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零星的塌方仍在继续,不时的会有碎石滚落,发出“哒哒哒”的响声。?随?梦?.lā
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周围出现了大批的民众围观,远处更有不少人在向这边涌来。最重要的是:
“抓住~抓住~抓住~”
“该死!怎么把警察给忘了!”
越来越近的警笛声,让江德四人变了脸色。
“警察来了,到时候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去挖掘现场。而且作为幸存者,一旦被认出来,还得会被拉去做口供!”江德气道。
“没办法,现在只能撤了!”史·彼得说道,继而转身剥开人群,直接走了。
“那侦探臂章怎么办?”三人追了上去,江德一边走一边问道。
“看情况,有机会就拿过来,没机会就靠自己。”回答他的是郭家树,“反正从现在开始,你和吉姆就要时刻保持警惕,那两个跑去露营的家伙搞不好被雷劈死了!”
“我现在只想吐槽,那狗屁的相片到底有个卵用?”江德啐了一口,道。
“嘿,小心!”吉姆一把将走在自己前面的江德拉了回来。
“吱~”
刺耳的刹车声传来,一辆红色敞篷从江德原先的位置擦过,艰难的停在十米远的地方。车主是一个公子哥,只见他看向四人这边,大声问道:“伙计,没事吧?”
对自己的反应迟钝江德感到羞耻,也有些惊鸿未定,羞怒交加之下,本来心情不好的江德被彻底引爆了。目露凶光,直欲择人而噬,舔了舔嘴唇,露出残忍的笑容。
公子哥察觉到了不妙,就想开车走人,可惜晚了,十米的距离对于练家子的江德来说,真的不算远,何况他用的还是枪。
“咻!”公子哥的后脑勺多了一个弹孔,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吁!”江德吹了吹冒烟的枪口,烦躁的的情绪总算平静了一些。
“正好,我们也需要一辆车,走吧!”郭家树无所谓的走向小汽车,“不错,可以做四个人!”
打开驾驶座,郭家树一把将座位上的尸体拉下来,自己坐了上去,好在他们走的地方比较偏僻,人流不多,这边的状况短时间内没人看到。
四人就座后,郭家树立刻发动了车子,在马达的轰鸣中,扬长而去,只是从车中飞出一团火焰将地上的尸体吞噬。
“虽然我也不希望如此,但照片看情况是没用了!也就是说接下来什么都是可能致命的,所以…我们要加倍小心!”坐在后排的吉姆对着江德说道。
“我可以认为我们现在坐的车也会随时发生意外吗?”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开车的郭家树抓住方向盘的手一抖,差点就真出意外了,顿时气急败坏的对着后视镜骂道。
“你稳点,我不说了就是!”江德被他这么一抖,吓得够呛。
“史·彼得,现在该往那边走?”
“走右边,然后在前边的第二个路口左转…”
“我刚才是不是疯了,居然抢了你的司机宝座!”
“目标一直没动,说明我们可爱的高中生没有穿那双鞋。”
“说不定人家一直在家呢?原剧中她不是正好这个时候发现了照片的秘密的吗?”
“希望如此吧!”
……
温迪正坐在电脑前,查看着自己那晚在游乐园所拍的照片。看着看着,她就发现了问题,一个让自己想起来就毛骨悚然的“死亡规律”!
尽管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温迪知道这就是事实,脑中回想起杰森追悼会的那天,凯文对自己说的关于六年前“180航班”的离奇事件,心中的恐惧和煎熬正在不断放大,深受内心折磨的温迪心跳加速,嘴唇发抖,双手微颤,四肢冰凉。
此时电脑大屏上显示的是两个美少女的大头像,正是爱许莉、爱许琳姐妹。
照片上的两人的衣服一蓝一红,手上拿着充气玩具树,背后也有一棵闪着红光的彩树。下半部全是火红的颜色,跟火海一样;而她们的脸也被灯光照的通红,感觉就像是两人正在火中烤。
温迪虽然还不知道她们二人正是因为盆景树砸到了CD架,才无法逃出做紫外线护理的机器,结果一个被高温活活蒸死,一个死于机内爆炸。但直觉还是让她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加上刚才吹过房间内的诡异的风,吹的戴墨镜的人偶晃动(两姐妹死前喝的饮料的瓶上的小熊也带着墨镜,这瓶饮料就是两人死亡的导火索),还有忽然炸掉的台灯(两姐妹死前,头顶上的日光灯也爆炸了),打两人的手机想要提醒却一直无人接听,这一切都像极了有不祥发生的预兆,使得气氛更加紧张。
在紧张不安中度过了十几分钟,温迪却感觉像是过了好几年,终于电话响了起来。
温迪急忙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喂,温迪·克里斯坦森!”
