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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股东大会的召开只有一个星期了。李坤几乎每天都和王俪俪腻歪在一起。有一次,肖橙去经理室送财务报表,因为知道王俪俪也在里面,而且很久没有出来,所以故意没有敲门,横冲直撞进去,正好看见鸡皮经理一只手握着王俪俪的手,而另一只手正打算游走到她的腰间。
俪俪见肖橙闯了进来,不急不气的从李坤腿上站了起来。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到肖橙面前,扔下一句“到你了!”便白了一眼,出去了。
肖橙因为羞愤,站在门口,瞪圆了眼睛盯着脚前的地面。胸前那两货也因为愤怒快速起伏着。
李坤见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便乐呵呵的走了过去,轻轻的关上门,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然后走到肖橙身后,用手往肖橙屁股上一拍,嘿嘿的干笑着。
肖橙没有还手,也没有大喊大叫。闭着眼睛,泪水不停的往外流。
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李坤有些厌恶的瞅了她两眼,那张鸡皮脸也拉了下来,但是碍于她是财务管理人员,才没有发火,只是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屁股深深的坐了下去。
肖橙睁开了眼睛,哀怨的看着他,说道“我,离婚了!”
本以为换回李坤的某句承诺,最次也会是一句软语温存,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无声无息的沉默。
肖橙有些懊恼的盯着他。她知道,他是不想负责任了。男人到了这个地步,你在怎么逼他也是没用的。此时的肖橙,不知道除了流眼泪,还能做什么。
半晌,可能是李坤听她的抽涕声听得烦了,终于开口道“我知道了,等股东大会结束后,我会给你一个说法。”
为了安抚肖橙的情绪,李坤把他们常去的酒店房卡丢到她面前,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钞票向她面前推去。
云珊的失踪,警方的介入,都没有找到任何头绪,仿佛云珊人间蒸发了一般。王俪俪每天依旧花枝招展的。而被她叶云珊叫在嘴边的司徒渣男,居然一直在暗地里寻找她的下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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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云珊每天都会被两个大汉绑在椅子上喝些补血的滋补汤。然后放养在这只有五六十平的地方,没有人和她说话,不管她嗥得怎么卖力气,这个地方就像被与世隔绝了一样。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在这里,真的是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啊,甚至连灵魂都变得有些千疮百孔的感觉。
也不知道外面今夕何夕,云珊靠在角落里,一直想回想起那天晕倒后梦到的事情。可是她除了那刻骨铭心的事情记得,偏偏就是那对夫妻的名字忘掉了。
云珊坚信,那对夫妻定是她生身父母无疑。
她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可是后来却从院长口中得知,她在被送进孤儿院的时候,已经被遗弃两次了。所以想要找回自己的身世,真是难上加难。孤儿院里的小朋友因此都不怎么喜欢她。所以,这十三年来,她始终是一个人。后来被院长以特殊孩童的身份送进福利院学习,直到她考进高中,念完大学。
她习惯了一个人,虽然骨子里很是羡慕别人有亲人爱,朋友陪的,但是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自我成长。唯一值得庆幸的两件事,她出落得婷婷大方,拥有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孔和还算开朗乐观的心态。
云珊被一连串的脚步声拽回了思绪,随即大铁门沉闷的打开声,那个神秘人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可是这回云珊没有那么害怕了。
“小女孩,这回怎么没吓死过去啊?”神秘人调侃的语气让人听得好不自在。
云珊当然听得出他的讽刺。把头别到一边,语气平淡的说道“这回你长腿了。”
神秘人被她这么一回答,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挺挺的杵在那,最终又大笑着,甚至夸张到腰部以上都往后背。
“要不要那么夸张?”云珊见他那笑,更是怒气冲天。
神秘人索性无趣的收回了笑声,说道“敢情你上次没看清楚,以为我没有腿,是飘进来的呀!”
说完又大笑起来,说到飘那个字的时候,还伸直两个手臂,扑通几下。
这下更是挑起了云珊心里的怒火,大喊道“别笑了。做人干脆些,说吧,把我弄到这里,不是单纯的就给我补血吧?”
“当然。”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不是了。”然后掀开手里的一块黑布,伸到云珊面前。
是那株玫瑰花,它没有枯萎,反而,比以前更加妖艳了。
云珊吃惊的盯着玫瑰花目不转睛。刚想问清楚花的事情。神秘人便说道“这是用你的血浇灌的。”
云珊不可置信的张着嘴看着神秘人。是啦,她回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血液直奔那个伤口处流出,可是偏偏看不见血流出来的痕迹。
神秘人俯下身,把花盆放在云珊的脚边,然后弓着腰看着云珊,命令道“开始吧,还磨蹭什么?”
