可能在为韩信筹划造反事谊,
吕后这么说,其实也并非空穴来风,
汉朝建立以后,李左车回到祖籍山东安丘的雹泉村,遍访老人,寻根问祖,找到了自己的祖地,从此潜心山林,修心悟道,过起了悠然的田园生活,
李左车回到祖籍后第二年的阴历五月十七,熙熙朗日的天空突然云蔽日,狂风怒号,天崩地裂般的一声炸雷,震彻云霄,待得云散风消,人们惊奇地发现,在李左车住的院子里,裂开一道宽逾六尺的石缝,有水自底汩汩流出,不一刻即形成一弯清泉,如镜面的水面上,一串串银白色的气泡争相簇拥,恍若珍珠,人们啧啧称奇,都说是李左车神威通灵,一时间所有知晓此事的人都对李左车异常敬畏,
据说,就是这一天的午时,正是玉皇大帝册封李左车之时,玉帝感其品德刚正,将“雹神”一职封给了他,让他掌管大地、山川、江河、湖泊、雨雪、风雹及人间庄稼的奖惩,当地百姓纷纷解囊,建起了一座雹神庙,整个庙宇雄伟宏大,结构匀称,布局合理,肃穆庄严,庙内苍松翠柏,遮天蔽日,尤其是庙内4棵古松,树围6米左右,从此以后,这里就再也没有经受过冰雹的侵害,
关于雹神显灵的传说一直流传,说李左车不仅灵佑乡人,也泽被他乡,被誉为“鱼米之乡”的江南楚地大旱,春天种的庄稼禾枯苗干,颗粒无收,到了阴历六月六才下雨,此时,唯有种植荞麦方能在秋后有所收获,然种子难求,正当百姓无奈之时,一长须阔脸白发老翁携一大车出现在江南各省的阡陌之汇总,将满满一车饱满匀实的荞麦种无偿施与百姓,问此翁家籍何处,答曰:“我乃雹泉老李,”秋后荞麦大收,百姓渡过荒年,
刘邦虽然也有所听闻,不过韩信毕竟曾经为他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么多年共处下来,君臣之义着实深厚,否则当初就不只是贬职那么简单,因此就派心腹刘安前去李左车的住所附近暗中调查,
刘安立即动身前往,不久之后的一个晚上,残月如一枚幽蓝的灯火俯照着人间,来在临近李左车城外荒郊野外的乱葬岗上,有淡淡的,乳白色的雾气,如鬼魅一般吞吐着舌头,四处飘荡,
那些奇形怪状的灌木、牵牵绊绊的藤萝和疯长的野草中间,时不时闪烁起几星绿幽幽的磷火,仿佛是什么人的眼睛,冷漠、邪异,淬了毒般的叵测,
这里都是些无名者的墓地,人死在异乡,拿草席卷了,挖个坑,埋在里面,薄薄地盖上一层土,连一块简陋的墓碑都欠奉,家人想要祭奠,只能望空祭拜,谁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尸骨,究竟流落在何方,也有家境贫寒的,或者是遭了饥荒和瘟疫的,本来活的好好的,一夜之间便咽了气,活着的人买不起装殓的棺木,抑或尽最大努力,临时拼凑起一口薄皮的白茬棺材,拖到这里来,草草地掩埋,入土为安,也算是对死者有个交代,
天长日久,这个地方,便坟冢累累,尸骨堆叠,一具压着一具,一层压着一层,每一层,都躺着无数死去的人,他们,魂魄已渺,而今只余冢间枯骨,
成群的野狗饿得急了,便跑到这个地方来,用爪子扒开坟堆,将尸首从里面拖出来,饱餐一顿,所以,这附近的狗,毛尖都渗着油,眼睛里闪着绿光,冷眼看上去,同狼一般无二,因为,它们吃人,
露出来的尸骸当然无人收殓,天长日久,白骨支离,骷髅遍地,渐渐地堆成了一座荒丘,夜晚来临时,那些四处纷飞、上下飘摇的鬼火,就是他们自己对自己的祭奠,
这样的荒郊野外,每当夜幕降临时,就不会有人来,连野狗也不会,
但是刘安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只是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而此时一只尖脸,圆耳,尾巴蓬松的狐狸,从远处摇摇摆摆地走来,它按照鬼火的指引,径直寻到这个地方,斜向上飞的眼睛一见那白骨堆累之处,便蓦地亮了起来,此时此刻正好被刘安看见,这只狐狸尖吻上翘,眉目弯弯,看上去就是在笑,
刘安咽了咽口水不敢出声,悄悄压低身子躲在角落里,
狐狸俯下身去,前爪在白骨堆里不断地爬搔,不一会儿,便擎出一只惨白的骷髅来,
那骷髅有着洞洞的眼窝,白森森的牙,冷不丁看见,能吓走人的三魂七魄,狐狸却喜不自胜,口中吱吱有声,将骷髅安放于自己的头上,摇晃了几下,倘若那骷髅从头顶震落,它便弃之不顾,再去寻找其他的,这样试了四、五次,终于找到了一只怎么摇也摇不掉的,狐狸头顶戴着这只骷髅,欢呼雀跃,在白骨的丛林里跳起舞来,