“孩子,不得不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爱许莉和爱许琳已经永远的离我们而去了…”
“我知道了。”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手机从温迪的手中滑落,心里慌如鹿撞,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
忽然,她抬起头,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拔下相机,就着急忙忙的开车离开了家。
她的前脚刚走,郭家树四人的车就停在了她家的楼下。
“目标显示就是这里了!”史·彼得收起手上的追踪器,看着眼前的小楼,道。
“车不在,难道不在家?”江德四处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那辆小红轿车,有些郁闷的道。
“没事,等等吧,反正时间在哪儿耗掉都一样。”
“我想问下,我们来这儿干嘛?”江德有些好奇,“为了完成支线任务?”
“嗯,这么说也没错!”郭家树拿出一盒口香糖,自己拿出一个放进嘴中嚼着,“你们要吗?”
“给我一个!”
“不用了,谢谢,我怕被噎死!”江德刚准备结果,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摆手道。
正在剥着锡纸的吉姆闻言一顿,默默的将锡纸重新包好,放进戒指。
“随便…”一个“你”字还没说出口,郭家树就噎着了,脸色巨变,慌忙趴在车窗上,将头伸向窗外,“咔咔…”的干呕,不停的用手指伸进嘴里,企图将粘在喉咙里的口香糖吐出来。
其他三人也吓了一跳,特别是江德,脸的更是怪异,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中了!
“嘿,你没事吧?”三人站起身,拍着郭家树的后背,“你别真的就这么挂了,那可就太丢脸了!”
半天都没有吐出来,郭家树的脸色涨的通红,一头仰倒在座椅上,拿出一瓶矿泉水,“古隆隆”的往嘴里灌,终于—
“喝!呼~咳咳…”值得庆幸的是,口香糖总算是给灌进肚子里了,但是因为水灌得太猛,郭家树给抢到了,鼻涕、眼泪齐上阵,搞得相当狼狈。
“你这个乌鸦嘴!”郭家树擦干脸上的污渍,有气无力的躺在座椅上,朝着江德骂道。
“呵呵,我也是提醒一下,没想到……”江德有些尴尬。
“哦~郭,这只是死神跟我们玩的一个游戏而已,她的兴致很高啊!”吉姆说道。
“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只希望她下次兴致来了别找我!看你的样子,是很乐意的吧?要不你来?”郭家树总算是恢复了元气。
“虽然我很喜欢玩,但我还是觉的玩玩扑克牌就行了!怎么样,伙计们,要不要来两把?”吉姆说着,还真的拿出一副牌,在手上抛着玩。
……
一处平坦的草地上,正突兀的扎着两顶帐篷,正是赵山和亚历山大两人的“新家”。
在帐篷外的草地上,赵山和亚历山大正惬意的躺在上面,享受着上午的阳光,旁边还放着一些水果和饮料。他们如此作为当然不是只是舒服,而是认为这样**裸的露天躺倒,是最安全的姿势。
他们已经这样躺了三天了,一直平安无事,主要还是因为排在前面的李军、苏小莲还在。
“那班蠢货这几天不知道过得怎么样?嘿嘿,会不会喝水都塞牙。”亚历山大幸灾乐祸,他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非常满意。
“谁知道呢?反正应该没事吧?要不然肯定会通知我们的!”赵山无所谓的吃着一块橘子。突然他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莫名的笑容,“死了两个了,这么说就还剩一个!”
继续掰着橘子往嘴里塞,一旁的亚历山大也没注意。
“喂,还有没有橘子,给我一个!”
“没了,全吃完了!”赵山头也不转的说道,“嗯?那是什么?”
“神马?”亚历山大侧过身子好奇的看向赵山,待看清赵山眼睛盯着的方向是天空以后,茫然的抬头看去,“天上?天上有什么?鸟屎吗…啊!见鬼!”
“咚!”的一声,一块成年壮汉拳头大小的石头从天而降,携带者强大的动能,重重的砸向亚历山大。
因为他是面对着赵山方向侧卧着的,向那边躲会被赵山挡住,亚历山大惊慌之下,只好别扭的向另一个方向滚去,堪堪避过脑袋,但左耳却报销了。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在赵山耳边响起,只见亚历山大捂着左耳在地上翻滚不止,鲜血不断的从左手指缝中向外渗出,染红了半边脸,恐怖异常。
而在亚历山大原本脑袋枕着的地方,一个深坑不偏不倚的取代了位置,一块石头正冒着烟躺在坑内,隐隐可见其边缘的丝丝鲜红。
“赵!赵!你在吗?快给我拿些止血药、止痛药和绷带!”亚历山大咬着牙,才说出一句话,巨大的疼痛让他的额头都冒出了汗。
“哦,好的!”此时赵山已经站起身,点点头道。
蹲下身,给亚历山大上了药,将其半个脑袋都包成了粽子。赵山这才拍拍手,道:“好了,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嘶~谢谢!”亚历山大刚一说话,又牵动了伤口,痛的吸了口气,后怕的抬头再次看了看天空,确定无误,道,“该死的,谁能告诉我那块石头是从哪儿来的?我又没剃光头!”
