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红眼僵尸大笑起来,之后对鄂托轨说道,“只要你愿意跟随我百年时间,我能帮你摆脱诅咒,只要你为我活捉杨楚。”
这话让杨楚皱起了眉头,之前自己遇到红眼僵尸的时候,这僵尸还说他们两者只能活其一,可现在为什么会说是活捉呢,定然是僵尸在里面发现了什么。
这么想着,杨楚便听到靠过来的刑天说道,“它一定是得到了尸王的一些传承,要活捉你是它需要你的血液去开启一扇大门。”
鄂托轨不为所动,他望着僵尸很是不屑的说道,“你这不人不鬼的东西,有什么权利跟我这样说话”
在这些天他与刑天他们呆在一起,鄂托轨也知道了六界是如何区分的。
听到这话僵尸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些嘲讽,“什么不人不鬼,只要成为僵尸便能得到永生。而六界只剩人、鬼两界,如今鬼界大乱,阎王转世,加之鬼王又蠢蠢欲动。你说还有谁能够阻挡我,我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已经是时间问题而已,不臣服于我的自当覆灭。”
这时,杨楚也知道了僵尸要开启的大门里面有什么,只见杨楚笑道,“痴心妄想,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还是红眼僵尸。”
听见杨楚的话,红眼僵尸露出了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现在确实是红眼,但是在不久后,我就会成为银眼,你说到时候你能拦得了我吗”
“痴人说梦,你要如何成为银眼的条件你自己再清楚不过,你说我会让你得逞吗千辛万苦的把我引来这里,最终不过一场空的滋味不好受吧。”
红眼僵尸望着杨楚,他想在杨楚的身上看出一些端倪,确实自己要成为银眼僵尸是有条件的,只是他不清楚杨楚是不是知道这样的条件。
他从杨楚的那滴血液之中知道了杨楚的一些记忆,在那些记忆中并没有太多关于僵尸的东西,更加没有关于如何成为银眼僵尸的条件。
僵尸重新的翻找了一遍记忆,可还是没有找到杨楚知道条件的办法。他以为这是杨楚在坑他的,“笑话,只要我的实力达到了,自然就会成为银眼,自然不用你太过费心。”
“哈哈、”杨楚狂笑起来,“这么说你就是自己承认了,虽然我不知道那条件是什么,可是你既然引我到此,想必也与我有关。”
红眼僵尸从尸魂开始就注定与杨楚不死不休,可如今成为了僵尸,理应见面就动手才是,可他能还跟杨楚废话这么久,让杨楚认定这僵尸暂时不会动手。
僵尸被杨楚这样一说很是愤怒,但他也认定杨楚不知道那样的条件。就在要动手时,愤怒被这僵尸压了下来,随后说道:“黄金之城在这里,而我后面就是炎黄古墓,出口极有可能就在里面,你说你能转身就走吗”
这僵尸是由杨楚的血液生成意识的,从某个程度来讲,他就是杨楚的复制品,所以他知道杨楚刚才的话是在激自己的,才会把愤怒给强行压了下去。
可如今的他已经继承了一点上古尸王的传承,从性格上他已经在被尸王的性格所慢慢影响着。
杨楚知道这是红眼僵尸用的也是激将法,“我走不走与你何干而且你也不必用走不走来影响我的心智,既然你已经拥有我的记忆,你也知道我的为人。”
红眼僵尸不再多说,“那就好,我在里面等你。”
看着红眼僵尸转身走入了炎黄古墓,这时所有人面面相窥,马妞儿问道:“那东西明显是在逼你进去,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这时刑天站出来说道:“那里面有一扇门,是上古时期通往神界的大门,上古尸王想要通过那扇门离开,最终被炎黄二帝诛杀并把尸体封印在了那里面,这红眼僵尸想来是要得到尸王的身体。”
马妞儿不禁再问,“那么他在杨楚身上看中了什么东西,非要把杨楚引到这里”
“因为打开那扇大门的办法就是杨楚身上的血液。”
刑天说完看向鄂托轨,接着他之前的话,“上古九件冥器问世,还随之出现了一个阵法。可却有三件冥器一直没有出现,分别是天地人三书,天书掌控着所有人的性命,一直被放置于地府之中,也就是生死簿。地书能改变所有鬼魂的命运,却是改变不了结局,自从我见到你们之后我便在猜测,你们就是被地书所控制的。”
鄂托轨听后面色有些不善,“那你从刚开始的时候就是在骗我的,诅咒并且是阵法所影响,而是被上古冥器所控制。还有,你跟我说这些,是不是想让我打消对杨楚动手的念头。”
这话一说出,所有人都立即绷紧了身子,并留意着鄂托轨。而且鄂托轨带来的另外两道鬼魂也是这样,但是他们的目标却是杨楚而已。
只是杨楚并没有觉得紧张,他示意其他人放松后,说道:“不用紧张的,如果大统领想要动手的话,他也就不会说出来的,既然说出来了,他也就不会动手。”
这时鄂托轨看向杨楚笑了起来,“你就有把握说我不会动手,你可是要知道,我们忍受这个诅咒已经有百年时间了。”
杨楚则是耸耸肩,“我也说不明白,总觉得你是在等刑天把诅咒的原因说出来一样,之前我也有在防备你的,可是你没有动手。而且你有说过,你们是要等某个人,要证明我到底是不是也挺简单的,让我的皮肤去触碰到这些黄金就可以的。可我想到的却是僵尸说过的话,要你跟随他百年时间,但是被你拒绝了,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在猜测,你应该是在赌我能够破解诅咒,可是破解诅咒之后应该还会有别的什么事情。”
听到杨楚的话后,鄂托轨心中难以平复,面露惊讶之色望着杨楚,好似要把杨楚看穿一样。
过了一会,鄂托轨叹了一声,“我真想把你的脑子劈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看你平时就是爱财如命的人,怎么能在这遍地黄金之中还能有如此清醒的头脑。”
杨楚望着鄂托轨,“那么说你还隐瞒着什么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