刘安当初跟随刘邦之前,也只不过是一个乡下汉子,对于民间传说也知道的不少,一般的狐狸,循着祖师爷传下的法门,拜月炼形,几百年后,便可修得人身,这个过程,既慢且长,而且,还得经受雷火的轰击,方可修成正果,这是正道,当然,谁都知道,人间正道是沧桑,哪有旁门左道耗时少,见效快呢,
除了拜月炼形以外,尚有一途,就是到坟地里寻找人的骷髅,戴在头上,若其不从头顶摇落,便可幻化出人身,
既然是幻象,便如水月镜花,海市蜃楼一般,随时都会烟消云散,但是,当它在眼前时,却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软玉温香在抱,没有人能够想到,怀中那温柔缱绻,抵死缠绵的尤物,竟然是一尾体带腥臊,尖牙利吻的野狐,
这样的野狐,十有八九,都是采补之流,窃取别人的真元,成就自己的功业,
凡人的肉眼,无法窥破其中的玄机,等到真正发觉时,早就油尽灯枯,大势已去,
除非神仙出手,否则难挽狂澜,
然而,千百年来,有无数的男子,心甘情愿地,拜倒在这掩映着白骨的石榴裙下
野狐跳累了,从林间采了些木叶草花,遮在身上,狡黠的目光,朝自己周身望去,随着它的顾盼,那些花花叶叶,竟然变成了迎风飘拂的衣裳,狐狸伸出爪子在脸上抹了一下,须臾之间,一个发髻高耸,白衣飘飘,细腰长腿,风姿绰约的女子,便出现在野地里,
她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对着月华,仔仔细细地照了照,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纤腰一扭,朝路边走去,隐藏在漆漆的树影之中,静静地守候着,
没过多久,前面便有嗒嗒的马蹄声传来,有一个人,骑在马上,正朝这个方向走来,
妖狐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眼珠一转,从树荫里走出来,哭倒在路上,
那哭声迂回曲折,听在耳里,有说不尽的哀婉缠绵,
行路之人路过这里,见此情景,喝住了马,问这女子,孤身一人在野外哭泣,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女子抬起头来,一张雪白尖俏的脸,上面犹有泪痕,美丽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将坠未坠,楚楚可怜,她张开嘴,声音沙哑,却是无比的柔媚:
“妾身本为歌者,身隶乐籍,前两天,接到朝廷的诏令,与夫婿一同前往京城,为圣上演奏,没想到没想到”,她抹了抹眼睛,似是再也说不下去了,停了一会儿,又道:“走到半路,夫君为强盗所杀,身上携带的财物,也叫劫匪给抢去了,妾身现在无依无靠,孤苦伶仃,想要北归,却没有盘缠,无由可致,倘若君子垂怜,暂且收容,就是做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呜呜”
过路的男子本是一名军吏,听了这女子的话后,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仗着艺高人胆大,从马上跳将下来,走到那女子身边,借着月光,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
那女子虽然身着素服,不施脂粉,一双妙目,一管琼鼻,一张红唇,却构成了丹青圣手也描摹不出的人间绝色,再加上她那口令人浑身舒泰的温言软语,如此凄恻而又卑微的请求,当今世上,又有几人能够硬起心肠来拒绝,
花前月下,有美来兮,这样从天而降的艳遇,没有人能够抵挡,
这个军人也不能,
面前这簌簌发抖的女子,在无边的暗夜里,如同瑟缩在鹰爪之下的白鸽一般,那动人心魄的纤弱,可引起任何一个男子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保护欲望,更兼能令一个刀头饮血,驰骋疆场的军人,热血沸腾,
军人大手一挥:“我正好要北上,小娘子若不嫌弃,便可与我同行,”
说完,不待那女子答话,便从身后牵过一匹马来,这匹马,正是他适才骑乘的那匹,现在,居然派上了这样的用场,倒也未曾料到,
那女子盈盈下拜,对这军汉感激涕零,
