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心里大惊,但没将这惊讶之情表露出来,依旧面不改色地和茅师父说:“阴媳妇儿,什么阴媳妇儿,”
茅师父摇了摇头,面带微笑地说:“你呀,就给我装嘛,唐松和默默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么,”
“师父,你老人家真是有慧眼啊,这都被你给看出来了,”我挠着脑袋,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
他说:“为师给你忠告啊,你那阴媳妇现在魂身弱,你可得好生照料,尽管在我这里,你也不要觉得不方便,每日都可为她烧香燃烛,我不干涉你,另外,最好别一直把她带在身边,那样你身上的阳气会折损她的阴气,”
我听完茅师父这番话语,不禁觉得他确实挺为我和梦瑶着想的,当下我便说,晚点在自己的那间小卧房里,准备个香炉,天天都为梦瑶烧香祈福,
茅师父叹了口气说,原本他以为只是我自己的心被怨鬼胎拿走,没想到的是除了我的心,我那阴媳妇儿也人魂已失,得赶紧传法与我才是,
听到他这句话,我就觉得,自己快要学习东西了,果然,茅师父告诉我,明天就开始正式教我学习一些基础的道法,
明天就要学了,想想我还有些小激动,
晚上我准备了个香炉,放在自己的屋子里面,点上香和烛,把玉佩房子啊香炉前的小桌台上,没多久,梦瑶就现身了,
她没有穿古装,而是穿着我在镇里给她买的牛仔裤和t恤,鞋子也还是我买的那双,此刻她站在我的面前,让我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梦瑶依旧那么美,美得不可方物,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面带微笑地望着我,我眼神直直地盯着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我缓缓走过去,将花环带在她头上,然后一把抱着她,将嘴巴凑了上去,她娇喘着说:“君宁,别,别这样,我,我还没准备好,现在我们还不能”
她话音未落,樱桃小嘴儿便被我的嘴巴给堵上,这一刻我等了好久,我的手控制不住地在她的腰上游走起来,然后撩开了t恤,把手探入了她的腰部,
梦瑶急忙一把抓着我的手,不让我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要,君宁,我们还不能,”她的面色有几分惶恐,
见状我不禁有些呆了,暗想自己这是在干嘛呢,梦瑶的魂身这么虚弱,我竟然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连连说:“梦瑶我”
梦瑶将手压在我的双唇之上,充满爱意地望着我,“君宁,再等等,”
我连连点头嗯声道:“嗯额,我现在才十八岁,我能等,对不起梦瑶,刚才我一时有些冲动,”,说完这话,我忍不住为自己的举止感到惭愧,
梦瑶笑道:“你本是男儿,对着自己媳妇儿,要是不冲动,那就不正常了,嘿嘿”
没想到她会主动化解这个气氛,我显得很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她说,过了今晚又要过十天半月才能与我相见,而这段时间我正好要学道法,她就安安静静地看我学就好,不想再出声让我分心,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你要是不出声,我会睡不好觉的,每天都陪我聊聊天,好吗,”
“不,每个初一和十五我才出来见你,其他时间我就安安静静地养身,我还要等你学好道术,和你一起拿回你的心呢,嗯答应我,好不好,”梦瑶撒娇道,她仰头看着我,妩媚动人,万分惹人爱怜,
没想到她撒娇起来也是要人命的,我连说好好我答应了,旋即她说,那个叫田默默的妹妹,人其实很不错,让我我别每天都和她较劲儿,让着她点儿,
我笑道,既然我媳妇儿发话了,那我自会注意这个问题,
第二天很早,茅师父就让我起来看书,他给了我一本不知道是那个猴年马月写的书,让我看,我一看上面的文字,就觉得头大,好多都是鬼画符,
见我看书看得满面愁容,茅师父才说,这书不要去背,那些鬼画符啥的,记得住形状就好了,
听他这么说,我就更加头痛了,这么多的弯弯拐拐我怎么记得住嘛,我当初考大学,可是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奔出去的,
田默默见到后,取笑我说,看我就不是学道法的料,简单单的符纸都看不懂,还想学鬼术呢,
被她这么以打击,我一咬牙拼命地背,废寝忘食地去想象,终于我自己找到了窍门,能够将那些鬼画符给记下来,不过,这可足足花了我半个多月,
期间梦瑶现身过一次,给了我一个吻,作为我勤奋学习的奖励,为此,我两天没洗脸,
我才背完一本符文,茅师父又丢了更厚的过来,我见状差点晕倒,这太难了,简直比高考数学还难啊,不过好消息是,不用死记硬背,那是本符典,相当于字典了,
接下来茅师父就开始教我画符,各种五花八门的符,还传授了很多咒语口诀,这可真是让我招架不住,但没办法,师父肯教,自己不肯学的话,就怪不着别人了,
学了差不多一个月,师父说,我现在已经入门了,以后要勤加练习,要活学活用,
虽然是累了点,但我暗自高兴着呢,这天中午,我跑到后院里面,画了一张符纸,双手成法诀,夹着符纸使劲催符,弄了半天,没见符纸燃起来,
田默默见着之后,哈哈大笑说,就你学那么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把符纸催燃,她肚子都要笑痛,
我有些泄气,木呆呆地望着她,她将棒棒糖嘴里一插,“看我”
她话音未落,茅师父就说,我大师兄来电话了,镇里遇上了个麻烦事儿,他可能要出门,让田默默去看店,
见田默默又要下山,我不禁露出了艳羡的目光来,茅师父说:“君宁,这次你也去,”
听闻师父此言,我乐开了花,有几分不敢相信地问,“师父,你没说错吧,我真得可以一起去,”
“不想下山,你就给我挑粪浇菜苗去,”茅师父说着便单手划着轮子,退回了屋里,
我急忙说:“唉唉,师父,我去,我去,”
茅师父在屋内大声说:“等会儿进了林子,你跟紧默儿,不然你下不了山,”
对我说完这话,他又对默默说:“默儿,穿过那片林子的时候,你别捣乱咯,”
田默默一脸嫌弃地带我下山,经过一片林子时,她也像左云堂带我来这时的样子,开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走起奇怪的步伐来,不过她扭腰甩胳膊走路的那样子,比左云堂老人看上去好多了,
我明明跟着她步子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林子里面飘过一阵雾气,等我走出雾气笼罩的地方,却发现没了人影儿,
旋即,我发现自己遇到了上次来时的那种情景,无论我怎么走,最终都只能走来原地,我不禁万分郁闷地对着林子喊道:“田默默,你给我出来,”
“哈哈哈,叫我师姐,不然你今天休想走出这个林子,”田默默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
真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多鬼点子,随时都想着刁难下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随便找了个方向,装得很无助地说:“默默师姐,求带路,”
“哈哈,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叫我小默默,”,她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传来,
看见她人后,我催促道:“快下山吧,人家大师兄还等着呢,”
大师兄岳宁超,听名字有点屌屌的,不知道他人怎么样,我拜入茅师父门下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见过大师兄真容,要是他也像唐松那样,对我不冷不热的,那可就难过了,
来到镇街上,田默默直接带我左拐右拐,去了老街,我们镇的新街,砖房居多,而老街几乎全是老瓦房,
走到老街深巷处,我们在一家牌匾上写着“清云轩”的老茶馆儿门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