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幼体没有定性是不是以的”我一头雾水的问着斑叔。
斑叔说:“是的,灵魅还是幼体,性别在环境或者其他的因素影响下可能会定性。”
我艹还能长大会不会像动物世界里讲的那样,有的昆虫喜欢把卵产在别的昆虫体内,因此卵长大所需的养分就从宿主身上吸取,等卵发育成幼虫的时候,宿主也被吸干了。
我焦急的问斑叔:“灵魅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长大时会不会吸收宿主的精气阳气啥的或者直接把我的吸成干尸要是这么危险的话,斑叔你可把我害惨了。”
斑叔说:“至于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会不会吸收你的精气我并不清楚,这是我师傅传下来的,他并没有告诉我多少关于灵魅的事。我对它也不是很了解,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秘密的封印着。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师傅只是让我尽可能的秘密的封印它,不能让外人知道。并没有说它是邪恶的,也许它不会伤害你。”
我去你妹的我怎不住在心里暗骂道,你说的到轻松,敢情不是在你身上,就算灵魅真的会吸收宿主的精气啥的,和你也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又不会有损失,泥马真不知你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我就不相信你自己封印这么久的东西,你居然不知道这就好像一个人养了好多年的一条狗,别人问他养的啥,你却跟人家说不知道。真是滑稽我真后悔当时去江西没有告诉三爷爷这件事情,说不定他会知道,说不定他还有办法救我mdmdmd
我本着脸对斑叔说:“斑叔,咱俩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咱们也没有什么仇怨不是么你这么坑我不好吧我可是因为你才弄到这幅田地的,你说说,我好好的一个大好青年,正当好年纪,就因为在你这个报刊亭里工作,才使得我看见鬼,然后又接触到这么多诡异离奇又倒霉的事情你要是有点人情味的话,不能这么对我。你还说要帮那些鬼,是想为自己攒点阴德,你害我就不为自己想了吗估计这会儿你攒下的阴德,都被老天爷给扣完了。因为你伤天害理”此时我有些激动,开始口不择言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斑叔说:“小陈啊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故意算计谋害你似得。我图什么我是真不知道灵魅的具体性质。要是能帮你我肯定帮。”
我说:“得得得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说着我把上衣掀起来,露出胸口的那个青紫色的奇怪印记。
斑叔一看眼睛一眯,趴到我胸口看了起来,还用手在我胸口上摸了了起来,然后又使劲的在印记上搓了几下。说实话此时我感觉非常的别扭,被一个老头子趴在自己的胸口,又揉又搓真有点恶心。
我说:“斑叔,你看好了么”说完我有些不耐烦的把衣服拉了下来。
斑叔说:“看好了”说着他起身坐回板凳上。
我说:“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斑叔说:“这是灵魅寄生在你身上之后才有的”
“不然呢你以为我闲着没事纹这么奇怪的纹身,然后大老远跑来给你看”不知怎么的我现在一看见斑叔一脸无辜不知情的样子,我就上火。
斑叔说:“我怎么看着这个像个蜷缩的小孩,会不会就是灵魅”
呵呵会不会你问我呢我靠我们没法愉快的聊天了,这什么人呢我说:“斑叔,你真不知道昨晚在我的房间出现了一个长得很吓人的红衣女鬼,然后变成一股烟钻我胸口里了,然后我早上就发现这个印记了。我觉得是灵魅,你不说它还是幼儿吗,这就对上了。”
斑叔说:“嗯可能真的是灵魅,你这种情况我头一次见,自从我接管封印灵魅你是第一个被他寄生的人,当然以前有没有我不知道。你来就是跟我看这个啊”
我实在没法和他在聊下去了,听他说话好像还不如我知道的多。我说:“那好吧我也不打扰了我先走了”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斑叔还在后面喊着:“怎么走了不多坐会了留下来吃饭啊”
去你妈的我特么越来越觉得斑叔有故事,感觉他就是故意瞒着我的。我还是去找黄毅仲吧也许他知道些什么他这人看钱办事我给他钱应该没理由坑我。
于是我骑着电车来到了“黄玄周易馆”,我看到他的店门口听了一辆路虎,透过玻璃门看了看里面有人。我推门进去看到了,一个身材臃肿一桌华贵的中年妇女,正泪流满面的对黄毅仲诉说着什么。中年妇女的身旁还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也是一脸愁容。而黄毅仲此时正认真的听中年妇女说话。
