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的姿态已经将此事撇开,他现在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这冥河里的水依旧是静的可怕,只是现在看来,显得极为的深邃而已。
柳星魂没有想到江寒会如此的回应,他原本是想为难一下江寒,却是自己吃了一个闭门羹,回想起,倒是觉得一阵羞愧,便再也没有问江寒什么。
玉无双走到了江寒的身旁,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她能够感受到江寒的修为似乎还停留在引星中期,她眸子里的不禁微微一阵抽搐,在江寒的眸子里的那一份自信究竟是来自哪里呢她不禁又向着江寒看了看,依旧是没有丝毫的发现。
玉无双将眼眸投向了江寒身旁的墨麒麟,只见她那双星眸竟是微微竟是一阵颤抖,似乎看到什么似得,墨麒麟依旧是一副平静的状态,就像是一个若无其事的人一般,让人难以看透。
“玉院长,难道我学院的弟子有什么不对吗”
江寒看着玉无双,脸上亦是带着一丝笑。
他知道玉无双是想要干嘛,眼前的这个少年别说是她玉无双了,即便是自己亦是了解不多,况且他看到了墨麒麟眸子里闪过一丝极不愉快的神色,显然是对玉无双注意他而感到丝毫的不安。
玉无双听见江寒如此问,她娇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道:“道园今年想必是要夺得大朝试的首榜首名了吧”她语气极为的轻,似乎带着一丝不满的意味在其中,江寒也没有在意玉无双的那一丝无意的笑。
“一切随缘,道园向来如此,不是吗”
江寒其实在藏经里已经看了太多关于道园的一切,道园每年只招收十名弟子,似乎都是一些大智若愚的弟子,在大陆那些响当当的名字里边,都能见到道园弟子的身影,即便是现在的道园虽然有颓废之势,然而,并不影响他的地位,就像现在一样,京都六院是绝对少不了道园。
玉无双亦是被江寒的话给噎住了,便不再说些什么。
江寒觉得此处有些压抑的感觉,他便向着众人微微行了一礼,便和墨麒麟离开了虹桥之上,慢慢的向着道园而去。
“此子,将来绝非善类”
柳星魂的话在众人中响起,一下子便是炸开了锅一般。
玄玉真人脸上带着一丝的欣慰的看着江寒二人离去,他听了柳星魂的话,转过身来,看着柳星魂,脸色极为严肃道:“星魂啊,你乃是一院之长,说话却还是这般的不避嫌”玄玉真人脸色极为的不满,柳星魂想要在说些什么,但见其他几人都在向着自己使眼色,便吞下到了嘴边的话。
江寒走在前边,他始终觉得今天这些人在针对自己一般。
越想越是觉得奇怪。
他转过身来,看了看紧随其后的麒麟。
便有再一次转身,向着前面走去。
“他们不仅仅是为了虹桥下的异变而去吧”
江寒似有疑惑的看了看后边的墨麒麟,只见他依旧是一脸的平静,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一般。
墨麒麟没有回应,只是一直跟在江寒身后,不在说话。
“今早陈居士来过了,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
墨麒麟的话显得有些上文不接下文,江寒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走到了墨麒麟的身边,脸上一阵严肃,随后脸上便是绽放出一丝笑,道:“其实你做的没错,他们就是在找虐,见他们只是迟早的事情,既然大家都要撕破脸皮,现在做了又有何妨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江寒一下子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部倒了出来。
墨麒麟听了江寒如此说,他脸上亦是带着一丝笑。
江寒见了,便笑道:“这就对了,笑一笑更健康,整天蹦着个脸,还真是让人难受呢,不是吗”江寒看着墨麒麟,脸上带着一丝轻松的笑。
道园,两人在林间穿梭。
刚刚一回到苍溪斋里,江寒还没有坐下,便见白落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闯了进来。
“说好的陪我练习呢你们怎么这么不讲信用呢”
江寒一阵无语,自己刚刚回来,屁股都还没有坐热,怎么又遇上了整个瘟神了呢他现在唯一能够求助的恐怕就只有站在一旁的墨麒麟,可是,当江寒抬头想要求助的时候,他发现早已经不见墨麒麟的身影了,江寒此时心中那个火啊,还真是没有地方撒,脸上便带着一丝邪笑,答应了白落的请求。
道园,后山。
江寒与白落对立而战。
“我说,丫头,你要小心了啊,我可是不会放水啊”
江寒一边调戏一边威胁道。
“哼~谁是丫头了,谁要你放水了,你还是当心你自己吧”
白落闻言,脸上亦是一阵寒意看着江寒,她原本一双明眸,此时竟是带着极高的警惕性,她已经见过了江寒的招式,所以她现在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就在二人比试的时候。
墨麒麟的身影已经到了后山的一处树荫下,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一直看着将要比试的两人。
江寒没有在意白落的神色,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站立,似乎在等待什么一样,不知过了多久,江寒的眼睛突然闭上了,就和之前墨麒麟的动作相差无几。
白落见此,心中不禁微微一惊。
但是就在瞬间,白落的眸子里竟是露出了一丝不满,她的身形动了,如同一阵风,刮过了白落经过的树木,掀起了一阵阵的尘土和堆积在地上的树叶。
江寒此时已经渐渐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他的瞳孔里全是白落持剑额身影,迅速的向着自己的身前而来。
瞬间,江寒的身前竟是形成了一道树叶的墙,挡在了江寒的身前,把白落的剑意和真元所带动的尘土生生的隔离在了身前。
白落见江寒的身前尽是不知何时升起一道墙来,她眸子里竟时微微一阵惊异,但身子却是向上腾空,将原本是刺的剑横扫在了那一堵树叶形成的墙上,墙就在瞬间便如摧枯拉朽之势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