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虎挡缩的只有手掌大小,我奇怪它怎么不跟其他鬼一样变成一摊恶臭的脓水呢而它却是由大变小了,心里不禁好奇,缩小部分都缩到哪去了这不符合物质守恒定律啊
刘星大喘几口气,缓了缓体力后,站起身,从挎包里又掏出个透明口袋,把虎挡连同纸符装了起来,他那挎包简直就是个百宝箱,竟能装下那么多东西。
刘星走到我跟前,说:“挖坑”
“干嘛”
“埋了它”
刘星在一棵大松树旁边,找个比较好挖的地方,“就这里吧”
两人开始用手刨坑,“你说,把这东西埋在这里会不会哪天它又活了,跑出来害人”我问。
“不会的,不出明天,它就会灰飞烟灭,永远消失。”
“你那符子这么厉害”
“符不厉害,这东西厉害”刘星说着从挎包掏出一个跟之前定水鬼用的一样的“钉子”,摁在口袋上。
“这东西叫什么有什么厉害的”
“这个叫鬼钉,至于为什么厉害我也不太清楚,听我爹说是掺了金童血做的。”
“金童血什么金童血”
刘星把虎挡埋好,耸肩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全部收拾完,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两人坐找了一块平整的大石板上,生上火,躺在大石板上睡会儿。
实在是累,夏天本来夜就短,感觉像是一闭眼,天就亮了。
睡到大约六点,两个人把刘会计给的“德州扒鸡”拆开吃,特么真咸胡乱吃点,按原路返回,又爬到山顶,往山下石棚村走去。
到了山脚,看到一块风水看似不错的田地上正在修建一座新坟,估计是给昨天那死者赶修的,此时这里却只见工具不见人,还有一只灯泡孤零零的在那里亮着。
我和刘星正纳闷是怎么回事,看到远处村口浩浩荡荡走过来一群人,领头的正是村长和刘会计。
“哎呦我的亲娘呀”大老远村长就喊,小跑着来到我两跟前。
“你两个没死啊”村长莫名其妙的来一句。
“卧槽你怎么说话呐大早上的怎么咒人死”我骂道。
“啊呸呸呸我不是这意思,昨晚我们本来打算连夜修坟,可到了半夜里突然听到一个怪物那么大动静的吼叫,声音诡异的吓人,修坟的人都吓得跑回家不敢出门,我本以为你们是凶多吉少了,这不打算喊上大伙去找找你们。”村长解释。
“哦这样啊。你们以后不用担心了,那虎挡已经被我师弟收了。”我拍拍刘星的肩膀说,我也装装逼,他们肯定想:师弟都这么牛逼,我这师兄也差不了哪去。
“真的”村长有点怀疑。
“操,废话,要不收了他,我们现在还能站在这里”我白他一眼。
“对对对”人群一阵骚动,人人表情都轻松了许多。
“两位仙人了不起,再到我家去,坐一坐吧”刘会计说。
我知道他是想再请我们吃饭的意思,“好”
“不必了”刘星打断我的话,“我们还有要事,需要继续赶路,两位领导还是抓紧组织,把坟修好,好让死者入土为安”
“好的好的”村长连连答应。
刘星打了招呼,转身继续向前走了。
卧槽完全不给我这师兄面子嘛被刘星打断话,我有点尴尬,只好大声说道:“我师弟说的有道理,我们就不烦扰大家啦各位,告辞告辞”说完,我灰溜溜朝着刘星方向追去。
一路向东,走出泉庄,进入诸葛,穿过跋山水库北端,途径道托,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好在出了泉庄后路上基本没多少山了,还算平坦,也没再碰到什么鬼怪。
足足走了三天,第四天上午终于走上通向高桥的柏油大马路,眼看就快到高桥镇上了,刘星却带着我径直斜插向高桥镇东。
我特么累的都快摸不着自己的腿了,实在不想继续走。
“不是去高桥吗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是到高桥,但不是镇中心。”
“那去哪里”
“酿泉官庄。”
这特么是卫星定位吗我之前都没听说过这个村。
“去那里干嘛”
“找人。”
“你确定人就在那村里”
“现在不知道在不在,但肯定这几天她会去”
要是去找不到人看我不弄死你爷俩,我恨的直咬牙。
刘星也不知道那村子的具体位置,边问路边行进着,下午三点,在一条东西大路上找到一条岔出的南北走向小路,经过询问,顺着这条小路走,下一个村子就是酿泉官庄。
继续向前走了大约二里路,终于看到一块石碑上刻着“酿泉官庄”四个字,我的娘亲,可算找到你了,我一屁股坐在石碑旁,再也不打算起来了。
刘星也靠着我坐了下来,问我:“知道为什么这村叫“酿泉官庄”吗”
我哪有心情搭理他,“谁知道谁是孙子”
刘星笑着看我一眼,不管我愿不愿意听,就开始给我讲这村子的来历。
原来,相传王母娘娘有次下凡游玩,行至此处的山上,发现这里的山水香甜,鸟语花香,云雾缭绕,紫气腾腾,可谓是人间仙境,于是王母把山脚选定为她在凡间酿造圣水的地方,因为是用的这里的泉水酿造,所以把山脚下的村子名字定为酿泉。
王母觉得此山巍峨雄壮,绵延十数里,连接酿泉、沙岭子、大瓮山三个村,站在山顶,犹可伸手摘月,于是把它定名为高月山,高可揽月也。
就在刘星跟我讲酿泉官庄传说的时候,从跟前公路上走过一个窈窕淑女,前凸后翘,头扎马尾,肩挎背包,标致之极,单从侧面看一眼绝对就能判断:她是美女可惜美女身旁还跟着个相貌猥琐男子,猥琐男子少说得有四十五岁往上,那女子难道是个小蜜我不禁感慨:好白菜还真都让猪拱了
刘星也停止了讲故事,盯着那女孩看。卧槽我就说嘛刘星就是个看起来乖乖的,骨子里贱贱的闷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