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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开以后,小叔子等里面空气散尽,这才招呼大家一同进入,对挖开的洞口以及周围草木的破坏他也没有掩盖,因为根本没有时间了,都是同行,对新土旧土的分辨,一个都比一个高,做这些无谓的事情等于是落人口实。
一行六人,没有片刻休息,陆陆续续的都进入沙屯了,既然沙屯里流沙已经流尽,并且到现在都没有坍塌,凭着经验小叔子猜测要么是山体已经坍塌过了,只不过是范围比较小,没有被人发现,要么是古代的这位风水大师的
确是个高人,所建的墓穴经的起大风大浪。
不过小叔子宁愿相信第一种说法,因为如果沙屯坍塌第一次,就会很难坍塌第二次,里面该堵实的已经堵实,该架空的架空,只有这样,人走在里面才会更安全。
否则,这里就是一个空壳,任何震动都会让这里随时塌陷,这一塌,可就彻底完了。
想归想,没有看到实情,任何想象都是扯淡,干这行,最重要的就是胆大心细,还有一条,那就是命得硬,而小叔子一直相信自己是属于后者。
六个人六个狼眼,刚开始是排成一排地毯式的搜索,到最后空间越来越大,几个人慢慢的越分越开,空间越大,就越空旷,找起来就越是麻烦。
走着走着,沙屯里出现了回声,回声一响,小叔子心里一紧,看来,沙屯的外壳还没有塌陷,现在他们的处境就好比是在鸡蛋壳里行走,而这个鸡蛋壳的外面还有泥土树木等这些东西外部的压力,小叔子知道,现在如果有谁
发出稍大一点的动静,都有可能发生意外。
好在大家也意识到了这个个问题,所有的手电都往小叔子这边射来,小叔子示意大家不要惊慌,一定要加快速度,多年来的默契让他们的心里达成了一致,可在小叔子的心里,他只希望挖地宫的那帮人晚来一些。
一个小时后,已经搜到了边缘部分,再没有发现就可以撤了,小叔子断了念头,看来命里不该有的东西就不会有,他招呼大家往回走,早点出去,就是在回去的半路上,小叔子发现了异常。
要知道沙屯里的细沙不可能流尽,就算流的再干净,也会在地面覆盖一些,就在中央的流沙表面,小叔子看到了一排脚印,这排脚印好像是从天而降,突然就多出来了。
按正常的来说,在平整的沙子表面留下脚印,要么是一进来就有,要么是由浅及深,根本不会从中间出现,所以这个一眼看上去不太正常的脚印,让小叔子格外注意。
脚印差不多大,看不出来是不是一个人的,小叔子走到脚印消失的地方就更加奇怪了,脚印又像是突然消失的,他的消失就和出现一个样,说没有就没有了。
小叔子心里想着,会不会是烟袋锅子曾经来过。
他蹲下身,仔细观察着流沙表面,突然,在地面消失的地方,小叔子发现了一根背带,使劲用手一拉,拉出来一只蛇皮袋。
也就是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噪杂的声音,小叔子暗叫一声不好,随手就关掉了狼眼,顿时,他就陷入了黑暗里。
旁边的几个人没反应过来,还没有关掉手电就被发现了,小叔子知道他现身后一定会有很多麻烦,说不定就连手里的蛇皮袋都得上交,所以趁着这伙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了,他悄悄的退了出来。
出来后的小叔子,并没有着急回店里,他带着从沙屯里搜到的蛇皮袋来到了大爷爷的家中。
一路上都没有来的及看蛇皮袋里到底有什么,这会儿小叔子打开了蛇皮袋,袋子里装的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相反的,只有两张羊皮纸跟一张照片,这些东西放在一起被木板夹着,保护的很好。
羊皮纸上清清楚楚的纹了一副地图,看手法,应该是散盗无疑,这副地图小叔子翻来覆去的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因为这张地图,不管从哪个方向看,看到的都是同一副画。
而另外的那张羊皮纸却更加奇怪,整张纸上被人写了四个大字:“东福山,急”,字迹潦草,只匆匆一点。
蛇皮袋里的那张照片应该有些年头了,照片是黑白的,让小叔子费解的是,照片的左边和右边大不相同,右边部分已经发霉,图像也已经掉色,左边图像清晰可见,甚至就连脸上的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
这张奇怪的照片,好像是在被人保存的时候漏了半部分。
看不出个所以然,那就明天在看,这一直是小叔子的做法,所以小叔子随手就放在了桌子上。
事情就是这么偶然,这张照片恰好被出来写字的大爷爷看到了,没想到大爷爷看到后,他的生活再也不平静了,因为,在照片左边露出来的部分,有两个人似曾相识,大爷爷看了又看,越看越是心惊,因为,大爷爷惊奇的发
现,这个人竟然是老四的儿子,可他,不是已经失踪十几年了吗?
在这张照片上,似曾相识的,还有另一个,这个人,正好处在照片的中间,所以毁掉了一半留下了一半,并不是很好确认,可大爷爷并没有放弃,他找来放大镜,一寸一寸的仔细观察,很久很久以后,大爷爷终于确定了,这
个人,竟然是早已消失不见的老三。
大爷爷放下手里的放大镜,陷入了沉思,他和小叔子看这张照片的角度完全不同,他认为,这张照片的的右半边是被人刻意毁掉的,并非是漏掉,从那两件保存完好的羊皮纸不难看出,做这件事的人心思缜密,绝对不会犯这
种低级的错误,看来,是有人想从这张照片中掩盖什么,可保存这张照片的人会是谁呢,会不会是老二?他为什么不直接撕掉呢?撕掉不是更简单么?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老四的儿子怎么会跟老三在一起,他们失踪的年代根本不一样,又是怎么相认的,这让大爷爷着实犯起了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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