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老爸又跟我闲聊了几句,大多都是教育我的,最后看着老爸满脸欣慰的拿着我给他的钱,我心里说不出的开心,终于能报答老爸,不不,应该是说为老爸分担点事情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车站,到了车站黄毅仲已经到了,他看见我来了,上前打了声招呼,奇怪的是他今天穿的衣服非常不像他的风格,很朴素简单,跟我差不多,没有名牌鞋名牌衣服,小头也没有喷发胶,
我好奇的说:“你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
黄毅仲说:“怎么了,你说的啥,”
我说:“我是说你名牌衣服哪去了,你的招牌牛舔头怎么不梳了,这不是你风格啊,”
黄毅仲说:“哎呦,我还以为怎么了呢,我这不是怕我师傅说我么,他啊,老古板一个,最见不惯我们这种走在时尚尖端的人的穿衣风格和打扮了,”
突然我发现黄毅仲有一个技能,就是他可以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让人有种无语和尴尬,
我问黄毅仲说:“买那的车票啊,你跟我说我去买票,”
黄毅仲说:“买过了,要是等你来了再买黄花菜都凉了,”说着递给我一张车票,
我说:“昨天不是你说的车票要自费么,怎么现在这么好给我买车票啊,”说完我从她手中接过一张车票,
黄毅仲说:“回来的时候你给我买,不就一样了,”靠,好不过三秒,
我们做的是那种走走停停的车,中间有两次上厕所的机会,而且还有人上车下车,磨磨蹭蹭的整整花了五个小时才到,到了地方,黄毅仲说:“到县里了,咱们还得转车去村里,”
我听完就骂街了我说:“我的天,还转车啊,你师傅到底住哪啊,该不会在山上吧,”
黄毅仲说:“没有,我师傅到时想住山上呢,可是他的性格忍受不了山里孤寂,他要是一个人住山上,十有八九得疯,”
我笑着说:“你怎么这样说你师傅啊,一点不尊重,”
黄毅仲说:“我说的是真的,我师傅喜欢热闹,行了不说了,咱们赶紧去坐车吧,”
于是我们又租了一个小的面包车,颠簸了一路,终于到了一个小村子,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黄毅仲带着我七拐八拐的走到了院子门口,他敲了敲门,没有人应,黄毅仲说:“走,我们去前面看看,刚走没两步,从巷口里走进来一个又矮又胖,穿着裤衩和背心的胖老头,”
我第一眼看到这个老头我就觉得很奇怪,这入秋的天了穿个背心和裤衩不觉得冷吗,不仅如此他的外形还很搞笑,他是个光头,还带着一个跟汉奸似得小墨镜,就是那个圆形的、很小的镜片,他肥硕的脸庞趁着这个小墨镜非常滑稽,
突然黄毅仲开口交了他一声师傅,我的天原来这胖老头是黄毅仲的师傅啊,怎么跟我想象中的那种古道仙风的道长一点都不一样,他跟黄毅仲还真傀是师徒,从他们身上一点都看不出他们是干这一行的,
胖老头开口了:“哟呵,看谁来了,我们家二妮来了,”
黄毅仲说:“师傅,你怎么还叫我小名啊,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陈尹,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个胸口上长印记的,”
黄毅仲的师傅说:“哦,那快请进快请进,”说着他打开了门,我和黄毅仲跟着他进到了院子里,一开门我就惊讶了,没想到他师傅家里挺洋气的,是个两层小洋楼,从外边那个生锈的大门根本想不到里面是这样的,
我悄悄的在黄毅仲耳边说:“你师傅挺洋气的,还住小洋楼,我还以为你们这些高人都喜欢隐居山林,崇尚朴素呢,”
黄毅仲说:“我师傅原来也是这样,这楼是我孝敬他给他盖的,不然的话他现在还住着那土坯屋呢,”
我跟着进到了屋里,黄毅仲的师傅就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直发毛,我说:“师傅您一直看着我干嘛啊,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说着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又摸了摸身上,
黄毅仲的师傅突然看着我就笑了,他说:“小兄弟,你可不是一般人啊,你这身上带了一个好东西,”
我忙问:“什么好东西,师傅麻烦您说清楚一点,”
黄毅仲的师傅说:“你过来,让我先看看你的胸口,”听后我赶忙把衣服掀了起来,他走到跟前趴在我的胸口,仔细的观察了我那个印记,不是的还用手在上面搓了搓,被个老头趴在胸口那么看,我还有点尴尬呢,
