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听到些什么风言风语了,你放心,我对我老公以外的男人没兴趣,对了,这些课程都是礼拜六和礼拜天,一天八个小时,费用很贵的,你可要认真学,”范姐避重就轻把话题转开,
“范姐,我也只是担心你而已,”
“好啦,我知道的,你就别担心那么多啦,以后我有机会在和你说行了吧,你就先看书吧,不懂在问我,我先休息下,很累,”说完就闭起眼睛,不一会儿就听见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书本认真的翻阅了起来,
第二天上班,我看着桌面上的一大束含苞待放的红玫瑰发呆,我看了看花上的卡片的姓名,刘铭,这个人我不认识,
我疑惑的看着眼前这束鲜花,是不是别人送错了,
颜夕看见我桌面一大束障碍物,鬼鬼祟祟地走过来,小声问“晓笛,这花是谁送给你的,”
“一个叫刘铭的人,我不认识,应该是送错了吧,”
“又是这个老流氓,每次都玩这个梗,都不会换哦,”颜夕一脸不屑的看着眼前这束玫瑰花,
“你认识送花的人,”
“就是昨天设计部的刘副经理,大家都叫他老刘氓,”颜夕小心翼翼的看了周围一眼,看见大家都在忙,没注意这边,我小声的在我耳边嘀咕
“这个男人你要离远点,听说他找情人,被他老婆知道后,跑到公司里面闹得要死要活的,而且听还不止一个情人,”
“公司怎么不管管啊,这种私生活糜烂的人就应该开除呀,”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样的渣男还值得让几个争得死去活来的,
“这是人家的私事,公司手伸不了那么长,况且,老刘氓在设计部占有很大的影响力,他可是掌握了公司很多核心技术,公司培养这样的一个人花费很大的财力,公司不能因为个作风问题去动他,”
我心有领悟的点点头,只是眼前这花让我很头疼,我才见过这个刘铭两次,我可不想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扯上关系,我把花丢在桌底,眼不见心不烦,
两个人停止了谈话,然后就去仓库清点部品分类好以后,推着车子,正准备要乘坐电梯,颜夕忽然喊肚子疼,我就让我去休息,自己一个人负责今天的发放部品,
我吃力的推着车子进了电梯,到18楼停下,当我出了电梯,没想到刘铭竟然会在电梯附近接电话,
他看见我一个人推车子,他连忙挂掉了电话,主动走到我身边,伸出双手握着手把,作势要推车“晓笛,一个人很吃力吧,我来帮你吧,”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刘铭就自己把车子往前推,两个人挨得很近,不知道刘铭是不是故意的,手臂都会若有若无的碰触到我手臂,
我没办法,只能一直往旁边躲,我越是闪躲,他越是挨得近,我忍无可忍,放开手,让他一个人推车子,
“晓笛啊,在公司工作习不习惯啊,总务科会不会太累了,”
“还好,”
“你有没有想过换个轻松的部门,我可以帮你的”刘铭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听了,紧紧皱着眉头,这是红果果的想要潜规则了,眼前这个男人都是用是这样用职务之便来玩弄欺骗女性的,
“我觉得总务科就很好了,”
“总务科太没前途了,你要相信刘哥,”刘铭不死心,一直在旁怂恿着,
走廊不算很长,可只是这短短的一段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放慢脚步拖延时间,我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漫长,
于是,刘铭慢慢地推着车子,我与他保持一米的距离跟在后边,到了设计部的办公室,昨天的那个女人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候,似笑非笑地看着走在一起的两人,
“哟,刘副经理可真是乐于助人啊,什么时候也来帮下我的忙啊,”
“陈敏,这话你可不能这么说,你每天都是在键盘上面敲敲打打而已,轻松得很,哪里需要别人的帮忙,可人家晓笛这是重活,帮忙也是应该的,”
陈敏狠狠地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拿起表格签字,领着部品进了办公室,
我送完部品,推着车子,连忙逃开这个让我浑身不舒服的地方,
从设计部出来,我松了一口气,颜夕说得对,这刘铭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见面就必须绕着走,
“笃笃”我敲了敲门,进了总裁的办公室,正好看到范姐也在这里,楼诚的手放在范姐的头发上,被我这么突然闯入,两个人猛然回神,转头一看,发现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手还保持着敲门的手势,
楼诚皱着眉看着我,连忙收回手,显得有些慌张,
