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卡和他父母突然的归来,让我措手不及。让卡的阿爸直接把我揪了起来,给了我两巴掌,让卡也很生气:“初八你怎么能对我阿姐耍流氓”我有口莫辩。
让卡的母亲抱着阿朵,不断的问道:“他摸你了没有他摸你哪了”可阿朵却还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还伸手向我勾,这到让我觉得奇怪,自己做了这种事被父母撞见了,怎么还能如此明目张胆的
让卡正在跟他父母解释我是什么人,我刚想开口却又挨了一巴掌,让我眼冒金星直接昏了过去。睁开眼的时候我被绑在了他们家附近的一棵大树上,四周围着好几个村民,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敲锣的声音,正往我这走来一大帮人,敲锣的正是让卡的父亲,估计他是要把我游街示众了。
村民们把我团团围住,让卡的父亲站在我旁边开始说话:“这么晚把大家都叫起来,是有要紧事告知今天我带着我们一家人出去办事,就我女儿一个在家,结果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这个臭小子在对我女儿耍流氓想请大家见证一下,也处处主意,该如何处置这个畜生”
周围的村民议论纷纷,有的说把我烧死,有的说直接抓到县里的公安局,有的说干脆招我当个上门女婿,一时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这时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初八怎么是你”我寻着声音一瞧,发现原来是同学嘎子,就是开学时候讲洪大爷如何给他阿爸治邪病的那个瘦高个。
不单止嘎子,还有好几个同班的同学,都是来看热闹的,只是没想到主角是我。这时候嘎子和那几个同学赶紧凑到我跟前,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真不知道如何说起,只能说是来给让卡家看邪病的。
让卡的父亲听了吼道:“放屁就你一个半大的小子还会看邪病编这么一个借口是不是就冲着我女儿来的”周围的村民也跟着瞎起哄,不过这时候有人说道:“这可不一定啊说不定是你家闺女勾引的人家呢你女儿每天晚上这么叫法,谁不知道啊”说完引来人们一阵哄笑,让卡的父亲脸色很难看。
“我不管这小子对我女儿耍流氓我一定要活活打死他”让卡的父亲怒吼着,不过嘎子他们几个到是把我围在中间,嘎子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女儿怎么不出来对质初八的师傅就是石寨的巫医洪大爷,你动他一下试试,让你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让卡的父亲似乎被这句话震住了,围观的村民也开始跟着起哄:“怎么不把闺女叫出来对质,成天晚上那么叫,肯定是想男人想疯了,九成是你闺女勾引的这小伙子,人家是巫医的徒弟,能看得上你家这小浪蹄子肯定是想讹上人家。”我偷着瞄了一下,说这话的正是白天给我指路的那个皮肤黝的青年。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我的意料,而让卡的父亲似乎也没有料到,反倒是骑虎难下了,最后他死活都不让阿朵出来,所以只好给我松绑,人群渐渐散去,只有让卡和他父亲在那愤怒的瞪着我,嘎子和那几个同学也站在我身边,我赶紧对嘎子说了声谢谢,嘎子到对我说:“我爹以前撞过邪,家里人也跟着不好受,那滋味我知道。如果让卡家真是有邪性东西,初八你还是帮着给看看吧。”我连连点头,说这次来主要就是办这事的。
我考虑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走到让卡父亲跟前,低着头说:“大叔,之前我听让卡说过,婶子好像撞邪了,我师傅交代我一定要力所能及的帮人驱邪,所以今天我专程过来的,但是等了你们一天也没回来,本来想先回去的,结果结果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亲了她一下。”让卡的父亲猛地又打了我一巴掌,说:“就亲了她一下那你还想怎么的啊”说完又抬起手来,却被旁边的让卡拦住了。
让卡问我:“那你有没有发现我阿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说阿朵身上肯定有阴灵,而那阴灵十有八九是来自那串项链。让卡听了到没显得意外,反而是跟他阿爸相视一瞥,我心想他们肯定有什么事情没说出来。