看后他问我是怎么接触到灵魅的,我把在斑叔家里遇到灵魅的情况如实告诉了他,他说:“这个东西,是种很古老的灵体,我也没真正的见过,只是听说过,想不到这世上还真有这个东西,不过你放心,它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什么伤害,你看没看过动物世界,有一种鸟非常喜欢吃蜂蜜,但是由于他体型太小没有力量,抵挡不了蜜蜂的群击,所以呢它就跟棕熊合作,这个小鸟把蜂巢的位置告诉棕熊,由棕熊把蜂巢弄下来,这样一来它们两个都有蜂蜜吃,所以呢它们两个是互相互助赖以生存的好伙伴,你和灵魅也是这种关系,想必你也发现自己与以往的不同之处了吧,”
我说:“是的,我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能够看见灵体了,而且还可以接触它们,但是我不明白您刚刚说的这个例子是什么意思,这个灵魅好像没给我指引过什么方向,”
黄毅仲的师傅笑着说:“啊哈哈哈可能是我刚刚的举的例子有些偏了,总之你们俩就是互相帮助的这个关系,你给它栖身之所,它给你它的力量,你他也不用害怕,这东西你就当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多它不多少它不少,它不是什么你想的那个可怕的东西,就好像是哎呀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你听我的就行,”
听后我心想,丫的,黄毅仲的师傅是不是神棍啊,我怎么觉得说的这么扯啊,灵魅哎,可以斑叔封印的东西,在它嘴里说的好像很没用似得,要不是看黄毅仲还有两下子,我真的会把他师傅当成神棍的,
我问黄毅仲的师傅:“师傅您把这灵魅说的这么没有危害,可是斑叔跟我说这个东西的气息会引来阴灵之物,这对我非常的不好,我很担心,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您有什么方法能够帮我吗,”我试探着问,
黄毅仲的师傅说:“你这个气味其实就像屎味苍蝇是一样的,把屎放进塑料袋子里包起来,不就没有味道了么,没有味道自然就不会引来苍蝇了,”
我晕,此时我一脸懵逼啊,什么啊这是,黄毅仲他师傅怎么这么能扯,而且都还不着边
见我一脸懵逼黄毅仲说:“师傅您别打比方了,人家都听不懂,”
他师傅听后笑着说:“哦,呵呵听不懂啊,真是的现在的孩子不是都上过大学么,这么点成度的话还不懂啊,我跟你解释一下,我是说吧灵魅放进一个容器里关起来,这样它的气息就不会外露了,我刚刚看了看你胸前的小木牌不错,就用它,”
我类个去,原来是这个意思,我看向黄毅仲朝他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他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师傅就这样,说话不着调,没有文化偏偏爱装文化人,你别跟他一样,捡有用的听就行,”
我去,捡有用的听,你以为买菜啊,还能挑挑拣拣,不过我越发觉得黄毅仲很像他师傅,爱装额长辈我就不用这个词语了,
我拿起胸前的血槐木牌说:“这个真的可以当容器么,那你帮我吧,”
黄毅仲的师傅说:“嗯,晚上在帮你,这个东西晚上才会出来,你见过它的本象么,”
我说:“见过,她长得很恐怖,还穿着红衣服,跟个女鬼似得,”
黄毅仲的师傅说:“呵呵鬼物你还指望它多好看,看来她已经定性是个女的了,估计是因为你身上的阴气太重,把你的八字告诉我,”
听后把八字告诉了他,他愣了一会说:“哦,原来如此,我就说寻常人的身体,它是不会挑的,呵呵你小子算是捡到了,”
我心想捡到毛线啊,身体里无缘无故寄生了个这么恐怖吓人的东西,有什么知道高兴的,我说:“师傅,这有什么捡到的,我身体里寄生了一个怪物,我不觉得时间好事,”
黄毅仲的师傅说:“你想想你现在因为灵魅,可以看见鬼,可以接触他们,驱鬼驱邪手到擒来,不想我们家二妮,没有阴阳眼,还得做法开,太耽误事,你要是学这行,倒是不错的苗子,”说完他看向黄毅仲,
黄毅仲说:“师傅,你怎么又喊我小名,给您说了多少遍了,我现在长大了让人听见多不好,会笑话我的,”
黄毅仲的师傅说:“怎么了,笑话你什么,你不知道赖名好养活,当年我把抱回来的时候,你赖的跟个猫似得,自从我跟你起了二妮这个名字你看看你现在长得多结实,这虽然是女孩的名字,不过正因如此才救了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