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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因为和你关系密切的大山哥杀了人,所以你很矛盾?”叶医生缓缓问道。
“当时遇到这种情况我的确很矛盾,不过这不是重点。”我苦笑一声,“事情的发展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出来的,这只是开始啊。”
“哦?”她似乎听出了兴趣,“接下来呢。”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手机,一直看着大山哥,他一边刷牙一边看电视,猛地看见我表情严肃地看着他,作出困惑的表情。
“老弟,你眼睛不眨地看我老半天了,到底想干什么?”
我有些哀伤,但还是对大山哥说道:“大山哥,你去自首吧!”
“什么?自首?大清早的别开玩笑了好不好?”大山哥笑骂我一声,但是我表情始终严肃,他看了我一会儿,也郑重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你不知道吗?真亏你还演的这么无辜。
我怒吼道:“不要狡辩!你说你昨晚你干了什么!”
他不明所以道:“我昨晚都在睡觉啊!”
“那隔壁那对男女是谁杀的?”我十分的悲哀,“你们有多大的仇,得杀人才能解决?”
他表情渐渐变了,似乎十分愤怒,又强制按捺住,低声问我:“你昨晚去207了?”
我没有回答他,痛心疾首道:“就算我没有发现这件事,你也逃不掉,早晚会被警察逮住的。你还是去自首,还能少判几年,出来我给你养老。”
他好像并不在乎被判刑,抓住我的胳膊,大声道:“你昨晚进没进去?”
我的胳膊被他抓地很痛,摇头道:“没有进去看,可是门底流出的血液……”
他听了后,表情缓和了很多,放开了我的手,喃喃道:“没有进去就好,不然怎么跟大哥交待……”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关心自己杀人的结果,却只关注我进没进去207。
正要继续说,大山哥又回到笑咪嘻嘻的样子,拍了拍我,“老弟,晚上视线不清楚,你没看见我杀人,可不能胡乱猜测诬陷我呐。”
“可是你跟踪他们,还买了水果刀。”
“水果刀被你拿走了,包装都没拆!”
“呃!”我这才想起昨晚水果刀的确被我拿走,并包在外套里了。起床的时候没穿外套,将外套翻开,果然是没拆封的水果刀。
但是杀人不会一定要用这把水果刀的!我还是目露怀疑。
“唉!”大山哥无奈道:“我杀没杀人,我们去隔壁看看不就好了。”
我点头答应,看了现场你就没办法抵赖了。
我们打开门,朝隔壁走去。
“咦?”207的门下的地板上没有丝毫的血迹,难道被大山哥擦掉了?
我跑到一楼,还是那个小哥,他正在玩手机,听到我问207的住客,他看了我后面的大山哥一眼,有些疑惑道:“他们两个早晨六点就退房走了,你们是查案的啊?那两人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刚才保洁阿姨去收拾房间了,会不会破坏你们收集指纹什么的?”
“走了?”我不信邪地跑上楼,果然看见保洁阿姨正在207收拾房间,站在门外往里瞧去,哪里有红色的血迹。
我又看了看脚下的地板,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大山没有杀人,但是你因为出现了幻觉,所以困惑不解,对吗?”叶医生听到这里,眉头有些蹙起,“可是这种简单的心理幻觉绝不会困扰你这么久。”
“没错,因为,”我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那并不是幻觉。”
叶医生眼睛锐利起来,似乎正在仔细地观察我,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我知道每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些自以为是的心理医生都会认为我精神有问题,这真是可笑,有时候再聪明的人面对未知的事物都会选择抵抗而非接受。
“也许他们在玩自残游戏,有些心里压抑的人往往喜欢这么做,有人甚至迷恋那种的快感。”叶医生不动声色道。
“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这也是最大的可能来解释两个月前那起自杀案件。”
“两个月前?是那起跳河殉情事件?”叶医生脸色变了变,“你说那一男一女就是……”
我点点头,从上衣口袋里摸索出几张打印出来的图片,递给她看。
“这几张图片是我从新闻里截取出来的图片,图像有些模糊,我还是可以认出来就是他们。”
图片里的尸体上布满水草,但是那女人身上的紫色连衣裙以及刚买的手链让我确定就是她。那个男人身材很像,但是特点不明显,我不太肯定。
叶医生一张张翻看,看到最后一张时,她指着上面穿病号服的中年妇女问道,“这个人的死与你也有关系?”
这位中年妇女右胳膊很短,从右手包扎至肘部,她的脖颈被割开一条大口子,满身鲜血,表情似乎在笑,笑得诡异至极。
我笑了一声道:“叶医生,她的死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自杀的。”
叶医生知道自己说错了,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咳了一声道:“不好意思,最近比较累,刚才的话冒犯了。”
我摇头表示没关系,“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很久,没人相信。如果你听到最后还能这样正常地看着我,我一定非常感激。”
她点点头,“请你放心,对于面前任何的患者,我都会一视同仁。”
我苦笑了一声,患者吗?
“这个中年妇女就是那天进207的保洁阿姨。”我缓缓说道。
“什么!”她的表情震惊起来,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
我叹了一口气,任何人听到这种怪事大概都是这种反应吧。
“难道你怀疑那个207号房间?”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表情不对,放缓了语气问我。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自说:“两个月前的新闻报道,据前台小哥讲述,上午七点半,大概在我和大山哥退房后的十分钟,他听到楼上有救命的惨叫声,上楼一看,保洁大妈的右手已经从手腕被切断了,倒在207的门口,然后送医院治疗,夜里十二点半,在楼梯口拿着碎玻璃割喉而死。你也看见了,死状极其恐怖。”
“无论旅社还是医院,现场只有她的指纹,我和大山哥做完笔录就出了局子,前台小哥已经吓傻了,他的嫌疑也被排除了,至于当晚二楼的其他房客只剩那对男女。几天后,他们也跳河了。”
我看着叶医生继续道:“那天早晨,大山哥表情非常奇怪地问我进没进去207房间,他似乎已经知道207的诡异了。”
叶医生皱起眉头,沉默起来,房间里的气氛好像凝固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问我:“你有没有问过他?”
我摇摇头道:“我当时脑袋很懵,没有问。做完笔录后,大山哥接了个电话,就跟我告别了。”
“你觉得这个207号房间有诡异的东西,但是跟别人说,没有人相信,所以心理很害怕又很压抑,是不是?”叶医生直视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些事的确非常恐怖,但时间长了,也只会当作一种可怕的回忆,并不会真的困扰到我的生活。”
“其实真正让感觉到恐怖,让我每天夜里无法安睡的,”我停顿了一下,闭起眼睛又张开,伸手敲了敲脑袋,“是我无时无刻都在听的声音,啪嗒啪嗒,水滴砸在地面上声音。”
“特别在夜里,声音无比清晰地在脑中回响,好像血滴落在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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