“有事吗,”楼诚眼底透着不悦,冷着一张面孔凝视着我,
我猛地看到楼诚眼睛射出严厉的目光,直扎得我抬不起头来,顿时吓得手足无措,支支吾吾的解释:“总裁,我是来送部品的,”
“放在桌子上就好,然后出去,记住,刚刚看见的一切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
楼诚语气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冰凉的气息,让我老远就感到危险,
我动作迅速的把部品放桌子,连忙转身离开办公室,
“你不应该这样吓唬她,她不会乱说的,”范姐眼神复杂的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开口责备楼诚,
随后我听到了一句话,“我这样做,也只是为了保护你,”楼诚的语气有些无奈,
“你要相信我的选择,她是我认定的好朋友,人品肯定差不了,”范姐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恐怖的保护欲实在很头疼,
我从办公室出来,心里乱得不得了,没想到竟然撞到楼诚与范姐如此亲密的一幕,难道公司传言都是真的,
可我对范姐了解,她最恨的就是介入别人婚姻的第三着,难道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就像今天的刘铭对我的暗示,是否范姐也遭遇到这样的情况,想到这,我开始为好友的处境感到担忧,
晚上,范姐很晚还没回来,我在屋里踱来踱去,不时地抬头看向钟表,并不时地向门口张望,
我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到今天看见的那一幕,我的心有点乱,虽然那是范姐的私事,可我并不希望范姐再次受到伤害,况且对方还是已婚人士,
“晓笛,给我开门,“
范姐有气无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赶忙起身去开门,
开门一看见范姐额头顶着绷带,有气无力的靠着门口,向我举着绑着绷带的右手,哀怨的着看我“你看我,现在连钥匙都拿不动,”
我连忙去扶着我,范姐在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进进屋子,
“范姐,你是出什么事情了,”我看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心里顿时变得紧张,
“没事,只是摔伤了,”范姐一阵苦笑,莫名其妙的被人尾随,还差点出车祸,真是有够倒霉的,
“你真是要把我吓死了,怎么没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没什么大碍,不想让你瞎操心,”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暖流,自己一个人在外拼搏那么多年,她对自己的关心始终不变,
“哎,你这个报喜不报忧的习惯,真的很让我头疼,”
对于我的责备,范姐报以歉意一笑,这时口袋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下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喂,怎么了,”
“刚刚给你打了几通电话,你都没有接,有些担心,”楼诚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有些急切,浓浓的关心,连在一旁的我都能感觉得到,
“抱歉,刚刚出了点事情,没留意手机,”
“出什么事,严不严重,”电话那头声音有些急切,
“破相了,估计要休息一段时间了,我就先跟你请个长假吧,对了,找我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
“范姐,我刚刚接到一家公司的邀请函,下个星期要去国外谈合作项目的事项,你没问题吧,”
“楼总,我现在是个伤残人士,你还想着压榨我,你太了吧,嘶”范姐激动站起来,不小心扯到伤口,吃痛叫了起来,
“你小心点,”我有点哭笑不得,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范姐,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叹息,
“那你去给我安排一个精通英语又信得过的翻译吧,”
“拜托,这么点时间,你让我去哪里生一只鸟给你说鸟语,”
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自己出这种事情,精通英语又信得过的翻译,让她上哪找,
范姐头痛的捏了捏眉头,眼睛扫过在一旁的我,范姐扬天大笑,
我不知道范姐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