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目标了吗”
这是一栋依旧耸立着的二层建筑,也是王安所在的队伍战死占领的一个房间。
龙蛇小队,这就是他们小队的名字。
因为有一名命宫境高手的坐镇,所以在这第一层外围还是很有威望的,至少说起火鸟小队八成的人都不认识,但说起龙蛇小队,那么九成以上的人都听说过。
此刻,王安靠在一张还算干净的破烂沙发上,朝靠在窗边观察的队员问道。
“是那几个人吗,没有看错了”
“放心吧安哥,就是那小子,好像是叫赵鸿吧,只不过他现在不在火鸟小队之中,似乎是分开了。”
“分开了怎么回事”
这一下,就连王安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的样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边。
一般来说,武者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小队的,那也是每一个星空迷宫中的人的共识,第一那意味着危险,第二那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
透过一个细小的范围可以看到,赵鸿似乎真的一个人脱离了队伍,而正因为左前方一块木板的出现,将那三位大汉的身影全部挡了下去,所以他们只能看到赵鸿独自一人站在地上。
“他在干什么”王安疑惑的问道。
“看不清,但应该是独自一人,哦,地上有血迹,很可能刚刚经历过战斗,现在在调整休息吧。”那被问道的队员回答道。
王安又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对劲。
“火鸟小队的人呢,为什么跟在他后面”
“暂时还不清楚。”
其余人都看了过来。
“老大,要不要动手”
“嗯,不着急,既然来了那肯定是要动手的,但火鸟小队的成员说白了就是希特利尔家族的弟子,虽然没有长生境大能,但我们也不能大意,好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就要雷厉风行,直接斩杀”
大家一听,都裂开嘴笑了。
他们跟了队长这么多年,从当初还是一个灵台境武者的时候就一路跟来,龙蛇小队的成员们换了又换,死了又死,但队长王安的那种狠辣是不变的
老实说,这有些不仁道,但在这星空中,却不啻于最适合队员们发展的一条道路。
“队长,我看这样。”
忽然,一位年纪不大的队员说道,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希特利尔家族很大,所以火鸟小队的人要么全部杀死,要么干脆就不语他们接触”
“不与他们接触你要知道赵鸿就在他们里面,怎么不与他们接触”
“别着急,听他说下去。”
王安瞪了那个开口打断的人一眼,让那年轻人继续说下去。
“其实很简单,我们直接将火鸟小队的人都支开就可以了这样我们杀了赵鸿也就不会和他们起冲突了,当然也就没必要顾忌希特利尔家族了。”
王安的眉头舒展开来,但又忽然间皱了起来:“可以是可以,但就是有个问题,我们怎么才能做到呢”
“用凶兽”
“哦”王安顿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引来一群凶兽,缠住火鸟小队,趁着赵鸿没有回来的时间,我们从一旁突然刹车把他截住是么。”
“就是这么回事”
“倒是是个好主意嗯,阿丘,阿蒙,你们负责把那群东西引过来,剩下的人都跟我走,猎杀猎物。”
那名被叫到名字的队员愣了一下,不解道:“老大,到哪里去找凶兽啊。”
“我们来的时候,不是遇见了那些东西吗”
王安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啊”
那两人一听,顿时也笑了。
几乎同一时间,赵鸿和三名大汉相互介绍了一下,知道了他们就是来自魔界的野蛮人一族,不由大吃一惊。
“你们就是来自魔界的野蛮人一族,那天生力大无穷,族中强者云集的野蛮人一族”
“算是吧,我们一族人口稀少,但无一不是超级强者,所以我们也为自己的种族感到骄傲啊。”那光头大汉笑着说道。
认识了之后,倒是是一个非常豪爽的人。
地狱野蛮人的身体非常厉害,甚至免疫了九成九以上的仙术攻击所以对方外星空的那群修仙者来说,与地狱野蛮人对战就等于是找死。
这个光头的名字是裂海,说父母给自己起的名字就是要让他有朝一日能徒手将大洋击穿,从而撕裂大海。
不得不说这个种族的人都很有魄力,但他们也当得起拥有这份魄力的实力。
就光是力大无穷这一点就足够了,甚至人类命宫境高手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每次晋升甚至每次呼吸,他们的力气都再不断暴涨,时至今日,都不知道那些长生境的野蛮人到底有多大的力气。
“呜,阿鸿,有情况”
忽然脑海中传来了纪的呼声。
赵鸿连忙回头看去,只见自己交谈的时候,背后火鸟小队的队员们居然受到一群凶兽的攻击
这群凶兽非常特殊,是一群老鼠从地上钻出一个个漆漆的洞来,如潮水一样向这里席卷。
“怎么回事”
他有些惊愕,然后朝裂海说一声:“我得去帮助我的朋友了,那就”
话音未落,空中一道爆炸将四人都吓了一跳。
然后,便是一道强大的气息弥漫在空中,将赵鸿的去路全部截住
这气息非常强大,几乎如滔天骇浪一般的从天而降,而伴随着声音的轰鸣,一道身影从远处缓缓走来,看得出来他非常自信,脸上也挂着冷笑。
王安,那个命宫境高手,为了击杀赵鸿而来。
“你是那时候的”赵鸿一眼就认出来了王安的身份,不禁有些不安。
“命宫境。”
裂海也眯起眼睛,三位野蛮人都如临大敌的站在那里,严阵以待。
虽说他们没有必胜的把握,但王安如果敢攻击他们也不怕至少找战斗上来说,地狱野蛮人一族,还没怕过任何人
“给你一个选择,跪下来磕三个头,让我杀你。”
王安的声音透出无比的自信,缓缓盯着赵鸿,
那目光很冷,也很平淡。仿佛接下来要发生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不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