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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在五亿年前,大地一片荒芜,创始者仅创造了这个世界便沉睡了,而麟一直守护于他,一千年,寸步不离。一千年来,灵羽山每日受到日月的照耀,吸收日月精华。一日,寸步不离创始者的麟离开了创始者,不过,一个时辰后便又归来了。
在灵羽山中心深处的灵羽圣地,一位身穿青衫的美丽女子立于灵羽池边,望着灵羽池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右手中突然莫名的多了把匕首。她举起匕首,用闪着亮光的刀刃划开了左手掌心。
粉嫩的掌心平白多了道骇人的伤口,血珠争先恐后的往外冒。女子合拢掌心,将握紧的手掌伸向灵羽池,一滴鲜血落入池中,与池水混在一起。霎时,血滴消失,一切,归于平静。
女子收回手掌,张开,骇人伤口已消失不见。望着手掌的女子脸上泛起苦涩的笑容。
自此,每隔七日,在灵羽山中心深处的灵羽圣地的灵羽池边,便可见那位青衫女子的身影,和那骇人的伤口及那苦涩的笑容。如此重复,便是四千年。
四千年了,她不知流了多少滴血,露过多少次苦涩的笑容。
这日,一切依旧。青衫、闪着亮光的刀刃和那骇人的伤口。当鲜血落入池中,融入池中,便起了变化。
不同于外界的荒芜,这里树木葱翠,花草缠绕,到处飘荡着属于大自然的香气。圣地中的灵羽池更是美如仙镜,清澈透明,自初便是如此。
但此刻,灵羽山产生了巨大的晃动,甚有些许树木倒地。一切都失了先前的美丽。灵羽池晃动的尤为厉害,原本仙镜般的池水产生了惊天涛浪,甚有向女子袭卷而来,而女子却不为所动,脸上依然平静如斯,似早已知晓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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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都归于平静,发现灵羽池中的池水分于两侧,中间出现一阶梯,通向池底的幽黑,不见尽头。女子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徒留一颗眼泪飘落。
一步步,走得如此坚决,又是如此的决绝。
无尽的黑暗,丝毫不阻碍青衫女子前进的步伐。女子不曾有丝毫的惧意,倒似极具留恋的意味。
渐渐地,前面起了些许的亮光,被无尽的黑暗包裹着,如同通向地狱的大门。
亮光逐渐清晰,现出原容。一道被无尽的黑暗包围着的水门立于前方。
说是门,却并没有门,只是一个由水形成的拱形入口罢了,但却是看不到里面的。那亮光便是从水门渗透而来。
将要跨进水门,青衫女子却停了下来,朝来时的方向深切的望着。似下定决心般,女子扭头迈进了水门,又一颗眼泪飘落。
泪珠中,显现一位风华绝伦的男子与一条龙一起吃饭、嬉闹的画面。
水门内,是望不到边的草地,草地上生长着郁郁葱葱、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树木。在草地的一处还有一片湖,晶莹透彻,还可见湖底的鹅卵石。
另一边,一张由日月光晖所围绕的冰床上,躺着一位身穿洁白如月、太阳金边,似日月结合组成的衣裙的女子。她面容精致,皮肤洁白娇嫩。紧闭的眼睑,长而黑的眼睫毛,乌黑发亮的长发枕在脑后,些许的发梢垂在胸前,好似一个睡美人。
灵羽池悬于上方,池水不急不慢的流动。日光穿透池水射进来,却是极亮的,与外界大同小异。
那日光精华投注到“睡美人”的身上,被“睡美人”所吸收。
青衫女子走到“睡美人”的冰床前,凝望注视着“睡美人”。
女子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睡美人”的黑发。而后,青衫女子用右手中的匕首划开了左手的食指。划开了一道骇人伤口,伤口却渐渐合拢。直到只剩一个小泪痣般大小,才停止,但仔细看,还可见它在合拢。
女子将食指指心放置“睡美人”额头眉心处,只轻轻一点,便又收回。
青衫女子向另一边的湖走去,合拢的伤口在缓缓的滴血。当女子走到湖边时,伤口已几近消失。女子用匕首又划了一次,当伤口与匕首接触时,女子脸上便是痛苦的神情。
女子将又一次划开的食指伸向湖中,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入池中,让人心颤。
不知是滴了几滴还是几十滴时,鲜红的血液变成了青色的血液。只一滴青色血液滴入池中,女子便收回了手指,举步向冰床走去。路上,不曾滴一滴血液。
青衫女子来到冰床前,用匕首再次划了几近合拢的食指,女子脸上更显痛苦的神情。
青衫女子将冒着青色血液的食指指心轻轻放置“睡美人”的额头眉心处。
接触不长的时间,“睡美人”便起了变化。“睡美人”的黑发从发根部开始慢慢的变为青色,其间,还掺杂着些许的红艳。
青色逐渐蔓延,“睡美人”的黑发在渐渐的变为青色。而青衫女子却是显得那样的痛苦,紧抿的唇已出现血丝。时间越是流逝,青衫女子越显痛苦。
“咳。”突然间,青衫女子猛咳一声,一口血雾喷吐而出。
“咳。”随着第一口血雾的咳出,另一口血雾紧随而至,鲜血溢出嘴角。
这时,“睡美人”的眼睫毛轻轻的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是一下。这时“睡美人”的眼睛缓缓的睁了开。眼睛刚睁开,还有些意识朦胧,显得有些无神,渐渐地,眼睛里产生了青衫女子的身影。
“睡美人”眨眨眼睛,望着青衫女子出神,就如同一个看呆了的小孩子般。
青衫女子看到“睡美人”醒来,收回了食指。青衫女子似松了一口气般,深深地吁出一口气。但而后,又猛地喷出了一口血雾,血雾侵染了两人的衣衫。青衫女子捂着胸口,脸上布满痛楚。
“睡美人”随即反应了过来,立马坐起来紧张兮兮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了?”边问边要上前扶青衫女子。
青衫女子抬手挡住了“睡美人”伸过来的手,道:“我不碍事。”青衫女子用手背抹去了嘴角的血迹,抬头道:“你有名字吗?”
“名字?”“睡美人”轻声自问,低头想了想说道:“名字是什么啊?”且还抬起头,睁着两只天真的大眼睛无邪的望着青衫女子。
青衫女子简直无语问苍天,险些一口血雾再次喷出:“名字就是对一个人的称呼。”简短的给她解释。想她临了时竟要教这等弱智问题。
“哦,那姐姐给我一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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