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开车一边说:“对,很奇怪,他竟然没有对我家人下手,而是先去害了你们这些跟我没多大关系的人我知道了,因为那你们都是有本事的,可以罩着我,他若要留我小命到最后,那就只能是先干掉你们这些有本事的人了,这样没人能罩着我了,他就能对我下手了,”
阿银叹了一口气,说:“也就是说,他留你到最后,一定是别有图谋,”
我呵呵笑了一声,阿银问你笑什么,我说:“这不就像是夹缝中求生存吗,我都不知道我苏悦究竟有什么价值,竟然能让那么多东西都惦记上我,最搞笑的就是他们还不是一上来就杀我,而是玩我玩到最后再来秒杀这样也好,还给了我时间、余地,我就不信我没机会逆袭,”
这种感觉就像是打lol的时候,自己一直在跑尸,刚复活,就被杀,刚复活,就被杀,周而复始,循环不止,而该死的电脑还一直在报:xx拿到了第一滴血,xx完成了双杀,xx不可抵挡了,xx超神了而自己还在基地中等复活,
我已经不想再跑尸了,就如小南子以前说过的那样,要把主动权争取到手,不然就是总挨打的局面,
等我和阿银从医院里面出来,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间了,他这伤是叫做“开放性骨折”,比一般骨折麻烦多了,所以治疗便花费了很长时间了,若不是还惦记着找高人回去治鬼,阿银就住院治疗了,他和我说,这一次找到人之后,他就不跟我回去了,因为他现在右手伤了,描金封魔的本事没有了,再跟我回去也没什么用了,
我们合计到了一块儿,阿银决定不回十八山了,但他决定把他的本事传给我,虽然描金人的本事不大,但有的总比没的好,有一技傍身,总好过不自量力地回去送死的好,
“想要成为真正的描金人,就要先弄个刺青,这可不是以前画一个表上去就充当描金人那样子的哟,”
“我知道,这就是试用员工和正式员工的区别,现在,是不是要先去找一个纹身店,”
“不,开个房就行了,”
“”
我当时的想法就是阿银在逗我,纹个身竟然不是去纹身店,而是去开个房,和一个老头开放,
但15分钟后,我们出现在一家宾馆里
“开房,”我把卡和身份证一啪,
前台小姐:“几间,”
“一间,”
她猛地转过头来看看我们,目光呆滞,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看我,又看看阿银,然后,默默地给我们开了房,把房卡交给我的时候,前台还默默地递上了一小套子,我低头看了看,领走,走之前还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
阿银追上来,用他仅剩的一只左手狠狠拍了我一下,没好气地说:“这玩意你也能要,,”
我说:“为什么不要,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现在用不着,下回总能用得上,我先留着,”
阿银鄙夷不止:“你女朋友能给你生娃吗,”
“万一能呢,”
“”阿银不说话了,看我就像是看个神经病似的,马和驴都能生出个骡子来呢,说不定人和鬼还能生人鬼来呢,
刚进房,阿银就踹我进冲凉房:“去洗个澡,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洗干净一点,”
我慌张而羞涩地捂住胸口,担忧地问道:“你不会是想对我下手吧,”
“滚,”阿银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说:“沐浴净身是一种尊重,难道你不知道吗,没让你用香把自己熏一遍就不错了,”
“那你自己不洗,”
阿银抬抬受伤的手给我看:“我洗不了,”
也是,
古代人在办大事之前都要沐浴净身,据说弹琴下棋的还要焚香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于是我进去,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洗了一遍,洗得干干净净的,就差没洗脱皮了,
洗好了出来看见阿银在看电视,我还以为这老头已经准备好纹身的工具了呢,因为在很久以前,他就有说过描金人的纹身不好弄,是要特殊的材料才能纹的,所以我以为他已经准备好了那特殊材料呢,结果他却在看电视,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他这次出来,除了钱之外什么都没带,
他看我出来,便上下打量我,问:“你想把纹身纹在什么地方,”
我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来,撅起屁股对着他,
屁股肉多,纹起来不怕疼,
“滚,”阿银一脚踹过来,说:“最好是手臂,你最常用哪只手就用那只手,”
我是右撇子,所以当然是右手,我指着手背,以前画的图案已经被洗掉了,但我已经习惯在这个地方了,
阿银挑挑眉,说:“一定要纹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吗,”
他自己的是纹在手臂上的,袖子一放下来就挡住看不见了,如果是纹在手背上,那就是冬天夏天都挡不住,但我想不出来要遮挡这印记的理由,所以我觉得没必要遮挡啊,喜欢纹在哪一块肉上就纹在哪一块肉上,我看了他手臂一眼,低声说:“要是纹在你那地方,我会觉得自己好像有了条麒麟臂,”
阿银又是一脚踹过来:“臭小子,老这么贫嘴,欠揍,”
我嘿嘿笑了一声,还没笑完,嘴里一涩,被塞了一条毛巾进来,我很不舒服,马上就吐了出来,只见阿银说道:“咬着,免得等会日咬到了舌头,”
我问:“很疼吗,”
“一般纹身就很疼了,这个比纹身还更疼,”
我立马咬住毛巾,乖乖伸出手,等着纹身,
阿银卷起了袖子,露出了他的纹身,
我纳闷,你纹身卷自己的袖子做什么,哪有人是这样子纹身的呀,
下一秒的事情让我更瞠目结舌,
阿银亮出了一把小刀,我以为是要对我下刀子,没想到他竟然是将刀子插进了自己的纹身里,拉开了一口子,
但是没有血从他的伤口里面滴出来,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胳膊肉动了起来,里面似乎有活的东西在他的肉里面滚动一般,而阿银也十分痛苦,老脸都变白了,紧咬着牙关,光只片刻的功夫,他就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了,
他的伤口撑开了,似乎里面有东西在把他的伤口往两边扯,把伤口扯开,想自己钻出来的一般,不一会儿,一条乎乎的百足虫钻了出来,我看到这虫子,下意识就想转头跑,这什么玩意啊,说好的纹身呢,这根本就是要在身体里面养一条大虫子呀,
但阿银拽住了我,露出一个邪恶的坏笑:“臭小子,现在才想不干也太晚了吧,”
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单只一胳膊,力气还那么的大,那虫子从他的手臂里面爬出来,爬到我手上,诡异的那虫子的身体很长很长似的,从阿银的手里面钻出来,拉了一臂长的距离仍然还有大半身体是陷在阿银手里面的,
我挣脱不开阿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色长虫咬住我的手背上的肉,那是生咬生扯啊,我痛得两眼发的,意识几乎真空,
色长虫咬开了肉,把头扎了进去,
我有一种感觉,
觉得它是在我的身体上咬开了一个洞,然后从洞里面钻了进来,从我手背上顺着我手臂,以一个光速,一路啃咬上来
小臂,
大臂,
肩头,
脖子,
脸面,
大脑
我再无法忍受这一种剧痛,竟生生地痛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