军人挥了挥手,将她扶至马上,待那女子坐稳之后,自己也跳上马背,让那女子抱住自己胸腹,打马扬鞭,就要向前赶去,
那女子坐在军人身后,抿起红唇,不为人知地,轻轻地,得计地笑了起来,
那匹马正要扬起四蹄,向前飞奔,忽然,从草丛深处,窜出一个人来,
这人头顶光光,身披袈裟,手持锡杖,一声断喝:
“此乃妖狐,君若同她偕行,可就上了当了,”
说罢,举起锡杖,朝那女子头顶敲去,那女子躲避不及,头顶骷髅应声而落,惊心构筑的幻象亦于顷刻之间土崩瓦解,一条四足修尾的狐狸,从马背上跳下来,朝密林深处,仓皇逃去,
突然发生这样的变化,军人有点无所适从,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僧人,
僧人长叹一声,道:“要问我怎么知道,说与你听也就是了,”
原来,这人竟然不是别人,正是刘安此次前来寻找的李左车,法号无为,因他献计助韩信免于一死,但自己却不得不隐姓埋名,索性出家为僧,
而他所修行的本是头陀法,根据修行法门的要求,每天夜里,都要到丛林乱冢之间露宿,纵然遇风霜雪雨,其操不易;即便逢魑魅魍魉,其心不摇,今天晚上,他用过斋饭,刚从禅房出来,正打算在积骸旁边找块空地露宿,忽听得耳边有异动,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尾狐狸,从远方踉跄而至,看情形,为寻找此处,那狐狸也费了不少功夫,
李左车躲在一边,打算看看这狐狸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一看,便将狐狸寻找骷髅,变作美女,在路上惑人的经过,尽收眼底,
军人听晏通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如梦方醒,急忙躬身下拜:“原来是李仙公,虽然从未见过李仙公,但李仙公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要不是仙公出手相救,不久的将来,说不定我就被那狐狸榨干真元,疲弱而死,也成为这乱葬岗上的一具枯骨了,”
寒暄几句之后,军人朝李左车一抱拳,晏通则双手合十,口宣佛号,二人就此别过,
冷月如霜,照着那些堆累的白骨,反射出森冷的光辉,比之刘安眼中的寒芒却是要差上几分,
知晓此事的刘安也不用再进城了,连夜返回京都,将此事报于刘邦和吕后,吕后听完大怒,决定以欺君之罪将韩信满门抄斩,刘邦却是皱眉说道:“吾曾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许诺,只要他韩信顶天立地于汉土,绝不加兵刃於身,另有五不杀,见天不杀,见地不杀,见君王不杀,见金银铜铁不杀,见人不杀,”
吕后却是淡淡一笑,说道:“无妨,此事交由本宫处理,”
于是乎,吕后召韩信进宫,宫内有芦席遮天,毛毡铺地,宫内不见一人,吕后在帘后说韩信犯了谋逆大罪,韩信不服,口称“吾乃三王与天王,地王,君王平起平坐,五不死,”,
吕后闻言冷笑道:“淮阴侯可识得此地,”
韩信四下一看,只见芦席蔽天,红毡铺地,周围不见一人,心知不好,刚要离去,却有一群宫女使麻袋将其套住,以竹签,木刺将其活活钉死,一代兵仙就此陨落,
韩信被吕后所杀后,把头颅送到山西,把头葬在山西灵石,韩信身首分家,身躯被葬在西安灞桥,家乡淮安仅是一处衣冠冢,
而李左车因为已经遁入空门,刘邦也就懒得再去追究,
此后李左车去往山西施法取了韩信的头颅,又到西安将其身躯从墓穴之中拿了出来,以其神威重铸魂身,并找回韩家在满门抄斩时逃掉的族人,带着各自的后人另投他处,
这些后人里面,韩家就有韩月,李家,却是有眼下这位浑身金灿灿的祖王,此时我才知道,这位祖王本是李左车的第十一代孙,后来化名樊崇,
马三爷此时惊诧莫名,看着祖王震惊道:“原来下就是当年威名赫赫的赤眉军的领袖,”
始建国元年公元9年,汉元帝皇后王政君的侄儿王莽,代汉建立新朝,开始了历史上有名的新莽残酷统治,他推行“王田制”、王田奴婢政策、“五均六管”法等一系列所谓“新政”,激化社会矛盾,加重人民负担,加上连年征战、灾荒频仍,到天凤元年公元14年,百姓已是苦不堪言,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已经到了“缘边大饥,人相食”了,王莽的暴政也由此加速农民起义的爆发,
