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白衣女鬼,我以为这一天应该就这么结束了,到楼下洗漱时,顺便找了面镜子左瞅瞅右看看,发现脖子上十根乌紫色的淤痕疯婆子这可是来真的,够狠的啊,脖子上全是她的指头印,按在这么明显的地方,我可遮不住,天亮后爹娘起来看见了准得被吓住,
我盯着镜子里淤痕就在想呀,疯婆子杀我的用意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撞破了她地下密室的秘密,可是我也有询问了是不是她害了娘鬼和姚若兰,她没有回答,
假设真的是她害了娘鬼和姚若兰,那阿银受到袭击也跟她脱不了干系了,因为我身边的人鬼受伤,应该都是同一人伙做的,可真的如果都是疯婆子做的,那就是在我进入她的地下密室之前就发生的事情了,疯婆子杀我的愿意就不单只是因为我闯进了她的地下密室,
再假设,如果疯婆子对我起杀意的原因并不是我撞见了她地下密室的秘密,而是因为姚若兰撞见了她地下密室的秘密,令她恼羞成怒,所以她要除去姚若兰;因为姚若兰和我关系亲密,所以她要顺势将我除去这也说不通呀,因为如果是因姚若兰而起的杀心,那就没有必要对娘鬼、对阿银下手了,
她着实可疑,我去小木屋找她救命的时候,她不在,而也是同一时段,有一个鬼变作了我的模样把阿银打残了,还差点儿要了他的老命,
但实际上,在梦里面我问疯婆子是不是她害了娘鬼和姚若兰,疯婆子没有答话,所以她也有可能并不是那个密谋要先除去我身边的人和鬼,最后一个再除掉我的那个人,
假设疯婆子不是那个决定先除掉别人、最后再杀我的人,那疯婆子在梦中起意杀我的原因就是真的只为了我撞破了她底下密室的秘密了,
但我还是想不透,为什么每一个鬼都来找我,而且还有特定条件要求说是非我苏悦不可的,这真tmd的指定条件,
简单洗洗过后,我就回了房间,刚推开门,这可就把我给吓坏了,
小南子的身上盘着一条婴儿手腕般粗大的蛇,那蛇看起来估计有2米长吧,身体灰褐色,看它是个三角脑袋应该是条毒蛇,
这一般人看见毒蛇都会犯怂,我正是处于怂和不怂之间的,我本身是不怕蛇的,但它现在就这么盘在一个人的身体上,这能不吓人吗,
这蛇也十分凶狠,一般蛇都是不太爱动的,只要人踩不到它,它也就不会主动攻击别人,但这蛇真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从我打开门,它看见我的那一眼起,我就感觉到它眼里面有种杀意,明明是碧绿色的瞳孔,但就给人是种气红了眼的感觉,
我今个儿体会了一把真正的“被蛇盯上的感觉”,背后生凉,比被鬼盯上还更阴森,因为鬼在怎么着也是个人形,跟我在外型上是属于同一物种,但蛇的话就真的是人对野兽与生俱来的恐惧,
那蛇在小南子的身体上游走着,但三角脑袋是一直对着我,杀红了的眼睛盯着我瞅,不停“嘶嘶”吐着信子,好像是在跟我宣称着它身体下的是属于它的地盘,闲人勿进,
我感受到来自一条毒蛇的敌意,所以我一时之间不敢接近,眼角一瞄,发现大红就蹲在角落里发抖呢,她是离不开她的主人的,我看到她在,我就安心了,有鬼可以当枪手使呢,我不停地轻声喊她上去把那毒蛇给弄掉,鬼也很凶猛,但她不至于会害怕一条蛇吧,
我喊不动大红,而那条凶猛的毒蛇又在小南子的身上徘徊不走,这令我感到十分的不安,总觉得会出事,我必须得把这条蛇撩走,不然它给小南子来那么一口话说死人还会中毒吗,
我到楼下拿了条棍子折回来,想把蛇从小南子的身上拨开,还真的别说呀,这条蛇老凶猛了,我去撩它,它竟然还想就这么给我来一口,简直就是把我当仇人看一般,
这蛇跟我以往见过的蛇不一样,
有句俗话说,打蛇随棍上,我下楼找棍子上来,本来只是想把蛇撩拨走的,但没想到的是,我撩了几次,它闪得老快了,身子扭得弯弯曲曲的,身姿特妖娆,我一不留神,它就随着棍子蹿上来了,这一飞扑就变一张血盆大口亮在了我的面前,
说得一点儿都不夸张,我这样看着它张开嘴,那嘴就跟一巴掌那么大,尖锐的獠牙上还站着唾沫,蛇信子嘶嘶,吐着腥气
我脑子当场真空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牢牢地掐着毒蛇的七寸,棍子早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这毒蛇的劲头可猛了,跟个爷们似的,我就跟它拗劲头,万一被这万一舌吻了我就玩完了,它也不甘示弱,紧紧缠着我的身体,嘿,还真别说了,这蛇成精,缠死我不说,就正在我和它殊死搏斗的时候,忽的屁股一疼
啪,
第一声抽下来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下一秒就是啪啪啪三连拍,
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这蛇成精了,
会缠人不说,还会抽人屁股,,
你以为这一下是轻轻拍一下吗,不,这一鞭子抽下来就皮开肉绽的那种痛,我被啪了几下,觉得屁股就要开花了,这时候人类的潜能爆发了,我也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的怪劲,猛地将毒蛇拽出来,狠狠地扔到了楼下,
呼呼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心跳急促,脑子一片空白,老半响才想到这可是我家啊,这蛇太大个头了,万一让他溜到别人的房间里面可就不好了,于是我赶紧的又拎着棍子追杀了下去,
我到楼下的时候,发现门开着,精疲力尽的毒蛇就盘在门口边上,它回头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怕了我,迅速地溜走了,我追出去,见它已经溜进了草丛里面,于是我也就不追了,这蛇到了草丛里面就跟放虎归山似的,谁也奈何不了它了,
我这才是真正地松了一口大气,觉得这危机总算是过去了,现在回想起那条毒蛇的个头和狠劲,我到现在还后怕不已,这玩意真的能咬死人的,
我折回家里面,看到敞开的大门,不禁愣住了,
奇怪了,这门是谁开的呢,
怪了,一条蛇是怎么上楼的呢,我都已经把门窗锁死了呀,它究竟是怎么溜进我房间里面去的,
它为什么那么喜欢小南子的身体呢,一直盘在上面,就好像在宣称这一片领域是我的一般,
这一天晚上,托了白衣女鬼的福,我这后半夜总算是能睡一个安稳觉了,我这一觉睡得可沉了,醒来的时候都九点十点钟了,我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自从清明节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得出点什么状况,以至于我夜不能寐,这安稳的睡眠已经是久别重逢的了,
我拉开窗帘,推开窗户,现在所有门窗上的“钟馗”二字都已经从红色变成色,也就是说它们全部都失效了,既然失效了,我也防不住什么鬼了,还不如直接打开窗户透透气呢,免得我屋里面全都是小南子的死人味,
然后我下楼吃了一个早餐,按惯例,我又端了些新鲜饭菜上楼去,打算搁在床头祭拜小南子,而等我回到房间里,一推开门,当我又看到那盘在小南子身上的蛇的时候,我晕了,
它,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