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一边的林静则是也通过老何的举动猜出来老何要做什么样的事情,心中觉得有些残忍,有些血腥,所以把目光移到了另外一边。
心思向来聪慧的刘雪霁也是有些心悸的躲在了陈凉的后面。
而陈凉和齐千树则是一脸期待的看着老何的举动。
这一屋子的刑具想来那个家伙都起来过,然后重重地砸在老何的身上,当时对于老何来说,肯定比现在还要残忍。
所以,就算老何不现在这样去做,那么他陈凉也要这么出手去做。
这无关于残忍与否!
这就像陈凉一直很喜欢也是这样去做的一句话。
如果你不杀死我,那么我迟早有一天会百般报复!
到时候不是我死,便是你死!
老何轻轻这么望了一眼之后,便直接将这名锦衣卫摁住脖子提拿了起来。
然后便是将这名脸面朝下的锦衣卫摁进了火炉之中。
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声从这名锦衣卫的口中,从这座灼烧通透的火炉之中传了出来。
这让一阵呐喊声顿时充斥了整间地牢里面,让本就看上去无比阴森的牢狱显得更加阴森。
而大概是这名锦衣卫觉得出声呐喊的时候舌头要外露出来,而那些炭火发出来的炙热温度灼烧在了舌头表面。
这更加的疼痛。
于是只是这么喊了一阵之后,这名锦衣卫便死死地闭上了嘴巴,火炉之中也没有在传出任何让刘雪霁觉得心生恐惧甚至起出鸡皮疙瘩的声音来。
就这样摁进了些许时间,老何担心就这样会直接将这名锦衣卫烧死,所以马上便被他从火炉里拽了出来。
大概是害怕此时这名锦衣卫的面容被炭火灼烧的有些吓人,而牢狱里又有两名女子,所以老何就这样依旧把这名锦衣卫的头摁着朝下。
在火炉的另外一侧,放置着一桶冰寒的凉水,老何直接便将这名锦衣卫摁进了这桶凉水之中。
凉水中顿时冒起了丝丝的白烟。
而那名锦衣卫则是终于了能够张嘴,痛苦的呻吟着。
老何没有理会这名锦衣卫的呻吟,而是在将这名锦衣卫的头从水桶里提出来后出声说道。
“我记得有人和我说过,说我不是一个坏人。”
这名锦衣卫的身子因为疼痛而抽搐了一阵。
而老何则是继续出声说道。
“而我也记得我当时回答过他,我也不是一个好人,所以有恩与我之人,我自会报答,作孽与我之人,他自然也不会跑得掉,你之前对我做了多少的事情,我心里都一一有数,不过因为我时间紧迫,你这样的人显然还不足以浪费我太多的时间,所以能够给你的痛快自然不多。”
“但是呢,每一次都能够让你撕心裂肺的感觉的到。”
这名锦衣卫的身子又开始抽搐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苦,还是因为老何刚刚说完的那句话。
老何在这间牢狱里面也有些时间了,虽然说处境是被残忍的绑在那里,但时间长了,也算是对这里知根知底了。
他右手摁住了这名锦衣卫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则是已经伸到了另一侧柜台上,在那里也放置着不少的刑具,对于老何来说,这些刑具他都尝试过了一番,那么自然也无比熟悉。
在这张柜台上有的可不仅仅是这些金属或是皮革制成的刑具。
还有类似于盐和辣椒粉这样不足以算是刑具的刑具。
老何的手就抓住了那么一盒辣椒粉和一盒盐。
迅速地将这盒辣椒粉和盐放入了桶中后,老何看着那桐已经变成了色泽泛红的凉水,之后出声说道。
“现在的话,你只能许愿,希望自己下一辈子不要再遇到我了,不然的话,这辈子你还没有还完的地方,我会让你接着换的。”
之后丝毫不给这名锦衣卫任何出声的机会,便又将这名锦衣卫摁进了水桶之中。
放满了盐和辣椒粉的水桶此时并不像之前清澈的水桶。
这名锦衣卫被老何这么摁进去后,水桶里顿时便翻滚出许许多多的水泡。
老何视若无睹。
很快,这些水泡逐渐消散。
老何手上的劲力也渐渐收缓起来。
老何把摁在这名锦衣卫脖颈上的手收了回来。
那名锦衣卫趴在水桶里丝毫没有任何的动弹。
老何可以确定,陈凉和齐千树这些人也能够看出来。
这名锦衣卫已经死了。
死在了这些手段之下,但是没有人觉得残忍,也没有人会因此生出一丝的怜悯之心。
因为他死有余辜!
陈凉走向了做完这一切的老何,虽然知道老何用不着他去搀扶,但他还是出手搀扶在了老何的身上。
“都做完了?”
陈凉轻轻出声问道。
老何点了点头,神情上依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丝毫想象不到就在刚刚,老何还能够以笑意笑脸示人。
“那好,我们现在抓紧离开这里,毕竟这里并不是那么安全。”
陈凉和刘雪霁搀扶着老何走出了这间地牢,也走出了那间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内置机关的房屋。
陈凉停下了脚步,侧头望向站在一边的林静等人。
“林师娘,老何虽然现在救出来了,但是郭士成还在那里和那群锦衣卫厮杀,虽然郭士成的实力不用担心,但毕竟老何救出来了,也没有必要再和那群锦衣卫纠缠了,抓紧离开这里才是真的。”
“郭士成不管再怎么说也是我师父,所以这件事情必须我去,那么老何就交给你们了,按照之前约定好的,上阳城肯定不安全,郭士成已经在城门那里布置好了人员的骚动,你们过去对出暗号后,便趁着他们引起来的骚动,然后马上出城,其他的事情等到出城会面再讲。”
林静自然想要去找郭士成,但是想想郭士成的实力确实像陈凉说的那样,不用她担心。
她去了说不定反而是一个累赘。
于是点了点头。
而刘雪霁则是摇了摇头,显然,她是为了陈凉而来的,那么自然要跟着陈凉而去。
陈凉对于这种事情上并不善于劝阻,就像之前白清韵也要跟过来的时候,如果不是白清韵想明白了,就是陈凉在那里说再多的话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