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的重击之下,魏大师“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因为有面罩遮挡,那些血全被喷在了头盔里面,然后顺着下面的缝隙滴落下来。
受到重创的魏大师就像滩烂泥一样坐在地上,后背靠在洞库的混凝土墙壁上,不停的咳嗽着。
我用剑轻轻挑起他的面罩,想看看这个和我一直作对的人到底是谁。可意外的是面罩下面是一张年轻、帅气,但却很陌生的面容。他脸色苍白下巴上全是血,嘴里“咳咳”的咳着,每咳一声就会喷出一股血。
但至始至终他都在用一种恶毒的眼神瞪着我,既没有变现出恐惧,也没有要向我求饶的意思。
这一刻我脑海里闪过了王济林、杜文娟和大飞的脸,一想到他们都是因为这个人而不明不白的死去,我心里就升起一股邪火,此刻那些阴谋诡计,那些所谓的真相都已经变的不重要。我只要杀了眼前的人,这一切就可以随风而去了。
举剑,下劈。利剑划破虚空,带着破风的“咻咻”声向着魏大师的脑袋挥砍而下。虽然我心中还有很多未解的疑惑,还有很多讽刺、嘲讽、挖苦的话向说给魏大师,但自小受电影影响的我深知迟则生变的道理,那些关键时刻话比较多的角色,一般都被逆袭干掉了,我可不会犯这么二b的错误。
况且我已经隐隐觉察到体内的神力储备,已经消耗的快要枯竭,如果让他缓过这口气,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干的过他。他在和我打之前已经被月魔消耗了很大一部分的实力,最后又被我们连手夹击,所受的冲击也不小,所以最后和我交手的魏大师,真实实力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一罢了。
就在我的剑即将砍中时,魏大师背后的洞库墙壁突然爆裂开来,大量的水泥和石块朝着我迎面射来,在这些碎渣中一块硕大方形锤头在我视线里急速放大。
那锤头成长条状,两头的锤面上密布着尖角状,长短不一的利刺。
锤头袭来的速度极快,我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铁锤就重重的击打在我的右侧胸腔上。疼痛还没被传到大脑,身体就已经飞出了十几米外,径直撞穿了一座洞库的墙壁,又撞翻了里面的一辆步兵战车后才停了下来。
等我挣扎着站起来,疼痛感才从被击打位置传到大脑。被这阵剧烈的疼痛感一冲,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躺在一间病房里了,围绕着病床摆着很多检测仪器,正在滴滴嗒嗒作响。我躺在其中的病床上,左右手各扎一组吊瓶,脑袋上、身上贴满了电极贴片,从上面接出的电线延伸到了那些设备上。
正对着病床的墙面上,有一块玻璃透窗,看样子像是一个监护室,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女,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图形数据讨论着什么,但是声音却传不到我这边。
从病房的装修样式判断,这里并不是我经常光顾的那家私立医院,而是我没来过的医疗机构。
我努力的回忆着脑海中最后的画面。印象中自己是在斩杀魏大师时被人偷袭的,那时乐明兴也已经昏迷,也就是说最后还剩下的人,只有躲在坦克里的夏立铭和刘莽,和重伤的魏大师与偷袭者。
这么说来最后只可能出现两种结果,一是偷袭我的人杀了夏立铭、刘莽后把我抓来了。另一种可能是,那人偷袭我之后没有追击,只是带走了重伤的魏大师,而我是被夏立铭救起的。如果他已经向上级做了汇报,那我现在很可能是在个什么神秘研究机构里。
这要是前一种可能也就罢了,如果是后一种,我非把夏立铭的蛋给他弹废掉。
可是我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却发现并没有任何捆缚感,这就让我有点纳闷了,难道这些人不知道我的能力吗?这么松弛的防卫,简直是在羞辱我嘛。
我心里暗自盘算着,等再恢复一点力气,就从这冲出去。即便没有战神甲,光靠着潜力要离开,想来他们也拦不住。
这时一个女医生透过玻璃窗看到了我活动手脚,然后兴奋的招呼了其他几个人就往我病房走来。
这一大帮子穿白大褂的人,一进来就开始围着我做各项检查,有抄仪器数据的,有掰眼皮照手电的,有掰嘴看舌头的,最夸张的是一个年轻女医生,她过来后直接拿着个软毛刷在我小弟上拨弄,想看它有没有什么反应。
本来我还打算装一下深沉的,可是被这么一整谁还能装的下去。
“诶!诶!差不多点,有什么酷刑就只管招呼,别整这么变态的行吗?”
谁知我这话一说,那个玩小弟的女医生竟然扑哧一下笑了,然后带着股矫情劲说:“诶呦,穿着身纸片子满街跑的,还有资格说别人变态。就你这小东西,老娘还不乐意看呢。”
“嘿,小你别看啊。你还有理了?挺大一个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看别人的下/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妈知道你这项光荣职业吗?”
“思想龌龊。我是身体构造学的专家,任何人的身体在我眼里都是学术性的,才没你想的那么恶心。当然,我也能分清大小和好坏。”
“在你眼里是学术是吧?那要是在你嘴里是什么?”
“你混蛋。”
“我混蛋?你不是谈学术吗?学术光用眼睛看哪够啊,还要动嘴的。”
“你、你、你……!”
“你什么啊?学术还没进嘴,话都说不出来了?来,用我的学术捅捅,看是不是谁的学术落到你的嘴里了?”
小样跟我斗嘴,你还嫩点吧?老子可是各大qq群中公认的大污神,斗嘴抬杠那都是每天的必修课,有机会要斗,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斗,就连睡觉做梦都在与人斗嘴,就你个丫头片子还敢挑战我?
女医生被我损的脸上通红,指着我只是结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其他那些医生也没一个出声帮他的,都只是抿着嘴偷笑,看来这丫头的人缘也不怎么样。
我到是骂过瘾了,但是却忽略了女人的心胸。她气哼哼的瞪了我一阵,然后突然一把抄起了桌上的一个铁档案夹,重重的拍在了我的小弟上。
“诶呦,我的根儿啊~~~!你们都给我起开,我今天要弄死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