“什么开始,你,你不会是让我继续用血喂养它吧?”云珊此时此刻真是骂他是个老变态。说他老,是因为他的声音,足足是个老年人,虽然带着凶神恶煞的面具,还穿着一件晚清时的长袍,哎,真是个奇葩!
神秘人冲着她,点了点头。
疯了疯了,简直了。养花居然要靠血液来喂养,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啊。云珊抱起花盆就想往神秘人身后那道门跑去。
可是这个老年人力气真是大不说,手脚还特别灵活,一把就揪住云珊的衣领。然后狠狠的往后一拽。云珊被他撂倒在地,摔得直呲着牙,揉了几下屁股这才想到玫瑰花是否受伤了,四下里寻了寻,却发现花盆神奇的又出现在神秘人的手里。
还没有等云珊反应过来,神秘人便弯下腰,蹲在她面前,趁她不注意,便狠狠的抓住她的手向玫瑰花刺伸过去。
女孩子的力气怎么敌得过这样一个练家子那。玫瑰花遇到云珊的血液,又开始疯狂的吸允起来。云珊依旧动弹不得,直到玫瑰花吸够了血液,才放过了云珊。
神秘人满意的笑了笑,看着地上煞白如纸的那张脸。冷冷的说道“要不是你无意中与血玫瑰建立了嗜血盟约,老夫才懒得在这跟你个乳臭未干的野丫头耗时间那。”说完,捧起花盆,乐悠悠的走了。
嗜血盟约?蓬莱的传承?还有一些奇怪的法术,这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真实的存在那?
“我在哪?怎么没有人那?”云珊已经失血过多,疲累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可是却梦见自己在一处很空旷的地方,脚下除了雾气什么也没有。
任由她如何呼唤,都没有半点回应。云珊只能绝望的到处奔跑着。偶尔前方会出现一点光亮,可是没等跑到那,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又会在左边出现光亮,同样也很快消失了。周而复始,云珊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了,刚见到光亮#时候,真是感觉落水之人能抓到的一根救命草,可是细细想来,这些光亮就在耍着她玩。
云珊只觉得虎口有些痛,便悠悠醒了过来。
面前是一位道士打扮的老年人,头发胡子都白了一大把,可奇怪的是,即使云珊作为一个普通人,都能感受到那种仙风傲骨,云珊的右手颤抖了一下,低头一看,是这位老人在用银针刺激自己的虎口。
云珊刚要说话,老人抬头看着她,用手指放在嘴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最近离奇的事发生的实在太多了,换了谁都无法那么快适应过来。云珊自然满腹疑问,却是想问也不敢问。
老人收回了银针,盘膝而坐,双手手心向上置于膝上,然后默默念道“气沉丹田,血走七经,神向所至,四海归真。”老人家缓慢的睁开眼睛,然后对着还在发呆的云珊继续说道“这个你要记住,它可以帮你迅速恢复体力。不过,补血么,还是少不了那些汤药。”说完便自顾自的消失了。
云珊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声声呼唤让他别走,她还没有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甚至最起码一句谢谢也没来得及说呢。
大铁门打开了,还是那两个大汉,粗鲁的拿着绳子又要“上刑”。云珊使出很大的力气来推开他们的手臂,可是一点也没见移开。只好开口说道“我喝,我自己喝!”
一个大汉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又看了看另一个大汉一眼,两个人双双的回头撇了门那边一眼,便没有捆绑她。只是把一大锅的黑乎乎的东西端了上来。
一股糊冻葱的味道直往云珊鼻孔里钻。云珊只觉得恶心,干呕了几下终是没有吐出来。抬头看着大汉,才明白,戴口罩真是任性啊!
以前喝的是什么,其实云珊根本就不知道,这次被这个白头翁弄醒了,倒是觉得还不如晕倒得好那。
看着大汉们那双够圆够大的眼睛,看来不吃也过不了这关了。认栽了,云珊捏着鼻子,趴在锅边,就一勺勺往嘴里送。可是这是什么啊,流到嘴里,黏糊糊的,特别难以下咽,而且那股子黄酒的味道,呛得云珊一个劲的干呕咳嗽。
两个大汉看着她那副活着不如死了的表情,都在忍着乐那。
这汤药真是要了命了。
海边别墅里,厅堂明亮,一位六十岁上下的胖老头梳着大背头,正在打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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