也许是太认真,可能没有看到我看来,因为他并没有招呼我,只有这个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我本能的微微点头表示打招呼。男人也是随意的点了一下头回应我。中年妇女是背对着我,所以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我自己找了一个板凳就坐了下来。
我听那中年妇女说:“在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呜呜呜呜都四天没吃饭了。天天就知道在墙上用颜料乱画,我们叫她,也不理我们。要是把画笔从她手里夺走,她就会发狂乱咬人,我和孩子他爸都被咬了好几口。起初我们以为玲玲也许是学习压力大精神失常,所以就送她去看了心理医生,结果催眠的时候,她居然把医生给咬了,医生当时说玲玲需要送去精神病院观察,我哪舍得啊我们家就这一个宝贝闺女,要是被别人知道她被送到精神病院,你让她以后怎么办啊呜呜黄师傅,你要救救我女儿啊呜呜”
黄毅仲说:“她变成这样之前,在她身上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中年妇女说:“这,这个,好像没有,我们家玲玲很乖的,她是学美术的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回家练画画。出事之前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啊呜呜”
黄毅仲说:“那她发狂的时候,只是会咬人吗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中年妇女说:“嗯这个我记不清了玲玲发狂的时候我都吓得要命,孩子他爸都会让我先出去,他来看住玲玲。他爸,玲玲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啊有的话你告诉黄师傅。”说着看向了身旁站着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说:“没没有什么奇怪的话。玲玲发狂起来只是张嘴乱咬人。”
中年妇女听后说:“黄师傅,你听见了吧救救我们家玲玲吧呜呜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活不了了呜呜”
黄毅仲递给中年妇女一张纸巾说:“阿姨您先别哭,既然玲玲变样之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么你们家呢你和玲玲他爸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需要知道”
中间妇女回答说:“没有啊我们俩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每天除了在家做饭洗衣服,偶尔还会跟小区里的姐们打打麻将。孩子他爸也是每天除了去公司上班,下班回家吃饭,没别的了”
黄毅仲看了看中年男人说:“叔叔,那你呢上班没出过什么特殊事情吗”
中年男人说:“没有啊我平常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能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啊总之,孩子她妈把事情都给你说了,你又问了这么多,到底我们家玲玲是怎么了你能治好么”
黄毅仲说:“这个,我心里确实有了点眉目,至于玲玲到底怎么了还得等我见了玲玲再定夺。还有,你们要是想治好玲玲就必须配合我,这之中包括我问的问题,都要如实回答。否则耽误了玲玲就不好了,您说是不是啊叔叔”
中年男人说:“配合一定配合。只要你能把玲玲治好,钱不是问题,我们一定包个大红包给你。”
黄毅仲说:“呵呵,钱什么的都好说,还是救人要紧这样吧你们先留下电话,我这边准备一下,然后晚上过去。”
中年妇女说:“黄师傅,你现在过去吧,我们开车带你过去,我怕多等一分钟玲玲就呜呜”
黄毅仲说:“阿姨,你别担心,既然你老找我就说明,你相信玲玲是冲了什么邪既然这样晚上去是最合适的。因为那些东西晚上会频繁出来活动,对我来讲比较容易下手。”
中年妇女还想说什么,被中年男子拦住。他们留了电话和地址就走了。
黄毅仲说:“你来了好一会儿,有什么事情啊”
我说:“大师,可算有机会和您说话了。刚刚看到你有生意没敢打扰你。我来是想找你看看我的胸口是怎么回事”说完我就把上衣掀了起来。
黄毅仲走向前来,看了看说:“你纹的纹身这么难看了,一点也不气派。品味真差你让我看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