天凤元年公元14年,琅邪海曲今山东日照境内人吕母起义,聚众数万人,天凤四年公元17年,新市今湖北京山县境人王匡、王凤“绿林军”起义,不久发展到五万人,
在这种形势下,天凤五年公元18年,樊崇在城阳国的莒县今山东莒县聚众一百多人起义,他自号“三老”,率部转战泰山,不断袭击官军,队伍发展到一万余人,不久,琅邪人逄安、东海人徐宣等相继起义,率队归附,前后不足一年时间,樊崇领导的起义队伍就扩大到数万人,他们规定简单明了的纪律:“杀人者死,伤人者偿创”,他们也没有繁文缛节,“以言辞为约束,无文书、旌旗、部曲、号令”,所定官位、爵号也沿用西汉时期最低级的地方小吏的名份,“其中最尊者号三老,次从事,次卒史,泛相称曰巨人”,
樊崇起义后,先后与王莽探汤侯田况、太师羲仲景尚等所部多次大战,歼敌万余人,地皇二年21年,王莽派太师王匡和更始将军廉丹等率10多万官军围剿起义军,樊崇率部在成昌今山东东平西迎战,因怕起义军与官军混在一起不易识别,樊崇下令义军士兵一律将眉毛染成红色,从此,便有了“赤眉军”,
当时,赤眉军军纪严明,而王匡、廉丹的官军却四处掳掠百姓,关东地区民众都心向着赤眉军,“宁逢赤眉,不逢太师,太师尚可,更始杀我,”的歌谣到处传唱,两军交战后,王匡、廉丹的官军被打得四处溃逃,死伤万余人,赤眉军乘胜猛追,于无盐今汶上境再次激战,杀死廉丹,赶跑王匡,消灭官军10多万,此后,樊崇挥师南下,连攻彭城今江苏徐州、沛郡今安徽濉溪、汝南今河南上蔡、陈留今河南开封等地,连战连捷,接着,再向东下鲁城今山东曲阜,向西破濮阳今河南今县,前后5年,樊崇率赤眉军艰苦奋战,基本上消灭了王莽新朝在华东、中原的主力部队,为推翻新莽王朝做出了巨大贡献,
刘玄更始元年23年,王莽新朝灭亡,更始皇帝刘玄在绿林军的拥立下即位并迁都洛阳,不久,刘玄就派使招降樊崇和赤眉军,樊崇表示归附更始政权,与20多名赤眉军领袖在洛阳受封列侯,赤眉军也与更始官军联合作战,连获大捷,兵力扩大到30营、30多万人,但是,随着政权的稳固,刘玄开始背叛拥其为帝的农民起义军,并派兵袭击赤眉军后方,樊崇遂与刘玄政权决裂,他决定立15岁的汉宗室刘盆子为帝,自号建世,
更始三年建世元年,25年,赤眉军建立了以刘盆子为皇帝的政权,樊崇被任为御史大夫,同年九月,赤眉军攻下长安今西安,推翻刘玄政权,处死刘玄,刘盆子入居长乐宫,樊崇率百万大军据守长安大街小巷,一时间,兵士欢欣,百姓舞,到处都是升平景象,然而,这种状况只维持了极短的时间,几乎与赤眉军建立政权同时,汉宗室、南阳豪族刘秀也建立了东汉王朝,称光武帝,他联合地主、贵族势力,分化、削弱农民起义队伍,
光武帝建武二年26年,在刘秀与地方贵族的封锁和连年战争破坏下,由于刘玄旧部和关中豪强武装夹击,长安粮绝,境况困苦,赤眉军士兵多是山东人,此时思乡心切,而且纪律也日益涣散,事故迭出,为了摆脱困境,樊崇于东汉建武二年公元26年十二月被迫退出长安,
建武二年公元26年十二月,赤眉军在与汉将邓禹、汉中延岭、更始将军李宝所部连续苦战后,仅以20万人突出长安东返,
建武三年公元27年正月,以佯败诱敌之计败邓禹、冯异军于湖县今河南灵宝西北,
三月,樊崇率军进抵湖今河南灵宝境、崤底今河南渑池境,遭到刘秀派遣的大将邓禹、冯异的接连攻击,损失惨重,接着,在宜阳又遭到刘秀亲自率领的大军的截击,大部被歼,刘盆子、樊崇等被迫投降,赤眉军的反抗斗争,也因此而告失败,
此后樊崇便收起了逐鹿天下的雄心,决定学习先祖,传承李左车的头陀法,不过为了替下属着想,也就带着残余部将下属近万人,到了如今的大娄山,加入夜郎联盟国,后来因联盟国内讧,一心苦修的樊崇不得不率领昔日部下征战,平定之后受任一方小国的国王,死后亦安葬于此墓穴之中,
说到这儿,樊崇笑了笑,说之所以能够有那么辉煌的过去,其实还得多亏了韩月暗中相助,所以对于这位先祖级的长辈,他的心里只有尊敬,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想不到韩月不仅帮樊崇闯下偌大的名声,竟然还能帮其成就一代国王,这特么真是够厉害的,
韩月此时冲我嫣然一笑,说道:“相公,你要不要也当个国王什么的,月儿可以帮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