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妈妈应该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与这些士兵打交道了,她说了一句:“以后一段时间内你们来这里找姑娘,都是免费。”当然这话的确不好听。但是不得不说黄妈妈的话还是很管用的。
那个士兵对黄妈妈说道:“黄妈妈,你这是哪里的话,来这里睡你的姑娘,还不给钱,这不是让军队里其他连队的人笑话我们连队么这让我们将军知道了,我们可又有麻烦咯。”
另外一个士兵也开口:“黄妈妈这是哪里的话,我知道我们兄弟几个惹黄妈妈生气了,但是呐我们兄弟只是按照军令做事情,这一次的军令事关重大,革命军已经攻击破来了我们的军事防御,很多革命军的奸细混了进来,兄弟们几个也是没有办法,不然谁会一天没事到处乱搜人啊不过这次革命军也真够厉害的,听说革命军中出了一个年轻而且强大的军官,叫李东明来着,这人用兵如神,几乎上是把战场玩弄于股掌之间,我们将军也是穷于应付,捉襟见肘,顾此失彼,但是我们将军也用了很多有用的计谋,生生地拖住了李东明的火力,我都有些敬佩我们的将军了,不然南城估计早就被革命军破了。”
“是啊黄妈妈,我知道但这次来青楼抓人是我们将军的要求,直接对我们这些小兵下达的命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事情,军令如山,如果我不这么做,估计明天被有心人一在将军面前弹劾,被军方踢出军队还叫好事,你要知道,在特殊时期,军队的军人是对我们有生杀大权的,一个不注意,自己脑袋就要参加咯。”另一个壮年士兵格外的活泼,说话也比较风趣,但是黄妈妈听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而且这个壮年士兵在看似玩笑话中说出了自己不得不这样做的苦衷,也算是很有谈话技巧了吧.
巴茗笑了。
黄妈妈看了巴茗的脸色,明白巴茗现在很不高兴,很生气,黄妈妈知道自己即使把这些士兵得罪完了,也不能得罪巴茗,巴茗在黄妈妈眼中是什么地位是主人,是主子而这些士兵在黄妈妈眼中只是奴隶,只是走狗,毕竟这些士兵是给袁世凯打工的,袁世凯一句话就能决定这些士兵的生死。
所以这些士兵可以说是袁世凯的爪牙,或者叫做走狗了,而巴茗是袁世凯的侄女,谁轻谁重,根本用不着比较。
打狗看主人。
主人在这儿,而且狗还要去咬主人,那么打狗的人是继续打这些疯狗呢还是继续去看主人的脸色再应是
巴茗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因为巴茗气愤到了极点,难怪北洋政府会分崩离析,难怪袁世凯会做了一百天皇帝后就死掉了,也难怪孙中山能够民心所以,所向披靡。巴茗终于明白了,这些势力不仅比较的是谁的实力高低,谁的能力高下,还有究竟为什么,袁世凯的政府只是昙花一现,孙中山建立的国民政府即使在孙中山死了以后,那个巴茗遇到的男人,也就是为什么能够凭借那些威望继续生存下去,一直等到1940
9年十月,革命党也就是后来的国民党才最终退出历史舞台。
因为他们有一位廉洁的好总统,他们知道进退,知道一切改怎么做,知道人民应该怎么安抚。
“我觉得我选择出来的花魁是奸细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纵容奸细我是他们的接头人,我也就是你们眼中的奸细咯”黄妈妈怒极反笑,只是因为,她觉得她必须要有一个立场,就是现在巴茗一方,巴茗是一个她得罪不起的人。
而黄妈妈这一句话就是拉近了巴茗的关系,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巴茗一定是这么想的,因为她说的是巴茗是我选出来的花魁,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这样一来,就有些大哥对待小弟的感觉,让人如沐春风,拉近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巴茗想了一个黄妈妈给她说过的故事,那是一个以诗歌为题的故事,而那个故事中的人,应该就是黄妈妈。
只是这个故事很有深意,让巴茗听了后不知所以,请一往而情深,不知所以。
黄妈妈放在了巴茗身前,这个故事却涌上了心头。
开头是这样的。
