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人自然是沈成平,他全力施展轻功,不一会儿便赶到了这个虎威山庄。这个庄子占地极大,沈成平从庄子的东面侧面翻墙而过,一翻进了东面侧门,便在院子里面见到了十几位魔教的教众,二话不说从钱袋子里面摸出一把铜钱,十指连弹。
那十几位教众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沈成平用弹指神 通射出的铜钱爆头了。只留下了一个看穿着貌似这十几个人头目的那个人。
那人穴道被铜钱射入,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沈成平一把将他提起来。对他施展“移魂大法”说道:“你们坛主现在在哪里?指引我去明白吗?”
说罢手掌在那人肩头一拍,一股内力打入体内,瞬间打通了那人右臂的经脉。那人眼见沈成平出手狠辣,不敢怠慢,用手朝前一指。沈成平一只手提着他的腰带将他拎了起来,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跃去。
一连进了三进的院落,沈成平见到人便射出铜钱杀死。他现在内力深厚,灌注满内力射出的铜钱快似流星,迅如闪电。这些普通教众如何能躲的过去?还没有发出声音,便被无声无息的干掉了。
这里是庄子的东侧,人并不算多,杀了十几个人之后终于来到了一个颇大的院子里面。那个人手指正房的房门不停挥动。
沈成平见状便知道应该是这里了,便将手中这人扔向了大门。那人的身体砸开大门之后,沈成平紧随其后,纵身跃进了房中。
沈成平进了房中之后,看到屋内共有五个人,其中一个人坐在桌边的圈椅之上,身旁站立着四个人。那透过纱帐能看到张极大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显然众人以坐在圈椅上的那个人为首。那人右肩上还裹着绷带。沈成平心想:“就是这个人了!”
迅捷无伦的弹出六枚铜钱,其中两枚打入了沈道河的身体,封住了他的穴道。另外四枚则射穿了沈道河四位手下的脑袋。
沈成平掀开那张圆形大床的纱帐。看到袁紫琳横躺在床边,衣衫整齐,显然自己及时赶到,对方还没有得逞。
其实沈道河掳了袁紫琳进来,刚刚裹了右肩上的伤口,和属下交谈几句。沈成平就杀到了。前后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到。
沈成平一把将袁紫琳抱在怀里。然后拉起袁紫琳的右腕,三个指头搭在她的脉上,过了一会儿,长出了一口气,从脉象上判断袁紫琳只是中了烈性迷药昏睡了过去,并无大碍。这才彻底将一直悬着的心放在肚子里。
当确定袁紫琳没事之后,原本因为心中担心袁紫琳的安危而暂时压制的怒火再次高涨起来,当下便走到了沈道河身前。
沈道河的头无力的耷拉在胸前,突然发现一个人的双脚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面。这个人身穿青色儒衫,走到自己正前方,一撩衣衫露出一双黑色的薄底快靴。突然抬腿就是一脚,揣在了沈道河的胸口,沈道河连人带椅子一同仰面翻倒。
这一跤跌的沈道河七荤八素。后脑磕在地面青砖之上顿时眼中金星乱转。这时沈成平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沈道河。
沈成平轻轻说道:“我夫人就是你掳来的吧!”
沈道河大声喝道:“不错!正是你爷爷我!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神 教的据点,莫非是向问天那个叛徒的同伙!?”
他本想大声回答沈成平的提问,好引起外面教众的注意。可是当他的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居然只能发出轻轻的气声,无论如何用力,声带始终无法震动。就像自己在对沈成平说悄悄话一样,声音根本无法传出屋子。
沈道河见呼救无望,自己只能任由对方鱼肉,最好的结局便是被对方痛快的杀死。于是沈道河打算激怒眼前这个年轻人,好让他一怒之下给自己来个痛快的,大嘴一咧邪邪的笑道:“嘿嘿嘿!不错,这小娘皮……啊!”
还没等他说完,沈成平一脚踏在了他右面肩膀的伤口之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沈道河倒抽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沈成平足尖一点,再次封住了沈道河的穴道,此时他再想要激怒沈成平却是只能用他乱转的眼珠了。
沈成平心中确实是怒极了,不过正因为如此,他就更不想要让这厮轻易的死了,当下便道:“哼,看你是想要求死啊,可我是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的!”只见他用脚尖一挑,沈道河腰间的单刀连着刀鞘被挑起。身手抄起单刀的刀柄。
沈道河见到他拿刀在手,脸上露出喜色。可是看到了沈成平冰冷的目光,一颗心却又悬了起来,看来对方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沈成平将刀尖放在了沈道河左手的小指第一个关节上面,慢慢的向下压去。这慢刀子割肉可比快刀要疼数倍。疼的沈道河双目圆睁鼻子直喷粗气。
就这样沈成平将他的十根手指的第一节都用刀子慢慢的切去。十指连心,这种疼痛没有亲身经历过是很难想象的。即便是将手臂整只切断的痛快程度,也不如切断一根手指。
沈成平现在切断了沈道河的十根手指。疼痛感又增加了数倍。沈道河虽然疼的死去活来心里却发狠起来。心想反正难逃一死,就算你万般折磨,我也要忍住。绝不能被你小瞧了去。
沈成平从沈道河变化的眼神 中猜到了他的大体想法。冷冷的一笑:“你这个杂碎,你以为这样就完了?这只是个开始。等一下你就只盼速死了!”
说罢手起刀落,沈道河突然觉得下身一凉,裤子居然被沈成平给割破了,他的二弟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沈成平用刀尖将他二弟的脑袋挑起来。说道:“你这只鸟儿,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的良家女子。有今天的报应也是自作孽。”
说罢用刀尖将鸟头切下了薄薄的一片,依然是用慢刀子慢慢的切。这时沈道河的眼神 中,终于出现了恐惧的神 情。
要说疼痛程度,切鸟头和切手指相比还要差很多。但如此的事情,只要是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沈成平将他的二弟慢慢的切成了二十多片,一直切到齐根。接着又切口沈道河的子孙袋,将两颗鸟蛋用刀尖也挑了出来。
原本以为自己就算被千刀万剐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沈道河,此时完全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见状沈成平冷笑一声,道:“这事情还没有完!”说完便用脚尖一踩沈道河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巴。用刀尖挑起一个鸟蛋,先在沈道河的眼前晃一下,然后向前一探,竟然将沈道河鸟蛋喂到了他自己的嘴里。
然后用刀尖点一下沈道河的颈下穴道,他便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鸟蛋吞咽了下去。然后再将另一颗鸟蛋也喂到沈道河的嘴里,强迫他咽了下去。
吃完鸟蛋,沈成平再用刀尖挑起鸟片接着往沈道河的嘴里塞。前后一共咽了五大口,沈道河终于将自己的整根鸟儿的二十多片切片,和两颗鸟蛋都吞咽了下去。
此时沈道河看沈成平的眼神 ,已经如同看魔鬼一般,甚至整个人都崩溃了,若不是沈成平将他的穴道点住,恐怕他的表现与一个疯子就要差不多了,不过更让他崩溃的是,沈成平接着道:“放心,还没有完,很快你就会自己求着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