“哎~总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你算是逃过一劫了!”赵山有些羡慕的说着。
亚历山大这才想起还有这一茬,顿时伤口的疼痛也不算什么了,拍着赵山的肩膀,咧开嘴笑道:“这次也是多亏了你的提醒,回去一定请你品尝一下咱们斯拉夫美女的风姿。”
赵山假装高兴的笑着,应付了过去。
“既然我都出事了,说明那边那两位应该也出过事,就是不知道死了没?用臂章问问。”
赵山其实已经知道了李军和苏小莲都已经死了,不过开始他没说,那现在做戏就做全套,对着手臂叫道:“喂喂,喂喂喂,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结果问话自然是石沉大海!
“不会错了,想来两人都死了!”
“该死!那般混蛋居然都没人吱一声,差点害死我!我记下啦!”亚历山大很生气,他认为这都是他们的错,如果他们早点把消息送过来,他就不会如此粗心大意,左耳也不会被砸烂。
对于亚历山大的埋怨,赵山心理默默的鄙视着,很明显是传不过来嘛!你以为你是谁啊,害死你他们有个屁的好处!
“轰隆”,天上响起了闷雷,一时间风起云涌,气候变幻莫测。
“去TMD!太阳跑回家打飞机了吗?”亚历山大对着天空竖着中指。
赵山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是自认为躲过一劫,所以控制不住的得瑟卖萌。
挥手将地上的杂物收起,赵山道:“赶紧回帐篷吧,马上要下雨了,看着状况,雨还不小!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亚历山大张了张嘴,难得的没说什么,他认为下一个就轮到赵山了,心情压抑,神经紧绷在所难免,还是不要刺激的好。如果这家伙哪根筋不对跟自己杠上了怎么办?那自己岂不是亏死了。
两人遂各自回到自己的帐篷,赵山刚一进帐篷,雨点就噼里啪啦的落下,打在帐篷顶上“啪啪”作响。
感应到亚历山大也已经进了他自己的帐篷,赵山原本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紧绷表情霎那间松开,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人也恢复了自信和轻松,感觉像是来旅游的社会小青年。
“蹬蹬”两下踹掉了鞋子,径直躺倒在地铺上,赵山伸了个懒腰,抱怨了一句:“哎哟,装的累死我了!”
随即手在脸上一抹,原本憨厚的中年大叔,眨眼间变成了一个帅气的年轻小伙,不是我们的赵文同学还能是谁?
他本来确实是让赵福随机选七个人进来的,不过后来觉得自己正好闲着,又很无聊,所以就在最后挤掉了一个名额(也不知道被挤掉的是谁,真是菩萨保佑!),自己就当旅游了,顺便还能亲自看看那三个家伙的表现,当然结果其实已经注定了。
“目前看来,也就那个江德有些可惜了,只要不死,说不定将来的成就…李军和苏小莲属于随手可见的最普通的类型,死了就死了,这种选手千千万万。”赵文对三人目前的表现做了个评价。
“那个亚历山大居然躲过去了,这也都怪自己,如果不提醒他绝对死定了!现在有些难办了!”一想到这个,他就有些头痛。
他当时选择来郊外就是想和众人分开,好享受享受资本主义腐朽罪恶的生活,没想到那只笨熊那根筋抽了,也跟了过来,让赵文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最后还是忍住了,亲自动手不是他的作风,借刀杀人什么的才是王道!
“既然他躲过了,那就不能破坏规矩,逼着死神和他死磕,这样太lo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正好本来下一个就是我的,那就牺牲一下好了。现在睡觉!”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在同个屋檐下,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
……”
一觉睡到自然醒,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赵文打着哈欠,坐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拉链,“呼”,一阵狂风带着暴雨迎面打来,但赵文没受一点影响,连帐篷内的设施也没起丝毫波澜。
望向亚历山大的帐篷,此时他的帐篷内的灯光已经熄了,放出神识扫视,映入脑海的是亚历山大****的睡姿,胸前的胸毛漆黑茂密,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呼噜打的震天响,估计今晚人一放松,睡的比前几天更香了。
“呸!”赵文飞快的收回神识,再看下去是会长针眼的。
重新坐会地铺上,赵文盘膝坐下,笑道:“这样在甜美的梦乡中安乐死去,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赵文心中默念“开始“,一手指天,“啪啦”!一道碗口粗细的闪电划破夜空,直射向赵文的帐篷,真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而这时赵文的帐篷中已经不见了赵文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正是睡的香甜的亚历山大。吭都没有吭一声,亚历山大就在瞬间完成了安乐死,死的不知不觉,不明不白。
而在另一边亚历山大的帐篷中。赵文拉开拉链,从里面施施然的走了出来,一招简单的移形换位而已。
屈手弹了两弹,两顶帐篷就在赵文的眼前化为了灰烬,而赵文本人也在“淅沥沥”的雨声中,破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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