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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吃的那是一个酣畅淋漓。自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已经快要二十七个小时了,就是走路也走了七八十公里了吧,众人早就饿坏了。加上这里才刚刚开业,饭菜也比较实惠,更让我们欣喜异常,这才又加了几道菜。等到这里真的变成了著名的旅游景点之后,再想吃到这么好吃又这么实惠的饭菜恐怕就难了。
姜蓉走了进来,看到姜蓉洗漱干净之后,我们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精致的五官,恬淡的笑容,漆黑的眼睛透出精灵般的灵动。看看这漆黑的眼睛,就知道这是一个非常聪慧的女孩。姜蓉用手点着桌子上的盘子,我们这才注意到她的双手,洁白细腻,十指修长,犹如葱管一般。姜蓉笑着说道:“呵呵,你们这么能吃啊?你看看,都有十七……啊,十八个盘子。这里的饭菜非常的实惠,你们真的好能吃啊。”
我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们能吃,只是老板做的饭菜太好吃了,我们都吃撑了。”
老板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承蒙夸奖,多谢多谢,要不要我赠送一个菜给你们啊。”
我们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你就是做的龙肉我们也吃不下了。你要是想请,每天的早饭怎么样?”
老板愣了一下,问道:“每天?”
李炜笑着说道:“我们既然到了这里,怎么着也要玩上两天。现在离着过年还有将近一个月呢,玩两天也无妨。”
老板笑着说道:“行,只要午饭晚饭都在我这里吃,早饭我就免费。”
我笑着说道:“呵呵,你倒是不吃亏,算盘打得真好。”
姜蓉笑着说道:“别听他的,你们不是要住旅馆吗?告诉你们,旅馆里面的都有免费的早餐吃的。你们还真的要跑到他这里来吃?”
王天点着老板说道:“奸商,奸商。都说是无商不奸,今天又印证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出了饭店,姜蓉领着我们朝着远处的旅馆走去,一路上我们也看到了开业大典完成后的人三三两两的走向远处的旅馆。
姜蓉看着我们笑道:“各位大哥,都怎么称呼啊?”
李炜笑着说道:“大哥不敢当。但是我们也许并不都比你大。王天,他是我们中最小的,今年才十九,你比他小么?”
姜蓉惊讶的看着王天,摇摇头说道:“我还真的比他大呢,我今年二十一了。啧啧,真的没有看出来。”
我摇摇头说道:“我们都是打工累的,我也不过二十七岁,就连我们的老大哥李炜,今年也不过三十八岁。常年在外打工的人看上去都比实际年龄大一些也是正常的。”
姜蓉点点头说道:“是啊,确实是这样,现在挣钱真的不易啊。我大专毕业以来,换了好几个职业了,只有导游好做。如果不是看在这里的工资高一些,谁愿意在这阴森恐怖的地方做导游。”
我们听后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想了一会,说道:“我们大多数人都是一样的,人生充满了无尽的苦恼,无奈。我们的苦恼一般都是不能顺其自然,又不能知足常乐。每一个人都纷纷扰扰的去追求,追求一些梦寐以求却一直得不到的东西。所以,苦恼便经常和我们约会,我们都为自己的苦恼而苦恼着。”众人听完都赞同的点头称是。
李炜突然笑着说道:“其实,大家也不要这样消极。你们看看,我这么大了,还是单身一个人。也许这辈子我就这么过了。但是,人嘛,活在世界上不能没有追求。虽然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我至少有幻想。在这没有方向的日子里,我就是靠着幻想的拐杖的支撑,才不至于太过消极,才不会放弃自己的生活,更不会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
我忍不住轻吟:“天地无万古,此身不在得。幸生此间者,不可不知有生之乐,亦不可不生出虚生之忧。虽然我不记得是在那里看到的这一句话,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忘记过。有些幻想总是好的,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如果明天就是生命的尽头了,你们还会为了以后的日子苦恼吗?”
刘威霖大声说道:“星星,你乱说什么呢?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当心一语成谶。”我听后心中一凛,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这句话在别的地方也就罢了,但是在这样的地方确实不能说的。这里阴气太重。虽然我们平时也不相信这些东西,但是这个世界上的灵异事件也是层出不穷,还真的不得不小心。“我错了。不敢了。”我摆摆手说道:“我们还是赶紧睡觉去吧,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走了两步,我又忍不住问道:“姜小姐,那些马车是怎么回事?”
姜蓉有些不悦的说道:“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不要叫我小姐。”
我连忙道歉,现在都知道小姐的含义,古代好端端的词汇,到了现在都变了味。小姐,本来就是尊称,虽然小,但是也是姐,但是现在却成了失足妇女的统称。反倒是女士这个外国词汇被国人承认了。
看到我道歉,姜蓉点点头说道:“我也知道,有些词汇是好的,只是社会的原因变坏的。这个词是从民国的时候变得味儿。至于这些马车,是政府买来的,据说这样骑马观光会别具一番滋味,就像在故宫旅游的人都喜欢穿一穿龙袍照张相一样,要的就是这番别致。”
一阵清风吹过,我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有看向马群,问道:“这些马在这里面转悠过吗?”
姜蓉奇怪的看着我说道:“有啊,只是这些马刚买来,不太听话,不愿拉车,政府昨天刚刚高薪聘请了两个驯马师过来,也许再过几天就可以了,不过,呵呵,你们可能不能享受这样的乐趣了。”
我不禁向着张文杰看去,张文杰是我们的二哥,今年三十六岁,据说是某一个神秘玄术的继承人,只是这门玄学在特殊时期期间几近失传。听他说,他这是家传的技艺,一向都是口口相传,不落文字。在特殊时期的时候破四旧,说他父亲,爷爷传播迷信,天天批斗,致使爷爷被疾病缠身,无钱医治病死了。他的父亲当时还只有十六七岁,并没有得到太多的传授,所以现在运用起来与事实偏差太大,也渐渐的被人抛弃了。但是这些东西总是比大街上那些看着书本乱说的人还要精准一些,在我们眼中,张文杰绝对可以称得上大师水准。虽然他的卦象是十卦九不准,但是也毕竟还有一点点的道理可讲。
看着我看着他,张文杰轻轻地点点头,我的心中一惊,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看到我想说话,张文杰轻声说道:“王星,过来,我们走在前面。像你这样问来问去,磨磨蹭蹭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到旅馆啊。你看看,那些主持开业大典的人都看不到了,你就不累?”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些事情本来就是玄妙,哪里可以随便乱说,恐怕给那些当官的人听去,说我们破坏他们的经济发展,造谣生事,到时候,一顶顶的大帽子扣下来,恐怕我们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沉默中走路就是快一些,旅馆,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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