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羞涩的低着头,随后将口顺着西门庆的胸膛吻了下去,直至略过小腹。
随着西门庆一怔,李瓶儿用水漱了漱口,笑着问道
“官人,奴家这话可是好的?”
“呵,你这小妖精,且我先睡上几个时辰,于这两日便和你把这婚事了了!”
“官人确是劳累,待奴家去吹了灯!”
翌日清晨,丫鬟小厮忙做一团,有劈柴的,有生火的,也有打扫庭院的,西门庆站在李瓶儿的屋外伸了个懒腰。
“哎呀,这小日子看着就红火啊!”
待吃罢早饭,又从大夫人的屋子里拎出那一箱子套套,既而命小厮拎着,出了院门,直奔药铺去了。
路上一处人家门口竟然排起了长长的一队人群,无论各色年纪的男人皆有,霎是显眼。
西门庆经过此地一怔,招来身后小厮
“这是何营生?怎的如此火爆?”
小厮嘿嘿一笑
“官人可是贵人多忘事?这不正是昨日给李三与柳丢儿置办的新宅嘛!”
“呦,没想到啊,这李三竟然有什么头脑,一日间便做了个火热的生意”
“官人可是说笑了,这真没想到,柳丢儿竟然是个欲求极高的女子,李三这身子许是不灵了,又架不住这柳丢儿三哄四闹,最后只得开这个暗娼”
西门庆点点头“这生意果然是一日间呀”
随着来到铺子,见伙计正闷头瞌睡,他这脸色刷的沉了下来。
小厮赶忙过去推醒他“别睡了,老爷来了!”
伙计打了个冷颤,赶忙站了起来“老...老爷!”
“不说门口揽客,怎的自己睡了起来?”
伙计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老爷,不是我不作为,而是咱们这里确实没生意,虽说您保住了铺子,但对面药材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咱们要按照那个价卖,得赔死!”
伙计说的也是真事,毕竟对面的药材没有本金,全由县衙抢掠得来,就是卖上一文钱,那也是往兜里进的。
“嗯,此事倒也怪不得你,但睡觉自是不对,下次再让我发现,看我不扣上你几钱银子”
伙计赶忙作揖讨饶“小子再也不敢了”
陆丰走到店门口,看着对面人山人海的药铺门口,重重的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发狠,早晚让你们赔的倾家荡产。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发狠的时候,对面三楼的窗口处,正有一个身材丰腴婀娜的女子望着他痴痴的笑着。
“你们,把箱子给我开了,里面的东西,一盒盒的摆在显眼的地方!”
众小厮见其脸色不好,应他的吩咐,手脚麻利的把事办了,待整理妥当之后,他从中拿了一盒揣入怀里,径直走上了大街。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县城中心最繁华的地带,其中一座四层的木质高楼,最为显眼,环绕四面的窗口处,不断有彩色的手帕长长的甩出。
而陆丰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便有两三个佳人拥了上来
“西门官人,你这几日忙甚去了,可想死奴家了”
“就是,不来也不和我们姐妹打声招呼,就算不念情分,也应记着我等伺候你时的卖命状态呀”
陆丰不耐烦的甩甩手“去去去,哪次我也不曾亏待过你们”
说罢,自顾自的向楼上走去。
在来到四层的时候,径直走进了最里面的屋子,然而屋内景象,则是令人不齿。
老鸨子端着碗茶,坐在圆桌边上,一男赤条条的躺在桌子上面,三个年岁不大的女孩,正围着桌子,怯生生的表情,听着老鸨子授课。
“男女之事,虽是礼法有约,可别忘了,你们是凭借什么吃饭的,就你们三个这榆木脑袋,琴棋书画,样样都学不会,若是在不掌握些个留人的技巧,以后早晚沦落街头,乞讨为生!”
“妈妈,西门官人来了!”
随着一女子提醒,老鸨子转头望去,见是西门,脸色颇为不悦。
“呦,今天是哪阵香风,把西门官人给吹了进来,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您了呢!”
语调有些奇怪,想必是这中间有些隔阂。
陆丰本事来做生意的,这开场的氛围不佳
,自己必然要调解。
“哈哈,李玉儿,今天见我可不热情啊,说说,可是有得罪你的地方?”
李玉儿侧目瞟了一眼陆丰,身子扭了扭
“官人得罪我?怎么可能!只是可怜了我那个十三岁的丫头,即是被你包了,这银子也是迟了一天未到,我这丫头至今还梳辫子呢,不知道官人何时把她这辫子拆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