“十年生死俩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梨花开正美,她着粉色罗裳,啼一段江城子,无尽凄婉,舞一曲断红尘,更尽凄凉直梨花离下,一人独赏。
诺颜生自在这梨花开满园之地,风景优美,幽雅至极,离世也够偏僻,倒也无人打扰。
自亡母逝去后,除去老奴,丫鬟等也便她一人。值得一提的是母亲曾说她还有一胞姐,从小分散,她名唤落颜。
今儿她年十六,正值芳华之期,栽种她那枚双生花,终是开放。他名长绾,年二十,家住长安。
初遇时,是在那梨花满园之地,她素颜成面,墨发飞舞,只别一精钗细钿儿,她婉转霓裳如花蝶竟飞来,后捻指挑梨花骨朵儿,梨花幽香,惹的她也沾染了些许香味。
长绾虽文武双全,但却是一路痴儿,当他蹿了些许时光,便真真迷了方向,于是便不小心入了这梨花的天堂,这儿有梨花香,梨花骨朵儿,也有那梨花仙在梨花树下,起舞飞扬。
那娇颜如画,墨发只别一精钗儿,倒也不失韵味,女子百褶霓裳群似花盛开,惹蝶竟相集于此,一舞倾城。
许是累了,她又捻指挑梨花骨朵儿,一人玩了起来,神色灵动,尽显顽皮。
“你是何人怎会来此”女子诧异,满面惊奇,巧音动人,想必是发现了那白衣胜雪,风度翩翩的男子,后似羞挽袖半遮面,启齿巧嫣曰。
“这位娘子,莫要误会我非有意来此冒犯,说起有些尴尬,我本是迷了方向,无意间闯入此地”他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边拱手道,
“原来如此”
“吾名长绾,不知娘子何名儿”
“颜子,官人叫我颜子便是。”她扬言一笑,缓行一礼。
“此谷正值大雾,官人若是不嫌弃,小住几日也好,除去管事儿,常年也便我一人。”
“如此便许了娘子的,只是好生麻烦。”夕阳日下,俩人相伴离去,远处看倒也相配之极。
诺颜家住湖心畔,处一竹楼,四周环鲜花叶草,有竹易有松,他一眼便相中了这一清幽之地。
他转头望去,那女子正与那老
妪相方,只见老妪回望此地儿,一时无言,后离去。
许是天公作美,那雾一直未散,有了这理由,长绾便在竹楼附近的地儿无赖的住了下来,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假期,好生惬意。
才子佳人,朝夕相处,吟诗颂词,便情续暗生,好感充盈
“官人好生无赖。”她气结,嘟起小嘴,一脸不满之色,
“哪里无赖,本是娘子未曾留意可否”他摇头轻笑,眼间尽显温柔,言语里更是他所不知的宠溺,这一小小对联竟难住了她。
“此联处处有坑,让我怎么对”她偏过身去,粉色长衣,染染长发,只别一梨花骨朵儿。
“怎这般无赖。”白衣胜雪,他哑然一笑,伸手拂过她鼻梁骨儿,轻轻一刮,惹的她红霞布脸,她起身欲离去,还未走远,那手却一把拉回。只觉落入一怀抱,檀香入脑。
“颜子莫气,乖呢”他轻道,声音略带沙哑,
她不语,只添羞意,脸赛胭脂垂,只得将那红丝未褪的脸儿埋入他胸膛,心也似蜜儿甜。
许久,长绾觉那怀中小人儿动了些许,一看,她正眨着那双灵动的眼瞳儿巧颜曰:“官人可愿观颜子一舞”
“好”
梨花树下,女子弯腰行一礼,轻道:“此舞名断红尘”
说罢,闭双绾,启眸时,起舞,梨花正美。
挽袖翻舞霓裳入怀,点脚似游鱼比才,浪纱又一下,捻指成花,再挽袖纱,来竟遮面,似垂水弄镜,媚悄来
临身旋转三分时,墨发飘飘,嫣然忽一笑翻花又转来,婀娜多姿,好一绝妙的舞蹈。
长绾似有些痴了,那舞,尽显缠绵之意,又现凄婉之情,宛若一女子用舞蹈来诉说她一世凄凉,暗道,想罢这编舞人也是一苦难女子,一时思绪渐多。
“十年生死俩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他走至一旁,低声轻吟,伴着舞起,诗意来,舞本该了,听他轻吟,她便接着舞那断红尘。
“夜来忽梦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此乃一前辈的佳作,名江城子。词语间莫不道凄凉、相思之色,配上这一舞,竟也是相章得影。听者,舞者莫不感凄婉心殇,宛如那名,断红尘。
语渐轻,舞欲停,俩眸相对,一时无言,却又双双轻笑了起来,都错了呢。
“官人,你怎舞这般伤情的诗,都惹的我心都伤了,”
“是长绾不好,娘子莫怪”他轻笑,她气结,拂身离去,留下一语娇嗔,
“官人,你愈加使坏了”
佳人离去,他也不愿久留,而此时天空忽烟花一现,妖冶非凡,那梅花图案竟是美得紧儿。直让他看的紫瞳一缩,眼底心续渐起。
军中若无大事,死士是不会点燃这梅花状烟花,他叹气,遥望着楼上那人,不愿忍受离别之苦,便回房执笔,尽道爱恋之情与即将离去,又取出一玉佩,放于桌上
