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舞走后,金砂城对于我来说已经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这个冬季我得一个人熬过去,希望沧舞真如她所说,春季前回来吧。
我在金砂城停留了几日,交代了一些事情也打算离开了。我不能在这里等一个冬天,因为实在太无聊了,况且我还不是鱼,不喜欢一直待在水里。
我要去****自己的事。
其实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首要任务当然是寻找永恒之石,我现在不是真正的龙,实力还是太弱小,只有永恒之石能提升我的实力,现在我的终极目标倒不是变人了,而是变龙,变真正的龙。
与章鱼怪和七彩女皇告别后,我直接飞往了大陆。
如今情况不容乐观,我没有一丝永恒之石的消息,必须打探才行。
那最好的目的地就是布拉德城邦的观星台,我要找望月,问问最近大陆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只要永恒之石现世,必定会有异常的,望月这种强者肯定知道,就算她不知道,夭茗总该知道的。
我当日便去了布拉德城邦找她,和上次一样,这次皇城的气氛也很紧张,大街上随处可见军队,那不是巡逻的,而是在集结训练。
我留意了一下,感觉他们杀气腾腾,仿佛要出征了一样,吓得街上的行人纷纷避让。
海月国连新国王都没有选出,却忙着出征,这可太奇怪了。
寻思一阵也想不通,直接瞬移去观星台。望月在睡大觉,旁边摆着一大堆水果,她可真是够享受的。
我叫醒她,她一见我倒是高兴了:“阿四,鲛人的事忙完了?”她知道我入海的事,蔓蒂小姐拜访过她。
我不想跟别人谈论沧舞,沧舞太特殊了。我径直询问:“好像每个国家都在操练士兵,要打仗了?”
望月打了个哈欠,随意瞟了一眼皇宫道:“是啊,三大帝国打算攻打罪恶之城。”
什么?
我大吃一惊,竟然要攻打罪恶之城?这太奇怪了吧?都和平了几百年了,而且罪恶之城可不是轻易能攻陷的,就算攻陷了也没有好处的,顶多占领一块贫瘠的领土而已。
我心想不是那么简单的,望月又道:“自从上次西域雪山异变之后,罪恶之城就出现了暗灵的气息,掩藏不住的。”
暗灵?我又是一惊,七系魔法之中的暗系本源?
这可是跟雷灵相提并论的东西,当初为了争夺雷灵死了多少人多少兽啊。
难怪我上次发现罪恶之城很古怪,连“无”都出现了,看来的确是暗灵现世了。
“但是就算为了争夺雷灵,也不应该让凡人打仗吧?”
我疑问道,望月继续打哈欠:“你不懂的啦,大陆的强者商量无果,罪恶之城又寸步不让。大家都是人族,实力也差不多,强者要是开战,保准同归于尽,所以谁都不敢轻易动手。那就没办法了,直接让军队攻城,强者牵制,这样就不会同归于尽了。”
原来是这样,罪恶之城的底蕴深不可测,三大帝国的强者也差不多,大家都不敢轻易动手,随便找个理由让军队开战,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只要把罪恶之城攻陷,那暗灵还不是瓮中之鳖?
我想了想也是可笑,军队不御敌,反而用来争抢暗灵。恐怕军人都不知道为何突然开战,一切都是高层在操控。
这个事儿不能让他们如愿,暗灵是属于天地的,必须释放。我相信风语者必定会动手的,甚至“无”也会出现的,这一趟我要去凑热闹。
我当即告辞,打算去罪恶之城。望月一把拉住我:“你要去插手啊?”
我点头,她一脸兴奋道:“带上我啊,我也去。”
我疑惑:“你要去就去啊,干嘛还要我带。”望月唉声叹气:“我们风语者是独.立组织,中立的,我的职责是保护海月国的根基,并不是帮海月国去打仗。我要是出现在罪恶之城,别人会以为风语者帮海月国,我可是很有名的。”
还有这个顾虑?那你就别去了。
我让她别去,免得让夭茗难做,你们可是大陆的救星。
望月一脸苦闷:“我好无聊啊阿四,我一定要去。”
这个没办法啊,我哭笑不得,她伸手戳我:“还记得我的符文魔法吗?改变外貌的?”
我记得,我现在这个美男子外貌都是望月帮我整的。
我说你要干嘛?她手掌摊开,上面闪动着亮晶晶的符文:“我已经基本掌握了,现在我可以改变我自己的外貌。但是有些厉害的强者还是能看穿我的身份,所以我们要换条路去罪恶之城。”
换条路是什么意思?
我被她搞得头大了,她嘿嘿一笑:“我们两个去当兵啊,到时候去攻打罪恶之城,爽不爽?”
啊?
这家伙也太会玩儿了吧?竟然要去当兵?这个的确是换了一条路,炮灰的路,强者不会留意我们的。
我想了想,好像……好好玩儿啊!
反正也无聊,找个伴儿一起玩也挺好的。我就答应了,望月当即兴致勃勃,先摸我脸:“你这样子是精灵,人家不会收你的,你还是变一下吧。”
她手心符文闪动,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很快我就感觉脸颊变了。
随手挥出一道水镜,这一看不由吐血。我竟然又变成了那个绿头发的大脸臭八怪。
这鸟样我看着就不爽,我说能不能变帅点,稍微帅一点点都行。
望月白我一眼,又捏我脸,跟捏泥巴一样。捏好了我一看,是个金头发的大汉子了,不丑也不帅。
这个还差不多,看着像是一个落魄的贵族。
我很满意,望月挥出水镜,开始折腾自己。她很墨迹,折腾了自己半天,全身都被符文笼罩,搞来搞去的,最后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浑身肌肉的大壮士,还胡子拉碴的。
我差点喷了,这人变成男的也就算了,还是肌肉男,二头肌都高高拱起,什么恶趣味啊?
我抽嘴,望月润了润喉,挑起我下巴:“小美人,今晚有空不?”
我一脚踹开,她叉腰大笑:“还是男人爽,可以打仗还可以调戏美女,这下有得玩儿了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