让卡的父亲叫去他家先看看,嘎子怕他们还要打我,非要跟我一起去,不过让卡他爸却非不让他们跟着,说是他们自己家的事情,不想让外人知道。我早猜到让卡家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连让卡爷爷去世了,也是趁人不知鬼不觉得时候下葬的,没让人看到,所以我也劝嘎子和几个同学先回去,嘎子临走前叫我有事就大叫,第二天早上来接我。
嘎子的好意我是了解的,他怕让卡一家对我不利,这让我很感动,说起来这也是师傅洪大爷种下的福因,我才能得到嘎子的信任。
回到让卡的家,我们坐在厅堂里,我说:“白天的时候到没觉得什么,但是到了晚上我就能感应到阿朵那串项链”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从楼上传来阿朵的娇喘声,听得我脸刷的红了。
让卡的父亲一脸苦涩,低头不语。我问让卡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卡才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讲了一遍。
让卡的父亲是做工艺品生意的,自己有个工作坊,雇了二十多个人手工制造木质工艺品,主要就是一些苗族特色的面具和雕像之类的,旅游景点的工艺品商铺卖的东西多数来自他家。大概在半年前,他家的生意却突然大不如从前,这可急坏了让卡的父亲,手里屯了一大批货却卖不出去。
病急乱投医,让卡一家本来就非常迷信鬼神,无奈之下让卡的父亲就想借助鬼神的力量让自己的生意好转起来。经人介绍,他认识了一个法师,那个法师居住在县城的某个公寓里,凡是去找过那个法师的人都心想事成。让卡的父亲也去了,他从法师那求来一道神符,就是挂在脖子上的一块小牌牌,按法师所教,只要每天晚上对其许愿就会慢慢的心想事成。开始的时候让开父亲并不太相信,可是逐渐他的生意有了好转,甚至比以前更好,许多零售商都上门送礼求着他供货,从那之后他把这串小牌牌当做宝贝一样戴着。
让卡的母亲觉得挺奇怪,就问自己的丈夫怎么回事,结果听让卡父亲一说,于是自己也想要求一道神符,最后也去找到了那个法师,求回来一道神符。让卡的母亲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嚼舌头说别人家长短,结果戴上神符没多久就开始说梦话,说谁家的猪是偷来的,谁家的女人偷汉子,都是一些是非八卦。至于阿朵脖子上戴的那串神符,完全是让卡的父亲办的“好事”,他觉得自己女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想给女儿催旺桃花,想招有钱人家的子弟当女婿,于是又去求了道神符给女儿戴上了。
结果,让卡父亲的生意红火了三个月,过完年好多商家找上门来,说他们的工艺品大不如从前,偷工减料而且质量极差,好多都卖不出去,纷纷要求退款。而让卡的母亲上个月开始变本加厉,不单止说梦话而且还梦游,恨不得到每户人家的门口,把全村人的是非长短都讲一遍。至于阿朵就像我现在听到的这样,晚上都叫个不停,像是想男人想疯了。
我说这很明显就是这所谓神符的作用,先是让你尝一点甜头,然后就开始折腾人了,为什么不把神符摘下来
让卡的父亲这时苦笑一声,说道:“我也想摘下来,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又挂在了我脖子上,她们母女俩也一样。”我听了琢磨了一下,给他解释这阴灵一旦缠上你了,想要弄走它可就难了,不是有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么,就是这个道理。
让卡惊呼道:“阴灵你是说”我点点头,说:“我今天感应到阿朵的项链上散发出不小的阴气,里面肯定依附着阴灵。”让卡的父亲赶紧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让我帮着看看。
我接过项链,仔细看起了那个小牌牌,摸上去像是石头,但是又很轻,可能是用什么土石烧成的,牌牌正面刻着一个打坐的和尚,只是这个和尚的法相我从没见过。那块小牌牌透过我的手传来一丝阴气,但是很弱,我赶紧闭目静心,念起了通灵咒,果然有一个阴灵依附在这牌牌里面,但它的怨气并不算大,我只是感觉到它在不停的抱怨,说自己已经尽力了,为什么还不能走。
我发现这个阴灵已经被禁锢在牌牌里了,而且禁锢的经咒我有些熟悉,好像跟之前看过的越南法师的那些邪术有些相像,看来出售这些神符的人跟越南法师有着一定的关联。
我把神符又放到了让卡父亲的面前,他马上像见到宝贝似的把神符又戴在脖子上,这把让卡也看得一脸诧异。我对他们父子俩说道:“神符里确实有一个阴灵,而且怨气越来越大,因为它认为自己已经帮忙了,却还被禁锢着,这让它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