事毕,按着早已摸清楚的路线儿,牵一马离去,刚走便觉有些思念,但只得加快脚步。
临至谷口处,他似听一语,回头只见后方一女子飞奔来,朱颜稍带点点泪,发丝有些凌乱,手拿一玉佩,跑的急。
他呆立于地,直到她扑入他怀梨花香入鼻,才晓美人在怀。
“颜子你”他吱唔开口,
“若是官人离去,那捎上颜子可好,颜子能替官人洗衣,研墨还能舞上一曲替君解闷儿。”
“颜子,外世不如这儿清净,危险的紧儿”
“官人同意可好,我乖乖呆在官人附近,不会有事的呢”
“”他不语,低头吻过她眉头,后道
“让颜子受苦,怎是我长绾所为,颜子只罢随我而去,就算乱世在即,我定护你安全。”
她灿烂一笑,花开刹那时。
“好啊”
随他回到长安,长绾便没有那么多时间来陪她了,天天鸡鸣起,日落才归,颜子便执灯立于门前,回廊漫步。
她不知他怎如此忙碌,他只言乱世在即脱不开身,几月下来,他大半时光都在处理事儿,一他倒是不忘一月抽出几日,与她随处游玩,仿佛又回到那惬意的日子。
他吟诗,她随舞
“别动,别动,一会儿就好”颜子双眼闭,他手执一笔,笔尖儿落下,一梅花妆印来,她环镜,
“真好。”她对他一笑,手拂玉脸,似对那梅花喜爱非常。
他似有些得意,嘿嘿一笑,这样儿那哪里有武将之气,
“颜子”
“嗯”
“嫁我为妻可好”长颜开口,一脸郑重之色。
诺颜羞涩不已,白嫩的小脸儿沾染了红霞,好生动人,她又像落入糖罐儿般甜,一语羞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不说话。
长绾有些急切,生怕她反悔道,“颜子可是收了我的传家宝,可赖不得,生是我妻死也是我妻。”
转过她的身子,却发现颜子早羞的满脸红霞,直入耳根,她这副样子,他笑了,宣誓着,
“说定了,待我吩咐下去,改日娶你为妻。”
他这话说的好生霸道,她却幸福的点点头,音如细雨,轻道“我听官人的。”
明志二年,边疆蛮族来犯玉门,皇帝下令十万之军前去围剿,即日便行。
那将军名长绾。
“颜子,待我征战归来。便求皇帝赐婚,娶你可好”
英俊如他,温柔典雅,一派书生气怎让她担心不止。
“颜子不求君高官厚禄,只求官人安然,若此我必以梨花为娉,精钗细钿挽于绾,红装披背妆缓缓“她扑入她怀,一脸忧色轻道。
他低眉一吻,似无尽温柔,只余长叹,那梨花正美
“我的颜子,吾若未归,汝也莫痴心为等我归来,吾许你一世一芳华,嫁他人可好”
“官人“
她知其意,啼哭不止,听又一声长叹。
战争愈来,俩国人民都紧张起来,原本可一纸书信解相思,后便连消息也不得知了
明志五年,俩军激战于玉门,我军大败,据生者言,阵内万箭齐下,人必箭穿其身,死无不残忍,无人出,举国哀。
树下,梨花又正美,她红衣披身,啼一段江城子,无尽凄婉,舞一曲断红尘,更尽凄凉,直梨花离下,一人独赏。
他许诺安然归来,有怎会反悔,应故是繁忙不止,故是有事加身
曲终,舞又毕,她落泪面带凄笑,“官人啊,愿你早日归来,莫等我芳华已逝,双见妻老”
梨花正美,一歌又回,恰似美人舞起,转身啼唱,只道凄凉
“夜来忽梦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巴茗觉得,那个等待将军回来的人,就是黄妈妈
巴茗的思想还没有回来,就突然听到了黄妈妈与人在争吵,黄妈妈与士兵闹了起来,原因很简单。开始的时候这些士兵对待黄妈妈还算很有礼貌,但是后来一切都改变了,因为黄妈妈有些气势凌人,所以士兵们心中不服,就与黄妈妈大声的吵闹了起来。
“哈哈你们这样,会后悔的,当年那个清朝的将军负了我,但是他没有听我的劝告,去了战场,结果被日本人打死在了乱花岗,你也不信我。”黄妈妈说话有嘲讽,有揶揄。
“黄妈妈,枉我敬重你,你不过就是一个,怎么可能有将军那样的人杰跟着你,哈哈,黄妈妈你是不是傻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策”
士兵们也都冷嘲热讽。
“你是一个。”
“既然做了,还想立贞洁牌坊你想的才美,不知道是不是痴人说梦话哈哈,痴人说梦,痴人说梦,我看就是一个傻子,我现在怀疑,黄妈妈包庇了奸细,才让一些奸细进城了。”
“说黄妈妈说,”的确把黄妈妈气的够呛,不过黄妈妈索引不说话了。
突然,士兵对着黄妈妈涌了上来。巴茗站了出来,即使黄妈妈在巴茗心中映像不好,即使黄妈妈守护巴茗是为了莫须有的身份,到巴茗不是薄情的人。
一个士兵拉住了巴茗的手。
然后,一声爆喝出来。
“呆子,放开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